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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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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澜摇头,除非有冰窖,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冰粥只能她自己摆摊卖,她思索了会:“冰粥我自己想办法卖吧,不行过几日,我拿几个红豆饼过来给你尝尝,想来你们这的厨子也会做红豆饼,到时候要是你觉得行,我就多做几个。”

    也不知道红豆饼的味道到底能不能符合这里人的味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木厂也要钱,工人们也要工钱,家里头的钱现在十分紧,她必须想办法挣钱,和张琮商定之后,她就去镇口暂时搭起来一个摊。

    因为她之前卖卷饼时,就在搭过摊,人来人往的,有相熟的人,手里头只有十份冰粥。

    看看生意行不行。能不能卖出去。

    眼下才巳时,要等到午时,天正热时,才好卖。

    光洁的额头盖了一层细汗。远瞧着晶莹闪闪,她今日穿着一身尼布料的襦裙,裙底她自己收了一个尾,裙摆没先前那么长。行走利索。

    她常摆摊的位置正好没人,一旁仍旧是拿两个卖瓜果的大婶。

    那两人瞧见贺澜,大眼瞪小眼,冲着贺澜挤眉弄眼。

    贺澜走近,擦拭着额间的细汗,“大婶,是不是有啥事啊。”

    “那个……”

    “没啥没啥,有些日子不见你了啊,来摆摊的?” ;另一个用胳膊肘推搡了前一个。截了话。虚笑着说。

    看着头一个大婶话里有话的模样。贺澜没多在意,应了声,就往旁边挪了挪摆起了摊。

    贺澜将篮子放到一旁。

    离午时虽然还有一段时日。可天已经很热了。

    贺澜先拿出一碗冰粥来,摆个样子。

    “嘿!说你呢!!谁让你往这摆的!交钱了吗!”

    贺澜眨了眨眼。听见一声骂喊,不以为意的看了看,并不以为远处那几个小痞子样的人是冲她来的。

    因为她之前来摆摊,从来没交过摊位钱,还不知道有这么一说。

    直到那几人站到她眼前,她才装着傻,笑说:“几位大哥,有啥事啊??”

    “还在这装傻充愣,知不知道规矩,新来的吧,赶紧交钱,别打搅我们哥几个做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为首的男子凶声恶煞的冲着她吼道,眉头紧紧揪扯着,唇峰上翘。

    “摊位钱?几位大哥,怎么我以前在这摆摊的时候,就没有摊位钱这一说。”摊位钱贺澜不是不给,只是不能给的不明不白。

    “你啰嗦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赶紧的,二十个铜板!”

    “二十个!”贺澜诧异的惊叫了声,这是抢人啊!

    一旁的大婶看不下去了,拉过贺澜小声说:“你赶紧将钱给了,这块地换人了,规矩自然也变了,想卖东西,就得交钱。”

    贺澜咬了咬嘴唇:“二十文,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他们是见你头一次来,自然要狠宰你一笔,往后,只收十文钱,这里哪个人不是这样过来的,硬撑着没好果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钱交了吧。”

    “说完了没,说完了就给老子交钱,别以为你是个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不交钱,砸了你的摊子!”

    贺澜还想好好的做生意,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呼了一口气,掏出二十个铜板出来。

    “算你识眼色。”为首的那人将二十个铜板直接丢给后头人,自己低眼瞅着摆出来的冰粥,觉着卖相不错,顺手就拿走了。

    临了还留下一句话:“这个孝敬老子了!”

    贺澜只觉自己头顶生烟,心中各种不快齐齐涌上心头,那一碗冰粥就卖五个铜板,就等于她这一天就白白浪费了二十五个铜板!

    她问那个好心的大婶。

    “大婶,这都些什么人呐?瞧着来头挺大。”

    “我呸!”那大婶碎了一口:“来头,他们有什么屁来头,不过是几个小混混,那为首的李二蛋,还有后面的刘小眼,刘虎子,他们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货色!现在跟着新东家,装的人模人样的收摊位钱,啥破玩意儿!”

    李二蛋,刘小眼,刘虎子,她点点头:“收摊位钱没啥,只是这收的也太黑了,大婶,这二十文是多少时间的摊位钱呢。”

    “哼!”提到这个,大婶更来气。

    “他们心情好了十五天收一次,心情不好,就等着罢,没准明儿就过来了,反正钱是他们收,东家也不管,任他们为非作歹!”

    “明天?”这是坑爹呢吧。

    贺澜满面愁容。

    事已至此,必须得将今天的钱赚回来,她又摆了一碗冰粥出来,嘶着嗓子吆喝着。

    碰见人来,她就没皮没脸的道:“小哥儿,烈日当头,你口干不,心热不,这有上好的冰粥,吃了这冰粥,包你气息畅通,笑口常开,只需五文钱,清凉爽口带回家!”

    倒也有人被她这说辞说动的,卖了三碗。

    这还未到最热的时候,她相信,生意会很好,很好。

    贺澜继续吆喝着。

    “三娘,你这是干啥呢,咋在这摆起摊了,缺钱你说呀。”

    这是谁,这么大方。

    贺澜心里头嘀咕了一阵,抬眼瞧去,忽见几辆马车接连入镇,碾过泥土路的车辙声吱呀吱呀的响起。

    因为正中间的马车停了下来,先打头的马车立即走下一个中年男子。

    “大爷,怎么不走了?”

    车中人缓缓从马车而下,雍容华贵。

    贺澜清秀的眉眼微微一滞,后而笑:“马大爷啊,可巧,可巧。”

    乍一看马昌,穿得与马留一般,如若不是他先开了口,还真不敢认呢。

    马昌两撇细眉一抖,摆手,碧云色的衣袍被他的的大肚腩撑得紧紧的,两眼一眯,与先前的醉鬼,截然不同。

    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三娘,走走走,别摆了,叫上许霖,咱下酒馆去。”他说。

    “我刚交了摊位钱,还没挣回来呢,而且许霖他这几日有点事情,等改日罢。”贺澜道。

    马昌弩了弩嘴。

    “你卖啥呢,我尝尝。”

    他说完,那管家就准备掏银子了。

    “五文钱。”她将冰粥递给了马昌:“天热,吃了这还能解解暑。”

    管家如实的掏了五文钱给贺澜,却被马留来了一个前脚踢:“没银子!再给!”

    管家不舍的掏了一块碎银出来。

    “太多了太多了,我不能收。”贺澜连连推脱。

    “你还有多少,我都要了,好吃!三娘,你要是不收,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马昌都这么说了,若是贺澜不收,就显她小家子气了。

    马昌让管家收了剩下的冰粥,方道:“三娘,你们家的事情我听说了,有啥难事,就和我说。”

    贺澜颔首:“这是自然,就是当时,你别嫌弃我们事多就成。”

    “这是说的啥话!”马昌抿嘴笑着,让一旁摊位的人们看的一愣一愣,就连管家都是目瞪口呆。

    “对了,许奇的事情你咋看。”他们马家自然是不看成这门婚事的,而且许奇那副德行,他看了就想抽他。

    只是许奇是许霖的弟弟,他多少留些面子。

    “许奇?我们都净身出户了,和他没啥关系了,有啥事你就处理吧,别顾虑我们。”想到许奇就心烦,她撇撇嘴说着。

    马昌点头,浩浩荡荡的马车停留了片刻,因为管家的催促,便又离开了。

    成群的马车刚走,眼前似乎一下子明亮了。

    马昌将冰粥都买完了,她也没啥能卖的了。

    刚准备收拾收拾,一旁的两个大婶就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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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怎么想
    红日高悬,柔风拂脸,与伏虎镇镇口相对的是方正四平的清平镇。

    云雾就像挂在枝桠上的罩头白纱,朦朦胧胧,徐徐的摆动着,模糊看,又似高山流水般,灵动逶迤。

    而那远远的一抹月白色衣角,在人流满患的街道上,更显乍眼,银白色的腰带间悬着一块羊脂白玉,也他人一样,夺人眼球。

    贺澜看的不真切,有些恍惚,心中又觉讶异。

    一个瞬间,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一道涌上心头,压挤着她的心头。

    伴着他身边的女子,仍旧是美艳如花,玲珑多姿。

    只是并不是她先前见过的那个姑娘了。

    贺澜干咳一声,眼瞧着他越走越近,牵强的扯了扯笑,待人走近,她道:“祁公子。”

    祁子枫手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扇柄,有一下没一下,他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唇色似桃色。

    “他的小娇妻?总算将你等出来了,带我去见他。”他说,神情十分的自然。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云焕。

    他们搬到了木厂,祁子枫是不知道他们的住处,他大抵已经在镇中停留了有一段时日,这才正巧碰上她出来摆摊,听见祁子枫的话,她讪讪的笑着。

    “紫玉,去帮忙拿东西。”祁子枫头微偏,吩咐后面拘谨的美娇娘。

    紫玉听了吩咐,踏着稳稳的莲步上前,欲要帮贺澜提篮子。

    贺澜立即止住。人家姑娘穿着上等的纱稠缎子,给她提着一个草篮子,多违和啊。她道:“我拿吧,也没多重。”

    与上次见过的紫凝相比。贺澜还是比较待见上一个,因为她觉着紫凝的为人处事都比较显大家子气,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虚无气场。

    或许还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 ;对后来的这个紫玉没什么好感。尽管她们之中都有一个紫字。

    她带路,刚走了一条街的路程,她顿住脚步,在帽铺停了下来:“进去买两个帷帽罢,这样方便。”

    “公子,这……”紫玉想这个村妇未免也太多事了,她撇着嘴,不情愿的看着祁子枫。

    “去买吧。”祁子枫先行进了店。

    他来之前就收到书信,信上说萧璟也在此处。谨慎点是好的。

    而贺澜则是因为怕让刘浩然看见。虽然不晓得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但还是防着点好。

    买了两顶帷帽,便继续往远郊处走了。

    因为越往远处走,路越是不好走。不是泥土路,就是石子路。

    紫玉走的腿脚发酸。脸上不悦的神色很明显,蛾眉颦蹙,娇唇微干。 ;她用丝帕擦了擦汗,娇声道:“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

    “多问什么,快走。”祁子枫凉声道。

    进了木厂,洪海一面扶着受伤的胳膊,一面走过来。

    “夫人回来了,他们是?”他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的两人。

    “东家的友人,得知东家出了意外,特来瞧瞧。”她左右看了看:“厂里没其他的事情吧,你是身子受不住就去休息,事情暂且让小李干。”

    洪海婉转的笑了笑,眼尾瞥了眼后面神色欢喜的小李,他道:“夫人,别担心,我没事,放心罢,厂子里的事我能行,和小李一起干。”

    贺澜点头,领着他们往后院走。

    木厂内并没有多余的摆设,或花草,或绿树,都是些汉子呆的地方,要那些面上的东西也没用,所以通往后院的小巷,也很朴素幽静。

    “他怎么了。”祁子枫脸色僵硬,从他收到书信时,他就觉得十分不妥,萧璟是什么样的人,面上温润,背地里还不知道会使什么刀子,云焕与他是几十年深交,他不得不为他捏了把汗,且看眼前这个小娘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前日上山遇了山贼。受了些伤。现在在屋中养着呢。”她说,一边进了小院。

    小黄豆听见动静先出来相迎。

    “天哪!哪里的死狗!快走开!”

    贺澜刚想去抱小黄豆,就听见这一声尖锐刺耳的女声,她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就连小黄豆也气势汹汹的盯着紫玉看。

    被贺澜看的有些不舒服,她一手撩起帷帽下的白纱:“我最讨厌这些了,快将它拿开。”

    倒是有理了,贺澜抱起小黄豆,故意往紫玉身边走,“姑娘,你怕狗,早说啊,这里是我家,狗自然是不会出去的,那么就劳烦你在外面候着了。”

    紫玉看见小黄豆,直直后退。

    “公子,你看!”

    “行了!不想进来,你就在外面等着吧!”祁子枫晦气的瞪了眼紫玉,当初怎么就将她领出来了。

    贺澜满意的笑了笑:“祁公子,先进这边的屋里坐,我瞧着他醒了没。”贺澜将茶水端了过去。

    这才,贺澜进了云焕的屋子。

    云焕背靠着软枕,支起了半个身子,他深邃的眼眸,如灌了满满的深谭水,深不见底,却又清澈无比。

    看见贺澜,他先说:“外面动静怎么那么大,是谁来了?”

    贺澜道:“京城的那位公子,祁子枫罢,方才在路上碰见了,说要找你,你感觉怎么样,要我将他请进来吗?”

    毕竟担忧云焕说太多话会累。

    最后还是照着云焕的意思,请祁子枫入了屋。

    祁子枫一见云焕,眉头高高拢起,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咋落魄成这副德行了,可别说我认识你。”

    嘴上虽这么说,却又问贺澜:“大夫怎么说的,多修养修养就没事了罢。”

    她点头。

    祁子枫眉头稍稍舒展了一点。就近而坐:“山贼干的?”

    “你觉得呢。”云焕看见熟人,心情欢喜了不少,与祁子枫说笑。

    贺澜也没啥可听的,他们说朝政上的事情。她也听不懂,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出了屋子,站在院中,正对着院外门口的紫玉。她气呼呼的看着贺澜,心中快要气炸了。

    今儿走了这么多路,她脚酸痛的要命,偏偏又不能进屋休息,她冷冷的盯着小黄豆,大不快,都是那只死狗。

    她压了压惊,总不能一直站着,实在是受不住。她大喘气。抬腿往里迈。刚迈了一只脚,院子里的小黄豆突然起身,直冲冲的往紫玉那跑。汪汪汪的叫唤了起来。

    紫玉立即跌倒在后。

    贺澜惊恐:“呀,怎么了。紫玉姑娘,咋摔地上了,衣服都脏了,快起来。”

    说着去扶紫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怕小黄豆,小黄豆多可爱,多着人待见。

    紫玉狠狠甩开了贺澜的手:“不用你扶,带着你的死狗滚开!!”

    “算了,小黄豆,别理她,咱进屋吃东西去。”到底是祁子枫的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不和紫玉一般计较,抱着小黄豆进了灶房。

    *******

    热气腾腾,暑气当头,平安客栈的上等厢房中, ;躺在幔帐纱帘中的刘浩然寝食难安,大概是被那个小妮子养刁了嘴,吃什么都觉得无味。

    他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有些饿。

    饿总得吃,他腾的站起了身,穿着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锦袍,打算去找贺澜。

    头顶玉冠,剑眉星目,衣抉翩翩,他大步的往远郊走,袍底似有千层浪,一层卷过一层,步伐极快。

    当他直接出现在贺澜眼前的时候,贺澜吓了一跳。

    木厂竟然没人来知会,他是怎么从前院穿到后院的,她脸色由红到绿,再由绿转黑,尤其是一想到云焕身子上的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进来的!”

    她厉声道。

    刘浩然吊儿郎当的瞄了眼贺澜,反而很是惊奇:“你不知道? ;”

    “废话不是,我怎么知道!”贺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刘浩然木讷的指了指外面,继续惊奇:“别说你不知道后院那边还有一个后门。”

    “……”

    贺澜还真不知道。

    她才在木厂待了几天,而且一直都在院中待着,从来没仔细看过这个木厂,哪知道这么的清楚,可偏偏一个外人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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