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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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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这小子当官了?居然敢拿本姑娘的补子说笑高进挑起眉峰,站住转身,不甘示弱的扫过他胸前的补子,压着嗓子哼道:“熊兄弟,你是哪个部门滴?”

    刘旭低头看着自己补子上的那只熊,耸耸肩。按例只有正五品以上的京官才有资格上早朝。他们这些正五品熊刚好就在这道坎以内,真够倒霉滴。

    “刑部刑部缺了个郎中,我家老头子举贤不避亲。圣上英明,慧眼识才,二话没说就恩准了,前儿晚上下的旨,今天上任。唉,命苦啊。哥哥大半夜就被老头子吵醒了。”他追上来,和她并排走着,很不爽的指着身上的青袍官服,睡眼朦胧的撇嘴:“这衣服的颜色实在是不敢恭维。”

    高进瞥了他一眼,没吱声。这丫喜欢红色或白色系,认识十来年了,还是头次见他穿青色的衣服。不够,丫滴皮肤好,穿上去很精神。

    旁边那些同品级的叔叔伯伯们纷纷侧目。不少人是从底层一级一级熬上来滴,到了正五品时,已然是两鬓华发,看着他们粉嫩粉嫩滴小样儿,唯有摇头叹气。

    这祸害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无论在哪儿,他都能抓住旁人的眼球,成为焦点。高进冲他翻了个白眼,脚下生风。

    刘旭厚着脸皮,一把拖住她的胳膊:“急什么,又不是先到有奖。好兄弟,带了吃的么?哥哥没顾得上吃早饭呢。”

    高进从袖袋里撕了一角烧饼,偷偷的塞他手里。哼,知道神马叫做树大招风么?你爹才是正四品,你嫡长的亲大哥寒窗苦读十载,好不容易才外放了一个七品县太爷,你丫一个庶子却一朝成为正五品的刑部郎。你那嫡母不往你丫茶壶里掺砒霜已经够娴良淑德了。她要是摸黑起早为你张罗早饭,你敢吃下去么?

    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们俩已经跟着人群到了正殿。上朝时是按品级排队滴,同品级又按资历排队。所以,他们俩毫无悬念的排在了最末位。具体的位置……呃,距皇帝的宝座有多远,高进个子矮,无法目测,不过,此刻她无比确定,这位置离那一尺来高的朱漆门槛也就不到半米的距离。

    看得出刘旭很满意这个位置。手一抬,把那一角烧饼全塞进了嘴里,抬头鼓嘴滴,他四下里瞎瞄,跟没事人儿一样。惹得他家老子刘侍郎又急又气,频频回头暗送秋波。

    皇帝还没有来。富丽堂皇的正殿内嗡嗡声不绝。文武百官们按班排队,压着嗓子小范围的传着八卦。时不时有前辈回头用各种复杂的眼光打量他们俩。见两人松腰垮背滴,没个站相,有不少人甚至用袍袖遮了嘴嘿嘿坏笑……

    切,不就是眼红人家是官二代,起点高么……高进淹没在人群里,伸长脖子想见识风识真正的皇帝宝座是啥样子。唔,她站在这个点看过去,那金光闪闪的宝座高高在上,和一团比西瓜大不了多少的金疙瘩没什么两样……

    “唔,别费那神了。哥哥都看不到什么,更何况你这个三寸钉。”刘旭难得的站得笔直,伸手在自己圆领那儿比划着。嘿,高进的个头还没到他脖子那儿。

    打认识这丫的第一天起,就没听他说过一句中听的。高进恨恨的看了看他的脖子,牙根痒痒……

    “圣上驾到”从前头远远的飘来一声鸭公调。象是平空响起一道霹雳一般,所有的嗡嗡声立刻消失了。与此同时,哗啦啦,群臣齐齐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进瞅着那脖子,刚好正在走神ing……

    刘旭眼明手快,用力扯了她一把。

    “咚”,高进猛的双膝摔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

    还没等她调整过来,哗啦啦,群臣又齐齐爬了起来:“谢主隆恩。”

    刘旭翻了个白眼,好人做到底,一把提溜她起来。

    双膝上火辣辣滴,估计是又青又紫的肿成馒头样了。高进垂下头,悄悄弹去眼角的眼泪,捋平新袍子上的皱褶……

    刘旭眼里闪过一丝愧意,刚要靠过来说声对不起之类滴,哗啦啦,前面那一大片又齐齐的跪下来:“臣等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呃,散朝了?高进飞也似滴趴跪了下来。她这回学乖了,一直支着耳朵听动静呢。

    这次轮到可怜的刘旭熊娃凌乱鸟——正殿之上,在一片或肥或瘦光鲜亮丽的脊背之中,唯有他哈腰驼背滴站着……

    高进有样学样,连吃奶的力都用上了,狠狠的拽了那呆鹅一把。

    “咚”,刘旭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双泪横流。宝座上有一道锐利的视线冲这个方向刷的直射了过来。令他项背发麻,手心突突的冒着冷汗。

    某峰感谢无忧无虑的呵呵送的粽子,预祝亲们端午节快乐。

    

 第四十六章天若有情天亦老

    第四十六章天若有情天亦老

    高进的运气不错。第一次上朝就是“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整个早朝不到一柱香的时间。

    皇帝老儿率先离开了。正殿内又响起先前的嗡嗡声。泾渭分明,正殿中间的大红地毯将群臣分成了两大块。文官和武官们三三两两的开始集结。

    刘旭还跪在地上,脑门子上蒙了一层细汗。

    呃,估计是刚刚那一下摔得太狠了……高进有些愧疚,顾不得自己的双膝也是痛得厉害,弯下腰伸手去拉他:“哥,散朝了。”

    刘旭避开她的手,自个儿爬了起来。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又青又白。

    生气了?神马时候变得这样小气了?貌似不象他的一贯作风。高进悻悻的缩回手。

    刘旭揉着膝盖,抬头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哼道:“那烧饼还有吗?哥饿得不成了……”

    “有有有。”高进咽着口水,把烧饼全贡献了出来。这叫将功补过?

    临出门时,扶二嫂嫌高进只喝了小半碗瘦肉粥,将早膳中的两张芝麻烧饼全用白色棉帕包好交给她,说是带着在车上吃。当时,她匆匆的塞进袖袋里就跳上马车走了。

    谁知,她刚把布包摊在膝盖上打开,坐在外面车辕上的长安就转身掀起车帘,探头禀报:“驸马爷,前面好象是我们侯府的车子。”

    高进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吃烧饼,连帕子带烧饼又胡乱的塞回袖袋里,探出身子向外张望。

    果然,一百米开外,那辆熟悉的黑漆平顶三架车静静的停在那儿,月黄色的气死风灯发出淡淡的亮光,整辆马车都被笼罩在它的光圈里,驱散了无边的黑夜和寒气。

    看到灯上糊着的那个黑色古朴浑厚的“高”字,象是有一股暖流从脚底注入她的身体,转眼之间,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了春天般的温暖。

    “爹”她跳下马车,迎着马车飞跑过去。

    高成掀起车帘,嗯了一声,伸手把她拉上车,皱眉看了她一眼,嘟囔道:“你的斗篷呢?”

    “在车上呢。”他的手厚实温暖,硬硬的老茧有些硌手,却让高进感觉到很踏实……对,就是踏实的感觉。坐在他对面,她只觉得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着地了。

    高成又嗯了一声,随手拉了拉车帘,不留一丝缝隙,正色道:“今天是你第一次上朝,我来送送你,顺便跟你说些朝会上的事。”

    喷香的芝麻香味儿钻进鼻子里,高进吞咽下口水,赶紧低眉顺眼滴端端正正坐好,心里却琢磨着:现在摸出烧饼来吃,爹会不会生气呢?

    高成清咳一声,有点不自然的说道:“唔,你随便听听就是了。你我父子同朝为官,也是一种缘份……”

    高进愕然的抬起头看着他。过来人、同事、前辈……汗

    他垂下眼皮,缓缓的说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朝的情况。

    原来,当年爷爷也是亲自去送他。这似乎是一种传承。只觉得两个肩膀有些发沉,高进不由屏气敛神,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烧饼之类滴全被自动屏蔽了。

    “还有吗?”刘旭可能是真的饿坏了,拿着烧饼边走边啃,刚下了正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一张半烧饼便进了他的肚子。

    高进苦着脸摸着自己的肚子,摇摇头。

    “明天记得多带点,很好吃的。谢了,兄弟。”拍拍她的肩膀,刘旭咂巴着嘴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进咽着口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还好,除了沾着黑芝麻外,并没有油渍。哼,那个“肉包子打狗”后面接什么来着……

    伸手拂掉芝麻粒儿,她滋的吸了一口冷气,混在人群里慢腾腾的踱出宫门。丫丫滴,刚刚逞能,硬是跟上这丫的步伐,这会儿两个膝盖更疼了。

    长安一直守在宫门外,见官老爷们三三两两的都快走*了,他家主子还没有出来,急得满头大汗,伸长脖子站在车辕上往宫门内张望。成功的吸引了大多数官员的注意力。看到车头的灯笼上写着“公主府”三个字,走过路过的官员们无不扯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长安觉得不对劲,红着脸爬下车,老老实实的呆在车前。

    终于,高进最后一个从宫里门出来了。

    长安老远的就迎了上来:“驸马爷,您可出来了……您这是怎么了?”

    冰天雪地滴,高进却象是刚刚出炉的热包子一样,头上冒着热气,脸上淌着大汗,白绫亵衣的立领已然半湿。

    “唔,膝盖叩伤了。借你的肩膀用用。”看到长安,仿佛看到了一根人肉拐杖,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长安赶紧的挨过去,伸手去搂她的腰。

    高进慌忙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低喝道:“不用。”

    就算是这样,旁边还是有官员投来了暧昧的目光。长安恍然大悟,小脸嗖的就红了,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搁哪儿都觉得别扭。

    “甭理他们,我们走。”高进扶着他的肩膀,在一片注目礼中,艰难的上了马车。

    拉好车帘后,高进小心的捋起两层裤腿查看。不出她所料,两个膝盖上如今已是乌青发亮,肿得跟馒头一般。要不要先回府弄点药敷上呢?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报道,就请病假,貌似会给长官留下不好印象。

    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长安,走吧,去兵部。”

    “等一等,三驸马。”有个红袍急急的跑了过来。

    不等高进掀起车帘,长安已经压低嗓子报道:“驸马爷,是礼部的王大人。”

    那个帮她张罗大婚的王侍郎?高进赶紧放下裤脚,探身出来:“王大人,有什么事吗?”虽然她只是个正五品,对方是正三品,是足足高了她好几级的长官,但是她同时还是忠勇侯世子外加三驸马,足以让王侍郎反过来向她行礼。因此,她并没有下车。

    王侍郎笑靥如花,气喘吁吁的打着拱手笑道:“三驸马,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高进回了一礼。

    王侍郎满脸潮红,问道:“三驸马**往何去?”

    “去兵部衙门。呵呵,王大人您准备去哪里?”高进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此时,绝大多数的官员已经驾车离开了。宫门前空阔了不少。她稍稍扫了一眼,貌似没有看到王大人的马车。而兵部衙门和礼部衙门都位于东门永安大街永福巷,只不过一个在巷尾的牛眼胡同,另一个在巷口的羊肚胡同‘。

    王侍郎嘿嘿笑道:“下官衙门里还有点差事要处理……”

    果然如此。不等他说完,高进立刻笑道:“原来我们同路啊。王大人如果不嫌弃,不如坐我的车一道去。我也好向王大人讨教一二。”

    王侍郎大喜,连连说着叨扰。

    “长安,快扶王大人上车。我们先去羊肚胡同‘,再去牛眼胡同。”高进很自然的吩咐长安。

    “是。”长安放下车凳,把王侍郎扶上了车。

    在车厢里坐好后,王侍郎松了一口气,从袖袋里掏出白丝帕揩着额头上的细汗,冲她感激的笑道:“多谢三驸马。”昨天回家时,他的马车陷进路上的一个雪坑里,车轴断了,只能送去大修。好在这是公车,不但修车费用可能全部报销,还可以落下一二十两的回扣……

    高进摆手打断了他:“举手之劳而已。王大人为官清廉,为官几十载,两袖清风,这是人人皆知的。在下素来敬重象王大人您这样的朝中栋梁。能和您同车,是在下的荣幸。”其实,她越来越佩服的是她自己的这张嘴。说谎神马滴张口就来,不用打草。

    这位王大人是科举出身,家里有三房妻妾一根独苗五朵金花,都靠着他来养活。而大陈没有高薪养廉一说,再加上礼部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历年都来是六部中公认的最差福利部门。所以,他在礼部混了十几年之后,外界对他的经济评估是逐年下调,直接影响了他家独苗的婚姻大事。

    不过,高进听说他的正室夫人善于理财,并且是出了名的好岳母。她宁可自己荆钗布裙,合府粗茶淡饭,也不肯让女儿们吃半点苦。尽管近几年,物价连年上涨,她还是把那五朵嫡出的金花十里红妆的全嫁了出去。结果导致了王侍郎家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年初,他家那根独苗差点就交不上二十两的束修而要被退学。王侍郎跟王夫人闹到差点和离的地步。最后,王夫人很娴良淑德的当了自己唯一的金钗给庶子交了束修,平了风波。

    为此,王侍郎和他的夫人一度成为花满楼的热点人物。谁是谁非,花满楼的客人和姑娘之间自发非公开的进行了多场辩论,至今没有达成共识。

    不过,堂堂正三品大员的夫人当金钗给独苗交束修的反腐事迹传开后,让善良的京城人民狠狠感动了一把。王侍郎成为了本年度京城第一清官,而王夫人也赢得了贤良的好名声。

    不过,在高进看来,王清官筒子是不是清官跟他家的庶子有没有钱上学根本就是两回事。

    她稍微了解了一下,王夫人大约是按五万两白银/人的规格嫁女儿。嘿嘿,光靠着朝庭的那点死俸禄和礼部挤牙膏一样的福利,就算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合府上下天天喝稀饭吃咸菜,王夫人连一个女儿的十里红妆也凑不起。

    不过,她很同情眼前这个两鬓染霜的小老头倒是真的。他在前头绞尽脑汁、冒着生命危险敛财,而王夫人转手就一文不落的全分给了五个女婿。奋斗了一辈子,最终他也没法给他心尖子上的王家子孙存下几枚大钱。

    王侍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收了丝帕,冲她嘿嘿一笑。抬手的时候,高进正好无意中瞥见,绯色官袍之下,他那打底的白色绫夹袍肘部上已然是补丁摞补丁。

    莫说老天爷无情,他通常只是反应慢点,再加上喜欢搞点神马黑色幽默罢了。高进也嘿嘿的笑了一个,掀起一角车帘。哇咔,贼老天又开始下雪了。这丫丫滴……

    “唔,又下雪了。”王侍郎喜上眉头,捋着胡子从心底里笑了出来,“瑞雪兆丰年。天佑我大陈,明年又将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啊。”吼吼,下这么大的雪,他终于可以请购一辆新车了,好象新车的回扣是一百两……

    高进放下车帘,笑道:“王大人不亏是朝中老臣,随时随地都是以大陈福祉为先。”

    几顶高帽戴上来后,王侍郎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三驸马过奖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这是我等为人臣者份内之事。不然……三驸马,您还记得那个江守义吗?”他笑眯了眼,讨好的探过身子问道。

    江守义?高进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记不起这人是哪路神仙。

    “嘿嘿,不值一提的蝼蚁,也难怪您没印象。”王侍郎象是讨赏的叭儿狗一样,两只眼睛亮晶晶滴,满脸谄笑,“就是下官那日捆去侯府向您赔罪的那厮……哼,本来是一件大喜事、大好事,结果硬是被他搞成那样。让您受尽了委屈。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但是下官蒙圣上错爱,管辖半个礼部,怎么能让这种目无长官……”

    听他这样义愤填赝的唠叨了半天,高进终于记起这人是谁了。呵呵,就是那个倒霉的小绿袍。大饼脸、绿豆眼、大门牙……同时,也明白了,王侍郎为毛要上她的车。丫滴还真是邀功讨赏来着。

    “他怎么了?”她不耐烦的打断他,问道。

    脸上的错愕稍纵即逝,王侍郎清咳一声,敛了谄笑,换上了端庄的微笑:“他呀,本来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小大使,说的好听就是个从九品的最末位的小官,说的严格点,他就是一个小吏。您称他一声‘江大人’,那是对他天大的抬举。这厮竟不知天高地厚,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了。做下那么些事,下官都没脸见您了。您不跟他计较,可是,下官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呃,大陈律法也不能放过他。所以,下官坚决的革了他的职。这样的败类就得坚决清理出官员队伍……”

    高进忍着性子听了半天,终于知道了小绿袍的下场——他被开除了。唉,小人物啊……何其无辜

    心里有些不快,她叹了一口气,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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