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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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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不是人人都要在腰上栓一条”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笑出声来,金铃看了她一眼,见她笑得放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
    触手滑如凝脂,银锁笑着推开她,道:“大师姐莫讨我便宜。”
    金铃道:“你的右使到底是做什么的?”
    “右使管得可多啦,除开念诵经文,基本上什么事师父都要派我去掺一脚。平时要帮师父翻译经文,要指导教中弟子武功,要到处听墙角,还有……”
    “什么?”
    “处刑。”
    “处刑?啊,解剑池是你亲自杀的。”
    “是,”银锁点点头,“解剑池叛教,须我亲自处千刀之刑,不过我图省事,只要他认罪,便一刀捅死了事。”
    “什么是千刀之刑?”
    有一缕头发从金铃手中逃走,垂在脸上,银锁晃了晃头,想把头发晃开未果,金铃替她拨开。她续道:“顾名思义便是切他一千刀,切一千刀而不死,最后放血而亡。”
    “你曾用过?”
    银锁顿了顿,道:“用过。有点恶心。”
    金铃又揉了揉她的头,银锁抗议道:“我教中秘密,都被大师姐打听去啦!”
    “你白天还要招揽我入教,晚上就反悔了?你多给我讲一讲,兴许乌山呆不下去,我就找你去了。”
    银锁失笑道:“大师姐骗人!看大师伯不打断你的腿!”
    “江湖正道少侠遭同侪背叛诬陷,九死一生,最后加入魔教,率众杀回。”
    银锁斜眼道:“大师姐,你见了我之后,就喜欢说些真假难辨的话来消遣我,就是的!你不用抵赖。”
    金铃略显无辜,“故事里不都是这样讲的吗?”
    银锁眨着眼睛,雾气中琥珀色的眼睛显得尤为迷离,“我还道大师伯的弟子恨死了魔教呢。”
    金铃道:“你我并无深仇大恨……”
    她这话并未说完,却停下来。两人齐齐沉默,银锁没入池底,一人在水上,一人在水面,想得却都是同一件事:
    夺贞…操之仇,算深仇大恨吗?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已经知道了本故事的所有情节,但是我还是好想知道后面写了什么
    #有第二人格替我写多好……#

  ☆、第104章 京城胡种一

早春城中梅花已开,很快;红色的梅花就代替了香透骨的腊梅;花瓣各个朱红欲滴,银锁忍不住摘了一朵,放进酒瓶里。
    她推门进了酒肆中;顿时觉得喧声大作,她左右一看,看见角落里有一脏兮兮的幌子;幌子边上有一花白胡子的老头。那老头面前放着一瓶算筹,一手酒杯一手酒壶,正喝到兴头上,不料壶中酒尽;涓滴无存;他气得哼了一声,重重地顿了一下酒杯,胡子被他吹得伸直又卷曲,反复好几次,把银锁看得哈哈大笑。
    她走过去,坐在仇老头对面,手中酒瓶在他鼻子下过了一遍,仇老头便被引着跟着酒瓶晃起来,她把酒瓶放在桌上,仇老头见是她,咳嗽了一声,问道:“小胡儿,这是你孝敬我的吗?”
    “是是是,你快喝吧。酒虫都要爬出来啦。”
    老头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顿觉通体舒畅,快活似神仙,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然则他又一皱眉,叹道:“你把什么放进去了?真是浪费了一壶好酒……嗯,梅花?哼,净是些女孩儿家的调调……”
    银锁恨道:“你才浪费了一壶好酒,这花不知多衬我师姐,早知道留给她喝,好过给你这白眼狼……”
    “还你还你,就知道师姐……”
    银锁跳脚道:“你喝过了,我可不要,赔钱!”
    老头老实下来,道:“明知老夫吃进去的钱绝不吐出来,这样吧,还你个小道消息。”
    “你说。”
    一老一少相对而坐,仇老头道:“城中又来了个生面孔,跟你一样,穿着个斗篷,斗篷下面是双刀,生得像个铁塔,四十多岁的年纪,胡子发红,是不是来捉你回家的?”
    银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手已摸到刀柄。
    仇老头道:“哎哎哎,我没跟他说你的事。”
    银锁道:“有人打听我吗?”
    “有,当然有。”
    “仇先生,你同他们说什么了?”
    仇老头道:“我说你是关中来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她盯着仇老头,摸出一锭金扣在掌中,伸到仇老头面前,道:“我知你最讲信用,这些钱够不够叫你让人查不出我的消息?”
    仇老头不露声色接过金子,低声道:“你一万个放心。”
    银锁盯着他,起身离开。
    建业乃南朝国都,不知云集了几多富商巨贾,银锁盯上了一个,现在正跟着这个高大胖的商人,悄悄走在闹市街头。
    那商人进了一条小巷子,银锁立刻跟上去,小刀捅在那人后腰,道:“别回头,往前走。”
    那人倒是很合作,依言往前走,走到一条偏僻的后街里,银锁方道:“钱。”
    那人掏出一个钱袋,抛给她,笑道:“银右使,钱花完了?”
    银锁亦笑道:“我知道康叔叔有钱。”
    “跟我来,我带你去拿钱。”
    康禄赫带着她,走过秦淮河,周围的小娘子们都渐渐冶艳起来,银锁带着兜帽,暗地里私下打量,仍忍不住打趣道:“康叔叔这地方选得好。”
    两人绕来绕去,康禄赫终于挑了个不起眼的门进去,这是个后门,进去之后便是个杂物院,两人穿过杂物院,又穿过一道长廊,转了个弯,便是个临水池的屋子。
    里面隐隐有几个人,正在喝酒。康禄赫敲敲门,这几人全部停了下来,摸着腰间,齐齐看着外面。
    一个人走过来,把门闩推开,将康禄赫引进来。
    几人看见银锁来了,纷纷站起来,触肩行礼:“少主!”
    银锁点头道:“不错,康叔叔竟然把你们都带来了。阿曼云寒,是不是闷坏了?”
    这里面除了康禄赫手下巨木旗精兵,他竟然还带了入门不久的宇文攸,看来相当满意。阿曼站在她旁边,显得极是高兴。
    康禄赫道:“影月,你在这边找到地方了吗?”
    银锁笑道:“自然是找到了,离这里不太远,一排房子买了三幢,都有地下室。外面还是荒的,只等你们来弄啦。”
    康禄赫喜道:“影月就是知道我的喜好,我们走吧!”
    几人齐齐称是,鱼贯而出,各自消失在房顶上。
    银锁带路,明教众人不多时便到了她那处荒宅,康禄赫一见之下便开始傻笑,在屋里屋外走来走去,阿曼同云寒二人尤为受不了,小声道:“康旗主又这样了……”
    康禄赫听了个囫囵,怒视道:“你们都不懂!”
    银锁笑着看向别处。
    康禄赫一拉宇文攸,道:“我们走!夏虫不可以语冰,啧……”
    他拉着爱徒,三两下就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两人爬上爬下,不时发出些赞叹声,其余的时间里,两人不住念叨着“这里可以装个机关”,“这里可以搞个圈套”,“这里可以开个通风口”,“哦哦哦这里的防水做的真好,中原人的手艺非同凡响”“就从这里挖开”之类外人不知所云的话。
    银锁伸了个懒腰,道:“阿曼终于来了,我一个人简直要无聊死了。”
    阿曼道:“少主骗谁?你的大师姐不在乌山,定是来了建业。你有一个大师姐可以戏弄,会无聊才怪了。”
    银锁被人说中心事,老脸一红,道:“大师姐有什么好玩的?打人又痛,调戏她也不知道脸红,还是欺负阿曼有意思,赫连呢?他竟然没来吗?”
    阿曼嗔道:“少主!”
    云寒接口道:“辉日另有别的任务,被教主派到北边去了。唉,你不知道啊,你没看见啊,赫连走的那天啊……”
    阿曼噌地拔出弯刀,指着云寒道:“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女侠饶命……”
    银锁等他们闹完,继续问道:“乌山情况如何?”
    阿曼道:“向歆做了乌山行主之后,把辋川君的手下抓的抓,杀的杀。向尧臣横行霸道,又没什么真才实学,大家都很喜欢捉弄他呢。”
    云寒道:“不过他策反了不少辋川君之前的手下,自己的亲信里也有不少能人,只能说小输行主,我们的人勉强压在义阳,听说他有侯景撑腰……”
    银锁眯起眼睛,低声重复:“侯景……”
    “不错,不过教主特别交代我转告影月右使,”阿曼续道,“建业任务乃重中之重,万望完成。”
    银锁觉得奇怪,临走前陆亢龙反复交代她的不过是保住向碎玉性命,此番又变成了重中之重,让她不由得怀疑大师伯又被师父利用了。
    阿曼却道:“康旗主带了新任务给你,但并没有告诉我们。”
    “是吗?我去问他……”
    她跟进屋里,不多时便走出来,跳上房顶,往东边走去。
    喧闹的小酒肆里,白胡子的仇老头还在那坐着,他面前坐了另一个人,银锁等到那人走了,才悄无声息坐过来。
    仇老头奇道:“你又来了?是觉得那一锭金子花得太亏要要回去?不行不行,我仇老头的钱,吃进去是吐不出来的……”
    银锁低声道:“这回有点脏活给你干。”
    “什么?说来听听,太难办是要加钱的。”
    银锁又压低声音,道:“廷尉狱有个重刑犯,单独关押,替我打听打听,狱卒都是谁。”
    仇老头道:“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银锁道:“放心,断不是要劫狱什么的,不过是塞点钱,带点吃的穿的进去……”
    仇老头点头道:“明白明白,定然替你找个妥当的。你后天来找我。”
    “好,便说定了,我后天来。”
    银锁走之前,点了仇老头平常舍不得喝的酒,才开门离去。她走之后,酒保打趣道:“仇老头,你的贵客又上门给你送酒了?”
    仇老头哈哈大笑,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付出必有收获,嘿嘿,你哪里懂?”
    两日后,银锁如约而至,仇老头却不在店里,而在门口候着她。
    昨晚下了一场雪,路边的梅树上皆是白色,地上的雪却给人踩得脏兮兮的,仇老头见了她,懒洋洋对她招了招手。
    她跟过去,发现仇老头没带他的算命幌子。
    两人越走越偏,顺着酒店后面脏兮兮的小巷子走了一段,除了坊间大门,又拐进了另一个坊,仇老头问道:“你带钱了没?”
    “当然带了。做了个套打劫我?”
    “哈哈哈,怎么会。你知道的,就算是皇城的狱卒,那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平常给我的那点钱,不一定够。”
    银锁笑道:“你放心,前天我出去找道上的朋友借了点,肯定够花。”
    所谓找“道上的”朋友“借了点”,乃是黑话。道上的朋友,自然就是路上的朋友,四海之内皆是朋友;借的钱,自然是连还都不用还的。
    “啧,你这小姑娘。”
    “要见的是什么人?”
    仇老头道:“放心,绝对靠得住的。靠不住,我定然替你教训他。”
    两人七拐八拐,走到一间普通的院子前停了下来。老头敲敲门,不一会儿便有人应门,开门的是位年长妇人,虽然年岁看着不小了,但面容恬静,越看越是有韵味。
    她冲仇老头笑道:“你回来啦?客人已到了,等了很久了。”
    银锁奇道:“看不出你还有老婆?”
    仇老头尴尬不已,只道:“快进屋,快进屋。”
    银锁跟他进去,方才那妇人已进了偏院,里面似是还有一人,两人凑在一处,说笑起来。
    银锁眯眼道:“看不出你还有一妻一妾?”
    仇老头更加尴尬,说道:“快进屋,莫叫人家久等了。”
    他掀起门帘,两人进了屋,看见屋中上席坐了一个中年人,面白微须,穿着普通,银锁躬身抱拳:“有劳郎君久候。”
    两人抬头,四目相接,那人一见是她,脸有奇色,银锁不由得问道:“郎君,我脸上有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妹开始忙了,大师姐更加见不到她了
    不过现在还在日常范围内,还没有正式剧情起来……
    看了留个言!好坏都留个言……

  ☆、第105章 京城胡种二

“不不不;失礼失礼……”邓昭业急忙摆手;“仇先生?烦请仇先生引荐。”
    仇老头忙道:“我介绍介绍。这位乃邓助邓昭业公,这位……”
    他愣了一下;问银锁道:“我还没问过你名字,你……”
    银锁笑道:“我姓龙。”
    邓昭业不露声色,眼睛却是一睁;眼中华光一闪;问道:“请教大名?”
    银锁略觉奇怪,便道了个假名:“我叫龙三。”
    邓昭业眯起眼睛打量起她来,过了一会儿,问道:“小娘子可否让我一睹真容?”
    她今日并没带满头璎珞;头发亦是简单梳平,扎了四个鞭子,一同束在脑后,以兜帽罩住。
    两人初次见面,邓昭业便叫她摘下帽子,未免不太合江湖规矩,仇老头却没有阻止的意思,抄手站在一边,一同看着银锁。
    她见仇老头这番动作,虽不明用意,但却知道其中必有千秋。心中想着既然是有求于人,就先留下他一双招子,若他敢说些轻薄调笑话,待到没有利用价值之时,找个时间命人乱刀砍死便是。
    银锁想通此节,掀起兜帽。
    不料邓昭业大惊,问道:“绮罗香是你什么人?”
    银锁瞪大了眼睛,瞬即被这许久未曾听到过的名字勾起了回忆,她背后弯刀已出鞘一半,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绮罗香?”
    邓昭业显然是很激动,道:“你是不花喇,是不是?你同绮罗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银锁狐疑地打量他,弯刀慢慢地插回鞘中。
    邓昭业道:“十多年前我住你家隔壁,我是张二郎啊,你还记得吗?”
    银锁盯着他,皱眉苦苦思索,忽然指着他,怔怔道:“我记得你!你是隔壁卖豆腐的张二郎……我娘毁容那日,是你来照顾她的……”
    “是的,你记起来了吗?”邓昭业显得极是高兴,跪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期待地看着银锁。
    “你……当时怎么会在许昌,此时怎么会又身为狱卒?”
    邓昭业笑道:“我本是在许昌探听消息的,现在年岁大了,回来建业养老。绮罗香……你娘……还好吗?”
    银锁摇头道:“死了。”
    邓昭业默然低头,好一会儿才道:“……唉,红颜薄命……只可惜,我半点忙也帮不上。”
    银锁笑道:“我娘她,从大房子里逃出来,能自由自在地活两年,想到去哪看看就去哪看看,已经没有遗憾啦,哪里说得上可惜?我觉得她挺开心的。”
    “是吗……绮罗香……真是个奇女子……”
    “张二郎……唔,邓公,当初真是多谢你常常资助我家,否则我们早饿死啦。”
    邓昭业笑笑,道:“哪的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都长这么大啦……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谁欺负你?你怎么到了建业?怎么还这一副打扮?你怎么要找辋川君?”
    银锁道:“邓公问得太快,我需一条一条跟你说。”
    邓昭业道:“别叫邓公了,显得生分,唤我邓二郎便是。”
    “嗯,邓二郎。我娘死后不久,我就被师父救了。我师父是辋川君的师弟,他听说大师伯出事,自己脱不开身,就把我派来照看他,我找来找去,就找到了你。真是太巧了。”
    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暗道此番真是天助我也。
    邓昭业忽然正色道:“我乃大梁金吾卫,可是万万不能做些坏事。”
    银锁忙道:“万万不会,我才不会做坏事呢,他腿有残疾,年纪又大了,望邓二郎能时时与他行个方便,不要为难他。”
    邓昭业道:“嗯,你从前就是个好孩子,可不能给我添乱。”
    银锁喜道:“不会的不会的,邓二郎肯帮我照顾大师伯,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给你添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她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邓昭业,邓昭业感慨良多,眼眶都湿了,叹了口气,道:“你说吧,叫我怎么帮你?”
    银锁又立刻笑起来,“大师伯有个徒弟,是我大师姐,她一直想见见大师伯。”
    邓昭业皱眉道:“你二人不可随意进出皇城,更不可随意接触犯人,还得让我想想办法……”
    “不忙不忙,邓二郎记得我这张脸便是了,今日得见故人,我真是太高兴啦……你家住何处,可曾娶妻?我改日定到府上拜访……”
    邓昭业更是百感交集,叹道:“我……我……与绮罗香一别,我哪还能娶妻呢?亏是你无灾无病地长大了,否则我便要悔恨一辈子……”
    “嘻嘻,我知道目下要避嫌疑,免得你不好交差,等此事尘埃落定,我定到府上拜访,不说假话的。”
    邓昭业抚摸着她的头,不住叹气,神情恍惚,似是陷入了回忆。
    银锁偷偷摸摸,食指一拨,便将一锭金子丢入他怀中。邓昭业兀自不觉,只是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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