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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血族之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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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个秘密——
  一旦开启,必定万劫不复!
  驱动它的代价是——
  雷叹了口气,将沉重的礼服捧起,走进了小会议室。
  会议室内,亚伦与扫罗正在谈话,伺候在侧的仆人们无不屏息凝神。进入房间后,雷将衣服交给站在亚伦身后的男仆后,站在距离公爵一步的位置,对四周投射来的包含了嫉妒、疑惑以及憎恨等多种情绪的注视表现出应有的漠视。
  会议桌上,整个巴比伦城连带郊区的立体投影栩栩如生,却有一叠照片躺在桌上,这些来自监视系统的文件证实在城郊的一个隐秘山谷里,种满了被禁止的犹大树。
  “我已经确认过了,山谷附近安装了屏蔽系统,发射电波构成一个将整个山谷都包进去的五边形屏蔽区。可惜的是,屏蔽技术有待加强。”
  “这——”
  “为什么?你很清楚它是严禁种植的!”
  亚伦温和地质问着,扫罗却不想承认。
  “您认为是我默许了种植犹大树?犹大树的树汁对任何种族而言都是毒药,我为什么要种植毒药?这不符合逻辑。”
  “正因为不符合逻辑,我才没有立刻把这些数据上报给伊西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扫罗摇了摇头,亚伦叹了口气,扫罗种植犹大树的意图很难揣测,但并非毫无端倪。
  扫罗是最早对“伊西斯”提出质疑的血族之一,他不止一次公开怀疑过人工智能伊西斯,以及隐藏在系统后的始祖,甚至提出了始祖精神领袖象征说。亚伦熟悉他,他不是个能轻易被说动的家伙,也没有贸然触犯禁忌的冲动。发生在巴比伦的事情充满了诡异,不论是伪造的犹大石碑,还是被归为禁忌的犹大树。
  有什么力量能动摇了扫罗?
  寂寞。
  唯有寂寞。
  寂寞是不堪忍受的酷刑,在长久的岁月中,太多的血族因为寂寞选择了自杀。但对血族而言死亡并非那么的简单。而犹大树,却是血族最好的自杀用品。未经提纯犹大树树汁能给血族带来幻觉,在飘然中走向死亡。
  扫罗是在寻求死亡吗,但又为什么伪造石碑?
  难道——
  亚伦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想失去扫罗这个盟友,但是这些问题又不能不上报伊西斯。
  他需要帮扫罗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扫罗,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伊西斯也能认可的解释!”
  “我接受一切制裁。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背叛了吾王,背叛了一族的骄傲。”
  扫罗轻描淡写地说着,和上一次极力将罪责推脱给雷不同,此时的他显得无比平静。
  这反而让亚伦更加担忧。
  “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被胁迫了?”
  扫罗摇了摇头。
  “没有谁能胁迫我,一切都是我的意志。”
  “但我无法相信,我无法接受你居然企图背叛的事实。你是我们之中感官最灵敏的,我一直认为你的忠诚是最不可动摇的。”
  “但我想放弃了。”
  扫罗颓丧地说着,手指突然在桌面敲了四下。
  砰!砰!
  砰!
  砰!
  两短两长的节拍引起了亚伦的特别重视,这是血族心脏跳动的声音,是扫罗的创造者消失前留下的信息。
  “你想念他了?”
  他试探着。
  “我怎么可能不想他!他是我的创造者,他赐予我无尽的生命,他将我带进了这个世界,让**也不会寂寞,却在我以为永恒唾手可得的时候,无情的离开了。一千多年我都在寻找他,但越是追查下去反而越不知道继续。我承认在调查的途中,我触摸到了一些不应该接触的东西,可是——我只是想找到他,想和他一起离开。”
  血哀。
  

第二十四章 名媛(下)


 血哀。
  深植于血族灵魂的毒药,在无尽的岁月里腐蚀着血族的灵魂。
  但是又有谁能指责扫罗的懦弱,对血族而言,创造者是绝对的存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追问必须停止,扫罗绝对不会告诉亚伦,在追寻创造者的路上,他究竟发现了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件东西意味着黑暗和绝望。
  “可,这样一来,提交给伊西斯的报告就会——”
  “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扫罗轻松地说着,亚伦被迫扶了下额头。
  “我会在新巴比伦停留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我的同伴,当然始祖是绝对的,我们无法欺骗始祖,可要生来骄傲的我们臣服于一个系统——”
  亚伦停了下来,不能再多说下去。
  “谢谢你。”
  扫罗真诚地说着,他虽然一直在隐瞒一些事情,但此刻确实话语真诚,内心也满是感激。
  “不用谢我,你是我的盟友,我不能对你置之不理。虽然犹大树的问题确实很难解决。”
  亚伦沉思了一下,指甲在新巴比伦城的立体投影上点了一下。
  “但是并非绝对,如果我能证实山谷的控制权不在你的手上,伊西斯也不能判你有罪。”
  “你的意思是——”
  扫罗沉吟着,他理解了亚伦的意思,不由露出笑容。
  “当然,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虽然能让你免于重则,但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我的报告呈交上去后,你应该很快就会被召到底比斯接受训斥。”
  “谢谢。”
  扫罗言不由衷地说着,亚伦自然也看出他的心中另有算计,却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不想手指不小心按错按钮,新底比斯的立体投影变成了银河系的模拟影像。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都被浩瀚的星海征服了。在宇宙的壮美前,无法不肃然起敬。
  这是被禁止的风景。
  自从大灾难后,星空便成为了传说。对紫外线的本能畏惧让血族在不断的开发过滤、屏蔽紫外线的材料之余,关闭了几乎所有和太空有关的项目——他们不能让自己暴露在紫外线和射线的海洋里。
  而与此同时,民间的相关天体研究也被禁止了。因为短生种是血族最重要的食物源,若是他们掌握了足够的技术能够离开地球甚至找到新的适合居住的行星,帝国也会随之塌崩。
  黑夜是统治者的颜色,但统治者却并不向往星星,甚至试图在教科书上谋杀行星的概念。但此刻,无意中的错误,却让生命最原始的对浩瀚宇宙的崇拜之情再次汹涌而出。
  “你想念星空吗?”
  沉默中,亚伦突然发问。
  “当然想念,浩瀚无垠的星空,曾经是被困在地球的夜晚的我唯一的梦想,我无数次妄想进入宇宙的永夜,永远的自由自在。后来才知道,血族永远不能进入太空,进入太空的结果是毁灭,完全化为尘埃。”
  “但你还在向往,对吗?”
  亚伦叹了口气,扫罗的眼睛掩藏不住对自由的向往,即使这份自由将把他化为灰烬。
  “我的心一直都在星空间飘荡,虽然身体被束缚在地球上。”
  扫罗看了眼站在亚伦身后的雷,“自由真的很残忍,我为获得自由放弃了太阳,现在却发现失去了太阳的我——”
  “你的思想很危险。”
  “每一个血族的思想都是危险的,若不是孩子和创造者间的情感维系,我们早就在无尽的寂寞中走向毁灭了。我曾不止一次怀疑血族存在的价值,有时候会觉得我们是进化的错误。我想和始祖见面,我想问他一个问题——”
  “我们是什么,我们来自哪里,又将走向何处?”
  亚伦接口了,这是每一个血族都希望得到答案的问题,最初的问题,也是唯一的问题。
  “这个问题可没有答案,始祖绝不会给我们中任何一个答案的。”
  扫罗笑着回避,此时仆人上前为他们的生命之水满上,抿了一口甘美的血液,扫罗将话题叉到风月之上。
  “米丽娅姆不在身边,确实比较方便。”
  “我不懂你的意思。”
  亚伦装出没有理解扫罗的弦外之意的样子,双手交叉,撑起下颌。
  扫罗不免笑出了声。
  “偶尔找几个复杂的女人交流感情,是排解寂寞的手段。西尔维娅是个有野心的短生种,当然她不是你的对手。”
  “我和西尔维娅约见不是为了排解寂寞,你认为身边有米丽娅姆的我,还会对女人有感觉吗?”
  亚伦嘲讽着,他从没有对短生种的异性产生感觉,对米丽娅姆的感情也是基因的本能。
  “狡辩,不论哪一个种族,雄性总会给自己对异性的欲望披上光明正大的外衣。”扫罗心照不宣地笑着,“但对象是西尔维娅,我倒是毫无意见。论相貌,她自然远不及研究院的宠物们,可她非常有个性,她的魅力远胜过她的美丽。她的身体会说话,和她同处一个房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你是建议我和她独处吗?”
  扫罗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是带刺的花,独处这种事情还是不建议。但是如果你带着卫兵和她见面,千万不要带异性恋的男人,她是个尤物,对异性恋的男人有不可抵挡的魅力。”
  “你希望我带着一群同性恋侍从和一个交际花见面?这未免太失礼了。”
  “她的魅力确实如此可怕,她的仰慕者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刺杀血族,如果这么做能得到她的吻。”
  “你煽动我的兴趣了。原本我预约和她见面,单纯是想交流政治观点。据闻这位西尔维娅女士和石匠组织关系暧昧,甚至可能长期为他们提供活动经费。”
  亚伦的手拨动着戒指,每当他做出这个动作,总有个邪恶的念头正在形成。
  “真的这么简单?”
  “原本确实这么简单,不过你提供的信息让我有了个新的念头。”
  亚伦抬起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他的敌人最害怕看见的光芒。
  “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或许真的能帮我找到为你开解的理由。”
  “我不需要,我愿意承担责任。”
  扫罗倔强地说着。
  “不,你需要一只替罪羊,而这只羊羔就在西尔维娅的家中。伊西斯只是一段程序,她不懂得变通,但在她的数据库里有血族的所有的资料,它知道孩子和创造者的情感维系的危险性。若是被系统判定思想危险,你很难脱罪。但如果将这种感情扭曲为爱情,例如你被女人蛊惑这样的理由——事情就还存在着回旋的余地。”
  伊西斯是智能程序,在她的程序里,爱情被认为是可逆转的感情,而血族孩子对创造者的感情,是不可逆转的感情。因为爱情而犯罪的血族,将遭遇处死爱人、长期监禁的处罚,当然对拥有近乎永恒的时间的血族而言,这种监禁不过是检讨书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然而,因为思念创造者而犯罪的血族,他们的判决只有一句话——
  决不宽恕!
  亚伦不希望扫罗面临这样的绝境,西尔维娅拥有无数裙下之臣的信息,让他萌生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
  此时大时钟敲了五下,雷尴尬地上前一步,附耳提醒道:
  “殿下,现在是下午五点,距离约见西尔维娅女士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如果您要取消见面——”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共*享*夜*晚了。”
  看着瞠目结舌的扫罗,亚伦意味深长地笑了。
  ~~~~~~~~~~~~~~~~~~~~~~~~~~~
  “名媛”源自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工业革命。当时出现一群不具贵族血统的新富阶级,因投资金融事业一夜致富,这些暴发户的妻子女儿为了向世人炫耀财富,身着华服出入社交场合,跻身上流社会,由于不具有伯爵夫人、公主等贵族称谓,被统称为“名媛”。当然现代社会贵族基本绝种了,所以“名媛”这个称谓也就成褒义词了。
  

第二十五章 象牙刀(上)


 3月27日,新·巴比伦城,弗朗西斯大道,晚上九点。
  在管家的严苛指导下,客厅已按照公爵的兴趣重新布置过,刻意调成昏黄的灯光撒在家具繁复累赘的装饰上,反射金色的光芒,带给房间奢华的同时,也导致了过分的严肃。
  西尔维娅是交际圈中的风云人物,但面对完全不苟言笑的公爵,轻佻浮华的花纹无法驱散空气中的紧张。虽然女主人的一言一行都韵味十足,场面依旧坚硬得艰难。
  为此,西尔维娅只得再一次尝试着寻找话题——事实上她已经换了十余个社交圈流行的话题,也说了一些男人最喜欢的带颜色的笑话,但是都没有用,公爵对这轻佻风流的话题毫无兴趣,倒是伺候在侧的侍从们已经心猿意马——可惜主人冷若冰霜,仆人也只能强忍着笑。
  虽然自看见公爵的那一刻起,西尔维娅已经敏锐的意识到公爵此番前来并非寻欢作乐,但眼见公爵连场面上的恭维和搭讪也不屑做出时,本就心事重重的她内心不免越加担忧了。
  自然,女主人的情绪变化很快被贵客意识到了,亚伦挥挥手,示意侍从们暂时退下,这一举动让西尔维娅又燃起了几分希望:大凡贵宾表示要和女主人独处,总暗示着私密的情感交流。
  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公爵和西尔维娅女士了。
  和预期中一样,侍从们刚刚退出房间带上门,傲慢的公爵便做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手势。
  不假思索地,西尔维娅选择了拒绝。
  “公爵殿下,我为您的无礼和傲慢而愤怒。我是女人,一个寡妇,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地位,我周旋于男人之间,我不吝啬与异性发生肢体接触,但我不是娼*妓,无法接受公爵您像对待妓女一样的态度!”
  她清楚自己的立场,一个卑贱的短生种,无足轻重的交际花,所以面对羞辱的要求时才更应该用拒绝表述自己的存在:没有人会珍惜轻易到手的东西,矜持提升女人的身份。
  但即使如此,这依旧是一步险棋,她完全把握不住眼前的男人的心,只是凭借对男性的熟悉而行动。
  西尔维娅的掌心都是冷汗,若是失败,数年的经营便全都结束了。
  所幸好运女神依旧站在她身边,她的拒绝没有让公爵生气。
  但他也没有如普通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矜持而燃起欲望。他只是握起金杯,一边观察杯中生命之水粘稠的漩涡,一边叹息。
  “你希望我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你?巴比伦的男人们为你疯狂,将你捧为至宝,所以你骄傲,甚至自以为是。但是,雄性为你疯狂,单纯因为性欲或者虚无的情感共鸣。可在活了一千多年的我眼中,这些毫无吸引力。你的学识是孩子的见识,你的美貌与魅力也无法让没有性*欲的我感到热情。”
  “那么,您为何拜访我?为了奚落我的傲慢,或是用我的无知寻求满足?”
  西尔维娅反唇相讥,她知道血族都是傲慢无礼的,但被如此彻底的否定还是第一次,不免内心愤恨,甚至有些失了分寸。
  “因为我无聊。”
  依旧是轻描淡写地态度,杯子放下的瞬间,公爵已经站在了西尔维娅的面前。
  加速?
  西尔维娅暗想,但她已没有时间压制自己的紧张——亚伦的手正放在她的心口。
  苍白的手在她的心口抚摸着,寒冷彻骨。
  若是平时,这样的发展是她喜闻乐见的,男人们被她的魅力吸引,对她的身体燃*起*欲*望。但此刻她笑不出来,眼前的生物根本不是人也没有男人的热情,他抚摸她的心口,出于另一种欲望。
  血族与生俱来的对血的饥渴。
  他的喘息温柔而贪婪。
  西尔维娅颤抖着,她努力平滑呼吸,可依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手指的冰冷,以及指甲蕴藏的对跳跃的心脏的饥渴。她必须有最坏的打算,虽然公爵的尖牙还没有露出。
  时间在紧张的对视中慢慢流逝,渐渐地,公爵的手指移远了,不再在心口处徘徊,修长的手指滑到领口处,指尖摩挲着女人的脖颈。
  “你很特别,你的心脏这样告诉我。我想我也许能试着理解那些爱上你的男人们。”
  他温柔地说着,指尖挑起女人如干草般滑顺的金发,低喃。
  “谢谢你的恭维。”
  西尔维娅艰难地应答着,恐惧还没有远离,她无法自在。
  “你很紧张,你的血流得很快,你到底还是在害怕。害怕被我当成食物,对吗?”
  “可是您的眼睛却在说,能成为我的食物是这个短生种女人的荣幸。”
  最初的恐惧逐渐褪下,西尔维娅缓慢地寻找着与危险的血族相处的手段。
  “你是个擅长把握与你交谈的人的心的女人。你理解男人的自卑和自大,总能说出他们希望听到的话。所以他们对你无法自拔,可惜——”
  亚伦轻轻地说着,凑近女人的脖子,舌尖滑过她温暖的脖颈。这本应是男人对女人再明显不过的情欲暗示,但西尔维娅清楚客人的真面目,他只是单纯的舔尝食物。
  “自然的美妙在于每一种生物都有它的天敌。您便是我的天敌。”
  她轻声的说着,公爵即将看穿她,为此她不得不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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