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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芷鹤-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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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陈若珑拗不过,毕竟,工作嘛……

看到眉头渐展的未婚妻,杨桦也笑开了。他虚弱地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徐总啊?我是小杨……”

※。。。。。※。。。。。※。。。。。※。。。。。※。。。。。※。。。。。※。。。。。※。。。。。※。。。。。※。。。。。※。。。。。※

“干!”

“干!”

“来,小杨!”

“来来来,徐总我先敬你!”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笑声,爽朗,荡漾在酒家四周。就在这一杯杯,一盘盘,一句句,一口口的饭桌战场上。杨桦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离健康却越来越远。

……

那么另一个战场呢?

——

“马夫,又是渭城。我们走吧。”

“驾!!”

……

小娃紧扣帽带,紧抿嘴唇,背上战戟,跨上马车,再次出征……

……

有那么一批勇士,有那么一个使命,有那么一个主公,有那么一种战役。

有那么一份摧残,有那么一场不负责,有那么许多故事,有如此数不尽的血流。

有那么一个使命,有那么一份摧残。

有那么一个使命,有那么一场拼命。

有那么一个使命……使命!

第四十二章。完。【不想多说,好好对待自己身子,因为有许许多多的生命在为我们拼命。】

【我一直没说过拿长矛的白是聋哑人,他只是语言不通而已。阿亚克在利用创世机的语言翻译系统时,他不也听懂了,然后拿出了那张红色的邀请函吗?】

【关于白血球为何会变成人这个问题,还是请读者们别再争议了。还是那句话:相信我这个故事手叙述故事的能力,请看下去,一切都会有答案。】

108第四十三章 返乡(上)

树木安静地伫于原处,身边的风景却在朝后飞快移动着。这一幕幕风景让这位手持长矛的少年记起许多往事。飞速奔跑中;脑中的那些往事也像这些树木一样,一幕幕轮番上映着——

:::::道路还是一如既往的粘稠,每一步都走的极艰难。手持战戟的年轻少年毫无怨言与疲态,毅然行走、甚至战斗在这充满泥泞的战场。流过汗,洒过血,每次战至穷途末路时,父亲白将军牺牲的那幕场景都指引着少年努力的方向。

:::::连年战事中,好不容易有个歇战的空档,少年才有时间特地前赴渭城,在一堆泥泞中找到了父亲的武器。即便斑驳的血渍已让那武器看起来污秽不堪,但这把战戟对少年来说无疑是最圣洁崇高的。

:::::几年来,小娃已从少年成长为战士,每次战役都背负着父亲的信仰,舞动着父亲的战戟。久而久之,白将军的旋风斩少年已使的得心应手,与父亲如出一辙。

:::::敌军不断来袭,加上抗生军的不断糟践,少年都毅然挺了下来,他对得起这份护国使命。但是,那把经历过频频战争、屠杀过无数敌军的战戟却经不起这份沧桑,在一次啤城的大规模战役中终于招架不住,战戟锋利处折断下来。

战戟由三部分组成:戟柄、矛头、以及刀刃。锋利的刀刃犹如弯月般固定在战戟柄头部,与矛头有一段距离。戟柄一般用于防御,矛头一般用于刺击,刀刃则用于劈砍,所以是最吃力的部分。

时间一长,刀刃断裂后,整柄战戟就成了长矛。于是这柄长矛,便成了陪伴少年的唯一武器。他不愿更换武器,因为那是父亲的遗物。他曾试图修补武器,但修补后的武器再也不像以往如此坚固,几次征战后又再次断损。所以,他就只能手持这柄长矛,到处奋战到处拼命。

:::::当年,父亲白将军在眼前战死,他没有哭。当年,犹如师长的马夫也死了,他更没有哭。后来,战的血汗满天、战的体无完肤、战的身心俱疲、战的身边再无一个熟人,他还是没有哭。只要有这份使命支撑着,只要有这份信仰鼓舞着,他就不会喊累也不会喊怨。这位响当当的铮铮铁汉,本来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掉泪。但是,在一次抗生军的肆虐中,这位少年哭了。

那次,在抗生军不分敌我冲进闹城,肆虐毫无防备的百姓时,少年不忍再旁观下去,第一个带头站出来冲进抗生军阵营,他提起一位身穿黄衣的士兵就是一顿毒打。在七八个抗生军围上来为同伴报复时,少年使出了他最自豪的战技——旋风斩。

然而,失去刀刃部分的战戟,已经无法发挥出这个回旋绝技原有的威力了。戟柄的木棍“笃笃笃”七八下都击中目标,但却只能将对方横扫到地上,无法再取其性命了。于是,少年便成了抗生军活生生的靶子。

在抗生军殴打少年时,许多白血球前来助战。但因对方人数过多,而白血球又不能狠下心使出杀招。所以少年的战友们,接二连三地相继倒在血泊中。

看着这些陪自己出生入死,为了保护仁国而卖命的战友死在援军手中,少年忍了。看着那些抗生军恶毒的嘴脸,每一击都击在要害想取自己性命时,少年也忍了。然而,想到抗生军在闹城的大肆横行妄为甚至屠杀百姓,自己却无法制止他们时,少年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到了他们这批战士共同誓死捍卫的东西,想到了那些抗生军近几年来的恶行,想到了父亲的武器无法再使出旋风斩,更想到……这种无奈和艰辛不知还要维持多久。

少年忍不住了,他终于哭了。不知是委屈的泪,艰辛的泪,还是无奈的泪。

而就在少年落下此生第一滴眼泪时,他看到了前方,渐渐入侵闹城的大量敌军。

他们黑压压的一大片,手持尖锐的镰勾爪,一步步杀戮,一步步欺凌着仁国的一切。

“我们过会再打!先应敌再说!!”

是的,少年清楚地记得,他当时是如此说的。

但是没人搭理他。

其中一位抗生军提起腿,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

少年被踢的头部一偏,感觉颈椎都要裂开了。继而,十多个抗生军争相上前,用脚底轮番踩踏着这个仅剩的白血球战士。

“踩死他!让他再多管闲事!!”

“直接杀了,免的再给我们惹麻烦。”

少年记得对方当时是如此说的,但他没有往心里去。他依然张大嘴,用那张被踩在鞋底的嘴巴大吼:“先去杀敌啊!!”

“我呸!杀什么敌?杀什么敌?敌人在哪?啊哈哈哈哈!”

仁国……我们誓死捍卫的仁国……为什么会……需要这种敌我不分的抗生军啊……

主公……你告诉我,你找抗生军前来援助的目的啊……主公……

又是平生第一次,少年终于抱怨起来。

眼泪失控了。它们不断从心底翻涌至脸庞。慢慢地,少年脸部整个轮廓都模糊了。但他那张不断张开合拢的嘴唇,却依然重复着那句:“快去杀敌……我求求你们,快去杀敌……”

凭什么啊战士,凭什么同样身为战士,你却要忍受这份凌辱?

凭什么啊战士,凭什么你身为战士,在被踩在脚下后,还不能进行反击?

凭什么啊战士,凭什么同样是效忠仁国,你却要低三下四地祈求别人?

战士啊,我们的浴血战士。就凭如此一个使命,你就要祈求已经变成敌人的援军吗?

你一身的本领哪里去了?你那身经百战的真本领,只能用于杀敌啊……

……

:::::白光来临时,少年已痛苦的无法动弹,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中的,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一时间竟不再想战争也不再想生存。而在白光散去后,他发现自己竟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境——

这里的一切都从未见过。这里没有硝烟没有战争,没有满地的泥泞也没有数不清的士兵。有的只是一排排的书本与安详的人们。

少年不知这是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身边的人们说的话他再也听不懂,他只知道身上的伤痕痊愈了,他只知道自己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柄失去刀刃的长矛……

迷茫地看着周遭的一切,迷茫地想从刚才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迷茫地迷惘着。直到一只手忽然搭在少年肩上,在少年警惕地回过头时,看到了一个正朝自己开口说话的老者:

“你好,一头白发的少年。我叫吴颜,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你是聋哑人吗?没关系,肚子饿吗?孩子……”

少年听不懂,这位开口对自己说话的慈祥老者身着长风衣,精神抖擞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而对方眼里流露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友善眼神,少年却感受的真真切切。那眼神甚至已经超越了马夫对自己的关怀,那眼神是除了父亲以外,他此生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见到,它携有一种如浴春风的温暖感……

今天是怎么了?如此多的平生第一次……

※。。。。。※。。。。。※。。。。。※。。。。。※。。。。。※。。。。。※。。。。。※。。。。。※。。。。。※。。。。。※。。。。。※

跑……跑……

白,加油跑。别再回忆过去,跑到渭城,去看看你回到的过去是哪个年代,看看当年的白将军是否还健在,也看看当年的你正在做什么。

如果回到的是小娃时代,能挽回父亲的死去那是再好不过。退而求其次,如果能回到少年时代,能挽回战戟的折损那也甚好。再退一步,如果能阻止当年自己冲动地冲进闹城去挑衅抗生军,也……也好。

跑……跑……

道路虽有些崎岖,却不再像往日那般泥泞不堪。难道……自己回到的年代是很久很久以前?

白一边朝自己住所跑着一边观察着周围陌生的景色与忙碌的人们。不久后,那栋熟悉的木屋映入眼帘。

“喝!哈!”

耳旁传来阵阵习武的声响。

白偷偷跑进一颗灌木中躲避起来,悄悄望向那不远的声源处。至于为何要躲起来,他自己都说不上来。或许现在的自己,对于眼前那对习武的父子而言是个外人吧?

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此熟悉,木屋前的白将军手把手地教导着尚处幼年的自己。此情此景,灌木后的白都清楚记得。而在看到那个汗流浃背的自己时,白忽然觉得,这段年幼习武的生活虽然艰苦,却是自己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

白并没有上前,而是一直默默地躲在那儿观察着。他有想过等白将军一个人独处时上前相认。不用得到什么,一个肩拍,哪怕是一个肯定的眼神,也会使他幸福之至。

然而他还是有些担心,担心这种“上前相认”的细微变故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扭曲了历史,从而改变白将军之后的遭遇。

阿亚克说过,“过去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是无法改变的”。那么如果自己现在上前与父亲相认,这份“过去”不就已经改变了吗?难道他所说的无法改变是另一层意思吗?

白不敢再往下想,对于自己盲目行动会对时空造成何种变故他丝毫不了解,所以他不敢轻易拿自己父亲的生命开玩笑。如果他上前相认得到的结果不是阻止了父亲死亡,而是加快或将父亲死亡变的不可预测,那就糟了。

于是白决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跳出来帮父亲一把,最终避免父亲的死亡。如果真的挽回了这个最坏的结局,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什么阿亚克与芊芷鹤说的仁义社会,什么到过去或去未来改变历史都与他无关。他只要挽回痛苦,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父亲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所以白耐心地等着。他强忍着与父亲重逢的念头,默默的一个人遭受着寂寞与孤独的煎熬,甚至在敌军入侵时,他都因为避免与父亲相见故意对战事视而不见……

这些年来一个人承受、忍耐,寂寥的时间一长,人就容易变老。

他清楚知道这份等待是有价值的,再漫长的等待也都有一个终点,无论终点是一场空还是如愿而归,等待总会有一个结果。所以他不急,他等。

等着,忍着,就在这场六年的煎熬中,白迎来了那场期盼已久的渭城战役。

马夫,童年小娃,白将军,旋风斩,渭城失守……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镜头历历于目。渭城这个仁国的股弘之地,渭城这个仁国最热闹的咽喉要冲,忽然间沦为人间地狱,痛苦嚎啕遍布城中每个角落。

而白则一直在周围暗中伺机着,他在等待那个永远铭刻在心的瞬间——忽闻一声巨吼,白将军为了救小娃将手中战戟朝敌军身上飞射出去。而在他身后,寻找白将军漏洞多时的三个敌人也同时起跳,三把锋利之极的镰勾爪伸向了护子心切的白将军。

就是现在!

自己苦等了整整六年,为的就是这一个瞬间!!

白迅速起身,举起他那柄斑驳的长矛,用他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向那三把世间最恶毒的镰勾爪……

109第四十三章 返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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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颜念出口令后,曾龙只觉眼前一片光明,耀的睁不开眼。而这感觉,似乎在多久以前遇到过?对,就是在那个古怪的梦过后,梦到自己在湖泊中央,看一个个倒影后,自己也曾被白光照醒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男子的声音,说是找到芊芷鹤就能回到过去,再接着,自己就忽然站在学校门口了。

年代相同,城市邻近,唯一不同的只不过是自己被“瞬移”了一次而已。

起初,曾龙以为这些也依旧是梦。可渐渐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是一场真实的游戏,其游戏规则就是芊芷鹤。之后的到处溜达、四处寻觅、以及巧遇吴颜、再逐渐认识被吴颜找到的“同道中人”,最后,大家集聚一起坐上飞机,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地底世界。

然而现在,糊里糊涂地找到芊芷鹤后,又觉得这只是一场闹剧。他甚至突然发现,自己在这批觅鹤者中是最无趣的了。虽然他也有痛苦的过去,也有懊恼不已的心事,但比起特里那种伤痛级别,真是不堪一提。

但他还是实现愿望了。虽然一路上他都是跟屁虫的角色,但在几经波折后,到底还是回到了这里,他的故乡——河甘村。

其实曾龙的意愿和白的相仿:只要回到过去,阻止一些什么让自己不再后悔。这种赎罪性质的挽救工程在他看来也相当容易——他只要回到当初,阻止哥哥曾成从炕床上摔下就行。哥哥不摔成傻子,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什么母亲天天哭泣、什么父亲借钱抽烟、舅舅汤伟国和舅妈刁难自己这些都不会发生,也更不会有之后哥哥偷盗导致被砍掉左手之类的事。

这一切的悲剧,都只基于一个基础:那就是哥哥摔傻。

而哥哥摔傻的最根本原因,只不过是炉子上的水开了,母亲前去冲水而已。

所以,所以!自己只要在母亲离开前去冲水时看住还处于婴儿的哥哥,或者事先告知母亲,就能轻而易举地阻止悲剧的发生。

就是这么容易这么轻松。回到过去后,只要一两句话或一两个动作,自己的一生就会完全改变。退一万步说,即使自己的一生没有改变,世上也不会再有一个后悔不已的曾龙,只会有一个在健康家庭中茁壮成长的曾龙!

……

然而曾龙想的太天真了。在相位水晶的白光散去,在他放下遮挡光芒的右手后,一切都已成定局。

河甘村还是河甘村,在河甘村村口一直往里走,第二个拐弯的那户人家家里,住着的还是一个傻子,一个名叫曾成的傻子,一个天杀的傻子。

曾龙没有放弃,挨家挨户问了五六家,清一色全部是同样的答案。大家也都或多或少地抱怨着曾成这些年来所搞的破坏。比如在水果摊上撒尿;将村民刚晾上的干净衣物撂倒在地;深夜大声念古怪的儿歌;包括那每到吃饭时都上演大哭一场,以至于影响村邻吃饭的闹剧……

无论如何,哥哥曾成已经傻了。傻的无可救药,傻的依旧如初。

这个曾龙熟悉到极点的哥哥,此刻忽然让他心生一种如临冰天雪地的无助感——

不是已经回到过去了吗?不是说好回到过去就能改变历史的吗?可为什么我所到达的过去哥哥已经傻了?为什么连改变历史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还有办法回去吗?还有办法回到更久以前的过去吗?

我不知道,我等。

……

他等。曾龙就这样等,等着创世光芒再次普照自己,将自己再次拉回棱镜核心区域后,再进行一次时空穿梭,也许就能回到更久以前的过去了。

他等,但不是干等傻等,而是有所动作的等。

期间他出现在曾父曾母面前过,试图澄清他是他们儿子的事实,但没人信。

期间他与哥哥左右随行,试图保护哥哥不让其被人欺负,但他也被当成了傻子。

期间他教幼时的自己好好念书,对其严苛之至,但又因对其太严被曾父赶出了家门。

期间他无法丰衣足食,就小偷小窃地苟且存活,却差点被警察打断一条腿。

期间他对曾母表示过悔意及情意,然曾父却视他的行为是流氓。最终他遭整村人唾弃,再也无法生存于故乡河甘村。

……

曾龙当然不知道,过去的历史已被他搞的一团糟。他自己童年的生活,原本由一个傻哥哥、一个爱哭的母亲、一个强势的父亲组成,现在却硬生生多了个莫名其妙的“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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