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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别逼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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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停止了我的呼吸,身体酥软,无力地道:“我要回去!”
他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也明显急促,轻拂着我的背,低语道:“好,一起回去!”
轻轻地放开我,凝视了我半晌,往门口而去。
只到他消失了,我才回过神,羞怯地掀开帘子,探出脑袋,他已套好外衣。
我朝他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到门外等我。”
一丝诡异的神色爬上他的脸庞,拿起我的衣服径直出门。
我急得窜出去,伸身去夺。
他把外衣往我身上一披,顺势把我抱了起来,夺门而出。
等我回神,已在屋外,天已黑,月光照亮了小路,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上不由得打哆嗦。
他紧抱着我,一口气跑回了小楼,把我放在床沿。
转身把门关上,一边贯的动作好似训练有素。
我光着脚往门口跑,一把被他拉回,重重的吻覆盖而来,轻抚我的身体。
“呜……呜,不可以,你冷静点,快让我回去!”
“今儿可不听你的,我不是柳下惠。”
他快速地扯开了我身上的围布,把我抱回了床。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怀。
初夜被夺走4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怀。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口射进的月光,更加暧昧。
微弱的光下,他急速地扯去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我羞得往被子外钻,被他拦腰搂住。
“月,我不能没有你,你不理我的时候,心痛万分。
你是我的,我胤禛心里唯一的福晋。”
他极尽温柔的抱着我,赤裸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像被电焊住,不能动弹。
整个人似喝醉了酒,晕头转向,低声道:“胤禛我是爱你的,可是……。”
话未完,他翻过我的身,轻柔地吻着我的唇。
我燥热的身子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任由他吻着安抚着。
一阵刺痛,才清醒过来,从此后竟成了女人。
醒来时,屋里朦胧一片,看着全身光裸的自己,又羞又恼。
见他还在熟睡,轻轻地拿开他的手,溜出被子,套了层外衣,把所以的衣服一捧,蹑手蹑脚打开门,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湿衣服扔进床底,钻进了被子。
脸都丢到太平洋了,竟然……竟然就这样投降了,越想越后悔。
若是他以此要挟,事事要我遵从,可怎么办?
不行,我决不能失了身,就没了自己。
我就自欺欺人地当它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对,我是现代人,这不算什么!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乱如麻,看着窗外的天越来越白。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差点惊跳起来,摸了摸羞红的脸,假意轻松地问道:
“谁啊,一大早就敲门。”
他愠怒地声音传来:“月儿,你把门给我开开。”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找上门来,似我欺侮了他。
假意打着哈欠,揉着眼无比自然的开门,就像往日一样。
无视他的不快,淡淡地道:“爷,你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啊?”
他上前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初夜被夺走5
他上前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我深吸了口气,平复狂跳的心,挣开他的怀抱。
佯做惊讶地瞪大眼睛,问道:“我一个晚上都在房里,从哪里跑回来,爷做梦了吧?”
他不可思议的惊瞪着我,眼里的火苗越窜越高,皱眉怒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快速的闪开眼神,低声道:“爷这是怎么了?容月不懂。”
真不知道这位爷想怎样?
要我告诉全世界他是我的人吗?
好像被别人抛弃的小女人,大清早找对方算帐,对方不承认,他就生气,到底什么跟什么呀?
他摇了摇头,冷笑道:“果然厉害,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女人,爷就这样让你为难?
你就这般讨厌我?”
我继续装白痴,傻笑道:“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恼怒地拉起我,往他房里拖,我手拉着门框,不肯走。
我自然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事,真想大喊,我没有失忆啊,太丢人了。
他索性将我抱了起来,无视我的挣扎,把我往床上一放,问道:
“还没记起,要不要再重来一次。”
一手掀开被子,贼笑道:
“不过这次,可不会弄脏床了。”
我侧身看去,闭上了眼,该死的落红,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臭男人一定要让我无地自容才甘心,推开立在面前的冤家,抬头怒声道:“色鬼,色鬼……”
传来他快意地笑声:“这会儿知道羞了,刚才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为什么溜回去了?”
“爷你正经点好不好?
你还是四阿哥四贝勒吗?
为何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容月不想别人知道。”
他坐下,笑眼微眯,斩钉截铁地道“不行,你既是爷的人,以后就要听爷的,跟我回府。”
初夜被夺走6
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封建土霸王,被他一管理,还有好日子过?
弄不好连十三也不让见。
我可不能低头,一次低头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撅着嘴别开头道:“不听,我向来只听自己的,有的是听你话的人,求你别跟我过不去。”
见他无所反应,转头瞄去,怒容冷眼。
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大清国还有不要他负责的女人,太让他没面子了吧!
“如果没了自由,我会渐渐枯萎,窒息而死。
只要自已觉着幸福就好,为何要公白天下,人人皆知呢?你答应好不好?”
见硬的效果不大,也使起了软刀子,移到他身边,摇晃他的衣袖,娇柔地求道。
他这才慢慢地和颜悦色,轻拂着我的脸颊,怜惜地道:
“好,就依你,不过不许你红杏出墙。”
我虽松了口气,顺从地点了点头。
心里还是不服,暗骂道:“去死,就准你娶三宫六院,让我做贞洁烈女。”
出地房来,不由地吐了口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的明天将注定是不平凡的日子,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每天早早地跑回房,把门锁地紧紧地,连温泉也不敢去了。
总算平安无事,他也未做出太过的举动,心才从喉咙口落回了原地。
算算来山庄也快十来天了,他也提起过回城的话,叫来小福子,假装有急事,让他送封信给喜薇,小福子赶着马车回了京。
不想他连夜赶了回来,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也惊醒了。
我把耳朵紧贴在木板上,只听得小福子与四阿哥道:
“爷,出大事了,索相造反了,关闭了九城,幸亏爷不在京里。”
随后是四阿哥出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我房门被敲的声音。
我假装没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只好起来,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是谁。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1
我假装没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只好起来,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是谁。
他抱住我兴奋的说道:“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我假装不知,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他走至桌边坐定,冷声道:“索额图这个奸臣贼子,竟唆使太子篡位。”
我故作惊讶大声道:“他不是自寻死路吗?皇上正在盛年,如此张扬,必死无疑。”
他叹了口气,点头道:“太子真是晕了头,竟不及你一个丫头看的清楚。”
“爷,那我们回去吧!”
他笑道:“别担心,我已让小福子快马送信去江南了,估计皇阿玛也早就得知消息了,再过数日,我们一起回城。
今日爷做个君子,只抱着你睡,可好?”
“不好!”我惊叫着把他往外推,反而助长了他的贼心,这个偷心窃香贼,乐呵呵地抱起我往床上一扔,不安分地动起手来,狠得我咬牙切齿。
52小福子来报,皇上二日内就可抵达京城。
我们也启程出发,快马加鞭。
这太子是皇后赫舍里所生,并非无能之辈,据说从小熟读四书五经,骑马、射箭、文学都很精通,颇得康熙喜爱。
可惜从小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养成了骄奢淫逸、暴戾不仁的恶习。
康熙又是个长寿的君皇,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自然心中有怨气。
加上索额图的势力,这样的事迟早发生。
次日皇上搬师回京,索额图移交宗人府待查。
索额图为保太子,承担了所有责任,皇太子也推得一干二净。
四阿哥因病免祸,康熙自然不会责罚他,反赏了许多补品。
因四阿哥的关系,才关心起朝事来,十三是个爽快之人,有时也会告知一二。
今年因朝中发生了大事,皇上未去避暑,只是移驾畅春园办公。
这个薄情寡意的老四,至从回京只见过他几回面,整个夏天都不知他到何处打地洞,避暑去了。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2
也没见过其他阿哥的影子,十三因灵云即将生产,才经常回来。
七月初,灵云果然产下一女,她一脸大失所望。十三倒高兴万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格格似与我有缘,我一抱她就笑,只是不敢多接触,弄不好还惹上事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大清混了几年,多多少少增加点戒备之心。
八月初,天时热时凉。趁太阳不毒,大清早地赶着出门,见十三神色急切地回府。
边迎边问道:“十三爷,何事这么心急?”
十三神采奕奕,眼眸清亮透彻,笑道:“早朝后,十四挑头要去郊外草场打马球,回府取东西来了。”
一听打马球,我的兴致也来了,忙上前求道:“爷,我也要去。”
十三微露嫌烦的眼神,忙严词拒绝道:“这是大老爷们的事,你跟去算哪门子事?”
闻过则怒,不由地窝火,女人怎么了?
女人还半边天,中国的女足比男足好上百倍呢?
停下脚步,撅着嘴冷声道:“十三爷就给个痛快的!”
十三迅速地转身,我嘴撅地可挂十来个杯子了,他无奈地挥了挥手道:
“行,行行,让小顺子带着来吧。”
我乐地给他一个飞吻,蹦蹦跳跳地跑回自己院中准备起来。
先前做导游养成习惯,出门样样带足,连细节也想个遍。
首先得换身衣服,观球不能穿得太淑女了。
又急派小李子,到清雅居要来些吃的,带上了喜薇。
喜薇比我还乐,兴奋地在房里不停地打转,等出发的时候,小顺子傻了眼,惊问道:“姐姐,这是去看球呢还是搬家?”
“小顺子别急,等下帮个忙,好好赏你。”
小顺子一脸好奇的回头赶马车,喜薇瞧着我道:“姐姐这一身真漂亮,似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素雅飘逸。”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3
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学着电视小龙女的装束而已,有点女侠客的味道。
我也笑着打趣她道:“你也不赖,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羞赧地娇声道:“哪能跟姐姐比?”
“当然不一样,你是十三福晋,我是自由身,穿漂亮点找个好人家不是?”
喜薇捂着嘴大笑,帘外的小顺子也轻笑出了声。
皇家草场果然气派,方圆十几里没个人家。
他们早开始了,只见个个穿着战甲,手拿球杆,骑在马上还动作灵活洒脱。
每场四人,二人一组。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只是颜色有别,一组是红色的,一组是蓝色的,一时分不出谁是谁。
虽还不到中午,太阳还是火辣辣的,打开小伞朝他们走了过去。
场上气氛热烈,一时也无人关注我们。
马球跟足球有点像,两边也有两个球门,只要打进对方的球门,就算赢了。
其他人都激情昂扬,边观边嚷,比场上的人都紧张,一惊一咤,听得有人喊:“老十这边,这边。”
走进了才看清,穿红的是十三与十四,穿蓝的是九阿哥与十阿哥。
我与喜薇往边上站,喜薇捂着嘴,紧张地注视着十三。
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声,她先是吃惊得盯着我,随后又一副羞容。
“红队加油,红队加油,十三爷加油,十四爷加油。”
我像球迷一样,高举着手大喊起来。
围观的人齐唰唰地向我看来,好似我是地里钻出的疯婆子。
我才不管呢,我行我素,自已的心情自已做主。
喜薇红着脸用手指指方向,有人问道:“加油是何意?”
我头也不回,回道:“就是加把力,使劲。
喜薇你喊不喊,到时候十三爷怨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哟!”
“红队必胜,红队必胜,十三爷必胜,十四爷必胜……”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4
“红队必胜,红队必胜,十三爷必胜,十四爷必胜……”
球场上的人开始也是一愣,十三转身望来,我跳跃着拼命挥手,十三笑逐颜开,与十四真似来了劲,没多久一个球进去了。
九阿哥与十阿哥怒不可竭地瞪向了我,我忙用伞一挡,假装没看见。
“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快给我回去。”
四阿哥冷冷地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我欣喜地转过身,冲他眨眨眼,呵呵笑道:
“四爷,你何时上场,我为你加油。”
四阿哥一脸黑线,移至我身边,面色平和注视着场上,却厉声道:
“没忘自己什么身份吧?”
敢情做个情人,还不得自由,若无其事地高喊着。
反正人前他也不能把我怎样,快乐是自己给的,两月都不见人影的人,好像没资格要求我。
如果他的眼光是利剑,我身上定是千疮百孔了。
十三与十四高昂着头退下了场,两人并着肩向我走来。
十四大半年未见,如今英姿伟岸,比十三还高些,果然有将才之资。
十四抢过我的小伞,汗流满面,打量着我道:“数月不见,越发出落地脱俗了。”
果然是同胞兄弟,看人的眼光都是一般毒辣,顿生窘意。
死小子,长大了了不起,拿我开刷,笑道:“十四爷也长成帅哥了。”
十四惊问道:“帅哥?不会是骂我吧?”
“怎么会,帅哥就是没有吃大蒜,长得英俊的人。”
十三哈哈大笑,一旁黑着脸的四阿哥也轻笑出了声。
十三脱了帽子,喜薇给十三递手帕。
我顺手把她的手一抬,打趣道:“老夫老妻的,装什么纯情,直接擦得了。”
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
“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5
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十三笑而不答,四阿哥脸黑的像包公,,严厉地道:“玩笑要有分寸。”
十四的笑脸也僵了下来,气氛瞬间变了样。
夹在他们这些爷之间,实在是累,都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我拉着喜薇道:“走,咱们还有正事要做。”
回到马车,叫小顺子帮忙,把冰镇的水果拿了出,再抬了一大桶放冰的凉茶到树荫下,大声喊道:“十三爷,十四爷喝冰水了?”
场上的比赛又开始了,经我这么一喊,阿哥们都朝我跑来,围观的人都挤到我的面前,我像是接济难民。
十阿哥还是那大大咧咧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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