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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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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静慈命不该绝,当她的身体将要坠落到谷底时,正巧被树枝接住,捡回性命。然而大难没死的静慈,由此一惊,再加年岁已大,便长病不起,一年后羽化登仙。

    由于静慈在生病的这一年里,道观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青云打理。静慈生前虽然没有指定知观人选,可在这一年里,道观里的众道姑、道观外的众香客,俨然都视青云为知观,观中大小事情又都是由她做主打理。所以,静慈仙逝以后,青云也就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清宁观名正言顺的知观、主持。

    之前,静慈仙姑在世时,由于她医术精湛,救人危难,且扶危济困,怜老惜贫,使得道观香火鼎盛,香客众多,香资颇丰。然而自从青云道姑做了主持以后,她那套“装模作样”和“信口胡诌”的本领,最终使得道观香客稀少,香资中断,观中用度捉襟见肘,日常生活日渐艰难。

    尽管如此,青云还是不愿自食其力去采药种田。故此又坐吃山空过了两年,清宁观便三餐不济,难以维系。

    一日,青云“灵光”一现,想起了自己被爹欲卖到妓院的事情,顿时心中有了主张。苦思冥想了几天,一个“光大道观”的计划在心中酝酿成熟。

    静慈生前经常带着青云来卞府,所以青云对卞府的情况了如指掌,她考虑再三,觉得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先从卞家做起最为把握和妥当。

    她此次的这个“光大道观”的计划,纯粹是为了敛财生存,是基于她原身思维做出的决定。然而,她内心中还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欲望,那种欲望就是自己要亲眼看着卞家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后快。她的这个欲望便是由融入到她身体内的那个怨灵思维所主导。

    怨灵思维做出的决定虽然很早,但是由于她原身思维一直排斥怨灵思维的这一欲望,所以怨灵的这一欲望一直不能得以实现。

    而现在情况不同了,青云原身思维做出的决定虽然只是敛财,并不想致卞家于生活窘困的境地。然而敛财的后果本身就是使卞家走向破败的第一步,这本身也是满足怨灵欲望的第一步。所以青云现在已经分不清楚这两种决定的彼此,唯一要做的就是使用一切手段把卞家的钱财弄进手里。

    说到手段,青云不得不庆幸自身中有这个怨灵的存在。因为怨灵的欲望由来已久,虽然由于原身思维的阻止,而使怨灵的决定未能实施,但是怨灵一直以来并未放弃,一直以来都是为这一天做着准备。

    从前,青云每次跟随静慈到卞府来,怨灵都没有闲着。都会对府中几个男人含笑弄姿、百媚千艳的撩逗一番,而这几个男人偏偏个个都是“情种”,每每都是两眼直勾,失魂落魄。所以,此时的青云为尽快达到敛财的目的,不得不庆幸怨灵之前打下的基础,不得不使用这百试不爽的“美人计”来成就自己的宏伟计划。

    从此以后青云的原身思维与潜入身体中的怨灵思维便彻底融为了一体,不再分彼此你我。青云道姑的身体也不再因为这两种思维的打斗而再受自怨自戕;她的情绪、神态再也不会因为两种思维的纷争而千回百转,跌宕起伏。

    本章完

第41章 青云贪财动邪念 胡玉殷勤为野心() 
从此以后青云的原身思维与怨灵思维便彻底融为了一体,不再分彼此你我。青云道姑的身体也不再因为这两种思维的打斗而枉受自怨自戕;她的情绪、神态再也不会因为两种思维的纷争而千回百转,跌宕起伏。

    自从静慈仙姑为了救侄孙媳的命,而失手打散了女鬼的魂魄以后,那女鬼仅有的一魂四魄与女鬼的那口怨气化作了一个怨灵,正好这个怨灵巧遇了心志薄弱,满腹怨气,意欲轻生的万秀莲,无以为依的这个怨灵便趁虚潜入到了万秀莲的身体中。

    万秀莲自从拜静慈为师以后,潜入她身体中这一怨灵的一魂四魄,凭着支离破碎、残缺不全的记忆,产生出对静慈既怕又恨一种思维。而她的原身思维却又是极其敬仰和感激静慈的。

    万秀莲同时身具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使得她神态反常,行为怪异。当她的原身思维主导意识之时,对静慈便会万分敬重,百倍殷勤;当怨灵思维主导意识之时,便对静慈产生万分恐惧,百倍仇恨。

    虽然在生活中,万秀莲的原身思维能抑制住怨灵思维,但是随着万秀莲私欲膨胀、野心生成,最终在怨灵思维主导意识的瞬间将静慈推下山去,以致静慈长病不起。

    早在静慈生前,道号已经是青云的万秀莲,每次跟随师傅来卞家,对卞家的生活总是羡慕不已,极其向往,时常幻想着自己能够嫁进卞家,享受一番这富家奢华的生活。

    她尽管知道这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可还是出于本能,对卞家的青壮男人殷勤倍献,风骚展尽。也是因为她处在春心萌动,花蕾半含的年龄,所以在与卞家倜傥俊逸、气度豪华的公子少爷们频繁接触以后,更是光彩焕发、心旌摇动。

    青云体内的怨灵思维看准了她的动机,便对她的风情推波助澜,以致于卞府内几位公子少爷被她撩拨的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尽管如此,这些人终是摄于静慈的威仪未敢轻动。

    而如今静慈羽化,再无禁忌;思维合二为一,再无牵绊;两厢情愿,一戳而就。这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以青云道姑常想:“我即便进不了卞府做太太,也要尽享卞家的男人和财富。”

    这一日,青云精心打扮了一番以后,挑选了一个容貌俊俏的小道姑正准备去卞家见机行事。一个道姑来禀道:“主持师姐,外面有一位官人要拜见您。”

    青云一听,还认为是卞家哪一位“情种”到来。心中切喜,忖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这真是瞌睡送得枕头来,合着本仙姑心想事成。”想到着里,满脸灿笑,欣然说道:“你快去请哪位官人到客堂拜茶,说贫道片刻即到。”

    回事道姑出去以后,本来就精心打扮一番的青云,又再次面对铜镜审视了片刻,她看着铜镜子里芙蓉面,冰雪肌,妖娆秀美的自己,感到还算满意后,便欲出门。

    可就在她走到门口再次回眸铜镜的那一刹,突然发现铜镜中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色道袍与自己的心境以及妖艳的形体很不搭调,不由得柳眉微簇,顺口自语了句:“这该死的黑色。”

    青云听师傅说过,道姑的衣服以黑色为主,因为黑色也称玄色,具有极其神秘的色彩。这种极端且神秘的色彩代表道家玄学哲理真实存在的深刻含义。还有一层深刻含义便是:黑色所喻示的真实也正是道家所追求反扑归真的最高境界。

    所以此时的青云虽然厌恶这身黑色,但又无可奈何。思之再三,还是轻叹了口气,走出房门。

    青云掩饰不住兴奋和激动的心情,一路上猜想着来人是卞家哪位公子,就要快走到客堂门口时,也没能确定下来来的究竟是哪位。

    青云进到客堂门里,刚要稽首说话,房内香客连忙站起来往前迎了两步,给她施礼道安。

    青云看到眼前之人很是眼生,不免上下左右打量了几眼这人。心道:“虽不识得,却是好一个少年英俊!”

    青云因未看到卞家人有些失望,可是,当感觉到这位少年的美貌、身材、阔绰等丝毫不逊色卞家的那些公子少爷时,自然也是心喜若狂。特别是看到他礼貌有加,温文尔雅,内心早已是春心萌动,爱意荡漾。

    青云见此人礼数周全,连忙稽首答礼。礼毕,忙道:“请问居士尊姓大名?不知见贫道有何见教?”

    少年恭敬答道:“弟子胡玉,本县人氏,今日特来报答静慈仙姑当年对弟子恩惠而来,虽然仙姑已羽化登仙,可弟子心志不变,又听仙姑衣钵德重,故求一拜。”

    少年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三十两封银一包,双手奉到青云面前。

    青云接过银两,心中甚是诧异,嘴上说着多谢居士之类的话,心里却嘀咕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少年又是恭维又是重金,必有不可告人之目的。如今道观里已经无有隔夜之粮,他绝不是为‘盗’而来,为‘奸’?莫非打我的主意?仰或看上观中某位小道姑?”

    青云想到为“奸”之时,脸上顿时泛起了一片红晕,心也“砰、砰”的跳个不停。

    须臾,努力镇静下来的青云,心中又想:“此人话虽说的冠冕堂皇,可两只眼睛透着轻浮、轻狂,是否有它图还尚未可知,他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我还需慢慢考量。”

    想到这里,青云也是慢火细炖,不急不躁,从容自然的与少年聊起了闲话。在两人闲聊的过程中,无意,又好像有意中聊到了静慈仙姑的俗家………卞家。

    少年说道:“静慈仙姑凭借精湛的医术,不知救活了多少人的性命;凭借高深的法力不知拯救了多少个家庭。她老人家一世可称是一位济苦救世的活神仙,如今再到贵观已物是人非,怎不叫人缅怀,伤感?”

    青云面带肃穆,也随和着少年,连声称“是、是、是”。

    少年又道:“听说静慈仙姑俗身卞家,当初如果没有静慈仙姑为其调理风水,驱鬼治病,就没有今日的豪富荣华;又听说卞家从不感念静慈仙姑的恩得,从未向贵宝观供奉过香资;这还不算,还听说这家人自从富贵发达以为富不仁,尽做些欺良辱善的事情。唉!如果传言属实,真不知道世间竟还会有这种品行卑劣,不仁不义之人?也不知静慈仙姑有知,会作何感想?”

    少年的话引起了青云的共鸣,她本来就对卞家怀有羡慕、嫉妒、恨,此时又听了少年这番话,尤其是现在道观正处于内无米粮、外无香客、内外交困的艰难境地,便一下激发起心中的怨气,情不自禁的怒道一声:“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任你骄奢到几时?”

    本章完

第42章 狼狈为奸一戳就 放浪形骸两无羞() 
少年的话引起青云的共鸣,她本来就对卞家怀有羡慕、嫉妒、恨。此时又听了少年这番话,尤其是现在道观正处于内无米粮、外无香客、内外交困的艰难时刻,便一下激发起心中怨气。情不自禁的怒道一声:“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任你骄奢到几时?”

    少年一看青云道姑动怒,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心道:“适才见你面色绯红,知你春心放浪,如今见你动怒又知你心机浅薄,看样子本少爷的这套富贵还真离你不得。”

    想到这里,只见他连忙起身离座,“噗”的一下跪在了青云道姑面前,往前跪爬两步,一把抱住青云的双膝,两眼流泪,面带凄凉,极尽悲情的说道:“仙姑救弟子性命!若果仙姑怜悯一二,弟子愿奉银千两报答仙姑大恩。”

    青云在卞家虽曾放浪,却从来就没有与男人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猛地被这位俊逸潇洒的少年一抱,顿时情心飘荡,爱意飞扬,不能自持。

    她对胡玉爱怜不已,不由得面红心跳,身体微颤,竟然一把将胡玉的头按到自己怀中,两只洁白凝玉的双手虽然颤抖个不停,却不住地在少年肩背和头项上来回的抚摸。

    胡玉假戏真做,于是将头深埋在青云的怀中来回轻蹭,装出一副天真感动的模样。青云正值青春,那堪胡玉如此情状,早已是“呜呜吟吟”娇喘不息。

    胡玉心知火候已到,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恳求道:“弟子性命权在仙姑手上,望仙姑慈悲。”

    娇艳羞涩的青云误解了胡玉之意,还认为胡玉相思自己,情不由己。便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胡玉,不由分说扯着胡玉进了为香客小憩准备的內房。

    胡玉心想:“本少爷许下重金是想吊起你的贪欲,以便于日后行事,却不想被你误解,竟然吊起了你的情欲。你的模样原本不入本少爷的‘法眼’,怎奈本少爷有求于你,断不能拂了你的美意。好在你也勉强算是一个美人胚子,想来良宵一度也不太算委屈本少爷,唉!本少爷为大计谋,也只好勉为其难喽!”

    两人好事即成,说话自然也就随便起来,青云赤身侧躺在胡玉怀中,用手抚摸着胡玉的胸脯,娇笑无限,问道:“冤家,你这条小命可算保住?”

    正愁不知怎样开口的胡玉,听了青云的问话正中下怀,心喜:“合着我胡玉鸿运当头,财色两得,说话都有送话茬的,既然如此,本少爷今儿就要你知道一回什么叫:玩你于股掌之中无商量。”

    胡玉想罢,虽然心中窃喜,得意之色却不敢带在面上。他轻叹一声说道:“仙姑丽姿、柔情的确倾倒小生,您对小生的厚爱,小生必是铭记于心,没齿难忘。只是小生是个性情中人,虽有新欢,却难舍旧爱,如果不能了却前缘,恐怕对仙姑也难以全心。唉!如若是这样,小生生不如死也还罢了,若然亵渎、枉费了仙姑对小生的这片真情,可就陷小生于万劫不复之地了。故此小生还得祈求仙姑成全!”

    胡玉说到动情处就有如被冷落多时又突遇关爱的娇娘子一般,样貌兮兮可怜,神情楚楚动人,时不时还嘤嘤啜啜啼上几声以示娇屈。

    青云本想对卞府使用“美人计”,却不想自己先中了“美男计”。她看到胡玉如此伤情,心中甚是怜爱,一时手忙脚乱,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慰怀中这个“宝贝”。

    她看着胡玉悲切流泪,心中顿觉软软的,酸酸的,痛痛的。因情愫难表,情急之下竟然用盈盈小口吸允起胡玉满脸的泪珠。

    胡玉不愧是虏心高手,他见青云动了真情,便一收凄凉之状,不失时机的搂紧青云,猛然一个翻身,瞬间便把青云掩在了身下。

    胡玉低头深情俯瞰着青云,可怜巴巴又无限真诚的说道:“可人,今生我能与你同衾已是死而无憾,怎奈心中一点心愿未了,还求可人成全,待此心愿了却以后,小生感念可人,小生一心专属,愿终生朝夕陪伴可人。”

    胡玉左一个可人,右一个可人,直叫的青云身酥心痒,情深意浓。只见她醉眼朦胧,呓语声声:“官人但凡有事尽管吩咐奴家就是,奴家一切照办,一定照办……”

    青云初涉人世,尽享欢娱,情到深处怎能自持,眼前潘安貌美,宋玉浓情,她再也听不清胡玉说些什么,玉藕般白嫩胳膊猛然勾住胡玉脖颈,头往上探,火热赤红的丹唇狠劲的吸覆在了胡玉唇上……

    激情过后,两人并未多语,相互抚慰尽享着余韫,须臾相拥眠去。

    两人一觉醒来,已至未时。因为道观清苦,青云简单备了两个素菜,两壶素酒,满脸羞笑的陪着胡玉胡乱用了几口。

    饭后,有小道姑奉上清茶,待小道姑走出房门以后,青云坐在胡玉腿上,身体依偎在胡玉胸前,莺声说道:“官人让奴家怎样去做方可了却那桩心愿?”

    胡玉一手拦住青云软柔柳腰,一手握住青云芊芊玉指,说道:“唉!说来话长。”

    他话刚出口,便将手中握着的那只小手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吻了一口,把揽在青云腰间的手挪到了青云的粉肩上,往自己怀中轻带,青云顺势倒下,待两人身体挨实,胡玉这才开口又道:“可人,你可识得卞家三少爷卞彪的媳妇吕氏?”

    青云一听胡玉提到吕氏,身体不由一震,仰面看着胡玉,用鼻音“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仰着的头却没有低下,两只眼睛不错眼珠的地看着胡玉的脸庞。

    胡玉似乎料到青云的反应,低头吻了一下青云的眉骨,说道:“我与吕氏即是邻村,又是表亲。两家长辈为了亲上加亲,便为我二人定了这门娃娃亲。从此以后我二人青梅竹马,情意笃真。随着年龄渐长,情窦初开,彼此便把心交于了对方,只盼着拜堂成亲,洞房花烛那一刻的到来。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当我们两家欲谈婚论嫁之时,小生家中生出变故,一场无妄之灾使得小生家徒四壁,债台高筑。此时吕父悔婚,竟然答应将吕氏嫁给卞彪。俺家虽然把吕家告上县衙,怎奈卞家使钱买通关节,俺家非但输理,竟然还给问了个诈婚的罪名。

    到这时,我才深深体会到了‘有钱使得鬼推磨’这句话的深义。所以,我与吕氏私下商定:我出门挣钱回来娶她;她宁死不嫁在家等我。就这样我远离父母出门去做了生意。

    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下来我挣下了万贯家财,衣锦还乡。实指望今回手中有钱,即可打点官家,又可讨吕父欢心,娶吕氏进门定然不难,谁料为时已晚,吕氏已经被娶进卞府多年。

    我心有不甘,总想弄清是吕氏变心,还是被其父所逼,只是苦于没有门路,难见吕氏一面。后来经多方打听,知道可人与卞家多有来往,这才来宝观拜求可人。”

    胡玉说到这里,低头把脸紧贴在了青云的秀发上。他深吻片刻,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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