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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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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佳仁看到臬台身份的人见到这两件东西竟然如此激动,心中已然知道这两件东西定是稀世珍宝,不禁心生悔意,然而覆水难收,只能忍痛割舍,便捂着心口问道:“老爷,小人那件案子您看……”

    查易坛小心收起玉如意和卷轴,说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家的案子可按民俗调解,自古长房当家,老员外过世以后,先由你掌上几年家再说。若然小房不依,你挑他几条不守妇道的罪名告到老爷这里,老爷将她收监也就了事。至于老员外不服,他一把年纪,命在旦夕,你有何怕的?放心去吧,做好你的公事,老爷定会给你升职。”

    韩佳仁心中尽管滴血,好在查易坛做了保证。在回家的路上自我宽解道:“相比整个韩家产业,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甘愿狗官看打了眼,这两样东西并不甚值钱,真若是这样,韩爷我心中会好受一点……”

    几天之后,同事突然登门,他对韩佳仁说道:“韩兄,你可知道最近这些时日臬台大人不升堂的原因?”

    “内堂不是传出话,说大人感了风寒。不是这样吗?”

    “我的韩兄,臬台那是感了风寒?他是被人掺了一本,好在托请及时,落个贬官回原籍反省的结局。”

    “啊!这么说愚兄的银子打了水漂,不行,他一个贬官已经管不得韩家之事,趁新任臬台到任之前,愚兄必须去趟西省,找到狗官讨回贿银。”

    “韩兄,算了吧,你不闻‘染缸里难倒摆布’,更何况查易坛不仅是贪婪不仁,更是凶暴残忍。再者,他只是在家反省,并未被朝廷制裁。愚弟前来并不是鼓动韩兄去追讨贿银,而是提醒韩兄,新任臬台大人到任定然要烧三把火,你要仔细了。”

    “多谢贤弟指教,愚兄定会当心。”

    送走同事之后,韩佳仁突然心疼起玉如意和那副轴卷,几经辗转一夜无眠之后,最终作出决定,天亮以后便去西省新宁府找查易坛讨要玉如意和轴卷。至于那千两银票,或给或不给不再话下。

    第二天一大早,韩佳仁叮嘱妻子儿子几句,便带上两个家奴上了路。主仆三人风餐露宿、半月的时间来到了西省西宁府。三人找了个马车店将三匹坐骑寄喂在此,并向马车店店主打听清楚了查府所在。

    三人歇息一夜,第二天便在查府客厅见到查易坛。因为韩佳仁曾在查易坛手下做过事,所以,韩佳仁便以拜见上司的体统大礼参拜了查易坛。查易坛安心受过拜礼之后,设坐告茶。

    韩佳仁来的路上想到一些话头,待见到这位仍然不怒自威的原上司的时候,那些话竟然跑去了爪哇国,一句也说不上来。无奈,一边品茶一边思量着如何开口。

    查易坛见到昔日的属下,倒放下身架,说道:“老夫为官南省对南省官吏多有得罪,被小人谗言以致罢职在家,老夫常思对属下尚宽,属下怨恨老夫者当不多,今见昔日属下来看望老夫,可见老夫所料不假,老夫不胜欢喜……”

    韩佳仁听到查易坛如是说,奉承道:“老大人为任南省,造福一方,虽遭谗言,敝乡士民迄今却依然念念不忘大人功德。”

    “惶恐,惶恐!老夫何德何能。”查易坛念着山羊胡,眯着三角眼笑着客气道。

    两人闲谈片刻,韩佳仁见查易坛始终不提及自家官司之事,便硬生生说道:“老大人,小人有事求告老大人,还望老大人垂怜。”

    “老夫已经卸任南省,不知何事还能求到老夫头上?以老夫看,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老大人,小人这件事并不会让老大人为难,您听过之后自然明白。小人呈送老给大人的两件玩物和一张银票,托请老大人对小人的官司照拂一二,不想老大人回故里颐养天年。这样一来,小人势必还要再求来任庇护,怎奈小人家贫,已无像样的东西奉敬来任,故此小人请求老大人还回小的那两件玩物,至于千两银票,小人愿做孝敬,不奢望老大人恩还。”

    “哎呀呀你看,老夫只顾高兴故人来访,竟然忘怀这件旧事。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夫无功岂敢受禄,你提的甚是合理,老夫定然退换。”

    韩佳仁看到查易坛持这种态度,心下释然,急忙起身大礼叩谢,并大度道:“老大人,您只退还两件玩物,小人便已感激不尽,至于银票,权做小人孝敬,小人不敢收取。”

    “这是哪里话来?想必你也看到老夫府邸之豪阔。老夫这般阔绰之人岂会把区区千两看在眼里,你若不取,传将出去倒显得老夫小气。”

    查易坛说到此,对门外说道:“管家!管家!查福!查福……”

    查易坛没叫来管家查福,便笑着对韩佳仁说道:“见笑,见笑,老夫惯奴才就像惯你们这些下属一样,抽点空便偷懒耍滑。”

    查易坛话音刚落,管家查福跑了进来。他先是给查易坛见礼,而后与韩佳仁多寒暄了几句。因为查福在南省一直便跟随查易坛的左右,与韩佳仁自然也算是老相识。

    查易坛说道:“查福,你到老爷书房把那块如意及卷轴起来,随便再取张千两银票过来。”

    “我的老爷,您这不是难为奴才?银票要多少,奴才都能即刻取来,可那两东西不在府里,现在京城六王爷那里。”

    “哎呀呀!老夫这记性。你也知道,老夫虽热衷古玩字画,却讨厌赝品仿品,故此将一宗古玩字画留在六王爷府上等待名家鉴别。这可如何是好?你看这样若何,别管那两件玩物是真品、赝品,你说个数,老夫用银子取齐如何?”

    韩佳仁对查易坛退赃之心深信不疑之后,便更加惦念那两件宝贝,生出势在必得之心,于是,毫不犹豫般说道:“老大人,无论玩物真假,总是祖上留下来的一点东西,还请老大人原物退换给小人的好。小人住在城南客栈,不妨等老大人派人去往京城取来。”

    查易坛虽露为难之色,仍然痛快答道:“既然如此,老夫即刻派人去往京城。查福,你与韩佳仁是老相识,今天酒宴由来做主陪,陪不好老夫的昔日下属,老夫可要拿你是问。”

第547章 倒赃结果() 
查易坛虽露为难之色,仍然痛快答道:“既然如此,老夫即刻派人去往京城。查福,你与韩佳仁是老相识,今天酒宴由来做主陪,陪不好老夫的昔日下属,老夫可要拿你是问。”

    查易坛走出客厅吩咐去京城之人,韩佳仁以及他的两个仆人则被查福领去宴厅。酒席设了两桌,查福和两位有头脸的人物陪着韩佳仁,几个巧嘴奴才陪着韩佳仁带来的两个奴才。

    席宴上,陪酒的甚是殷勤,韩佳仁奴仆盛情难却,放量豪饮,半个时辰不到,韩佳仁主仆三人便吃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查福见叫不醒这奴仆三人,便吩咐下人搜出韩佳仁身上所带银两之后,便让人将这奴仆三人投进了荷花塘。不消片刻,三人便被几只巨鳄给吞噬。三人灵魂孤苦无依在荷花塘四周寻找着肉身,鬼魂则被查福施法禁锢在了戾气里。

    南省新任臬台受理韩家家财纠纷一案,因为被告韩佳仁未到大堂,臬台便推迟了审理日期,同时限期韩大贵、韩二贵兄弟二人找回被告韩佳仁。

    因为兄弟二人从未离开过南省,故此去西省寻找父亲便结伴同行。又因这兄弟二人纨绔浪荡,便信马由缰,游山玩水,悠哉乐哉般去往了西省。二人到了西省新宁府身上银两所剩无几,只得卖了两匹坐骑,找家客栈住下。

    好好歇息了两天的兄弟二人找到查府,查福守门的奴才吧这兄弟二人的来意给查福禀明以后,查福在回禀查易坛时说道:“老爷,这可是个斩草除根的大好时机。”

    查易坛吩咐着查福说道:“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怨不得老爷我了。你去办吧。”

    查福殷勤接待过兄弟二人,如法炮制,在二人被灌醉之后,也将二人喂了巨鳄。

    韩大贵说到此,已愤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韩二贵说道:“真人,俺父子三人欺老灭少固然该死,可死在卸了任的臬台手上心有不甘,故此求真人给个公道。”

    “真人,小人算想明白了,钱财是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那点贪心弄得亲情丧尽。当初小人若念惜亲情,拿出贿赂狗贼的财宝给了庶弟,不仅守住了亲情,还免了丢掉性命。如今悔之晚矣。小人该死,死不足惜,可死在贼手,且花钱买死,小人便心有不甘了。小人无颜提请‘报仇’二字,但小人请真人还世人一个公道,总不为过。所以,小人请真人除了狗贼荷花塘里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韩佳仁说到此头磕的已是如鸡啄碎米。

    此刻有一位二十几岁的女鬼跪爬到我面前磕头哭诉道:“真人,为贱妾报仇啊……”

    女鬼名叫晓秋,嫁个男人名叫商何,商何是个读书人,已有秀才功名。商合读书以外的时间,便是帮着父亲商承磨豆腐。一家人的生活来源便是商承业每天卖出去的几个豆腐赚回来的薄利。

    俗话说‘有求皆苦,无欲安然。’一家人日子过得虽然清苦,因为知足,日子过得倒也幸福。

    因为商承业为人实诚,人又爱干净,所以他每天做的几个豆腐,基本都被臬台府与周边几家大户给包销了,这倒免了他走街串巷,敲梆子叫卖的辛苦。每每谈论起自己免受的这份辛苦,他话语中总是充满着对臬台府以及那几家大户的感激。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祸福。”这句话果然不假,就在商承业去往严姓人家送豆腐的时候,不巧被这家弱智公子严量给撞倒。因为摔倒时伤到头部,回家不几天便呼呼哀哉,一命归西。

    商承业临死前叮嘱儿子商何:“吾儿切记:‘生死由命。’父亲之死切莫找严家讨理。一来严家并非故意,二来贫不与富争。为父走后,我儿的豆腐还须赖富人的眷顾,才能省去串乡的功夫用在读书上。我儿的前途是及第,非是与人争长道短。俗话说‘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我儿切勿听人挑唆,受人利用……”

    商承业去世后,商何果然谨记父亲遗命,简搭灵棚,买了口剥皮棺材准备成殓父亲。严家本以为商家不会善罢甘休,便做好了打官司的准备。当看到商家的举动,方知自己家‘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于是,买了副上好的棺材成殓了商承业,并给商何留下了二百两银子,以示慰问。

    这件事在任谁的眼里都认为是件妥善之事,不想商何的一个名叫商承扉的族叔,在丧事过后找到商何,说道:“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还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说,你不能就这样与严家善罢甘休,你写张呈状,叔父帮你打这场官司。”

    商何心中感念着父亲的预见,对是非之人的叔父商承扉说道:“叔父大人有所不知,先父是不慎滑倒受伤,伤到头颅不治身亡的,严公子撞到先父只是一个巧合。这件事情,先父临终前说的很清楚,不让追究,更何况,咱一旦诬告罪名成立,不仅在开棺检验遗体时使父亲的灵魂不得安生,咱还得背上一个不仁不义的骂名,承担一个诬告的罪名。得不偿失啊,叔父。”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爹若不是严家打死的,严家会卖口上等棺材成殓你父?严家会平白无故给你二百两样子?你分明是见钱眼开,卖了父仇!你枉为人子!好好反省反省吧!逆子!人穷志不能短,改了主意便去找我。”

    商承扉清楚商何的秉性,发了通脾气便离开了商何的家。回家后的他不愿失去这个揩油的机会,便喝了几口酒,来个“酒壮怂人胆”便去往了严家。

    商承扉见到严家员外严九安之后,并未呈出立目横眉,兴师问罪的模样,而是呈现出一幅十足无赖泼皮神态,说道:“严老爷,被贵公子打死之人是在下的族兄,在下丧兄之痛痛彻心扉,于情于理,您也应该给再下点补偿不是?说吧,您打算补偿给在下几百两银子?”

    “无赖!恶棍!来人,给我轰了出去,再也不准这个恶棍踏进府门半步!”

    严九安话音刚落,四个膀大腰圆的奴才便架起商承扉出了客厅,并一气将之架出府门。

    被扔在地上半天才爬将起来的商承扉,用手指着严府府门扬言道:“你可知道‘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好汉不斗光棍。’你有种,你好汉,我这个光棍还就给你斗定了。”

    一辆路过严府门口的马车,走到怒气横生着的商承扉近前停住,马车夫笑着说道:“商承扉,这又是跟谁过不去了?上车,老哥给你找个出气的所在耍耍。”

第548章 好个廪生() 
一辆路过严府门口的马车走到怒气横生着的商承扉近前停住,马车夫笑着说道:“商承扉,这又是跟谁过不去了?上车,老哥给你找出气的所在耍耍。”

    “哎呦!是查爷,今天遇到贵人啦,小的还真得跟贵人走一遭……”

    商承扉边说话,边爬马车。马车走开时候,马车夫问道:“商承扉,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在严家门前撒泼?你不怕他摸你的黑。”

    “查爷,不就是一条命?与其让人家指着脊梁骨骂‘软骨头’,还不如豁出这条命不要,拼他个鱼死网破,图个痛快。”

    马车夫刚要张口,车厢内传出查福的声音:“商承扉,进到车厢里来,爷有话问你。”

    商承扉听出声音是查福的以后,两腿发软,浑身颤抖,已是说不出话,挪不动身了。

    马车夫看了一眼商承扉,笑着说道:“就你这幅熊样,真不知道刚才是鬼上身,还是邪附体?咋啦?怕福老爷活剥了你不成?还不快滚进去!”

    马车夫说着话,握马鞭的手使劲推了商承扉一把,商承扉便滚进马车厢内。

    滚进车厢内的商承扉,稳住身形之后顺势跪着磕头说道:“小人无意冒犯福爷,请福爷恕罪。”

    “商承扉,你与严家有何过节,说给爷听听。”

    商承扉见查福出语温和,这才稳住身心说道:“回禀福爷,族兄商承业被严家打死,严家本该偿命,可小人那个没骨气的侄子,收人家二百两银子便把他老爹的命卖了。小人劝孽子为父报仇,孽子死活不依,无奈,小人只好独自去往严家讨说法。可严家仗着买通逆子,非但不与小人理论,竟然把小人扔出严府府门。福老爷,您给评评理,天下哪有这样横行霸道之人。”

    “商承扉,你做事鲁莽不长脑子,换做是爷我,早已经打断了你的狗腿。”

    “福爷,换做是您,借给小人两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

    “狗东西,你压根就没明白爷在说什么?你他娘的又不是苦主,找人家理论个球?苦主不告,你没有告的资格,明白没有?”

    “福老爷,照您这么说,小人这顿羞辱白挨了?小人心有不甘。”

    “你他娘的真是块木头,你就不会去臬台衙门举报此事。至于举报呈文,自有幕宾代劳。明天爷便叮嘱站班衙役,好好接待你就是。你他娘的听好了,若敢失信,爷扒了你的皮。”

    商承扉心里骂道:“老子承诺过什么,就有了失信之说?”嘴上却说道:“小人求之不得,哪敢失信,小人除了胸中这口恶气,您便是小人的恩人……”

    “查三停车,让商承扉下车。”

    商承扉肃立路旁,待绝尘而去的马车不见了踪影,这才对着马车吐了几口唾沫,说道:“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竟然落到活阎罗的手里,唉!”

    商承扉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之后,直起身自语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去举报,作准是祸,走一步看一步吧。”

    查福回到臬台府对臬台查易坛说道:“老爷,您不是早就想惩治一下严家了吗?据奴才所知,严家的傻儿子无意撞倒了买豆腐的商承业,商承业因此丧命。商承业的儿子商何并不追究,严家赔给商何二百两银子了事。可商家偏偏有一族人,想借此生事,蹿哄商何上告,怎奈商何不理此事。这人竟然独自去严家敲诈,不想被严家轰出府门。明天这人便来臬台府举报命案,老爷,您看这次是否是惩治严家的一个机会?”

    “查福,你有所不知,律条有‘不愿者听’及‘许尸者亲告递免简’之例,故此,此案若非商何苦告,无法罚没严家一半的家财。仅凭受害者一个族人的举报,若商何面呈免简申请,尸不得验,便无法给严家定罪,这事收效甚微,不宜招惹,还是另寻机会吧。”

    “老爷,商何父亲死后,生活定然窘迫起来,奴才可许他一个廪生名额,在给他一份公差,这又定然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当他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奴才再给他泼瓢冷水,就说,做廪生须身家清白。他私卖父亲性命,有意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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