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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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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你那般?好,我记得。”
    银锁兀自絮絮叨叨:“千万不要和骑兵正面冲锋,砍马腿,从后面把人拽下来都是可以的,倘若有人两面夹击你,选一个去撞,马撞残了再抢就有,你千万不要受伤……”
    金铃不服道:“你最爱冒险,却来管我受伤。你看好自己便是,若是有个损伤,我定让你……让你……”
    银锁眼角带笑,“让我什么?”
    金铃道:“让你只能趴不能躺。”
    银锁轻笑道:“我一直都是侧躺的。”
    金铃心中却像是有一块最是柔软的地方,给人重重撞了一下。
    在这北风肃杀的战场之上,她竟想起银锁是如何整夜整夜伴她入眠,一动不动。
    然而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总是稍纵即逝。那几个被远处飞驰而来的骑兵吓得蒙住的弟子见银锁前来,问道:“少主,我们、我们怎么办?我们回去吗?”
    银锁又换上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笑道:“回去做什么?被他们一波冲散吗?背对他们大家都得死。一人砍两匹马,抢一匹,莫怕乱射,别忘了你们是练什么起家的!”
    “是!”
    料想这等旁人想也不敢想的战术乃是明教教众用过的战术,金铃见银锁开口下令之后,他们眼中惧意尽去,不由问道:“前面黑压压一片,到底有多少人?”
    银锁答道:“百来个吧,能凑够这么多人,想来并不是普通匪徒。一百骑兵一起冲锋,威力不小。”
    金铃道:“岂止不小。你们的木板,真能经得起八十个人的冲锋吗?”
    银锁摇摇头道:“不能。”
    “那怎么办?”
    银锁微微一笑,道:“跟我走便是,冲!出刀!”
    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舞动双刀护身,一阵乱箭落下,被银锁挥舞双刀挡开。
    骑马射箭,准头多半很差但落在敌阵之中,敌人越是密集,造成的伤害就越大,而银锁只有一人,落在她头上的箭不过几支,她轻轻挥刀拨开,便已安全。紧接着她口中低啸,亏得金铃恶补过这夜枭悲鸣一般的暗语,知她说的是散开,便和众弟子一道散开。
    她的轻功比旁人要好上一些,渐渐追上了银锁。众柔然骑士见这些人悍不畏死,竟然敢和骑兵正面冲撞,不由得张嘴大笑,口中不住呼喝些什么。料来不过是些污言秽语,金铃听他们口音浓重,反正完全听不懂,全然不着恼,接着便进入心如止水的状态。
    眼中的一切都似变得缓慢起来,她眼见柔然骑士在高速奔跑的战马上拉开了弓,朝着天空一轮齐射,耳听北风贴地呼啸,空中的箭矢被风吹得歪斜,陡然展开手中铁链一卷,头上竟然净空出一片。
    银锁已马上要和骑兵接触。那些柔然人反应如出一辙,一人挺矛指着银锁大声咒骂,另外两人催马靠了过来,手中偃月刀斜斜指向下方,似是要以马的冲击力将银锁剃成两半。
    这原是打马球时常用的策应,如今用来对付跑在地上皮球一般的银锁,似是再恰当也没有,可是银锁身形灵活,世所少有,三人交汇一处,只一刹那又奔向三个方向,中间却并没有血肉模糊。
    三人齐齐回头,尽皆惊恐地尖叫起来。
    三匹马中,有两匹已被人断了前足,失足滚落。另一人则是回头看见当头坠落的亮银色刀光,甚或来不及躲闪,便已被一刀斜斩,断了喉管。鲜血斜喷,银锁却钻入马腹之下,从另一侧钻出来,将那人从马鞍上扯落下来。
    她并没有从马腹下面钻出来。
    金铃微微一笑,道是这小胡儿又故技重施,她只这一次接触,便斩获六匹战马,比之上次还要再多两匹,简直是再刁钻古怪也没有了。
    但又想到她这一招已练得如此纯熟,不知是生死关头走过几遭才有如今的得心应手,却又忍不住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快木有存文了最近好忙

  ☆、第231章 冤家路窄五

此时银锁已接了飞回来的弯刀;翻身上马。两人短暂地面对面,金铃被她直直看着,心中斗志高昂。
    大好良机;在心上人面前又怎能不好好表现?
    柔然骑士齐声呼喝;声如雷鸣,震慑百里,听者莫不为之一振;只有金铃毫无畏惧,迎上剔骨长刀;剑尖粘力使出,只一抖手腕便将马上身形魁伟的骑士甩了出去;砸向另一边同时出刀的骑士。
    那人见自己同伴陡然间向自己砸过来,这一刀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一瞬间的犹豫,两人已撞在一起。
    高速奔跑中的马哪容如此打扰,脚步顿时乱了起来。落马骑士被撞歪的同伴一把抓住,脚却被马踩住。那马也没料到路上竟然有此障碍,蹄子一歪,倒了下去。
    金铃早已借着骑士一压之力从地上反弹起来跨上无人战马,猛扯缰绳朝着旁人撞去。
    马上作战到底不比路上,下盘重心因为马匹颠簸不断震动,是以骑兵之中有“马上一斤,马下卅斤”的说法,乃是说要想在马上自如运用一斤的力,与在马下用三十斤的力气所用之功相当。
    有此说法,倒大半是因为马背上重心时刻在变,是以可借力之处亦无时无刻不在变化。
    然而金铃修习冰心凝神心法已有十三载,又得银锁传授焚心诀要义,现在脚下是马是蛇,都已完全不重要了,眼见身旁骑士抡起长刀正要横扫,她忽然纵马靠过去,一剑断开那人四指,左手锁链已将刀缠住,从他仅剩的一只手上抢过来,随手往身后一甩。右手长剑又闪电般点出,一道白练在半空中骤然分成两道,再收回时,对面骑士已然一动不动,眉心、喉头各有一颗红点,不一会儿便从马上滑落下来,只可惜一只脚还勾在马镫之上,尸身被狂奔的马匹拖行,不一会儿便已不成人形。
    而众弟子也已杀人上马,此处加上银锁金铃二人也不过六人,一举就已杀了一十六人。
    只听柔然骑士不住呼喝咒骂,银锁娇声轻笑,声音却以内力远远送了出去,似是笑在所有人耳后。蓦地,她语调一遍,柔媚甜腻,听在耳中,酥在骨里,声音虽然甜美,可凭金铃懂的那些粗浅鲜卑话,却大致听出银锁正在骂人。
    柔然骑士受了咒骂,当先便有一披着熊皮的大汉吼了一声,往银锁身边靠过去。
    银锁见人来送死,简直再高兴也没有了,也扯了扯缰绳,靠了过去。
    那熊皮大汉速度却奇快,见银锁靠过来,手中蛇矛一转便斜劈下来。银锁力气不大,倘若硬吃这一击,说不定便要震落下马,可若是下马避开,她自己没事,马却会被劈做两半。金铃最是着急她,不知她会如何应对,拨转马头靠了过去。
    银锁倒并不着急,离开金铃的影响范围,虽然颇不习惯,但灵觉骤然全部归来,那大汉一招一式,瞧得清清楚楚,她毫不犹豫跳下马来,一刀插向马腹,熊皮大汉见她攻马,不得不救,回刀在身侧一扫,将银锁弯刀扫了开去。
    银锁手中两把弯刀,第一招意在引起他注意,往后却恢复了她本来的速度,一瞬间双臂齐出,攻出六刀。那马儿无处可避,顿时腹破肠流。
    那熊皮大汉感觉□骏马脚软了,知坠马不可避免,防着银锁骑马走远,竟然不管她了,拼着身上中她一刀,一刀斩下她□…坐骑马头,自己抱头落地,俄而起身舞动长矛,朝银锁扑去。
    银锁跑起来快得和马也差不多,远不是大汉能追上的速度。那大汉见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连声呼喝,银锁扭过头倒着跑了几步,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高声叫了两句,脸上满满是轻蔑。
    她不知又嘲讽了些什么,众弟子听了此话,尽皆哄笑,那熊皮大汉又吼了几句,几个骑士脱队靠过来,熊皮大汉跑向他们,抓着其中一人丢下马,自己跨了上去。
    银锁见他有马,吐了吐舌头,转头狂奔。金铃不明就里,斩落几个骑士,靠近银锁伸出手来。银锁抬起脸冲她一笑,道:“踩到硬点子啦,快跑。”
    忽听风中传来呼喝,乃是众弟子齐声高叫:“出·发·了!”
    银锁闻言一喜,下令道:“到河边就跳!”
    众弟子齐声答是。柔然人不懂汉话,不明就里,一边戒备着他们,其余众人又开始朝天放箭。
    天色越来越晦暗,很快就黑得快要看不见贺兰山,前方车马缓缓移动,俄而越来越快。挡掉一波乱箭之后,前方明教弟子也开始回射。
    银锁高声呼喊,听来听去就几个熟悉的词,好像是又在嘲讽,同行的四名弟子也哈哈大笑,一齐咒骂他们,柔然人听了果然反诘,只可惜又被伶牙俐齿的银锁顶了回去。
    忽然她回身一刀架住蛇矛,回头便啐了一口,又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紧接着金铃便听到背后叮叮当当兵器磕碰的声音。她一夹马腹,锁链往马屁股上一抽,那马吃痛不已,长鸣一声,更加疯狂地跑了出去。
    但那熊皮大汉步步紧追,背后又响起密集的声音。
    她心中焦急,低声道:“你如何能硬扛?”
    银锁咬着牙不说话。
    她当然知道熊皮大汉就在她身后,也当然知道那把蛇矛舞起来威力巨大,可金铃就在前面,她不能避,只能硬扛。这熊皮大汉天生神力,最初一击来得太快,将银锁打得气血翻腾,虎口破裂,硬吃下这一击,银锁才调整节奏,一口气拆了余下的连击。
    熊皮大汉手中长矛沉重非常,银锁也不过是和金铃对阵之时才打得如此狼狈,敌人攻来一招,她要连打带消攻出三四招才能消去这等冲击。
    金铃单手控马,焦急万分,却无暇顾及身后,无法帮到银锁分毫,急道:“行不行?你来骑马,我来揍他?”
    银锁低声道:“骑马,说跳就跳,跟着你。”
    她的脊背抵着金铃,后腰更是死死抵在她的脊椎之上,金铃咬紧牙关,无言地承受着冲击。
    这大汉不知什么来头,何以力气这么大?那小胡儿不知有没有受伤……
    “少主,打他马腿!”
    金铃一听,手中铁链急甩而出,不料熊皮大汉反应颇为迅捷,提起缰绳,坐骑纵跃而起,躲过一击。金铃铁链倒卷,反跳起来又指着马腹打去。熊皮大汉不得已回避,脱出长矛攻击的范围。
    马车全都上了冰面,柔然骑士怒吼着跟了过去,然而马脚打滑,八十多人声势浩大的冲锋队中,半数在冰面上摔得人仰马翻,无助地滑了出去,在凹凸不平的冰面之上滑过老远,无力地停了下来。
    银锁松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喜道:“少主准备跳!”
    金铃点头道:“你千万跟着我。”
    她马步站在马背上,手中铁链打着圈,侧头冲着那熊皮大汉喊道:“蛮子,来啊!没种吗?”
    这几个词以鲜卑话喊出来,熊皮大汉却没中计,左右逡巡,可是忌惮金铃手中铁链,还不敢靠过来。
    金铃冷笑数声,蓦地马脚一滑,银锁低声喝道“跳!”遂弓起后背将她顶了出去。金铃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马匹受这反冲之力,竟然停了下来。熊皮大汉虽然跟着滑了进来,却瞅准这时机,狞笑着飞身而起,举起长矛劈下来。
    银锁躬身举起双刀,纵横交错横在身前,准备迎接这雷霆一击。
    蓦地身边飞过一道黑影,弹丸一般袭向熊皮大汉。
    这时间拿捏得极准,长矛将将落下,黑影扑向他面门。
    只听他惨叫一声,硕大的身躯向后倒去,捂着脸颊滚落在地。
    银锁见状高叫一声,双足一蹬马头,往后翻去。可怜的马四肢杵着地面不敢动弹,被银锁一脚蹬在头上,无助地往河边滑去。
    金铃落地之后便在原地等着银锁,见她也跳出战圈,松了口气,伸出手来。银锁没带面巾,一脸喜色一点不落地都落在了金铃眼中,让她顿时忘了征战之苦。
    “淘气,险些受伤了吧?”
    银锁摇摇头,双刀在冰面上一勾,轻轻便滑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转了个圈,往前溜了一段,道:“援军来了!”
    金铃凝神静听,果然马蹄声由远及近,远处黑乎乎的剪影越来越近。银锁大声招呼,俄而便有几人骑马赶到她面前。
    银锁交代道:“杀一杀走人!那人危险,回去细说!”
    众弟子皆是一身白衣,手中拿的却不是短兵弯刀,而是一丈长兵,银锁跨上一匹无人战马,又伸手将金铃拉上马,追着夜明珠的辉光赶过去。
    金铃回身望了两眼,便见这些白衣弟子在冰上往来驰骋,见到柔然骑兵,便一枪捅下去。
    她扭回来问道:“你受伤了吗?刚才你是不是让那蛮子打了一下?”
    银锁笑道:“没有,小黑来把他的脸抓了,可惜还没瞎。”
    那头黑色的小隼似乎是听见有人在叫她,飞与银锁平齐,低低呼噜了一声,又掠过冰面,快速往前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更新不了,这里是存稿箱,应有掌声(指

  ☆、第232章 冤家路窄六

金铃松了口气;“那就好;回头我一定谢谢它。它吃肉干不吃?”
    “吃。”
    “何以这匹马就不会打滑?”
    “铁掌有刺。”
    “你真的没事?”
    银锁紧咬下唇,摇头不语。
    两人终于赶上马队;后面持长枪的弟子也撤了回来,银锁招呼了一下赫连;径直找了个马车倒了进去。
    金铃这才终于知道这小胡儿又逞强了,追了进去,从怀中掏出一个扁扁的红色描金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锭;喂到她嘴边,道:“快吃!”
    银锁张开嘴,艰难地咽下药锭。金铃并未质问她,只是轻轻抬起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隔了一会儿,才问道:“好点了?”
    银锁点点头,低声道:“让辉日过来。”
    金铃扒开头顶的白布,对旁边的白衣弟子道:“她找辉日。”
    那弟子随即会意,将赫连唤了过来。
    “乌山少主?”
    银锁有气无力挥挥手,道:“割头王阿支祁,阿支祁带人追我们。”
    赫连皱眉道:“你伤成这样,是因为碰见了阿支祁?难道你现在还打不过他吗?”
    银锁摆摆手,挣扎着坐起来,道:“意外,被他打了一下。原是、原是能躲过的。”
    赫连追问道:“伤成什么样子了?要人来看看吗?”
    金铃防她乱动,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抓过她的手腕,在脉门上按了一按,随即道:“吃过药,没大碍。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银锁笑道:“他是我的老对头,以前我差点死在他手上。他家虽然有钱有势,但粗野不堪,最是喜欢杀人放火,因此不在柔然王庭呆着,也不在长安呆着,却在这边境之地做盗匪,抢劫商路,人称‘割头王阿支祁’。如今冤家路窄,竟然又被我碰上了。”
    赫连却道:“若是‘割头王阿支祁’也出动了,说不定我们的行踪就会被魏国人和柔然人都知道了。”
    银锁道:“未必,不要这么丧气。柔然这几十年转强,压得两魏都要嫁公主和亲,阿支祁未必瞧得起他们。我方才把柔然蛮子大骂一顿,又给阿支祁瞧了瞧脸。虽不知他认出我没有,但他屡次伤我,又无法取我性命,必定心里有气。因而中我的激将法,想独自将我拿下,不会靠魏国人的力量。”
    赫连奇道:“你骂他什么了?”
    银锁瞧了身后的金铃一眼,贼贼一笑,低声重复了一遍,又是金铃听不懂的话。
    她样貌艳丽,脸上表情又极是灵动,声音慵懒婉转,简直是在与人传情,哪像是在骂人?
    赫连这等见惯了她样貌的人,也不禁吞了口口水,摇头道:“粗俗,太粗俗了!影月,你上哪学的……”
    银锁嘻嘻笑道:“整日泡在柔然人营帐附近,听也听会了。他们刚才说的还要粗俗百倍,我只不过还击一下,有什么打紧?”
    赫连叹了口气,道:“看来阿支祁说不定真的会单枪匹马来追你……”
    银锁道:“是吧?是吧?”
    赫连又叹了口气,“简直是夭寿。咱们跑得很快,过一会儿便能过河了,河那边已备妥大马车,不用再拆一次轮子了。”
    “其他人呢?有受伤的吗?”
    赫连安抚道:“伤得最重的就是你,其他人都只是箭伤刀伤,你好好休息。阿支祁不能善罢甘休,打架的事情还得你来。”
    银锁笑答:“那我是不是不用骑马啦?”
    赫连道:“你这样还怎么骑马?当心把肺颠出来。躺着吧,到了贺兰山的马场,我再叫你起来。”
    在河边之时,众巨木旗方土旗弟子便将车轮拆下,换成两张橇板,在冰面上滑行自如,远胜车轮,只不过在岸边又要费时费力换成轮子,如今有大车接应,可省下不少时间。
    不多时,这个已扩充到三十个人的马队便已穿过封冻的黄河,到达对岸,众白衣蒙面弟子将车上货物卸下,转到另外几辆车上。金铃也跳下马车,横抱银锁转移到另一辆车上。
    一波黑色的云一口将落日的余晖吃下,天色忽然间全部黑了下来。银锁对不用走路这件事十分高兴,挂在金铃脖子上晃着脚,和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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