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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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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便告了辞。

    孤独……他是说她孤独吗?

    离王,龙廷大陆和西海都赫赫有名的年轻的王,风暴之心的主宰者,身边无女人,几年如一日,原来也是会感到孤独的。

    她误解了他。

    蓝水轻轻一叹,走到凤尾蕉旁,蹲下身子,目光复杂地盯着它。

    半晌,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同一时间,王宫的人工湖上,一只敞蓬船划过田田莲叶,清脆的划橹声和水声交织成动听的音乐。

    月色如水,倾洒在这一片湖面,波光粼粼。

    周围无灯,一湖一月一船而已。

    船上,君澜风斜坐船头,一头乌黑的墨发没有束起,被晚风吹散开来,衬出中间越发成熟俊朗的脸庞,漩涡般迷人的双眼低垂着凝望怀里的落云曦。

    一袭红衫,落云曦枕着右臂,枕在他的大腿上,看着湖面风景。

    长长的裙裾被挽到膝盖处,露出两截光裸的小腿,比那荷莲间的玉藕还要洁白鲜嫩,双足没有穿鞋袜,被水洗得好似晶莹剔透般。

    君澜风的眼光移到一双金莲小足上,被湖水洗得干净的五根脚趾轻微翘着,有着别样的性感。

    他禁不住眼光一暗,捉住一只,捧起来便去亲。

    “咯咯咯……”落云曦痒得不行,娇笑着挣扎。

    君澜风越是不放,眼光中快要燃起一团火来了,这个小妖精,岁月在增,她不但越来越年轻,肌肤更添丰腴之美,风味无穷,百尝不厌。

    硬是含住了她的脚趾,君澜风这才觉得浑身舒爽,有如筋骨都被打通一般。

    “曦儿,给我讲故事吧,我还要听一千零一夜。”君澜风再次将她揽于怀中,满足地央求道。

    落云曦微微一笑。

    传说中,一千零一夜就是一个永远讲不完的故事,让一个男人的心永远被你紧紧抓在手中。

    看来对君澜风也很适用。

398、番外(19)

    落云曦仰脸望天,夜幕中繁星闪烁,美丽得好似童话中的星辰。

    她用那把甜软的嗓子绘声绘色地给君澜风讲起一千零一夜来:金发公主被贪心侍女设计调换了身份,妄图与王子一结良缘,最终,还是敌不过王子的火眼金睛……

    夜色渐深,露重微凉。

    风轻,水柔,月明,这里风景独好。

    岸上,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缓缓行来,遥望着湖面只影,眼中生出几许羡慕禾。

    端木离不得不承认,就算放开了暗藏在心的感情,每一次见到这般郎情妾意的画面,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妒忌之情。

    也许,这就是不幸福的人看不惯别人的幸福妲。

    他清了清嗓音,抬步走了出去,冲着湖上笑了一声:“澜风,曦儿!”

    落云曦住了嘴,侧过脸朝岸上看去。

    君澜风脸色渐渐沉了下去,看向岸上的目光带着不悦。

    “师兄这会儿怎么有时间过来?”落云曦也很不解。

    深夜,正是风云岛夜市最热闹的时候,他应该在酒楼厮混才对。

    疑问归疑问,她还是将双桨拣了起来。

    君澜风拿过两只乌木桨,手腕一翻,熟练地划动起来,有力的臂膀只遥了几下,小船便如箭般射向岸边。

    “上来。”眼见着小船离岸不过十多丈距离,君澜风沉声喊了一句。

    端木离精致的桃花目微弯,沉下力道,在岸上点了一下脚尖,颀长的身姿弹了出去,半空一个高难度旋身,他稳稳落在船头。

    小船吃力,船身有了明显的下沉。

    端木离也不跟他们客气,一撩长衫的衣摆,闲适地坐到船沿上,一手掬起湖中清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得了个消息,澜风要不要听?”

    君澜风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并没有多少关心:“说。”

    能有什么大事他还不知道的?

    “吏部侍郎许重天宠妻灭妾,甚至还要压嫡抬庶。”

    一面说,他一面观察君澜风的表情。

    听到这话,君澜风那张本就有些冷沉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压嫡抬庶?”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也许是从小自己身份见不得光的阴影,也许是母亲的不幸在他心中留下了永远的烙记,也或许是他与曦儿的情比金坚,成双成对,总之,他不喜欢看到男人薄倖。

    但一夫多妻妾制度在这个时代无比横行,他没有办法去阻止,所以只能提出宠妾灭妻乃大罪,通奸,更是罪中之重,诛灭双方九族。

    从风云国建国之初,还没有人敢越这雷池半步。

    现在,竟然还有人敢压嫡抬庶起来了?

    端木离“嗯”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也知道,富贵人家暗地里不知多少腌脏事,嫡子若是突然有个头疼脑热的因病去世,庶子继承所有财名也属理所当然。”

    “到底怎么回事?”落云曦出声问道。

    端木离见她也感兴趣,索性将几个时辰前在蓝水院里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全说了。

    吏部侍郎正室夫人不顾身份,去求学院先生干这种勾当,这还真稀奇了!

    他一面说一面重又感慨起来,而落云曦却是轻飘飘地抛出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去蓝水家?”

    端木离早做好了应答准备,面不改色地说道:“上回调查颜颜的事去过蓝先生家,无意间发现她院子里有盆凤尾蕉,快要死了,所以昨天问了你有关养育凤尾蕉的事,看看能否帮得上忙。”

    落云曦以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揶谕道:“你好像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啊。”

    端木离不知该怎么回答。

    落云曦瞧见他的不自在,赶紧敛了玩笑之态,转开话题:“澜风,若是真有这事,许重天确实很过分。”

    她问着话,心中暗叹,师兄本就天纵奇才,优秀无比,大好年华却蹉跎至今,实在是令人惋惜。

    她不敢说这和她有关系,但她也一直私下里在为师兄寻找合适人选,可是每一个都被端木离回绝了,到后来她也不敢再随便提这事,生怕端木离多想。

    小船如水面浮萍,没有方向地飘浮着。

    君澜风却是单手拈起一只桨,一手环绕着落云曦的纤腰,一手轻轻拨开湖面。

    水声潺潺,四两拨千斤的力道,小船朝岸边荡去。

    “都快半夜了,去看看颜颜睡了没有,大家也该休息了。”君澜风沉声说道。

    端木离没有反对,他也反对不了。

    船一靠岸,弦歌便从暗处闪身出来,压低着声音叫道:“主子!”

    见他一脸凝重,端木离跨上青青草岸,挑眉问:“何事?”

    弦歌抬眼看了下君澜风和落云曦,欠身行礼,君澜风轻微颔首,示意他不用虚礼过甚。

    弦歌这才直起身子

    ,禀报道:“许夫人,暴毙了!”

    此话一出,三人心中都是一惊,不由互望了一眼。

    尤其是端木离,见过许夫人没多久,心中更是惊疑,脸色沉重地问:“怎么会好好暴毙?”

    弦歌摇了摇头,说道:“暗卫受命监视许夫人是否会对蓝先生再度下手,对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许夫人离开蓝先生家回了许府,期间和许少爷一起用了膳,见过几个管家婆子,倒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对了,”弦歌想起来什么道,“期间蓝先生来见过许夫人一面。”

    端木离吃了一惊:“她去了许府见许夫人?”

    这到底是多大胆,羊入虎口吗?

    弦歌点头,说道:“蓝先生没有进内院,只在门厅处和许夫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什么话?”端木离有些紧张地问。

    “蓝先生向许夫人保证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希望许夫人莫要再起歹念。”弦歌如实回答道。

    “她这是傻了吗?”端木离无语望天。

    看上去,蓝水没这么笨啊,她居然异想天开想要和许夫人讲道理?

    难道她没看出来在院子里的时候,许夫人根本就是存了杀她之心?

    “许夫人如何死的还没查出来?”君澜风并不关心其他事,浓眉紧蹙地问。

    “没有。”

    落云曦此时思忖着开口:“她可死得不是时候,世间哪会有那么多巧合?”

    “除非是许重天知道她所做的事了。”君澜风冷冷说道,脸上划过一丝厌恶,“如果真是这样,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活在世上何用?”

    许夫人乃名门闺秀,协助丈夫打理内宅多年,若换得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确实不能不叫人心寒。

    “我过去看看。”端木离脸色有些恍惚,拔腿便走。

    他不仅要去许府,更要去蓝水那瞧瞧,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

    关心则乱,难道他对蓝水也这么关心起来了?

    落云曦握住君澜风的手,黑漆动人的凤目内划过一丝冷厉:“澜风,我也想去看看。”

    君澜风看了她一眼,轻柔地握紧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对于这种敢灭妻的男人,他想,曦儿心中肯定满是怒气了吧?

    “无知!”他好看的薄唇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

    “谁无知?”落云曦自然知道他不是在说自己,侧头询问。

    “许重天。”

    君澜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这个男人,选妻的时候就不好好选,没有太多感情,便又去招惹旁的女人,落得家破人亡,可能还不知悔改,无知得可以了!

    “走!”他抓住落云曦的皓腕一带,便横抱起她。

    落云曦也默契地交握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君澜风运起轻功,如飞般离开。

    九煞就在暗处,见王和王后要出宫,立即通知御林军备下车马,在宫门处相候。

    待君澜风出了宫,一行人便坐着马车,大剌剌地直奔许府。

    许府高大的朱漆府门紧紧关闭,两旁不知何时悄悄地挂了两个白幔子出来,四下一片静寂,听不到半点声息。

    马车驶来,开路的灯火陆续照亮许府周围。

    “王驾到,王后驾到,风暴之心离王驾到!”

    小太监尖锐的通报声响遍整个巷落。

    许府内响起片刻的凌乱,脚步声、人声、碰撞声交织成一片热闹,隔了会儿府门才慌慌张张地打开。

    “臣许重天领合府家眷参见我王、王后!”

399、番外(20)

    为首的中年男人披着一身深青色长衫,脸色凝重。

    君澜风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起吧。许大人,节哀顺变。”

    他说着悲叹一声,轻轻闭上眼,却是留了个眼缝悄悄打量许重天的面部表情。

    许重天面色一僵,凄凄哀哀地说:“臣与老妻相伴多年,老妻并无疾病,突然去了,老臣实在接受不了……”

    说到后来声音竟然哽咽起来,捂住面,几乎要失声痛哭了。

    “令正到底是怎么回事?”君澜风问道妲。

    许重天摇了摇头,以示不知,在两名下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王,王后,如果不嫌内宅晦气,请到厅上坐着。”他欠了欠身,恭敬地说道。

    “嗯。”君澜风没有拒绝,牵着落云曦的手大步踏进了许府。

    许重天又对端木离拱手道:“离王,请。”

    一行人进了府门,在小厮的指引下到了许府大厅坐下。

    靠窗的桌案上点着一排风烛,燃烧近半,巨大的烛泪凝结成水滴状,犹如透明的水晶般动人。

    君澜风捧起侍女送上来的热茶,吹拂着水面上飘着的茶沫,淡淡撩起眼皮,望了对面的许重天一眼,许重天低敛眉目,似乎有些紧张。

    他的嘴角微微勾出一抹不经意的弧度,将茶盅搁在一旁,问道:“没有去查吗?”

    “查了,没有查出来原因。”许重天如实回答,瞥了眼这三人的方向,补充道,“也请了大夫来看……”

    君澜风眉头微动,直直盯住他等结果。

    冷酷的眼光仿佛能穿透世间一切,迫得许重天抬不起头来,头顶有如压了千斤重的东西,额角也被生生逼出了汗水,他支支唔唔地说道:“大夫说,贤内命薄,操劳家务多年,身子骨虚了,加之傍晚的时候在府内划舟时不小心摔到水里,浸了凉水,本就虚弱的身体没有承受住,就此垮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额角一层薄亮的水渍,那是汗。

    落云曦轻轻一笑,吐出来的声音却是冷漠之极:“许大人,欺君之罪,你可当得起?”

    她并没有内力,也没有声势夺人,只是冷冰冰的一句话,却硬生生将许重天打入数九寒天的谷底。

    头脑“轰”的一声,他没有坐住,身子如一条泥鳅似的从椅子上滑倒在地,惊恐地看着落云曦。

    同风云国大多数朝臣一样,他深知王后的能力。

    虽是女人,却掌控着风云国的国势大局,玉腕翻转,生死予夺。

    朝堂之上,她拥有着与王相同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连他们那睿智冷血的王也让她三分。

    就是这样一个人,直接定夺了他的欺君之罪。

    只有一种可能,许重天额上的汗珠不减反增,眼光恐惧,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谎言。

    “交代一下吧。”端木离从进厅后便不停地东张西望,虽然派了弦歌去探望蓝水,心中却是放不下,这会儿很不耐烦地说道。

    许重天看看君澜风,看看落云曦,惊骇之下,泪水夺眶而出,手脚一软,匍匐在地,颤声叫道:“王,王后,臣该死,千该万死!”

    “你杀了自己的夫人?”落云曦拂袖起身,美目紧紧盯住对面的人,一字一字问道。

    “不,没有。”许重天慌忙摇头,说话也利索了一点,“不是我!大夫说,我夫人是自杀的,我,我怕王追究夫人自杀原因,所以没敢说真话!”

    之所以许重天这么说,就是怕别人问起他不好交代。

    若许夫人是自杀,那么她娘家人肯定会来调查自杀原因,这样一来定会牵出他宠妾灭妻的事实,所以,他只能掩盖她自杀的事实。所以让合府人员都对了一模一样的口供。

    只是他没想到,来问的人竟然会是王!

    宠妾灭妻乃大罪,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瞒住君澜风,所以被此人亲自审问,不紧张不可能。

    “自杀原因?”落云曦冷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问,“那许大人好好说说,令贤到底有什么自杀原因不能说出来?”

    许大人脸色一白,情知现在没有退路了,只得咬牙道:“老臣前些年纳了一房美妾,近年来有些冷落正妻,所以……”

    “所以抬庶压嫡?”落云曦笑盈盈地接道,只是那带笑的双眸,在烛火摇曳中透着几分阴冷。

    许重天惊得脸色白透,赶紧争辩道:“臣虽抬爱偏房,却也深知家族为重,从没有起这种心思!”

    落云曦不置可否,君澜风一手轻叩桌面,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后精通医术,让王后检查下令正的尸身。”

    这是来的路上三人商量好的。

    “这,这怎么成?”许重天万分震惊地看向落云曦。

    王后那样尊贵,怎么能接触死人?

    他心里想都不敢想这件事。

    “现在,我只是名大夫。”落云曦看出了他的心思,缓缓一笑,眼光投向门外,“天色也不早了,许大人领路吧。”

    无奈之下,许重天只得将她领到后院。

    后院中传来压得极为扭曲的低泣之声。这是因为许重天发下严令,禁止任何人哭丧,想要低调地处理了这件事。

    月色朦胧,烛影飘红,院子正堂中央横着一架灵床,上面罩了一层白布,依稀描出人形模样。

    众人给君澜风和落云曦行礼,让开一条路。

    “打开。”落云曦吩咐了一声。

    许重天身边的侍卫眼带狐疑地看看她,王后这是真的要亲自检查吗?

    想归想,还是利落地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露出下面的许夫人来。

    脸色泛白,眼睛紧闭,了无生气。

    却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落云曦探出右手为她把脉,脉相已断,确实是死透了。

    她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一副肉色橡胶手套戴上,轻轻在许夫人身体四周揉捏起来。

    院内院外的下人站了一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骇色。

    虽然知道他们的王后厉害,非同一般,可也还是头一回看到她面对死人如此镇定,一点惧意都没有。

    心中的崇敬之情不由得又高了几分。

    “怎么样?”端木离轻步上前,低低询问。

    落云曦没有回答,只是手下动作猛然一滞,她面色露出一丝惊愕后,右手回到先前揉摸的地位又捏了几下。

    端木离的目光随着射去,那是肚腹处。

    师妹难得露出这样吃惊的表情,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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