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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道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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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男女之事,贾道长自称自己并无起歹心,而是为了治病救人而已。

    虽是对贾道长的话半信半疑,但想到若是肚子里的孩子不保,那丈夫柳仁还不急疯了,更是会让左邻右舍的说闲话。

    如此这般,柳王氏接受了贾道长的说辞,并好言相谢。

    却是不料,那位贾道长得寸进尺,并言称此阴阳和合之术,必须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能确保无虞,否则最终柳王氏肚子里的孩子,依旧会不保。

    所谓泥足深陷,便是这个道理,一步错,将会步步错,柳王氏念及此法已经行了一次,委曲求全之心作祟,便默认了贾道长的话。

    贾道长便与柳王氏约定,每隔七日,与柳王氏行一次“阴阳和合之术”,此术听起来倒是有模有样,实则就是个虚头巴脑编出来的假话,根本没有这种道术,那位贾道长意欲占有花容月貌的柳王氏才是真!

第二章 便宜师兄() 
往后的日子里,每隔七日,柳王氏便要瞒着丈夫柳仁,前往镇上与贾道长行什么“阴阳和合之术”,不过,倒是有一段日子,柳王氏的小腹不再胀痛,本以为熬过七次便会安然无恙,苦熬月余之久,柳王氏可谓是生不如死,仿佛活在地狱里一般。

    想到人言可畏,当今的世道,女子的贞洁要比命还要珍贵,而柳王氏的事情一旦捅出去,不但是她,就连她的丈夫柳仁的脊梁骨也会被世人被拆了。

    待柳王氏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那位贾道长意求不满,第七次之后,竟是要求柳王氏每隔三日再去,否则……柳王氏苦熬到四十九日,正是脱离苦海之际,哪里还会听从贾道长的非分要求,柳王氏愤然回家,再也不打算与贾道长碰面。

    就当此羞辱之事,是一场梦……

    却是不料,随后几日,柳仁下田干农活,不小心把脚割伤了,第二日,村子里便来了一位年轻俊美的青年道士,说是与柳仁一家有缘,特来帮柳仁家看看风水,以及阴阳怪事!

    柳王氏一眼便认出,这位青年道士不正是那位贾道长么?

    而柳仁也曾答谢过贾道长,自然是认得,并对贾道长恭敬备至,贾道长言称柳家有妖孽作祟,务必要施法七日驱赶,不然柳家的祸事还会更加严重。

    这个严重,自然是指柳王氏肚子里的孩子,柳仁一听,当即慌了,忙请求贾道长施法驱赶妖孽,左邻右舍看到柳仁家来了一位驱魔道长,皆是羡慕柳仁家有福气,有个灾有个难的还有道长亲自上门,真是难得!

    哪知,贾道长就此住在了柳仁的家里,表面一派正人君子,暗地里,却是无时无刻的纠缠着柳王氏,柳仁脚伤严重,一概由柳王氏招待贾道长。

    如此,贾道长便是如鱼得水,谁知,刚刚过了三日,便出了事情……

    “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虽然我已经确定凶手就是那位骗人的贾道长,但柳王氏却迟迟未说出自己的死因。

    “我……我已经记不清了,其他的都能记住,唯独死因……我记得贾道长住在我们家第三个晚上,他要求我为他铺床叠被,我……啊!”

    突然,柳王氏刚回忆到此刻,顿时抱头惨叫一声,忽地消失无踪……

    “柳王氏?柳王氏你在哪里?!”

    我着急喊了几声,但却再也看不到柳王氏的身影,而眼前的阴气,也消失不见了……

    “柳王氏!”

    我霍地睁开双眼,伸手抓住一物,仔细一看,浑身立时冒出一排冷汗,只见我抓着的,竟然是师父的白胡子,而刚才在夜里所见到的,却只是一个梦境而已,噩梦,怪梦,恐怕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咚!”

    “啊呀!”

    我惨叫一声,抱头逃窜开去,且大声叫道:“师父赎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臭小子!睡个懒觉长能耐了是吧?!”师父怒气冲冲地追赶着我,当然,这个房间内放了很多木料,特别是沉重无比的桑木,要说为什么会出现桑木,只因此地乃是一处棺材店!

    民国九年,农历九月二十八日,今日立冬。

    三个月前的今时今日,我和师父火速逃离圣贤村,当我们刚从后院逃走,便听到前院内拆房子的声音,似乎吴老头和那个新任的警察所所长,要掘地三尺把我和师父找出来,但往往事与愿违,我们却是和他们擦肩而过。

    而且,师父为了教训吴老头,并带着我偷偷跑到村头,并找到纸和笔,将吴老头设计陷害沈大同及一干警士,还有牛村长的丑事,一一写了出来,并贴在村头,更重要的一点,师父言称吴老头得到了帝陵之内的宝藏,那些宝藏本该属于所有村民……

    不知吴老头的下场会是什么,我们已经无从得知,自从那次事情后,我算是再也不能回老家圣贤村了,和师父漂泊三个月的时间,我们来到了河南省九龙山下,鲁县!

    传说九龙山上有一九龙洞,九龙洞内有龙神现世,再有一事,乃是师父每年立冬时节,都会前往此地,说是找一位师侄,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向师父的那位师侄送几坛好酒,汝阳杜康,我一早在老家那边就曾听说过。

    据史书记载,杜康是春秋时用粮食酿酒的鼻祖,周宣王时因避难而定居于洛阳南的汝阳县,汝阳县蔡店乡的杜康村便是其产地,这里酿制杜康的泉水清洌碧透,味甘质纯,因杜康为造酒者的始祖,让我这肚子里的酒虫一听到如此好酒,自然是随着师父跑来了。

    既然是称呼师父为师叔,那就是我的师兄弟了,不过师父能够每年都来,想必那位便宜师兄的年纪也不会小了。

    听师父说,那位便宜师兄住在鲁县游龙镇,位于九龙山下,风景秀丽,宛如世外桃源,真想不到,师父还有这种懂得享受生活的师侄,嘿嘿……

    就在昨晚天黑之后,方才赶到鲁县境内,此地正是距离县城最近的一个落脚点,也是距离游龙镇最近的地方,只因天已黑下,突然造访那位便宜师兄怕失了礼数,真是想不通,师父居然也有顾忌礼数的时候。

    然而,这个落脚点,却是一家棺材店,并非放尸体的义庄了,店掌柜乃是地地道道的木匠,叫石忠。

    石忠年逾不惑,原本数月前还是一穷二白,但这几个月,却是让他转了运。

    “呵呵!要说我家这个死鬼男人倒真是走了鸿运,正赶上最近几个月鲁县一带频频死人,所以棺材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们家就开了一家棺材店,还真小赚了一笔咧!”石忠的老婆憨厚质朴地笑道。

    “石婶儿,这么说,你们家的棺材店才开了几个月啊?”我笑道。

    而这时,石忠则在一个偏室内,卖力地刨着刨花,他面前,可不就是一块棺材盖子,见到我和师父起床,石忠当即憨厚笑着走了出来,说道:“张真人,小酒先生,天儿还早,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不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多谢石先生留宿。”师父微笑着抱拳一礼,但就在转身之际,师父随口笑道:“石先生一夜未睡赶工,这户人家为何如此着急要棺材?难道家里放不下尸体了么?!”

    “呵呵!张真人有所不知,这副棺材的主家,死的甚是离奇古怪,而且啊……”石忠说着,小心翼翼地趴在师父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声什么。

    “哦!原来如此,那自然是有必要早日入土为安,但不在这户人家是哪里人士?”师父随口再次问了一声。

    “柳家沟……”

    刚刚迈出棺材店,我戛然而止,脖子僵硬地扭了回去,错愕地问道:“石大叔,您是说那副棺材是柳家沟的一户人家所用?还真有柳家沟这个地方啊……”

    “臭小子!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师父不耐地将我提出院门外,一脸狐疑地盯着我,问道。

    在得到石忠肯定的答复后,我心里咯噔一下,紧紧看着师父,说道:“师父,昨晚我见鬼了!”

    “唉!见鬼就见了呗,师父还以为有多大的屁事呢,难道是个女鬼?”师父嘿嘿一笑,不坏好心思地盯着我。

    “呃……师父您老怎么知道啊?”我尴尬地笑了笑,想起昨晚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不穿衣服的女鬼,老脸不觉一红,真是羞死人了啊!

    “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通常尊敬师父为‘您老’的时候,那一定是有什么瞒着师父,做贼心虚,平时里哪里会见到你如此听话恭敬啊,说说吧,那个女鬼委托你做什么了?”师父捋了捋胡须,紧紧盯着我,说道。

    “师父,在说这件事之前,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前提,前提就是那个女鬼……”我将那个女鬼不穿衣服的事情低声告诉师父,哪知师父的脸色变了变,却是没有半分的反感之意,紧接着仰头看了虚空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接着说!”师父微微怒道,又跟着说了一句:“此等冤魂,既然敢找上你,那也说明此地没有她信任的人了!”

    “这一带不是还有一个我的便宜师兄么?”我连忙嘿嘿笑道。

    “你师兄追求清静无为,哪里会让孤魂野鬼骚扰清修,你接着说正事!”师父皱了皱眉头,紧盯着我说道。

    “哦……”我当即把那柳王氏所说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混账东西!”

    突然间,师父怒气冲冲地大骂一声,但见我张大嘴巴看向他,师父当即没好气地说道:“师父骂的是那个欺世盗名的假道士,嗯,现在我们即刻前往柳家沟,看一看柳王氏究竟是何死因!”

    “那……那我们不去师兄那里了么?”我错愕地问道。

    “现在还去个屁,等这件事料理清楚之后再去,要不你去料理,师父我先去喝二两?”师父说着,突然嘿嘿笑道。

    “哎哎!师父,等等我,您老可别怎么任性,我一个人弄不妥啊!师父……”

第三章 败坏家风() 
绕过游龙镇,我们打听到柳家沟的去处,便急急忙忙赶往柳家沟,柳家沟位于游龙镇的北面,紧靠着不远处的九龙山,九龙山山势巍峨,仙气氤氲,远看,如九条龙蛰伏在其中,堪称得天独厚,造化非凡啊!

    然而,目光所及的柳家沟,却是与九龙山有着一河之隔,此地土地贫瘠,交通甚是不便,唯一能够让人庆幸的是,此地的风景独特,虽没有参天大树,却也是红花绿果,生气盎然,哪里像是入冬的季节?

    走过一条小石桥,入眼便是柳家沟,只因这个村子的村口路边,竖立着一块赤色断碑,上面用朱漆刻画着柳家沟三个大字,只是不知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晒,朱漆已经有略微的蜕化。

    不管怎么说,倒是有些古色古香的淳朴民风,缭绕在柳家沟的村子里。

    三五岁的小孩童,七八岁的少年郎,三三两两的在各个角落玩耍,而一群衣着朴素的村民们,却也是围坐在村口的石台旁边,熙熙攘攘地聊着家长里短。

    见到我和师父走上前,村民们缓缓停了下来,面露狐疑地盯着我们。

    “这两个人一老一少,穿着破破烂烂,又那么古怪,他们是干什么的?”

    “谁能知道啊?最近咱们村子总是会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不过看他们的打扮,又不像是讨饭的……”

    “哎?老人家,我们这个村子不能进山,村东头没路,你们若是想进山,绕过前面的小石桥,向北拐,过了小清河就能上九龙山了。”

    最后一个人,是一个二十郎当的小伙子,略带几分恭敬之意,向师父说道。

    “呵呵!”

    师父微笑着捋了捋胡须,上前找了块干净的地儿坐下,并说道:“小伙子,我们不进山。”

    “老人家,你们不进山呐?”那小伙子错愕地看了看一旁的村民,村民们也都好奇地围了上来,紧接着,小伙子又问道:“老人家,你们难道是来我们柳家沟走亲戚的?”

    “走亲戚?”我愣了愣,听话意,走亲戚像是去亲戚家做客的意思,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当然,这是当地的土话,我只能意会了。

    “哈哈哈!小伙子,真让你说着了,我们师徒两个,还真是来走亲戚的,只是多少年没走动了,恐怕亲戚也不认识喽!”师父哈哈笑道,并取下酒葫芦灌了两口。

    “老哥你说笑了,既然是亲戚,哪里有不认之理啊?”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微笑着接着话茬子。

    “是啊是啊!”

    青年小伙子爽朗地笑道:“咱们这里穷,不过民风好,亲戚多,但都是穷亲戚,哈哈哈!”

    “哈哈哈……”

    被小伙子一逗,我和师父也都跟着大伙儿哄堂大笑起来,如此这般,村民们对我们也都不认生了,一个个围着师父问长问短,家住哪里,和这柳家沟哪一家哪一户是亲戚,还说要帮忙去通知,更有的热心肠的村民,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吃午饭。

    一番熟络下来,确是让人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山里穷,但人心不穷。

    “我们……”师父突然向我使了个眼色,并低声问道:“那户人家叫什么来着?”

    “哦!柳仁,我和师父来此,是想去你们村子的柳仁家里。”说着,我微笑着向村民们点头。

    “嗡!”

    “…………”

    突然!在听到我说出“柳仁”这个名字时,周围的村民们竟是像中了魔咒似的,一哄而散,仅有一个老头儿和几个青年小伙子,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们,刚才的欢声笑语,竟一下子消失无踪,好像我和师父又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陌生路人。

    “怎么?柳仁蹲‘八锦楼子’了?!”师父的火爆脾气顿时升腾,一跃而起,大大咧咧地嚷道。

    不过,对于师父所说的那什么“八锦楼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直到师父和我解释,我方才明白,原来这也是河南的方言,意思是蹲大狱,所谓的“八锦楼子”也并没有这个词汇,只是当地的一种方言,或许是八面不透风的小黑屋。

    地方上的风俗,一般避谈蹲大狱的人,一则是犯事人是自己的村民而出于尊重,二则是怕将自己卷进是非之中,所以,听到我提起柳仁的名字,村民们一哄而散,师父相应的说了个趣话,但师父的脸上,明显没有打趣应有的笑容。

    “那倒是没事,不过,他们家那不要脸的娘们干的叫啥事儿?唉……”青年小伙子鄙夷地向村子里瞅了一眼,紧接着叹道。

    “小光,柳仁好歹是你堂哥,你说话注点意!”一旁抽旱烟袋的老头儿,瞥了青年小伙儿一眼,微怒道。

    “我没有那种没骨气的堂哥,更见不得那个娘们的丑行!”

    被称作小光的青年小伙儿,飞起一脚踢在石砖上,怒气冲冲地骂道。

    “柳仁是你堂哥?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师父最见不得不懂礼数之人,当即不悦地问道。

    “这个事情还用得着说么?!”

    柳小光憋屈地说道,继而低下头……“和柳仁是老一门的人,真是丢脸丢尽了,居然娶了个败坏家风的娘们,偷汉子不算,死都死的光溜溜的,这种女人,真是不要脸!”

    “住口!”

    师父霍地站起身,吹胡子瞪眼地盯着柳小光,直把柳小光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师父大声喝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堂兄堂弟,老一门的亲人,怎么能这样说你自家人呢?!简直是混账东西!”

    所谓老一门,也是当地土话,简单说,就是一个家族的成员,一个根发的芽儿,柳小光的父亲和柳仁的父亲,可能是亲兄弟,也可能是堂兄堂弟,总之,往上辈人算,乃是至亲。

    一般这样算,倒是无休无止,但民间风俗都有个无形的限制,一旦出了五伏,那就不算至亲了,五伏就是隔着五种亲情关系,超出五种亲情关系,也就连不上了,即便连得上,那也得看相互走动的疏密程度,古代有三族、五族、九族之说,传说中的灭九族,就是隔着九层亲情关系的亲戚都要灭掉,这样算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甚至于姓氏孤寡的,一次性就能灭掉一个姓氏,大致就是这么个理儿。

    “你是谁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火气,又不是你家的事情,管的着么……”柳小光没好气地白了师父一眼,却是被一旁的老头儿拉住。

    “嗯?你这个混账东西,欠揍了是不是?!”

    师父瞬间冲到柳小光的面前,吓得柳小光“哧溜”一声窜了开去。

    “小光你这孩子,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抽旱烟袋的老头儿站起身子,拿着旱烟袋勾住柳小光的衣领,走上前喝斥道:“快向老先生赔个不是,真是没大没小……”

    “老先生,我知错了……”柳小光极为不耐地低了低头,向师父赔了个不是,如此,师父方才吹了吹胡子,没有近一步上前,我到时非常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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