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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帅(出书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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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扁神医的医术!除了不痛之外,我的针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唐小糖显然丢了包袱,要轻装上阵地转身吵架了,“姓沈的!你明知道我在练紫雪菡萏,竟然还弄出烟来,爆炸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我怎么知道你在炼紫雪菡萏。”沈祝也恼,“我说……”
  “哇哇……我们的房子没了!”小孩子跳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叶舫庭抬头一看,只见面前不知何时聚集了三个人,  个看上去不过八岁的粉嫩嫩的孩童,一个额头上长了一块拳头大的青斑的老人,一个吊眼角的矮子。
  “烧了大家的房子,按老规矩办。”吊眼矮子长得奇丑,穿得却极风雅,手里把折扇轻摇。
  “按规矩。”小孩用力地拍巴掌赞成。
  “就按规矩吧。”青斑老人浊重地叹了一声。
  叶舫庭好奇地看着这几个长得奇奇怪怪的人,不知他们说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苏长衫掸掸衣袖,“‘怒手菩萨’西门暮,‘毒手阎王’吕昭,‘妙手鬼门’
  戚鬼鬼,‘玉手拈花’唐小糖,‘怪手白骨’沈祝——今日竟能一次见到逍遥神医门的五位高人。”
  “这个小子竟认识我们每一个!”西门暮挠挠头,再看苏长衫时,眼中的神色便有些不一样。
  苏长衫清闲地继续说:“逍遥神医门中,但凡有人犯错,就要为其他人做一件事,无论要求有多难,也要做到,否则就得下山去。”
  戚鬼鬼跳了起来,“你连这也知道!是不是沈祝告诉你的?”
  沈祝颇具磁性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我才没那么闲。”
  苏长衫见司之广,让逍遥神医门中众人  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诧异不已。
  “这次的事情既然因我而起,你们提出什么要求,由我来做。”
  他平和的语气中,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好狂妄的小子。”吕昭年纪最大,脾气却最急,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跳了过来,“老夫这道题,就给你了!简单得很,只要把废墟里的灵丹妙药拣出来,一颗也不能少!”
  “那废墟中的药  共是多少颗?”苏长衫问。
  “是……”吕昭瞪着倒塌的烂瓦,顿时被问住了,梗着脖子随口编道,“是……七百颗。”
  被砸碎摔烂的灵丹妙药不计其数,就算能找出来七十颗完整的,也是难上加难。
  苏长衫却很认真地踱到废墟上,左右翻了片刻,拾起一个还未打破的瓷瓶,倒出来,里面是三颗药。
  他把三颗药交给吕昭,“找到了。”
  吕昭瞪大眼睛,“老夫说过少一颗都不行!”
  “少一颗的确不行,但我少了六百九十七颗。”苏长衫面不改色地说。
  “苏不同,你果然是个无赖!哈哈!”沈祝捶胸顿足地竖起大拇指,“不过,你无赖得很好!”
  连倚树而坐的君无意也摇头苦笑,阳光叠翠下可见他气质清隽,不经意间也自成风景。
  “到你了!”唐小糖得意地指着西门暮,“快出题吧。”
  沈祝不屑一顾,“只要你能想到的,苏不同就能用无赖的方法给你对付过去。”
  “承蒙夸奖,沈猪。”苏长衫和气地回敬道。
  “沈……猪?”叶舫庭正在吃瓜子,顿时将一个瓜子壳喷了出来,笑出了眼泪,“猪!哈哈!沈猪,你的名字取得真好啊!”
  沈祝的脸顿时黑比锅底。
  只见西门暮拿出一把优美的折扇,扇着风,很好心地说:“我这个人,向来最不欲与人为难。”
  他生得奇丑矮小,吊眼角歪嘴,却拿着风雅俊美之极的折扇,让人在觉得滑稽的同时,也在强烈的对比中觉得震撼,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你和沈祝是朋友,我就把这个出题的机会让给沈祝了。”西门暮用扇子风雅地指。
  唐小糖差点没一头栽倒——沈祝平生最痛恨别人拿他的名字和某种动物相提并论,这招借刀杀人,西门暮比吕昭阴损多了。
  看着沈祝桃花面上阴霾阵阵,叶舫庭在心里叫了声苦。
  “哦,西门的好意我却之不恭。”沈祝指着君无意,动作中有些不耐烦,“这次是你带人上山,才害我们的房子被烧,要治伤的人不是你,是他,所以我的题目出给他,只要他受我三箭。”
  “不行。”苏长衫斩钉截铁地说。却见君无意抬起头,声音如金石掷地,“可以。”
  苏长衫正要发作,沈祝已经将弓拿了出来,“一言九鼎。”
  “准备好了。”沈祝拈弓搭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君无意坐在树下,双腿不能动弹,也无逃避躲闪的意思,长箭挟风而至,直指他的头颅!
  叶舫庭一声惊呼,只见长箭射中君无意的头顶,却是将他的一根头发钉在树上。沈祝的箭法之神准让人目瞪口呆,君无意纹丝不动,从容胆色也让逍遥神医门中人震惊。
  一连三箭,都对准头颅要害,每箭发出之时,视线所及,让人几乎确信君无意的脑袋必然被射穿。从始至终,君无意眸子清定地直视长箭,丝毫未动。
  三箭射毕,沈祝收箭道:“好胆色。”
  君无意微微一笑,“好箭法。”
  “如此年轻就生了白发,可见人间之苦。”沈祝很没有气质地翻白眼,“何必要治这腿?双腿行走是为自由,山上的松树和鹿,也比你快活得多。”
  叶舫庭定睛看,才发现,三箭射中的竟是三根白头发!
  只剩最后一个了,眼见胜利在望的唐小糖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十分小人得志,立刻正色。只见她摸着戚鬼鬼的头,柔声哄道:“鬼鬼,你的题不要出得太难,否则小糖姐姐下山了,谁来管你的饮食起居?谁给你做好吃的?”
  鬼鬼皱着包子脸,声音稚气可爱,“如果你不炸掉我的房子,我的起居本来没什么问题;做好吃的也不劳你,我想吃泻药时会自己配。”
  噗!叶舫庭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粉嘟嘟的包子娃娃,说起话来却是毒舌啊毒舌。
  只听戚鬼鬼一拍小脑袋,“小糖姐姐,你提醒了我!”
  他笑得天真无邪,但所有的大人都觉得一阵寒气从脊背上爬上来。
  “苏那个谁,你只要给我做一碗汤,就算过关了。”鬼鬼可爱地吮着手指头。
  “下厨?苏同?”叶舫庭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得好不好吃,都不要紧。”戚鬼鬼很宽宏大量地说,“我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一碗随便什么汤。不过,这碗汤我们几个都要吃,我爱吃甜的,要汤尝起来甜;西门暮爱吃咸的,要汤尝起来成;吕昭爱吃苦的,要汤尝起来苦;唐小糖爱吃酸的,要汤尝起来酸;沈祝爱吃辣的,要汤尝起来辣。”
  “我先声明,汤就是一碗汤,不能分隔开。”戚鬼鬼补充道,“也不能有其他的味道,比如想吃甜的人,就只能尝到甜味。”
  叶舫庭捂脸哀叹。世上苏同不会做的事情就只有生孩子和下厨两件而已,为什么刚好撞在死穴上呢?要苏某做出一碗正常的、让人能平静喝下去的汤都难比登天,更何况要做出会变味的汤?
  却听苏长衫说:“好,明天早上做。”
  “你确定要自己动手?”叶舫庭瞪大眼睛。
  “我不做,你做得出来吗?”苏长衫闲闲地说,一句话顿时让叶舫庭垂头丧气。

  三 行路

    苏长衫架起从废墟里找出的煮药的大锅,身边堆着辣椒、黄连等一堆东西。
  西门暮心惊胆战地看着半夜升起炊烟。“鬼鬼,他不是要用毒破坏我们的味觉吧?”
  “他没那本事。”沈祝哼了一声,客观且实事求是地说。
  “苏郎做的汤好喝吗?”唐小糖问。
  “我负责任地告诉你,”叶舫庭很讲义气地指出,“你还是直接吃泻药来得痛快”
  锅里热火朝天地煮着,苏长衫拍拍衣襟上的灰站起来,“唐小糖,你有空别闲着,早点动手给君无意医腿。”
  “治腿得有一味药引,”唐小糖摊摊手,“山上没有。”她的神色并不像在开玩笑,“这味药引名为‘流水’,已经绝迹江湖一百三十年,天下也只有一处府邸还有留存。”
  “在哪里?”叶舫庭急忙司。
  “这家人抠门出了名,子孙们都发过誓不把奇珍异宝给外人。《医行罕记》
  里记载,近百年有千余名医术高明者前往求药,三百二十位高手前往盗药,都无功而返。”唐小糖同情地看着他们。
  苏长衫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洛阳容家?”
  难题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某个闲人边煮汤,一边开始乒乒乓乓地劈木头。
  “他在干什么?砍柴?”唐小糖不耻下问。
  “也许每个人表达心情愉快的方式都不同。”叶舫庭摊摊手。
  “懒人从不会浪费力气。”沈祝哼了一声,“就算要表达心情愉快,也只会舒服地直接睡觉。”
  事实证明,沈祝的判断是对的。
  苏长衫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不出两个时辰,一张暂新的轮椅被众人围住。
  轮椅不稀奇,但能折叠起来夹在胳膊下的轮椅,神医们都是第一次见到。
  “能折叠的轮椅!”唐小糖好奇地凑上去,“我能不能坐坐?”
  “这是给不能走路的人坐的。”苏长衫看了她眼。
  但他话音刚落,唐小糖已经抢过轮椅展开来,一屁股坐上去,左拍拍,右拍拍,“不错不错。”
  见苏长衫和叶舫庭都无言地鄙视着她,唐小糖扭过头去,却恰好撞到君无意无奈含笑的眼神,腹背受敌,她终于不得不苦闷地让出位子。
  “没有轮椅,行动终归是不方便。”苏长衫将君无意抱起来放在轮椅上,“高度应该正好。”
  叶舫庭瞪着苏长衫,发现他实在很奇怪。之前摔轮椅的是他,现在重新做轮椅的也是他。在绝境中他不给君无意一寸余地,强硬逼仄,现在希望近在咫尺,他反而大度了。
  “唐小糖,你的字画——”废墟里传来吕昭洪亮的声音。他舍不得那些被埋下的灵丹妙药,一直在废墟里翻找,竟然给他找出了几卷字画。
  “小叶,去帮我拿来。”唐小糖因为坐不到轮椅,正在忧郁地望天,有气无力地指挥叶舫庭。
  叶舫庭哪有不帮的道理,立刻跑过去把那些破破烂烂的纸卷抱过来。惋惜地将烂了的纸卷翻开来,叶舫庭“呀”了一声,“好漂亮的书法。”
  “我写的。”唐小糖这才来了精神。
  “厉害。”叶舫庭竖起大拇指。
  “那是当然。”唐小糖得意地正要继续说,沈祝皱着眉头朝叶舫庭道,“唐小糖一说起那些神仙难认的书法就会变成话痨,你还挑起这个话头,烦不烦?”
  逍遥神医门中的老老少少都用眼神支持沈祝的结论。
  唐小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一把拉起叶舫庭,“你们这些没鉴赏眼光的家伙!小叶,我们到别处去看书法,不理他们。
  星光之下,两个女孩子趴着看书法。
  叶舫庭不学无术,不知道字到底好在哪里,或者坏在哪里,唐小糖说的她全都觉得有点道理,只是半夜她困得开始打瞌睡了。
  “其实男人也像书法哦。”唐小糖推推她,“拿你家那个将军来说,就是一幅漂亮的楷书。”
  叶舫庭睡意全无,“你在说我家将军?”
  “光华内敛的楷书,一笔一画端庄优美,有绝而不离的坚韧,有不易察觉的深广。”唐小糖捏着地上的草尖,“像不像你家将军?”
  “像。”叶舫庭用力点头,崇拜地看着她。
  “苏郎嘛,是自由的行书,才情流动,至性至情,既不会潦草难认伤人心,也不会严谨端方而至于无趣,风流意境误过多少红颜?”
  叶舫庭睁大眼睛。
  “还有沈祝。”唐小糖恨铁不成钢地“嗤”了一声,“此人天性就潦草,是我行我素的草书,是非对错都不如自由地书写来得重要,自由简直就是他的生命。”
  “唐小糖!”叶舫庭仰视她,“你是真正的大才女!”
  唐小糖的模样清甜,笑起来露出两颗兔牙更加娇俏,星光密密编织在她的长辫子上,很是美丽。
  叶舫庭突然凑近她,小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将军?”
  “你家将军固然比苏郎长得多几分姿色,但要论俊美,沈祝也不差。”唐小糖用手支着下巴想了想。
  叶舫庭哇哇抗议,“才不是!我家将军比沈猪那家伙好看多了!”
  “他看上去似乎有很多责任,可我唯一的责任是快乐。”唐小糖低声嘟哝道。
  “我家将军的性情很温和,对谁都好!”叶舫庭拍着胸脯。
  “对所有人都温和,也就意味着对某一个人不够温柔,因为女人在他身上很难感受到自己的特别之处。”唐小糖苦恼地说,“女孩子都宁可找一个有情趣的男子吧,像苏郎那样的。”
  “不是吧?”叶舫庭睁大眼,有些失望。
  唐小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你厚此薄彼。”
  “苏同从来就不缺女孩子喜欢。”叶舫庭捶地,“你调戏了我家将军,却不对他负责!”
  天明之时,众人被一阵敲锅的声音吵醒。
  苏长衫一手拿着锅,一手拿着汤勺敲出震耳欲聋的破锣声,“汤做好了,起来尝吧。”
  吕昭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凑到锅跟前,“老夫什么苦味没有闻到,这真的是苦汤?”
  苏长衫闲适的样子有十足的自信,而且将尝汤的勺子也准备好了,递给吕昭一只,“一试便知。”
  吕昭将信将疑地尝了一口,老脸立刻抽搐。
  “怎么样?”西门暮凑了过来。
  “苦……苦啊……”吕昭丢下汤向不远处的小溪冲刺而去,显然被折磨得求生不能。
  “真的是苦汤?”西门暮摇着扇子,“可我要喝咸的。”
  “你喝,就是咸的。”苏长衫闲闲地说。
  西门暮尝了一口,顿时脸色在瞬间变化了几种颜色,“你……你放了多少盐?”话音刚落,他也朝小溪冲去。
  原本都不相信苏长衫能做出多味汤的人,都愣住了。
  戚鬼鬼立刻好奇心大起地蹦过来,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口汤喝下去,顿时噗的一声,“好难喝……怎么有这么难喝的甜汤!”随之呕吐不止。
  “沈祝。”苏长衫点名了。
  有了前车之鉴,沈祝警惕地踌躇再三,终于敌不过好奇尝了一点,顿时被辣得  阵剧烈咳嗽!
  “唐小糖。”苏长衫继续点名。
  唐小糖小心翼翼地踱到锅前面,伸出手指往汤里  蘸。
  “你不怕脏?”苏长衫睨她。
  “你这锅汤还会有人要喝?”唐小糖瞪他,悲壮地将蘸了汤的手指放在唇边。
  一队乌鸦飞过。
  唐小糖环顾四周,“淡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又集体集中在苏长衫身上。
  苏长衫没有完成这道难题,唐小糖没有喝上酸汤,所以沈祝和唐小糖必须下山去。
  逍遥神医门中,犯错的门人会被罚下山,下山的时间长短根据过错的大小而定,这就是世上每隔多年,就会出现位悬壶济世的神医的原因。
  “真不知道苏同的汤是怎么做的,其他人都尝出了不同的味道,只有小糖尝起来是没有味道的,奇怪啊奇怪。”叶舫庭百思不得其解。
  沈祝轻轻地哼了一声。
  叶舫庭很快又开心地嗑起了瓜子,“你和小糖正好跟我们起去洛阳,找到容老哥要药引,治好我家将军的腿再上山来,不是正好吗?”
  “  天到晚吃不停的人懂什么?”沈祝不耐烦地说,“你以后干脆叫‘叶不停’好了。”
  “本大小姐不要叫这个名字!”叶舫庭抗议这个外号,“猪!你才是沈猪!”
  “他们又在吵架了。”唐小糖摊摊手。
  苏长衫显然对于吵架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没有兴趣,倒是君无意关心地看向不远处的小溪边,摇摇头。
  “山下可能在通缉我们,你的腿太惹眼了。”苏长衫沉吟道。
  “我有好办法,”唐小糖笑得无辜无邪,“绝对能——瞒、天、过、海!”

  四 流水

    洛阳。
  城门口走来行五人,守卫将他们拦住,“干什么的?”
  身穿粗布衣的年轻男子一身农民装束,托了托背上的人,“我是城外的木工,我娘子生病了,要进城抓药。”
  守卫看了看他身上背着的女人,女人畏寒般全身都裹着毯子,露出的手臂很苍白,的确是生了病的样子。
  “这几个又是什么人?”守卫皱着眉头看了看身后的两男一女,两个男人都长得清秀,还有一个身材不小的女人,脸上不知是出了痘还是生了麻风,难堪地低着头。
  “这是我娘子娘家人。”年轻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他身后的小个子俊秀男人暗暗捏了他把,苦着脸朝守卫低声说:“大哥,我大姐生了水痘,把二姐都给传染了,您行个方便。”说话间往守卫手中塞了锭银子。
  守卫拿了银子,又听到“水痘”,立刻厌恶地挥挥手,“快走快走!
  大路上卷起一阵沙尘,只见数百个壮丁被铁链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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