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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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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简时走到安岩的身边。
  “你现在解剖下那个孩子的肚子,里面有下一个受害者的信息。”安岩领着简时到那个孩子的床前,掀开白布,那个孩子已经被初步清理过,没有当初安岩他们看见的那么惊悚,临走前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无论看到什都不要慌,只管找到那个线索。”
  “好……吧。”简时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颤抖,这个孩子看起来那么脆弱,她不忍心。
  安岩走了出去,留下简时一个人在那里,伸出自己的右手蜷缩成握着某种东西的样子,缓缓的紧握成拳,颓废的依靠在墙壁上,那手臂遮挡住眼睛。
  “头儿。”林分在停尸房门口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要丢下我们独自去找孩子。”
  “是啊,为什么?”夏韶光也随声应和道,他们当时是昏迷了没错,却是很浅的昏睡状态,很容易就能叫醒。
  神荼抱臂站在门口,听道林分和夏韶光的话扭过头看他们疑惑却有着丰富的感情,想起前不久安岩对自己说的话,也大概是理解了,他们虽然什么都见过,但大都是成年人,而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总能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忍不住去珍爱、怜惜。
  “事情结束后,等你们看到档案后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简时惨白着一张脸走出了停尸房。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五)

  “拿到了?”安岩走到简时的面前。
  简时点点头,把手里的那个只有手心大小的密封袋交给安岩,然后整个人脱力般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任谁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没有开口,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刚才所见到那个孩子的尸体,手里的刀子几乎都要拿不住了,她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有多狠的心才舍得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毒的手,解剖的时候她甚至能听到来自那个孩子的哭泣声。
  拿到线索的安岩直接拆开了密封袋,里面是一张破损的油画,从上面的画色来看,笔触还很稚嫩,一看就是中学生的画作,安岩知道这场追逐战,一旦开始就如同高山滚石般的迅猛。
  安岩在脑子里迅速的过了一遍所有人的信息,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冲着穆扬帆喊道:“穆扬帆,现在立刻联系你弟弟。”
  “我弟弟?不要告诉我那个人要对我弟弟下手。”穆扬帆立马掏出手机,播出那个联系人永远在第一位的号码,他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弟弟与自己相依为命,如果他弟弟除了什么事,他必定要那个人双倍奉还!
  电话里一阵悠扬的音乐铃声响过,出现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接着便是嘟嘟的忙音。
  穆扬帆急躁的拨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的希望被一次次的打破。
  看到穆扬帆无数次的拨打安岩也十分确定了下一个受害者就是穆扬帆的弟弟,疲惫的身躯根本来不及整顿,连温煦递过来的外套都来不及穿上,简洁的对神荼说了事情后,并让他在这里照看好穆扬帆和简时,就一路跑着离开了这里。
  刚跑出医院安岩就接到隼亲自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嘈杂的风声,“想要救那个人的弟弟,就一个人最高处来找我,若是让我看到有其他人,我不介意把手里拿个小可怜杀死后从这里丢下去。”
  在安岩身边听完隼的话的温煦黑着脸拒绝,“不可能,安岩我不能保证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忘记三年前的事情了。”
  挂掉电话的安岩苦笑着说:“他没有给过我们选择,这次是非去不可的,温煦,他不会让我死的,至少他让我被所有人遗弃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对吧。”
  安岩一路小跑到车子面前,笑着回过头冲还在原地震惊的温煦说道:“三年前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记,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死他的,哪怕付出生命,我也愿意。”
  “安岩!”温煦想去阻拦已经做到驾驶座的安岩,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岩一个人驾驶着车子往城市的最高点开去。
  多少次温煦都在想,为什么自己在大学的时候要让安岩学习法医这门专业,为什么要对他说,自己以后要当万人敬仰的警察,而安岩就当自己最得力的法医助手,两人合力横扫天下所有罪犯。
  那样,他也不会为了自己这个愿望,独自一人毅然决然的去美国深造,也就不会遇见那个人,也不会导致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了,安岩也不会活成现在这个他不像他的样子,只能靠着面具苟且偷生。
  他所亏欠安岩的,穷尽一生也无法偿还。
  比较偏僻的医院门口,渐入黄昏后,行人渐渐的看不见踪影,温煦就那样垂着头跪在那里,偶尔走来一个路人,面带疑惑的看了温煦几眼,就离去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一座大厦的一处停车场处,安岩狠狠的光上车门,马不停蹄的奔去电梯,直升顶层,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阵大风迎面吹来,在凌乱的发丝里,安岩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楼层边缘的隼,他的脚边趴着一个越十五六岁的男孩,眼睛被纱布缠绕着,下面隐隐透着些血,胸膛还在微弱的起伏着,还活着。
  “嘿,安,好久不见。”那人自从看见安岩的那一瞬间就呼吸急促了起来,有些嫌弃的走离了那个男孩身边,还拿出了香水在自己身上喷了一圈,试图掩盖自己浑身血液的味道。
  安岩缩在身后的右手握成拳,紧紧的盯着隼的一举一动。
  隼看到安岩警惕的眼神,装作受伤的样子说道:“安,你这样我很受伤,你这对老师不敬。”
  “把那孩子给我。”安岩朝一边靠去,一直和隼保持在安全的距离。
  “OK,OK。”隼原本往前的脚步此时停滞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舍的往一边退去,走离那个男孩的周围,但目光始终不变的停在安岩身上,注视着安岩的一切变化。
  安岩连忙跑到那男孩的面前,查看一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那脸上眼睛上的纱布让他觉得不安,颤抖的手很想去揭开那纱布,却一直不敢,他不想去触碰那残忍的真相。
  隼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楼下警车的鸣笛声打断,神色不悦的朝楼下看去,这栋大楼已经被许多辆警车包围,温煦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叫了几个人跟自己上楼去。
  眼神飘到一脸惊讶的安岩,隼失望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在烟雾萦绕中站到护栏上,“啧,真是难缠的警察,安,我就知道那些警察会不顾别人的安危的自私自利之人,所以作为惩罚,我带走了那个男孩的某种东西。”
  说罢,从楼顶上一跃而下,空气中只留下一句“下次再见。”
  “安岩!”温煦从电梯口处奔来,脸上还挂着因着急而留下的汗水,“你没事吧。”
  安岩蹲在那男孩面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听到背后温煦的声音,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我没事,有事的是这个孩子。”
  温煦喘了几口气,走到安岩的身边,看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孩,“他的……眼睛?”
  “恩。”安岩站起身,望着远方因远距离而显得渺小的城市与风景,“找不到下一个被害人的线索,也许他正在暗处伺机而动,不过这对于我们是个得以喘息的好机会。”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证人保护计划,安岩,你之前说你不喜欢被监视的生活,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现在你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改头换面什么的,真的挺烦的。”安岩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剩下的权交由温煦来处理。
  手术室的灯亮起,林分死死的抓住已经在暴走的穆扬帆,自从得知自己弟弟出事后,他的情绪波动非常大,若不是这里有林分能够阻拦住穆扬帆,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简时拿着手机陷入沉思,时不时的看去和神荼站在一起的安岩,一时间,眼里情绪十分挣扎于纠结,像是两股势力在征讨土地。
  一杯温暖的巧克力奶茶出现在安岩的眼前,安岩伸出手捧住那杯奶茶,抬头看去微微喘息的神荼,拿出纸巾递给他,没开口说一句话,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手里的奶茶出神。
  神荼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了安岩的身边,默默等待着手术的结果。
  手术室的灯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终于熄灭,众人纷纷起身走到门口,一位医生走了出来,“病人无大碍,修养几天就能恢复了,只是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谢谢医生。”夏韶光勉强打起精神向医生道了谢。
  穆扬帆听见自己的弟弟没事,却再也看不见的事实后,被压制的愤怒一瞬间爆发了起来,挥出去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朝着签约而去。
  刚刚放松下来缓口气的林分根部来不及去阻止穆扬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安岩任命的闭上眼,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只听见耳边一声闷哼,周围响起的惊呼声,带着疑惑的神色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宽厚的背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头儿!”简时叫了一声。
  “冷静了吗。”清冷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平复着人心头的躁动。
  只是安岩听着声音不太对劲,连忙拉住面前人的胳膊,用力的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那一刻的安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神荼的嘴角流着丝丝的鲜血,周围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一看就知道穆扬帆那一拳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安岩低下头,顺滑的秀发遮住隐晦不明的眼睛,不敢去看神荼的表情,没必要的,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另一旁的穆扬帆的手有些僵硬的收回去,他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也没想到头儿居然会直接替安岩挨了自己这一下。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直到林分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住穆扬帆的手臂,防止他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对安岩说道:“你先带头儿去处理一下伤口,这里交给我就好。”
  安岩点点头,抓着神荼的衣袖,离开了手术室门口,医院的走廊空荡荡的,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是那么的刺耳,头顶上惨白的日光灯管照着两人相互依靠的背影远去。
  安岩找到值班护士拿了些药水和棉签,坐在旁边冰凉的椅子上,用手里的棉签沾了沾药水,动作轻缓的涂抹在神荼嘴角的伤口处。
  “没必要的,对我那么好。”
  声音如一阵风吹过般的轻柔,若不是医院现在这里空无一人,神荼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呢,温暖的手掌抚上安岩的头发,顾不得嘴角的伤扯出一个笑容,“怎么没必要,收了我的聘礼就算我媳妇了,当然要护着啊,恩~”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六)

  正在擦药的安岩手上动作一停,脸色一黑,大眼一瞪,“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聘礼啊!?”
  “难道之前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银镯子不是吗?那可是我妈要传给儿媳妇的。”神荼一脸无辜的说道,还用食指指了指戴在安岩右手腕上的银镯子。
  看安岩眯着眼睛死等着自己右手腕上的银镯子,一副很明显是在想怎么弄开这个东西。
  “没有用的,在一切以银镯子完好无损的前提下,什么手段都打不开,除非你找到另一半的银镯子。”幸灾乐祸的神荼好心的提醒安岩。
  在得知没办法打开银镯子的安岩,又想到另一个被他遗忘许久的问题,“我记得这是男女镯,看样子我这个是女镯,要是以后别人拿着男镯来找我,怎么办?”
  “这个……”神荼的脸皱了起来,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到了,一时间也没能回到上来,“我妈没说,可能她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上药的安岩看到神荼提到他母亲时眼底流露的悲哀神色,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原本强硬的语气在此刻也不由得放柔了几分,“不过这个世界人那么多,那个人也不知道在哪呢,或许他也不打算去寻找。”
  “恩。”
  寂静的夜里,安静的你一直无法安心入眠,靠在那人温暖的肩膀上暂歇喘息,但是你知道你不能完全依靠与他,他所认识的不是你,准确来说不是那个原本的你。
  你知道,你明白,你始终一个人。
  你不甘,你挣扎,你注定逃不过。
  你绝望,你堕落,你接受这命运。
  你虚伪,你残忍,你揭开了面具。
  面具下掩盖不仅是你的本性,还有那又长又深的伤疤。
  凌晨五点多,所有人都睡得很沉,一间病房的门被推开,来人很是小心,只是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病床上一夜无眠的人被惊到,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来,但眼前无边无际的漆黑,想做起来的想法也在此刻消失。
  耳朵竖起,听到来人步伐缓慢的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那人开口,耳边只有那人浅浅的呼吸声,和他,终于他鼓起勇气先开了口:“你是谁?”
  “嘘。”那人大概是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轻笑了一声,仅是一个字就让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温柔似水的男子,心底的防备也不由得放松了些,又听那人继续说着:“听,窗外有什么声音。”
  他听过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声音,婴儿的娇弱、少年的稚嫩、青年的爽朗、中年的稳重、老年的沧桑,也有尖锐的、温柔的、沙哑的、毛躁的、激动的……但这些都没有这个人声音的魔力,似乎只要听到这个声音,什么事情没那么重要了。
  随着那人的声音他闭上眼睛,侧耳仔细听着窗外的声音,在他看不见的那一刻起,耳朵的感官比往常要灵敏了许多,他听到了清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早起鸟儿的鸣叫声和翅膀挥动的声音,还有几只动物的叫声,仿佛都在他耳边一样清晰,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这些画面。
  “看来你听到了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在正常状态下很少感受到的画面,对于你来说,也许是一场新奇且趣味十足的经历。”那人的声音缓缓而来,与他脑海里的画面的融合到了一起。
  “可是,我再也无法把这些画下来了。”病床上的人说道,他煎熬了一夜,却在与这个人的谈话里,有些坦然的接受。
  “会的。”他听那个人如此坚定的说,“会的,你会借着我的眼睛观察着对你来说焕然一新的新世界。”
  “你……”
  “我会在这件事落幕后亲自来兑换我的承诺。”那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感觉到那人把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只听见病房的门被人轻手关上。
  神荼从睡梦中悠然转醒,看着身上眼熟的灰色针织外套,依旧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长椅,惊慌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即将滑落在地的外套,四处张望寻找那个身影。
  “你在看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来。
  神荼猛的回过头,就看见安岩提着几袋早餐,还有一杯巧克力奶茶站在那里,才松了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你刚才去买早餐了?”
  “恩,我看你们昨天没怎么吃饭,所以就早起给你们买早餐去了。”安岩晃了晃手里各式各样的早餐,“走吧,去看看他们。”
  神荼从里面拿了个肉包子在嘴里叼着,和安岩一起去穆扬帆弟弟病房门口走去。
  守在门口的只有林分和穆扬帆,林分昨天对夏韶光和简时说让她们先回去睡下,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熬,到时候遇到突发事件就没不好了。
  “我买了早餐,要吃点吗?”安岩对着林分说道。
  林分接过早餐,笑着回道:“谢谢啦,肚子饿的不行了呢。”
  穆扬帆则直接走进了病房里,把其他三个人晾在外面。
  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安岩只是强撑着笑了笑,把早餐交给了林分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
  “林分,这几天你就负责看着穆扬帆,其他的事情就先交给我们。”神荼望了一眼病房里的穆扬帆,语重心长的对林分说道,他不知道穆扬帆冲动起来,会不会直接找那人报仇。
  “恩,头儿你小心点。”
  夏韶光在警局附近买早餐的时候,恰巧碰到了那天帮了她的男生严郁也在买早餐,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好好感谢他,便直接拎着早餐朝严郁走去。
  “嘿,严郁,你这么在这里?”
  严郁有些惊讶的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夏韶光,有些意外的说道:“我来这里办些事,你知道这里的十三巷怎么走吗?”
  “知道啊。”夏韶光领着严郁朝着十三巷走去,不解的问:“你去那里干什么,我记得那里住户挺少的。”
  严郁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夏韶光也没有多嘴再去问,有些事情是不能与外人说的。
  天边升起一抹朝霞,大地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外壳,十三巷里几乎看不到行人,一切都那么的寂静,偶尔会飞过一只乌鸦,在头顶上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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