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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焉,墨汶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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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又念他自幼丧母,便更加疼爱这个儿子。怎奈没过几年,皇帝便专宠名为蔡姬的妃子,没多久蔡姬诞下一皇子。蔡姬也颇有手腕,天天给皇帝吹吹枕头风,皇帝便给了蔡家很多权力和银子。蔡家权倾朝野,想方设法架空了太子的位子。太子现在唯一的心腹就是打小和他以前玩的潘翎飞潘侯爷,但又畏欲蔡娘娘知道了他还有后盾,怕对侯爷不利,每次来侯府便要乔装一番。难怪每次太子一来侯府就和侯爷双双进入书房,原来是在研究他的复仇计划啊!
想着以前和周大婶聊天的情景,我拐到一处抄手游廊,抬眼望去,满河塘碧绿的荷叶尽收眼底,星星点点中藏着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微风习习,碧波荡漾,一片红红绿绿随风飘曳,遥遥欲坠,令人心生怜意。不知萧何怎样,是否也如这满池的花骨朵一样摇摇欲坠呢?想着,心中一片酸意,眼泪不自觉地滚落下来。
“瞧,咱们墨姑娘好雅兴,赏荷叶呢。”
我转身一瞧,见两个天仙一般的人正朝我这边走来。慌忙用丝绢拭去眼泪,屈膝行礼:“墨汶嫣见过紫公子,见过侯爷。”
太子收了打趣我的口吻,定定看着我,脸上一片讶然之色,仿佛我突然变成异形,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一样。“翎飞,看来你待墨姑娘不薄,在侯府也不自称奴婢了。”
侯爷潘翎飞也不言语,只是微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又是另我心虚意味深长的,我忙垂下眼睑,不敢造次。“墨姑娘,今日刚好也是你练剑的日子,我与紫轩正要去练功房,你这就去换身衣服,”潘翎飞终于开口,“顺道带上你的‘帛柔’,让紫轩也瞧瞧。”
“‘帛柔’是何物?”太子好奇地问。
潘翎飞弯起笑眼:“一会便知。”
回房,我换了一身练功服,拿出了“帛柔”。潘翎飞这个傻小子,他怕是还不知道我曾拿着这把宝剑和太子也过过几招吧。这剑也奇,不管削什么,都会发出如断帛般柔美的声音,我便给它取名叫“帛柔”。
还未走进,便从练功房空地处传来了兵器交锋清脆的声音,望去,看见一蓝一白两个身影在半空中绞在一起。小白果然还和以前剑术一样,快,准,招招必是要害之处。小蓝不慌不乱,不紧不慢,将那些招数都化解,待到得空之时,便反守为攻,虽然动作颇柔,但每剑攻去必带剑气。小白从容用剑挡住,一个翻身,落到剑所不能及的远地。
“翎飞,承让了。几日不与你切磋,剑术增长不少。”小白太子说。
小蓝侯爷望向站在不远处气冲冲的我,柔柔地说:“多亏了墨姑娘陪我练剑,让我学到了不少招数。”
我狠狠瞪着他,没好气地说:“潘翎飞,我看你与紫公子剑术不相上下,都在我之上,前两次练剑原都是你让着我,让我还真以为自己能打败堂堂潘侯爷。”我将丝绢往他身上一甩,“侯爷,您今天自己伺候自己吧。”
潘翎飞也不生气,柔声说:“墨姑娘,今日刚好紫轩在场,你若能打败他,那必定也可打败我了。”
我紧握“帛柔”,扬了扬下巴,说:“那好吧。”转头对太子说:“紫公子,失礼了。”说着,便一翻身飞到半空中,用我的“帛柔”向太子刺去。太子用剑一抵,“嘭”地一声,剑尖已被削掉。太子面露讶色,但很快镇定自若,几招下去便不再吃亏用他的剑碰我的剑,而是转向攻我的手腕。我知他是想打掉我手中的剑,也便时时躲着。
就在难分难舍之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嘶吼,像是一头兽想冲出牢笼而发出绝望的叫声。我的心头一紧,便收了手中的剑,想再听个究竟。还没回过神来,左胸膛一阵钻心疼痛,一把钝剑已插了进去,鲜血透过我蓝色的练功服慢慢渗了出来。
“墨姑娘……”小白太子大吼一声,欲要扶我。
我只感觉身上顿时没了半点力气,身子向后一仰,倒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汶嫣儿……”我抬眼望向小蓝的俊目,之后便没有半点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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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好冷,这是哪?我要跑多久才能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奔跑出来?
“喂……有人吗?”有人吗……人吗……吗……我大喊,却只能听见来自黑暗深处的回音。
“喂……有人吗?”有人吗……人吗……吗……我又喊了一声。
“吵死了,不要喊。”哦,有人回应我了,还是个女人。
“好,那我不喊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是在哪?”我问,如果她和我一样被困在这无边的黑暗里,也许她知道这是哪,而且我和她能一起出去。
“你不要想了,出不去的?”那个女人声又响起来了,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是谁?”我惶恐地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记住我的声音,我们终究会见面的。”
“喂,大神仙,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有,我这是在哪?”
“呵呵……你倒是很聪明猜到我是神仙了,我告诉你吧,你现在是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是墨汶嫣的梦,不是马一杨的哦。”这是墨汶嫣的梦境,而且这个听声音很邪恶的神仙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吗?或者是她让我做墨汶嫣。我刚要开口询问,那女人又道,“是我把你带来的,是我让你做的墨汶嫣,不过这墨汶嫣也是你自己。”
“你再说什么呢,我是马一杨,怎么又成墨汶嫣了?”
“唉……”她无奈的叹气,“看来妖与仙沟通就是有障碍。我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和你沟通的?”
“你才是妖呢。而且,他是谁?”
“好啦,你以后都会知道的,我可不想继续和你闹了,我要回去了,以后你就会明白你为什么作墨汶嫣了。记住一句话,庄生晓梦迷蝴蝶,你现在就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知道吗。Byebye!” 哦,邪恶女神仙也讲外语吗?
“啊”一声沉闷的嘶吼打乱了我的思绪。我的心再次一紧。萧何,萧何,是你么。远远地,黑暗之中多了一束光照在一个锈笼子上。我赶忙跑过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萧何被关在一个锈迹斑斑的笼子里,他不停的用自己的头颅,身子撞击笼子,每撞一次,都会发出那令我揪心的叫声。我跑过去握住他的双手,颤声说:“萧何,别怕,我来救你。”
萧何也不理我,也不看我,仿佛我不存在一般,只是一遍遍的继续撞击笼子,再一声声的发出那种令我心碎的声音。每喊一声,我的左胸膛疼一下。就这样一下一下疼下去……
恍惚中,听见有人柔声叫喊“汶嫣儿,汶嫣儿”,又听见焦急的声音“墨姑娘,墨姑娘”,汶嫣儿是谁,墨姑娘又是谁?哦对对对,刚那个邪恶女神仙说我是墨汶嫣,可我这是在哪,萧何呢,萧何呢,对,他说要上省重点高中,他说不会忘了我,他说他还会和以前一样喜欢我,可是,可是,我分明看见他对一个女孩子那样温柔的笑,温柔的说话,她可真漂亮啊……他怎么能骗我……不对不对……墨汶嫣看见的萧何是被太子抓走了,我是来救他的。
啊,好乱好乱,我到底是马一杨还是墨汶嫣?庄生晓梦迷蝴蝶,庄生晓梦迷蝴蝶……
第五章 翎羽生情飞(一)
只觉得嗓子里有一口腥气喷了出来,喷到了潘翎飞干净的袍子上。潘翎飞全然不在意,赶紧扶起我,拍着我的背,使我的淤血吐出来。吐完之后,我无力的倒在软床上,呼吸却顺畅了许多,环顾四周,不见太子的身影。
“回侯爷,墨姑娘已将体内淤血排出,没有异物阻碍呼吸,便不会再危及性命。”一位长须老者说,“幸好姑娘只是被钝器所伤,伤口不深,吃几副药,在家静养,不出一月,便可恢复。”
“周管家,打赏王大夫,”潘翎飞头也不回地说,“你等都出去吧,这里有本侯就行了。”待那一行人离开,他端起桌子上的药,用勺子舀了一勺黑色的汤汁,轻轻吹了吹,自己先抿了一口,皱着眉头,道,“苦是苦了点,不过良药苦口。”他轻轻地将勺子递与我的嘴边,那腥苦的味道直窜我的鼻子里,让我心生厌恶。我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抿着嘴,瞪着他,你敢让我喝烂东西,我就拿眼睛瞪死你。他也不语,执着地向我嘴边送来,温柔得说。“快喝,喝了就好了。”我又将头歪向另一边,继续狠狠瞪着他。
他又向我嘴边送来,我再歪头,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累得气喘吁吁。他见我执意不喝,猛地将药碗放到桌子上,扭过头也不理我,看来他生气了,能将温文尔雅的潘侯爷惹生气可真不容易啊,我还得意的嘿嘿傻笑了两声。潘翎飞扭头,俊目充满了和太子戏弄我时一样的眼神,他说:“你不喝,莫非是想让我以口喂药。”听他说完,我轻咳了一声,赶紧伸手示意把药给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把药喝完,看见他弯起笑眼满意地看着我,心知上当了。
自此后一月,每每我服药之时,潘翎飞便像定了时辰的钟表一样坐在我的床前,看我乖乖把药喝完,才笑眯眯地离开。因着他的尽职尽责,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一日,潘翎飞照例前来,我的脸拉得好长,他来,必定是来“逼”我喝药的。他手背后,温柔地望着我,道:“汶嫣儿,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不稀罕,”我没好气得说,“带什么我都不稀罕,看见侯爷我就条件反射的想呕啊。”说完我吐了吐舌头,作出欲吐的样子。
潘翎飞不理我的阴阳怪气,说:“那你不稀罕,我可稀罕,我打小就和某人一样爱吃冰糖葫芦。”他斜眼瞄了我一眼,从背后拿出一串冰糖葫芦,欲张嘴。我一看,来了精神,欲去抢夺。潘翎飞坏笑一下,只顾向后仰,躲避抢夺的魔爪。我又自管像他身上扑。抢夺几下,他重心不稳倒在床上,我也随着扑向他的怀里。
时间顿住,世界静止,仿佛有一只乌鸦携着“哇……哇……”的声响从头上掠过。
我慌忙从他怀里起来,欲再抢夺,只听“啪嗒”一声,那个桃心状的冰糖葫芦从竹签滑落到地上,我巴巴得看着,高涨的情绪也随着跌倒谷底。我蜷着身子,头埋于胸前不理潘翎飞,也不管他柔言柔语说了什么,就是自顾自地生气懊恼。没过一会,有人进来了,我知是他刚走复又回来,仍不抬头。他说:“汶嫣儿,再不接着,只怕这么多都掉到地上了。”
我抬眼,见他两只手抓满了冰糖葫芦,露出好看的笑容,我眼睛一亮,忽而又黯淡下来,继续把头埋在胸前:“你故意恼我,我爱桃心冰糖葫芦,你拿这么多个馋我,偏没有我想要的。”潘翎飞又柔声安慰,我仍不听,闹了半晌,竟昏昏沉地睡去了,待我醒来,看见桌子上多了一个小碗,里面放着早已化作红水的冰糖葫芦,里面原来是一片雕成桃心形的苹果。
一月后,自觉身体已恢复大半,我央着潘翎飞练剑,他起初不允,后来实在拗不过我便应允了。前提是练剑时间不可过长,且还要有他在眼前照应着。一月没练功,果然生疏,飞也飞不高,剑也提不动,看来潘翎飞达到了说要把我养成肥猪的目的了。初练几日,剑术着实生涩,他偶有亲自示范。
“胳膊抬高,再平些。”我抖着胳膊,实在无力支撑,眼看已握不住剑,一个有力的手支撑着我打颤的胳膊,潘翎飞从后面环着我,说,“对,要这个高度才好些,然后反手打弧刺去。”他温热的气息扑向我的耳根,脖颈,如有万只蚂蚁啃噬,弄得我痒痒麻麻,浑身不自在,再也无心理会他教的招术。
“紫轩,你来了。”
远处,太子默默地站着。
“等候多时,只是不便打扰翎飞与墨姑娘练剑。”太子面无表情地说,仿佛刚才暧昧的一幕他没看见,但我明明能听出那么一点点责难嗔怪潘翎飞的意思。
“翎,翎飞,既然紫公子来了,你们先聊,我去给紫公子沏茶。”我脸羞了个透,慌忙扔下剑,头也不抬的跑了,身后留下潘翎飞的串串笑声。
过不了十几日,我的身体大愈,体质也渐渐恢复,剑术因潘翎飞与太子轮流悉心教导下长进了不少,自此,潘翎飞执意让我管太子叫师傅。我如此没日没夜地习武,只为心中那个心愿。那日,在练功房外听见的惨叫,只怕就是萧何的声音。今夜,我便想潜入练功房探个虚实,也不知萧何受了什么样的苦楚,我已等不到太子领我去见了。不料,我再怎么推辞头痛脑热混身酸软,潘翎飞执意要让我陪着他和太子游逛闹市,还专门叮嘱周大婶将我好好打扮一番。
“周大婶,我喜欢那件白色的秀袍,你为何偏要我穿这件水蓝色的?”
周婶子边替我系粉色裹腰,边说:“墨姑娘,今晚小侯爷保准也穿水蓝色的衣袍,他就爱这个色,你穿这件,刚好配他嘛。”
“我干嘛要配着他,自己喜欢就行了呗。”我嘟着嘴说。
“你傻啊,墨姑娘。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小侯爷疼你,纳你为妾是早晚的事。你们这样穿不就是你说的情,情侣装么?”周大婶一跟指头戳我的脑袋,气急败坏得说。
“周大婶,你好本事,能撺掇全府的老少爷们儿和你一起嚼舌根子。我和翎飞就是好朋友。”
“得,得,我也不和姑娘辩解,我奶过的孩子我还不清楚他的心思?你自己也巴巴得只唤小侯爷‘翎飞,翎飞’的,还说什么是好朋友。”细细想来,连我也不知何时我不在唤潘翎飞为“侯爷”,而是“翎飞”。
周大婶替我梳妆打扮完毕,还不忘给我的发髻一边插上两朵蓝花发誓。我端于镜前,看着盛装后的自己,着实佩服周大婶的装扮技术。轻描黛眉,略施唇红,几缕碎发隐隐遮于前额,浮在浓密的睫毛上方,水灵灵的眸子流淌着晨露般迷蒙的芳泽,如美玉生晕,透着些许清新,古典的韵味。一袭水蓝色锦袍,袖口轩敞宽松,粉色裹腰勾勒出柔美纤细的腰部线条,裙前摆隐没于膝盖处,露出如玉冰肌,裙后摆略微及地。
我推开门,望见背对我负手而立的潘翎飞,轻唤道:“翎飞。”他转身对我微微一笑,眼眸明净清澈,果然一袭水蓝色秀袍,月光皎皎下,更显他的身姿矫健挺拔。他伸出纤长的手扶我走下台阶,我一定是被温柔的月色恍惚了头脑,竟没心肝地把手递与他。待我反映过来想从他手中挣脱,而他手中的力气已不容我半分迟疑。
潘翎飞牵着我径直走到大门外,门外有一辆马车等候。他小心翼翼得把我扶进马车,仿佛我是一件碰不得的易碎品。坐上马车,他还是不由分说将我的手牢牢牵起,就如我的手就应该放在那里一样。我几次欲抽出都被他生生抓紧。
马夫一扬鞭,马车向闹市行驶,这才发觉车中还坐着一人,正是我俊美的紫师傅。他仍一袭白衣似雪,衣边着淡紫色绣纹,檀香墨发散落于腰臂,只有一束头发用白色丝带高高束起,几丝刘海纤尘不染浮于额际,敛墨狭长凤目似盯非盯着我放于潘翎飞手中的手,这种飘逸之美,竟让我心生恍然。突然想到以前这样盯着师傅被戏弄过几次,忙收了眼色,也不言语。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便觉得凡是我们三人相处,气氛就有说不出的尴尬。
没多久,闹市已到,下了马车,繁阜之景象尽收眼底。城里几十条大街,几百条小巷,都是人烟聚集。绕城一道河,数余里,便是护城河。今日正逢水满,河上便泛起很多船只,船里总能传出敲鼓萧笛之声,委婉幽转,动人心魄。城里城外,大街小巷,金粉阁楼,茶座酒肆,比比皆是。不论你走到哪条街上,风雨灯,明角灯照着都如同白昼。闹市中央,人们聚拢到一起,算卦卜命,杂耍曲艺,售卖饰物,吟诗作画,应有尽有,好不热闹。
“翎飞,我还要那个冰糖葫芦。”潘翎飞松开了我的手,为我买了两个桃心状的,我一手一个,咧着嘴满足地笑起来,余光瞥见了一直站在身后沉默不语的太子,他的脸在迷澈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寒气逼人,竟让我在这微热的天气里,不觉一冷,打了个寒颤。我忙拧过身子,朝一处人声鼎沸跑去。真是里外三层人挤人,最里面是小猴子杂耍,又翻跟头,又作揖,我高兴地忘乎所以,也不去理会最外边潘翎飞焦急唤我的名字。
突然,头顶上空一声炸响,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紧接着,又“啪,啪,啪”几声,天空霎时已被五光十色染满,怒放着朵朵烟花,原本就如同白昼的闹市此时已被渲染得更加炫目灿烂。我呆呆得仰头望向天空,任凭流光溢彩绽放在我的脸庞,浑然不知,远处的锣鼓声响起,庞大的舞龙队渐近,还痴痴傻傻的,待我清醒过来,已被拥挤的人群冲到不知哪个僻壤里,最爱的糖葫芦也被挤掉了。我回头找潘翎飞和太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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