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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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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乐被带到台子正中跪下,靳老大与谭老大双双站在阵前。靳老大手下一人上前训话,介绍完此次前来见证的武林名宿后,略略讲述了呼乐私自出港等三大罪状。
    银锁带着阿曼等人偷偷拿下了附近一个高点,埋伏在屋顶上,原拟在有危险的时候放箭救人。阿曼旁边趴着云寒,云寒端着弓试了一下,放下弓,小声道:“靳老大的脸色不怎么好,准是吃了教主很多暗亏。”
    银锁摘下了面具,正在人群里寻找阿靳,闻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云寒又道:“看教主欺负别人,特别开心。”
    阿曼噗地一声笑出来:“就连康旗主也这么说。”
    银锁忽然叫道:“诶诶阿靳真的跑出来了。”
    明教立教于不毛之地,许多教众入教前都逐水草而生,因此盛产鹰眼神射手。云寒和阿曼都长了一双鹰眼,此时一同定睛望去,见到一名身材颀长的年轻人,正走上台去。
    云寒啐了一口,骂道:“小白脸。”
    阿曼又笑出来,道:“这样的长相,最招小娘子的心,云旗主也努努力?”
    “免了,我一辈子也长不成这样。不过我看赫连……长得也不靠这种类型,曼副旗主可是后悔了?”
    “呸!”
    银锁正要嘲笑阿曼作死,忽听靳老大道:“按本帮帮规,有犯如上罪状者,受土刑!”
    这话让他以丹田之气远远地送了出去,比之前那个大嗓门的随从说得要清楚得多。
    阿曼和云寒双双不解:“土刑是个什么刑?”
    银锁道:“就是手脚和身上都绑了石块,拖到河中心丢下去。”
    阿曼咂舌道:“还真是土刑。怪不得教主一早就出航了。”
    那一边,靳老大朗声道:“水船主平素乃忠义之人,可是老夫就算再不忍心,也不能置帮规于不顾。”
    他一停顿,台下便叫起来:
    “怎可姑息这种人!”
    “让他受土刑!”
    “水船主是个好人啊!”
    “放了蛮帅!”
    蛮族水手简直要□了,但是马上被旁边的汉人水手控制起来。
    靳老大续道:“来人哪!”
    呼乐身后站着的两个大汉,将他一提,提小鸡仔一样地拽了起来,呼乐一个踉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
    靳老大身后的船主里,忽有将近一半的人跪了下来。
    “靳老大,某恳请老大放过水船主性命!”
    台子上坐着的武林名宿们非常惊讶,只有靳老大和谭老大脸色如常,一点也没变。
    银锁扑哧一声笑出来,道:“演得还挺好。”
    云寒奇道:“怎是演的呢?”
    银锁道:“台前这么造反,在武林同道面前、特别是谭老大面前削了靳老大的面子,是以后不想干了吗?自然是底下事先串通好的……”
    云寒恍然大悟。
    只听靳老大冷笑一声,“说得倒轻巧。你,”他指着地上跪的一个人,“帮规第十二条是什么?”
    “……死罪、死罪减一等,受三刀六洞之刑……”
    他又指着另一个人,道:“你,帮规第十四条是什么?”
    “若有船主替罪人求情,分其刑……”
    靳老大将这一排人看了一遍,问道:“谁来同受三刀六洞?”
    跪着的这些船主,不敢看他双眼,一个个都低下头来。
    靳老大冷笑不已,正要说几句嘲笑他们的话,忽又有人出列下跪,朗声道:“我愿同受!”
    台下静了一静,接着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写6000字让我晚上再写!一到周末各种杂事实在是……orz我刚刚睡起来
    是怎么猜到水沉香与小安有一腿的啦!

  ☆、第72章 三家分靳五

云寒手上的弓都差点与下巴一道掉了;“就那小白脸?”
    银锁惊讶不已:“他居然不是骗水沉香的……他不是要成亲了吗?”
    阿曼也道:“他这是何意?”
    果然;靳老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小声说了什么,阿靳点了头。云寒看了;翻译道:“靳老大问他‘你可当真?’小白脸说‘当真’。”
    靳老大大声问:“你当真要替他受一刀?”
    阿靳也大声道:“当真!”
    靳老大胸膛起伏不定;犹疑半晌;终于道:“拿刑具上来!”
    不一会儿,有两妇人各捧着一案上来;一案上有一块白布;白布上摆着三把长匕首;旁有一坛酒,两个碗。另一案上有一把剪刀;一瓶药,两卷纱布。
    端匕首的那人,先走向呼乐,把案台伸到他面前。呼乐深吸一口气,一膝跪地,一膝立起,伸出两只手,一手拿一把刀。
    那妇人又走到阿靳面前,阿靳犹疑了一下,拿了剩下的一把匕首。
    银锁眼尖,在挤做一团的人群里看见了水沉香。
    水沉香挤到了人群的第一排,她那副模样,急得六神无主,似是下一刻便要晕倒。她手里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盯着台上,一会儿看看呼乐,一会儿看看阿靳。
    银锁正要叹气,再发两句感慨,又见水沉香身后挤得厉害,心里冒出个疑问:“她都这副模样了,怎么还没被挤倒?”
    她眯眼仔细看了看,见水沉香身后有一人,虽然个头不高,但是护在她身后,旁边跟了几个人高马大的青年,几人一道,将人尽数挡了下来。
    竟是小安。
    她一时语塞,感慨也发不出来,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人群忽然又惊呼起来。
    呼乐将左手的匕首交到右手,端起一碗酒,仰头喝了下去。然后把匕首还回了右手,双手一伸,干脆利落地扎在大腿上。
    两刀四洞。
    云寒不禁赞了一声:“好汉子!”
    阿曼禁不住斥道:“云旗主,噤声!”
    云寒赶紧低下头,不过又凑了脑袋过来,道:“现在就看那小白脸了。我总觉得他会反悔,小白脸都这样。”
    阿曼瞪了他一眼,道:“我觉得他不会。少主呢?”
    银锁道:“他要戳了。”
    两人连忙探出头。
    阿靳也仰头干掉一碗酒,水沉香比她哥挨刀时还要紧张。阿靳手中匕首耍了个花,一刀下来,没柄而入。
    一刀两洞。
    水沉香激动得马上就要昏倒了,活像这一刀戳在她自己身上,小安赶忙扶住她,她死活不走,紧紧抓住台前拉的那条绳子,想要翻过去,被小安一把拽住。
    阿曼眼尖,拉着银锁道:“少主,你的观察对象。”
    银锁看着她俩拉拉扯扯,又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
    云寒受阿曼指引,也盯了一会儿水沉香,翻译道:“我就说他对我是真心的……唉,你们说的就是她吗?”
    呼乐牙关紧咬,一张黝黑的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伸手把两把匕首j□j,丢到一边。不见伤势如何,只见他脸上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汇成一股,一滴一滴从下巴上滴下来。
    旁边端着纱布的老妇人走上前来,呼乐取了剪刀,剪开裤腿,眼疾手快用纱布按住伤口止了血,再要拿伤药,却发现伤药已被阿靳拿走了。
    他见阿靳在伤口上来回比划,就不肯倒下去,一把抢过来,就往下倒,但是手抖得太厉害,瓶子里的粉末洒了好些出来。
    阿靳杀猪似地惨叫起来,呼乐才不管他,揭开纱布把药倒上去。看来这药性颇烈,呼乐头上又出了一层汗,滴滴答答地从下巴上滴下来。
    靳老大听阿靳惨叫,忙以眼神示意旁边的老妇上去帮忙,老妇连忙卷起袖子,拿过伤药替阿靳细细抹上,又用纱布一层一层裹起来,比呼乐随随便便捆在腿上的要好看许多。
    靳老大见呼乐没丢了性命,哼了一声,大声道:“水呼乐逐出本帮!请吧!”
    他撂下这句话,怫然而去。
    蛮族水手冲破阻拦,全都冲上高台,围着呼乐问他有没有事,水沉香站在一旁,忍不住看了阿靳一眼,刚想说话,阿靳猛地站起来,看也不看她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旁有几个收拾东西的随从,见阿靳一人走的辛苦,连忙赶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他,把他带走了。
    水沉香怅然若失,很快又觉得自己失态,转过头来瞧呼乐的情况。
    呼乐看着水沉香,像是想要问话,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蓝指挥几个蛮族水手把呼乐抬走,水沉香却被挤到一边。人群夹道围观,板楯蛮举起木盾,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
    银锁一挥手,先跑起来,阿曼撮唇为哨,发出夜枭悲鸣,阴影下隐隐有人走动,明教弟子尽皆上了屋面,跟在蛮族水手后面护卫,怕靳老大反悔,派人路上做掉呼乐。
    一路火把通明,白虎蛮男女老少都站在巷子边上,许多人举着火把,看着他们的蛮帅从面前被抬过去。
    呼乐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额头上的汗还是不住往下淌。忽然水手们的速度慢下来,打头一人翻过墙头,从里面把门打开。
    院中蒿草都快长到一人高了,从瓦片的空隙里能看到天空,有的房檐倾斜着,眼看就要塌下来了。不过,他终于回了家。
    阿蓝轻轻唤了一声:“蛮帅!”
    见呼乐睁开了眼睛,几个年轻人把他放在堂中软榻上,呼乐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叫他们都回去,我没事。”
    阿蓝点点头,正要去关门,不料外面却进来几个人。阿蓝正要斥骂,见了来人,低下头来,叫了一声:“白长老,蓝长老,黑长老。”
    这三人年纪都不小,全都黝黑精瘦。他们来得声势浩大,身后跟了几个年轻后生,一下就把呼乐家的前院塞满了。白长老和他带来的人都穿着白衣服,蓝长老的则是蓝色,黑长老的……
    火把下看的不真切,大约是黑色。
    白长老为首,站在堂屋前道:“呼乐!你这个不孝儿,我族颜面被你丢光了!”
    黑长老见他不说话,也上前一步,道:“现下你被逐出本帮,可拿什么养活一族老少?”
    蓝长老也道:“不错!我们受你连累,这几天受尽了白眼,汉人不信任我们,连口饭都不给我们吃了!”
    呼乐吃力地撑起上身,阿蓝连忙把他扶住,呼乐冷哼一声,道:“哦?蓝长老受了白眼,准备到我这撒气吗?”
    “你……”
    白长老阴阴一笑,道:“撒气倒不至于,只不过呢……你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蛮帅之位,还是退位让贤吧!”
    呼乐笑道:“蛮帅之位,自古便是我水家的,你姓白的与蓝家黑家同为护族长老,凭什么来觊觎蛮帅的位置?”
    “就凭你受之有愧!”
    他须发怒张,呼乐也不害怕,道:“你与他二人平起平坐,这会儿凶一些,便要我传位给你?我为何不传给蓝长老与黑长老?”
    “我?我年纪最长,自然最是德高望重,当然该传给我了。”
    呼乐道:“年纪最长不假,德高望重么……怕是不见得吧?”
    白长老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水呼乐,你含血喷人!”
    呼乐道:“当年朝廷招安,给我族一笔抚恤金,我叫你分下去给下面的人,不料分下各家的数,加起来还不及抚恤金的八成,我给你的钱有账目为证,你给我的账目……我可还留着在。”
    白长老恶狠狠啐了一口,正要反驳,呼乐却道:“白长老,不如我们这就走出去,对着账册,一家一户问个清楚?”
    白长老气喘如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蓝长老手一挥,把他拦在身后,道:“你从此便没了正经工作,这总不假。你身为一族之长,却没有收入,总该退位让贤了吧?”
    呼乐道:“不瞒蓝长老,呼乐才挣了百两黄金。”
    黑长老道:“好哇,你定是运了禁货,否则何以主雇会给你这么多钱?”
    呼乐哂道:“我运的虽是禁货,却不是靳老大的禁货,乃是谭老大的禁货。你们想必也听说了,谭老大那里的航路,是我亲手打出来的。蓝长老,我没本事养活一家老小吗?”
    白长老道:“总之,你现在是个走投无路的瘸子,我们不想受你连累。”
    蓝长老道:“我们还要在靳老大手下讨生活,你若不退位让贤,今日我们就与你划清界限!”
    呼乐眼皮都不抬,道:“好啊,少了三个分钱的,请了!阿蓝,你袭蓝姓,本帅现在就封你做蓝家掌门,是我白虎族新的护族长老。白幺,你是白家长子,本帅封你为白式护族长老。黑坎儿,黑氏以后就由你当家,你是黑氏护族长老。本帅今日之言,在白虎神像下说出,无有虚言,众人需听号令,否则逐出本族!”
    “水、水呼乐!我倒要看看谁替你卖命!”白长老蓦地抽出板盾腰刀,竟是要杀呼乐。阿蓝和白幺儿连忙抽盾挡在呼乐身前,却都被白长老撞到一旁。
    黑坎儿冲到呼乐身前,闭上眼睛,以肉身死死将他护住。
    他已做好必死的决心,不料白长老这一刀迟迟没有落下来。只听一声娇笑,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你的盾给我玩好不好?”
    银锁手中弯刀架在白长老脖子上,左右摩擦了一下,一滴血珠渗了出来。白长老黑黝黝的脸一下子就白了,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保镖。”
    “你……”
    “你什么你?退后,盾留下。”她手中弯刀一紧,白长老立刻头皮发麻,木盾扔在地上,往后退去。
    银锁笑得成竹在胸,问道:“蛮帅,杀是不杀?”
    呼乐立刻道:“你愿意杀就杀!”
    阿蓝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蛮帅慢着,他婆娘甚凶悍,杀了他,恐家人找上门来,后患无穷……”
    呼乐见到银锁,本是头脑一热之言,这回有人拉住他,他想了一想,道:“那还是……留他性命。三位请吧!从此以后三位便不是白虎族人,爱上哪上哪。最好也别住这条街了。三位都在外买了产业,从此光明正大搬出去吧!不用再做样子说什么与全族同甘共苦了!”
    三人悻悻离去。门外偷听的族人一听这三人已有钱得在外置办产业,一比呼乐将身家财产尽数分给族人,自己家连修缮的钱都没有了,方知蛮帅辛苦,人人都对这群前来找茬的人啐一口唾沫。
    这一大群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狼狈不堪。
    “小、小少主,谢你救命之恩!”
    银锁把面罩拉上,扭过头来,嘻嘻一笑,道:“救你是顺带的。我来找水沉香的,她人呢?”
    呼乐一愣,紧接着脸色一黑,恨道:“女生外向,我看她是找阿靳去了,哥哥在她心里,屁都不是!”
    银锁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可不能让她见到阿靳……”
    她转身又跳上屋檐,阿曼见她回来,刚要叫她,就见她风一样的跑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见到大师姐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慢点更了_(:3 」∠)_

  ☆、第73章 三家分靳六

银锁先是回到码头广场;水沉香却不在这里。她遂盘算着去阿靳处找找;看看水沉香是不是去 “缴尾款”。
    行至半路,她心念一动,绕了一绕;绕到了仓库。不料却听见些奇怪的声响。她探头一看;居然是阿靳。
    仓库里有人推门出来;是小安。她应是听见了声音,出来查看。
    “靳船主?何必大半夜一人跑过来?”
    “我……我不好去她家;你可否替我转告……”
    “阿靳!?”
    水沉香从门里面冲出来;欣喜不已;笑得甜美动人,就要往阿靳身上扑;不料阿靳往旁边一让。水沉香扑了个空,她讷讷笑道:“是我不好,我忘了你腿上带伤。”
    阿靳扯出一个笑容,小安整张脸都吊着,像是人人都欠了她一吊钱。
    “阿香,我有话跟你说。小安你……”
    不料小安寒着脸道:“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下说的?”
    “小安……”
    阿靳却道:“要小安做个证也好……阿香,我……”
    “什么?”水沉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疑惑。小安却躁动不安,手忍不住要抬起来,去捂水沉香的耳朵。
    阿靳后退了一步,道:“今日这一刀,我欠你的可算是两清了,下个月我便成亲了,希望我二人从此两不相欠,就当做从没认识过吧。”
    “阿靳!?你……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小安站在水沉香身前,背对着她,把她拦住,“水沉香,事到如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阿靳?!”水沉香一脸难以置信,徒劳地唤着他。
    阿靳又道:“我救了你哥性命,算是再也不欠你啥了吧?算是吧?”
    水沉香定定看着他,阿靳似是受不了这一腔爱意,讷讷道:“我怎么可能娶你呢?不可能的,靳家与胡家的亲事早早就说好了……但你若愿做我妾室……”
    银锁趴在墙头冷笑,怨不得当初你侬我侬,随后被人知道便要急着撇清关系,原是怕两家长辈怪罪。此后干什么又不说清楚?啊,是了,贪恋*欢愉,便是不忍就此舍去,是以两头隐瞒。尚算你有一丝良心,救了水呼乐,否则叫你死无全尸。
    小安把水沉香拦在背后,护的严严实实,怒道:“滚!”
    阿靳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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