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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自然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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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同学还来不及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第二朵奇葩公子就来了。
  这位奇葩公子好像是走解放前非主流路线的,本来的民国风流才子的设定不小心跑偏了,所以现在安然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cosplay民国大叔。从这位年轻人的服装上来看,这明显就是走错片场的群众演员。一身民国学生装,架着个金丝眼镜,头发三七分,真害怕他一会振臂一呼再来句“中二少年万岁。”
  安然同学与这位跨世纪的少年进行了一系列惊天地泣鬼神的交流以后,终于发现这位少年并不是从精神科潜逃出来的病号,而是被各类网络小说毒害的中二少年。
  在一番火星与金星的连频道都不一致的对话后。这位少年竟然觉得安然是个难得的知己,大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于是一把握住安然的手,“安然,原谅我直接叫你的名字,我感觉命运中有一个奇妙的东西让我们相识,有的人管它叫缘分,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缘分,但我觉得今天我遇上我一生中的知己。”民国中二男一边说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安然。
  安然被他看的鸡皮疙瘩掉了好几层,心里吐槽着网络小说害死人。骗骗那些纯情小女生也就罢了吧,你这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觉得对,不由得让安然怀疑他的智商是不是在国际正常水平。
  安然正沉思着怎么跟着眼前的中二解释,结果中二把安然的沉默当成了羞涩,激动地说“我知道,你们一定会不好意思,我知道这番话显得唐突,我宁愿固执的把你的沉默当成默认。”
  这句话很有一股雪梨般的爱情味道。
  现在的人写情诗的多,有的人学中国古风,动不动就“一寸相思一寸灰”,
  有一部分走的是林徽因路线,看上的都是“素衣麻裙笑意莞尔的小布尔乔亚。”
  另一部分就走的是雪莱路线了,只可惜学的不像,一个个的都成了雪梨。
  中国的雪莱没出来几个,倒是雪梨整得不少,满大街的都是泰坦尼克号系列的言情小说。
  安然同学笑了一笑“对不起,我觉得你不是我的缘分。”
  那位中二少年一下子像受了伤一般,眼神里带着种徐志摩的感觉,伤心的看安然最后一眼,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据说相亲是遇上熟人几率最高的非官方真人秀活动。
  在相亲里遇到自己在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也是够囧的。
  安然尴尬的冲楚衍明打了个招呼“真巧,你也在啊。”
  “父母之命,不可违,我可不敢以下犯上。”
  “一样一样,我也是被逼过来的。既然来了,我去叫瓶啤酒,喝这个咖啡没意思。”安然同学豪情万丈的叫了声“服务员,来瓶威士忌。”
  服务员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小姐,对不起我们是咖啡店,没有啤酒。”
  “这样啊,你们咖啡店也该拓宽一下营销手段,所有的东西都适当的卖一下,这样赚的钱不就多了吗。”安然半开玩笑的说。
  服务员小姐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楚衍明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角落里,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看着安然,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安然和楚衍明自然用不着客气,喝咖啡喝出了二锅头的感觉。
  一杯下去,象征性的空空杯子“老楚,该你了。”
  旁边一周圈的人讶异的看着安然,还以为她是从哪个山头出来的黑社会。
  楚衍明也不客气,一干而尽,咖啡的苦味从鼻腔直穿到脑门,整个脑子都过了遍血。
  “小然,你真不打算结婚啊,你不会还想着考博士吧。”
  “我是这样想的,但也不一定,我打算出来租个房子住,我一在家里我妈就给我说这事,烦都烦死了。”安然托着下巴,满脸不情愿。
  “你就不打算顺着你妈?”
  “我才多大啊,二十出头,早知道就晚上几年学,好歹现在也是个学生身份。”安然郁闷的叫了杯咖啡,抿了一口。
  “你这是把咖啡当酒喝了,行了,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啊。”楚衍明一把把她的咖啡夺过来,“送我了。”
  “嘿,老子的东西也敢抢。”安然急得时候会自称老子,这也是在熟人面前。
  楚衍明大笑着把安然的咖啡喝干净,“这回是真没有了。咱去哪里玩,今天我请。”
  “那感情好啊,游乐园走起。”
  楚衍明嘲笑道“你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园,敢不敢上点档次。”一边说一边把服务员找来“买单。”
  角落里的桃花眼眯起来,眉头微蹙,勺子把咖啡搅得波涛翻滚。那个人冷着脸拿出手机,发了一则租房启事。
  安然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游乐园是儿时的记忆,我人老心不老,行不?”
  “行,走起。”
  楚衍明笑着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角落里的人似乎想跟过去,刚起身来发现有人发了一条信息“哥,我过两天回家,准备给我接风洗尘。”
  “不是明天吧。”那人回过去一条。
  看了一眼发过来的信息,心里好像一松。
  安然到游乐园玩了一下午,回到家里就赶紧收集一下谁在租房子。
  朋友圈里好像有人租房子,在佳缘路那个黄金路段,离安然学校很近,不过要求合租,价格面议。安然一想合租就合租吧,反正也用不着听她妈的唠叨。于是赶紧给那个人发个微信定下来,明天上午上完课之后去那里商量。
  安然同学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自由了。”

  ☆、怎么又是你

  第5章 
  上午的语文课上完后,安然就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佳缘路。
  这里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寸土寸金的地盘。根据那个人提供的地址,安然找到一座不算太大的别墅。
  “不会是这里吧。”安然心里想,“这地方,还是个别墅,租金得多贵,我指定交不起,一会怎么跟人家说呢 。”
  想归想,安然还是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
  “好久不见。”程泽恩伸出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你是,程先生,真巧,你也来租房子啊。”安然热络的同他握手。突然,安然握着的手僵住了“程先生,这房子是你的。”
  “是我的。我觉得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浪费了些,就想找个人来合租。”
  程泽恩不愧是萌芽的主编,说起瞎话来连草稿都不带打一下的。人家新闻联播好歹还在演完以后整理一下稿子 ,证明自己的牛逼是打过草稿的。
  这一点上,程泽恩已经跨越了打草稿的初级阶段,直接向说瞎话平静如水的高级阶段走去。
  程泽恩慢慢的松开了手,安然醒神,一下子甩开了僵着的手。
  “进来吧,坐下商量。”程泽恩把安然拉进来,起身倒了杯茶“碧螺春,尝尝,我这里只有中国茶了。”
  安然环视了一下别墅,别墅里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儒雅,算不上古色古香,但也没有那些为了显示阔气而故意显示的那种金碧辉煌。客厅里摆着两张太师椅,挂着一幅中国山水画。山水画画的挺有水平,点点几笔就勾勒出中国的大千世界。
  “程先生,这幅山水画是哪位大师的作品,为什么我没有见过?”
  “这不是哪位大师的,这是我老师的作品。”程泽恩嘴角含笑,缓缓的说。
  “周老师吗?”
  “是的,这幅画是在我考上北大的时候,他画给我的。”程泽恩回忆起来周绍轩总是一脸敬意的样子。
  “老先生画风硬朗,但似乎有所顾忌。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里面,有一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安然看着那副画,皱了皱眉头。。
  程泽恩笑意更深,“周老师要是早遇上你,就会多个知音。”说完后,又叹了一口气:“老师的画里,确实有老师说不出来的话。老师是在害怕,他对政治有畏惧感。老师的父母都是在运动中过世的,老师的童年是在运动中过来的。”
  安然没说话,神色有些异样。
  程泽恩继续说:“周老师在大运动刚刚过去的时候,考到了一个不错的地方教书。可是在周老师结了婚没几年,周老师的老婆就走了。周老师把十岁的淮安领到了大山里头,然后就从那里一直把我们陪到高三。教完我们那一届后,老师又教了几年,后来政府把我们那里的小山村扶植起来。淮安考上了军校,去参军了。我就把老师接进来了北京,在北京买了一个四合院,我爸妈和周老师都在院里住。当时的四合院也没多少钱,没想到现在这么贵。”
  “那你怎么到江苏来了,你家原来是那里的?”
  “孔孟之乡。”
  “真的啊,我也是,我们是老乡啊!”安然激动起来,老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安然觉得她和程泽恩的关系莫名其妙的进了一些。
  “你是考的江苏来的?”
  安然摇摇头,“也不是,我家在我妈妈上大学的时候定居江苏的,山东那里是我的祖籍,不过小时候和夭夭在那里上过几年学,上了初中以后我们俩才又转过来。你呢,你怎么跑到江苏来的。”
  “周老师家在江苏淮安,这佳缘路离他原来的家很近,周老师原来的家因为拆迁找不到了,我就在这买了个房子。我父母和周老师都喜欢北京,我就在北京给他们买了座四合院,周老师和我爸妈关系很好,他和我爸是干兄弟。”
  “程先生,这个房子无论租金多贵我都付了,开个价。”安然被这房子和房子的故事感动,一拍桌子豪情万丈的说。
  “古人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是咱俩老乡又是多年难觅的知音,给你个友情价一个月200,怎么样?”
  “程先生,这个不好。这房价,恐怕太低了,你这是象征性的收费,你不想要我的钱,但你觉得不要钱你又怕我心里过意不去。是吗?”
  “是的。”程泽恩笑了,“你说的对,都说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我这好歹还挣了200块钱。”
  安然看向程泽恩,把手伸过来:“程先生,幸会。”
  “安小姐,幸会。”
  程泽恩握住安然的手,两个人笑成一团。
  安然可能不知道,除了他老家那里,她是唯一一个进入程泽恩家里的人。
  程泽恩可能遇到很多个知音,但是他只给了安然机会。
  程泽恩遇上安然的第一眼,就唯心的认为他和这女孩有说不出的缘分,他是唯物主义的忠实拥护者,但遇到安然就不可抑制的唯心起来。
  “安然,既然是知音,叫我泽恩就可以了。要不,你叫我苗子也行,这是我小名。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小树正好发了芽,家里的人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树苗,一来二去的就叫成了苗子。
  原来上大学回老家的时候,家里的老人还有周老师就都叫我苗子。”
  其实程泽恩没说完,在程泽恩心里苗子这个叫法是家人的称呼,只有家人才能这么叫。
  记得有一次,周老师到萌芽总编辑部去,叫了一路的苗子。然后他们编辑部里的有个胆大的人就试着叫了几声,程泽恩只是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那个人也是个缺心眼的主儿,又叫了几声,程泽恩当时翻脸了,冷着脸说“你要是还想在这干,就忘了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这个名字。”
  那个人很少见程泽恩黑脸,吓得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哈哈,我的小名我都不好意思说,在山东老家人家都说贱名好养活,锅碗瓢盆都能成个名字,我小时候因为头发少,家里就叫我阿毛,希望我多长些头发。幸好,没和葛优拜把子。”安然开玩笑似得说完,又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苗子了。苗子,我问你,要是你爸妈让你去做一件你不想做的事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安然说到这里,脸色又惆怅起来。她不愿意离开家里,但是又被吵的没办法,所以就选择了搬出来。
  “安然,我原来从北大毕业以后,在北京当了一段时间的记者,是社会新闻部的。
  不知道因为什么,周老师和我父母都不同意我在那里当值。周老师从山东老家那里连夜过来,给我聊了一夜,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在社会新闻那里当记者。
  我们当时谁也没说动谁,第二天周老师就走了,他也没让我送他。这是我记忆中的他第一次生我的气。”
  “为什么?”
  “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后来我们社会新闻部的一个兄弟被人拿刀捅了,他是调查河流企业污染的,下手的人至今没找到。
  记得当时,我那个兄弟被我们新闻部的一个同事发现的时候身上全都是血,还没送到医院就走了。
  我们社会新闻部的人看着浑身是血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都在那里哭的上不来气。
  我那个兄弟平日里和谁私交都不错,家里穷,自己打拼当了记者。周末的时候就去养老院做义工,那么好的人就这么走了。
  我那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周老师不让我在那里当值,我退出了社会新闻部。
  我对其他同事说:“我不想过这种脑袋拴裤腰带上的日子,也不想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走了,你们在这里要好好的。我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是我们。”然后我在北京给他们买了一座四合院,然后去了江苏,创办了萌芽出版社。”
  “苗子,你是想让我,顺着我妈的意思来?”
  “也不是,你妈只是担心你以后的生活而已,天底下的父母那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
  “所以,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我要回家吗?”
  “这两天你先回家,不要让你妈觉得你是因为她才搬出去的。等过了这两天,你和你妈随便提一下,最好提到学校这些公事上了,不要让你妈多想。”程泽恩说道。
  “苗子,我真幸运能交你这么个朋友,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多了。我觉得这件事我该跟我妈好好谈谈,她是觉得我立好了业就该成家了。我觉得我还太年轻了。”
  “安然,问你个私人问题,你在上学的时候,有没有?”程泽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一个在大学时候交了个男朋友。不过道不同,各自不相为谋。我俩谈了有小半年也就散了,他是科学技术工作者,在我们的学校那个工科类算是个不错的学生。我们当时也就是一起去吃饭,一起周末看个电影,然后一起去图书馆,他看他的,我看我的。”
  程泽恩听着安然的叙述,表情微恙,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后来分手了呢?”
  “我和他始终有一种距离感。我原来和他是数面之缘的朋友,后来混熟了,打打闹闹也觉不得什么。可是一旦成了这种关系,就特别的别扭,说不上来的别扭,后来我们两个和平分手,到现在都是好朋友。苗子,你说怪不怪,我一见你就有一种亲切感。你看,我们在公路上见过一次,校长八百年不找我一次,好容易找我一回,给我安排的任务就是去请你,我找个房子,你还是房东。看来,上辈子咱们俩一定认识,一定也是知音。”
  程泽恩起身,给他们俩面前的杯子续上一杯新茶:“来,安然,让我们以茶代酒,为上辈子的知音,干杯!”
  “苗子,有酒吗?喝这个,不够气势。咱俩上辈子是梁山好汉,好汉重逢,没有酒,那可不行。”
  “水泊梁山可是在咱老家。”
  “是呀!世界人民都知道。”
  “我这里没有酒,倒有一些老家那边的金骏眉,梁山好汉,你看怎么样?”程泽恩挑挑眉毛,笑着说。
  安然把杯子里面的茶喝干净,“满上。”

  ☆、以暴制暴

  租好了房子,又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唐夭夭的心情很是不错。
  走在路上就唱起歌来“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唐夭夭唱的高兴,也不管这是在大马路上,声音不自觉的就高了许多。
  至于为啥唐夭夭要唱这么社会主义的歌,不是因为她的爱国主义思想情感泛滥。而是现在的许多歌曲尤其是流行歌曲她都找不到调。所以唐夭夭常说:“你们一个个的再说我跑调,我唱你们没听过的歌。哈哈!”
  得意的样子总能把心里的失落盖过去。安然懂唐夭夭的感受,她在她面前从不唱歌。她们两个基本上没有去过KTV,聊天高兴了就嚎两嗓子大风归去。
  后来,唐夭夭在一个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讲的是跑调的人的大脑上的音乐缺陷。看了那篇文章,唐夭夭一天没有说话。
  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她儿时的梦想。
  和所有期盼着美丽荣耀的小女孩一样,唐夭夭儿时的梦想是当一名歌唱家,站在舞台上,聚光灯照着自己,夺目万分。
  可是在她参加一次小学五年级的元旦晚会的时候,当她唱起她最喜欢的一首歌时,台下的嘘声淹没了她。
  唐夭夭唱完了那首歌,然后就离开了。当时的安然因为生病没有参加这次元旦。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唐夭夭那天哪里也没有去,她也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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