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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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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见解的我,随着那轮明月的在现,沉闷、压抑的心情瞬间舒畅、昂扬起来。我看着抬着我悠然前行的二鬼,心中突然对二鬼抬着我的情状有了个叫法:二鬼抬。我决定从今往后,把二鬼抬我的行为就叫作“二鬼抬”。

    我还在胡思乱想,“二鬼抬”已经落在地上,我毫不犹豫的下了二鬼抬,往前走到曾祖身边后,这才看清眼前呈现的是一座并不大的城隍庙。

    “真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莫怪!莫怪!”随着声音,城隍爷着一身官服走出庙门,来再曾祖面前,拱手施礼。

    曾祖也紧走两步拱手说道:“客气!客气!冒昧打扰还望城隍爷莫怪!莫怪!”

    曾祖和城隍爷就像一对久违的朋友,亲切客气。寒暄过后,城隍爷便把曾祖请进庙里,并在神案旁边为曾祖设了坐。五鬼未敢进庙,我站在曾祖旁边。

    正襟危坐的城隍爷,厉声喝道:“把有伤风化的二鬼带上堂来!”随着城隍爷那声历喝和惊堂木“啪”的一声脆响,赵襄和姚氏被牛头马面给牵进庙门。

    本章完

第155章 鬼市上二鬼吵架 城隍庙城隍断理(4)() 
城隍爷话音刚落,庙外的牛头马面二鬼差便分别把赵襄和姚氏牵进庙门,并猛然将之推倒在神案下。

    赵襄和姚氏二鬼不敢起身,顺势跪在神案前,神情却并没有多少恐惧,而是都摆足了满腹委屈的神态,谁也不抢先开口,而是等着城隍爷指问。完全没有阳间那种恶人先告状的争抢情景发生。

    “姚氏,为何与赵襄争吵,难道你不知道在本神下辖不允许当街争吵吗?”城隍爷厉声问道。

    “回城隍老爷,并非妾身有意与他争吵,只因妾身赶市路过它家门口,它闲着没事,不但旧事重提,还恶语相向,贬我腿瘸,妾身忍耐不下这才与它理论,请求老爷明察为妾身做主。”

    城隍爷问赵襄道:“赵襄,姚氏所说是否属实?从实说来!”

    “老爷容禀,那是姚氏一面之词,姚氏在世溺宠其子,致使自己做鬼落下腿疾,致使我前世命丧,这些陈年旧事本不该再提,怎奈,它做鬼以后本应遵照阴司律条,护佑善行的阳世子孙,惩戒作恶的阳世子孙才是,可它竟然置法度于不顾,仰仗阳世做地师的妹丈,设局残害小鬼阳世子孙,以达到它阳世子孙掠夺赵家老屋的目的。

    因为小鬼的阳世子孙做事有失阴德,常有鬼友将之劣行告到我这,小鬼对阳世子孙的恶行不能确认,便不敢贸然给以惩戒。对噶家做局伤害,也因不敢废法度而行袒护,故此,才让姚氏妹仗频频得手。今日小鬼本想去噶府劝诫一番,请其手下留情,放过小鬼阳世子孙,不想,路遇姚氏,也就借此提起此事。谁知小鬼话未出口,便招来姚氏一顿刻薄尖酸的辱骂,小鬼忍俊不住便回了几句。这便是今日事情经过,请老爷明察。”

    “姚氏,你可听清赵襄陈诉,你还有何话说?”

    “老爷,妾身冤枉,妾身的相公是有位在阳世做地师的妹丈,可是,妹丈在阳世与赵家的恩怨自是他们自己的事,这老没羞却以地师与噶家的这层关系便杜撰疑猜,真是好没道理。妾身倒是有件疑心事借此禀明老爷,还望老爷明察,还妾身公道。”姚氏说着竟然啜泣起来。

    “休要说与此事无关的事情,不要扯的太远,简明扼要的讲。”城隍爷允许了姚氏的请求。

    “老爷,你是最清楚当年噶赵两家结怨的因由,事情过去之后,妾身原本没有打算放在心上,况且那件事是噶家对不起赵家。可是,就在赵襄阳世的长子赵玉茁出门做生意的当天,妾身阳世的一对双胞胎孙女突然失踪不见,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鬼。此事怎能不让妾身疑心赵玉茁。”

    就在城隍爷开口再问之时,庙门外传来牛头马面凶狠的呵斥声:“你冤屈再大,冤情再重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没看到老爷正在断案吗?”

    “两位差官,贱妾时间不多,还请开恩让贱妾赶快见到城隍老爷!老爷!贱妾冤枉!……”

    别看牛头马面对付争吵鬼凶狠残忍,可对付喊冤叫屈的女鬼却束手无措,一筹莫展。无奈之下,牛头马面二鬼只好并立挤在庙门口,挡住喊冤女鬼硬闯。虽然如此,喊冤女鬼的凄惨悲凉的叫喊声却充满可整个庙内,使得城隍爷再也没心思处理这个简单地争吵案。

    于是,城隍爷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本神偏就不问今日争吵缘由。姚氏、赵襄你们听好了,身在本神下辖,就应遵守本神所制律令,今日暂不追究你俩初犯之罪,如再有下次,直接做牛头马面的点心也就是了。去吧!”赵襄与姚氏没有分出个里表输赢,心有不甘,本想再争辩几句,可当听到城隍爷说让它两给牛头马面当点心时,内心还是生出惧意。给城隍爷磕头谢恩后急忙退出庙门。

    “对不起真人,恕下官慢待,怎奈官身不自由,待下官处理完这宗公案以后,再向真人赔罪、请茶。”

    “城隍爷说的那里话?这本是在下冒昧,何来慢待,若不嫌烦,在下已是知足,您断案最要,请吧!”

    “让喊冤鬼进前诉冤!”城隍爷话音未落,那声清脆的惊堂木叩击神案的声音又起。

    喊冤女鬼听到城隍爷的声音以后,猛然扒开守门二鬼,几乎是扑倒在神案之下。

    它一边高呼冤枉,一边磕头示诚。

    “下跪女鬼,抬起头来诉说冤情!”城隍爷说话的语气较之前温和了很多。

    据女鬼说,它生前名叫曲赛花,数月前携两女一子来此地寻夫,因为寻夫无果,身上所带银两被盗,致使身染重病无钱医治身亡。

    女鬼殁年三十九岁,鬼魂被拘到地府以后,经查察司查明,它生前罪孽深重,已无可恕,判官便按律判它入第九层地狱,反复承受被它所害之人遭受的那些痛苦,直到自灭。

    当它听到此判之后,连忙向判官求情说道:“判官老爷,贱妾不认为自己罪孽深重,向您说的不可饶恕,贱妾生前所做随无律条支持的依据,可也没有违反律条所规。

    那些罪孽并非如查察司所列那样,好多事情都是在贱妾不知情中,或在贱妾善举中所做,即便有不当之处,也是无意间充当了帮凶。

    那段时日,贱妾也是受害者。所以求判官老爷开恩,改判贱妾留在地府,那怕是每天上几次刀山,下几次油锅,只要偶尔让贱妾回趟阳间,看一眼贱妾那苦命的儿女,比这些更重的刑罚贱妾都乐意领受。

    判官听了它的陈述,又请查察司重新了查验了一遍,最终所判不变,但因为它在阳间尚有使命,便把它缓刑留在地府,每每以放它回阳间看望儿女为由,让它去阳间在无意中行使自己的使命。

    地府第一次放曲赛花来阳间探视儿女的时候,大女儿已经卖身葬母去了噶家,二女儿领着年幼的弟弟虽然沿街乞讨,却不敢离开噶家附近,因为身在噶家为俾的姐姐时不时的会给姐弟俩送些接济。

    曲赛花看着可怜的儿女,想到自己不能长留人间照顾他们,伤心至极。一时间,对儿女牵挂的焦灼,丈夫闭门不纳的愤恨,地府不辨是非的怨恼一起涌往了心头,决意回地府告发自己男人的恶行。

    本章完

第156章 城隍爷刚正不阿 曲赛花坦然陈情() 
满怀委屈、愤恨的曲赛花,虽然决意回地府状告自己的男人,却又因为地府对自己的不公平而犹豫再三,她担心地府不但不支持自己的诉状,反而因此影相到自己来阳间探视儿女的机会。

    正当曲赛花犹豫不决,徘徊臆测时,偶然抬头看到眼前的城隍庙,并且听到城隍爷正在断案。忖道:“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既然自己的男人在该城隍爷治下,何不在此告他一状,只要城隍爷秉持公正,能使这个无义之人赎回大女儿,并收容他们姐弟三人,那怕自己死的冤屈得不到申诉,那怕冤死地府也是心甘。”

    就这样,拿定主意的曲赛花,冤屈、愤恨和怒火便像火山一般猛然爆发,大有一种不吐便会被压抑至死的感觉。于是,便在城隍庙前大喊冤枉,以求解脱。

    可当城隍爷听到她已经被阴司定了罪,此次是地府特恩准它来阳间探望儿女的时候,却不再听它往下陈情,便打断它的话,苦笑一声说道:“既然地府审判过你的罪行,你有何冤屈可向地府申诉,要求解脱也应去地府。本城隍只管治下鬼事,像你的境遇已经超出本城隍所管范围,本城隍问之不当。故此,你还是回地府陈冤吧。”

    女鬼把头一仰,一副很不以为然的神态说道:“城隍爷,您此话诧异,贱妾生前经历的事情虽然不是发生在您的之下,可那些件件令人发指,桩桩惊世骇闻之事,其中最阴险,最歹毒的事情偏偏又是您治下的百姓所为,并且此人已经藏匿在您的治下,您说贱妾向您陈冤当是不当?”

    “讲!”城隍爷这一声“讲”,体现出他那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一身正气。

    女鬼挺拔了一下身体,双手再次往后拢了拢发,未开口,脸上早已布满阴霾,叹口气,稍作平静,便讲起了自己这十几年来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女鬼曲赛花本不姓曲,只因自幼父母双亡被一位曲姓财主收养,这才从了曲姓。这位财主名叫曲仁,前妻早亡,续弦元氏。又因元氏开怀较晚,所以夫妻两人待曲赛花视若亲生。曲赛花从小由曲仁和他前妻带大,相对来说她对曲仁视若亲父,对元氏较为生疏。元氏理解曲赛花,并不与之计较亲疏,这倒使曲赛花与元氏两人之间的感情渐渐融洽起来。

    曲赛花十二岁那年,在三月三庙会的最后一天,曲仁、元氏带着曲赛花来到庙会看热闹。当他们来到一片卦摊前,元氏突发奇想,对曲仁说道:“老爷啊,妾身嫁来曲家也有几年,未能给您生个一男半女心中惭愧,妾想占上一挂,看看命中有没有福气给老爷传承香火。若妾身命薄,老爷趁着年壮体盛赶紧在纳上一房,妾身也就心安了。”

    曲仁看着贤惠善良的夫人,心中感动,说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有莫强求。别说夫人年轻,正当育生旺时,机会颇多,即便年老无望,此时也无需挂怀心间,你我只当养了赛花亲女一个。”

    曲仁说着,便把慈父般目落在曲赛花身上。

    “老爷,卦还是要占的,妾要为女儿占上一卦,问问先生咱们的赛花找个啥样的好女婿。”元氏笑的很开心,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情窦未开,情愫懵懂的曲赛花。

    曲仁也开心的笑着说道:“夫人莫要拿女儿开心,你不闻:人世因缘天注定,任你谋计终徒劳。所以,又有了那句:儿女自有儿女福,莫使婚姻造对头。虽说婚姻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真正幸福美满的姻缘那个又不是得益于男女倾心,中了情义?”

    元氏不认可曲仁的说词,绰趣道:“老爷不曾听人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吗?世俗粗话也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见,姻缘天定未必可信,看中的情义也当不得饭吃,过日子还是须图现个现实。”

    曲仁甘拜下风,嘴上虽然没有答应元氏算命,脚步却已不知不觉中随着元氏来在一个卦摊前停住。

    算卦先生正在与一位秀才占算前程,曲仁正想趁着等待的时间听听算卦先生是怎样为这位秀才占算的,元氏却没有这个耐性,她轻扯曲仁衣襟,便往远处一个清闲的卦摊走去。并且边走边牵着曲赛花的手,凭怕女儿丢掉似的。

    曲仁无奈,便随在母女二人身后来到远离卦摊区域的这个冷清的卦摊前。

    三人站定尚未开口,卦师右手扒拉着算盘,左手掐着手决,眯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卜筮之道通于神明,断吉凶于爻,决忧疑于象。经曰: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至善之道,可感神明;至孝之道,可化障业。故本师有三不占:心不诚者不占;心不善者不占;心不孝者不占。”

    “卖卦的,什么占不占的,我看,不给钱不占才是真的。你那套说辞是搪塞穷汉纠缠的,懵不了俺们,俺家老爷像是没钱给的吗?”

    元氏听得不耐烦,也看不惯卦师这幅装模作样的德行,竟口无遮拦的抢白卦师。

    卦师并不羞恼,而是挣开眼睛审视着前前三人,须臾说道:“纵观熙攘,先生可谓至善、至孝之人,至诚吗…本师看先生还是去吧,别耽误本师生意。”

    “卖卦的,算你眼真,能看出老爷是个善人、孝子。可是,你也有眼拙的时候,咋就看着老爷不诚?不诚?老爷能舍近求远跑你这边来?既然你眼拙,俺还真就不让你算了那!”

    元氏说完,嗔着脸,拉起曲赛花说道:“咱走,这不占?那不占?我看他是不会占(站),咱到那边找了会占(站)的去。”

    元氏吵着要走,脚下却不动步,曲仁说道:“大师现在再看敝人可否有了诚心?”

    “先生请坐,拈出一签,本师这就为您占算。”此时,卦师认可了曲仁的诚心,客气相待。

    曲仁刚想说是夫人要算,元氏却拿起签筒递到他的手上。

    曲仁苦笑了一声,随即双手接过签筒轻摇了起来。摇到十几下的时候,几十只签中,只有一只签脱颖而出并“啪”的一声轻响掉到桌案上。

    卦师双手捉起那只灵签,放在眼前的同时,原本平静的脸上猛然凝重起来,平坦的一字眉也突然拧成了麻花。卦师审视手中的这只签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双手才缓缓地将此签递到曲仁的手上,一句话没说,两只眼睛却盯住曲仁的脸不再挪开。

    本章完

第157章 庙会解签元氏怒 清明扫墓曲仁醒(1)() 
在卦师注视灵签这半柱香的时间里,曲仁由卦师脸上的表情已然读出吉凶,就不知签上所示不吉是指那个方面。

    起初,曲仁的心情紧是张了一番,可当他想到此时占卜的目的是问子,便认为此签无非是说:自己命中无子而已。

    曲仁想到自己前妻十几年不出,填房数年不孕,自己已经把子息之事看的很淡,于是心情也就放松下来,神情也随之坦然如初。

    曲仁接过灵签看了片刻,并没有看出玄机,只是轻声读道:

    “狐宿是妖星,猿猴及树精。

    入山遇此曜,迷了心和性。

    奇怪

    前番来了,是财

    奇怪

    今番来了,是伴”

    曲仁念了数遍,百思不解,正想将手中灵签递给卦师,却被元氏接在手里。她就像老学究读文章似的,轻摇着头,酸吐着字,念了半天也没有弄出个子午卯酉,还是悻悻的递给卦师,说道:“故弄玄虚,写几句大白话就能小了你们卖卦人的学问?”

    曲仁拱手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银锭放在了书案上。

    卦师急忙站起身来,将银锭拿起递到曲仁面前说道:“请先生见谅,您请出的这签签文深奥,恕在下学识浅薄参解不透,卦金奉还。若解灵签另请高明。”

    卦师说着,便把那锭银子强塞进曲仁的手里,随后收拾卦摊,准备走人。

    “卖卦的,你这是何意?没有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你解不了的签放在签筒里岂不是坑人?我砸了你这个骗子的卦摊!”

    卦师羞红着脸,低着头,只管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并不理会元氏泼妇行径。

    然而,元氏非但只是嘴上的火气,手上也早已拿着从卦师手中抢来的幌子,狠劲的抽打着桌案。

    元氏的骂声和幌子抽打桌案的“啪、啪”声,眨眼间便使卦摊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曲仁不理解元氏为何大动肝火,不知道她为何对卦师突然发难,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劝解,只是干瞪着眼睛,看着猛然陌生起来的夫人,任由她兀自疯癫。

    倒是站在曲仁身旁的曲赛花,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很多认识的乡邻,顿时感到难堪起来,于是走到元氏身边,拉住正要掀翻桌案的元氏。

    围观百姓都认为元氏与卦师之间因为卦资产生了争议,已是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

    邻居张三走出人群,问元氏道:“曲婶,您这是咋啦?他欺负您啦?”

    “哼!老娘不欺负他,就算他烧高香了!”元氏气哼哼的说道。

    虽然是邻居,几年来,张三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位邻居婶子如此泼辣,也从未听到她说过如此霸道的话,一时间竟像看邪魔似的看着元氏,也不知道如何张口再劝。

    乡邻李四对卦师说道:“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你一个大老爷们咋就招惹起了女人?你是男人吗?还做卦师?出门时没算出今天晦气?看来你的卦灵验不了。来、来!大家都认识认识这位大师,连自己的晦气都算不出来,竟敢在卦市招摇,往后大家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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