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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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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抓我!”飞月砸了张安鸿一会。肚子里地怨气终于少了一点。自小就养成地公主威严不自觉地就流露了出来。大声喊道。“我是当今圣上最宠爱地飞月公主。司马国舅地大公子司马玄可以作证。谁敢动我。谁就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大厅之中立时一片寂静。几个刚站稳地家丁仿佛像被点了般。不但连手脚都僵了。就连嘴巴也忘了合上。有一个甚至还保持着正要伸手去拉车飞月衣服地样子。
  “司马公子早已回九阳。怕是一时无法证明吧?”就在一片讶然和震惊之中。白水缓缓地开口了。
  还以为白水在为自己说话。张康父子忙鸡啄米似地点头。
  “不可能,我表哥一定没有回九阳,说不定此刻他就在秦安城内找我,就算一时找不到,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证明。”飞月毫无所惧地道。
  “请说。”
  “不久前,我曾让表哥到你家求过一样东西,夏神医的雪肌膏,燕夫人应该还记得。而且我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作证,就是父王钦赐给本公主,却被他们抢去的飞凤玉佩!”飞月地手指直直地指向门外的几个小厮婆子。
  话音未落,张家父子和小厮们突然又能动了,并且几乎同时头晕腿软,浑身发虚汗,个个面色犹如土灰。再听得白水珺一句“不错,司马公子是曾到寒舍来求过一瓶雪肌膏”,噗通,张安鸿当场就坐倒在地,就此昏了过去。
  燕飞羽鄙视地斜了那个完全没出息的五世祖一眼,走上两步,对着门口那群张家仆人道:“你们谁拿了玉佩,现在要是交出来还可能可免一死,不然……”
  话音未落,一个小厮已滚也似地爬了进来,拼命地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根本无需示意,燕家的两个护卫一一拉起了他,迅速地搜出一块白色的玉佩来交给了白水珺。
  “张老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快飞凤玉佩好像正是出自你张家之手吧?”白水珺微微一笑,素指夹住红绳,稳稳地举在半空中。
  张康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地咯咯声,早已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来呀!先给本公主把这个淫贼泼醒,再狠狠地揍一顿,等到本公主禀告了父王,再将这个淫贼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飞月一指张安鸿,气势十足。
  自从被迷昏抓到张家之后,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恐惧惊吓、凌辱委屈,绝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若不是拼死抗拒,她这个金枝玉叶地清白身早就不保了,现在柳暗花明,上天庇佑,她又得以重见天日,她当然不可能就此罢休。
  “是!”
  应声的不是燕家地护卫,而是门口早已匍匐了一地的张家仆人。只见飞月一声令下,他们立刻一拥而进,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地冷水,哗的一下子就泼了上去,然后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拳打脚踢,嘭嘭嘭地好不热闹。
  拳头还没落下,张安鸿突然一骨碌地爬起来,就往案几底下钻。可是那案几本来就是供宾客盘腿坐席的,能高到哪里去?他这一钻,上身还没缩进去,双腿已被自己的仆人抓住,毫不留情地扯了出来。
  大厅之中,顿时如闻鬼哭狼嚎,而另一头,两个还算忠心地扶着主人的仆人也跟着尖叫起来:“老爷,老爷!”
  然而,叫归叫,却没人敢去请大夫。
  看见这催人心肝的一幕,又听见飞月说要将唯一的儿子千刀万剐,如果张康还不急怒攻心,那身体底子可就太好了!
  燕飞羽忍不住再度叹气,唉,太岁头上忌动土,这是千古名言呀!
  ……
  事实很快证明,张家确实早已外强中干,两个当家的一倒下,剩下就只有两父子的一大帮养尊处优的妻妾。纵然张大夫人和张二夫人平时也算是会管家打理,但是今日得罪的却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大人,而且这个得罪还不是一般的调戏,差点就将人家金枝玉叶给糟蹋了,凡事聪明一点的,谁都知道,此时此刻纵然再求情也无济于事。
  乱哄哄地一通混乱之下,大部分的姬妾都选择第一时间立刻收拾细软打包,趁着官兵还没有到来,张府还没有被封之前,全部作鸟兽散。底下的仆人们看见主子尚且如此,谁也管不得卖身契是否还在张府手里,全都扯了包袱,裹了能带走的古董花瓶等值钱的玩意,脚底抹油地溜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个时辰,偌大的张府居然就已逃掉了一大半的人。
  毕竟,这一次得罪的可是堂堂的公主大人呀,谁知道皇上一怒之下,八成真的会传令满门抄斩,到那时,他们还会有命在吗?傻子才不逃呢!
  为了安抚局面,也为了给自家的“趁火打劫、浑水摸鱼”争取尽量充分的时间,白水一面命人准备热水新衣,服侍飞月公主梳洗,一面派人去通知官府,并让原本留在客院中和方家人一起的夏惜之过来,以便等会替飞月公主整治调理,同时又令自己的人亲自去厨房做菜。因为就算他们可以自用随身携带的干粮解决,却不能让堂堂的公主饿肚子的,而且显而易见,飞月公主这几天没少受苦,寝食必定失调短缺的,少不得要暂时反客为主,利用一下张家的资源了。
  至于一个急晕一个被打昏的张家父子,则很人道地丢给了闻讯而来的张夫人和张安鸿的生母。
  两个大小老婆一听张安鸿居然抢了个公主回家,还差点糟蹋了人家,当下一个闭气,也全都不争气地晕了过去,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倒让燕飞羽一阵好。
  实际上,比起这些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的主子们,以及为虎作伥的狗腿子,刚才那些从头到尾都听到见到这一幕的张府下人们,其实更加可怜。毕竟事关公主名节皇家体面,这件事是绝对不容许大事宣扬的,因此除了必须要通知的官府之外,张家知道实情的这些下人能否留下,却飞月公主自己的意思了。
  因为像这种事,燕家纵有大功,也不适应直接插手,顶多适当地劝说一二,只希望飞月的性子能善良一些,看在刚才那些人帮她痛打一通张安鸿的份上,能够手下留情些,只惩主谋和帮凶吧!
  
第四卷 归途 第21章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得不说,人的恢复力真的很快。飞月公主在从头到翻,又换上新衣,用了一些膳食后,再度出现在燕飞羽等人面前时,虽说不上容颜焕发、娇艳如初,但与生俱来的公主气势和皇家威严却已令人不可逼视。
  自然,她那里忙着,燕飞羽母女这边也没有闲着,飞月一去梳洗,俩人就立刻抓紧时间回去找竞秀。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燕飞羽可一直没有忘记飞月之所以滞留在秦安城的原因。
  如今飞月刚刚经历了一场狼狈的屈辱,正是需要大量安慰,绝对经受不起任何一点打击的时候。倘若两人相见,飞月公主发现自己的容貌不如别人,到时候一气之下,不但把之前的恩情都忘光光,更会从此心存芥蒂也不一定。毕竟女人心如海底针,又如晴雨难定的怪天气,尤其是像飞月这般一向自负美貌、身份又十分尊贵的女人,更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她什么都应该是第一的。
  而客观而言,自己的容貌恰恰又确实胜了人家公主一筹,所以,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易容,并且这个易容,还需要易的恰到好处,既需要让飞月感觉自己没有如传说中那么漂亮,又不能过度丑化,反而让人生疑。幸好,她家有一个绝佳的易容高手在,这一关应该不会过的很艰险。
  实际上,竞秀之前没有跟随他们一去晚宴,就是为了准备工具。
  到了房中,竞秀首先让燕飞羽在药水之中洗了一会脸,用药水调整了脸、颈等裸露在外地肤色,使其略微暗淡,接着用一种透明的凝胶将眉形稍稍拉歪,让最能体现一个人精神地秀眉变得普通些,并且同样用胶水在下唇和下颌之间收紧一点皮肤,破坏掉唇形的完美,之后又在鼻梁上打底,加宽了原本俏直适中的鼻梁,最后再在此基础上重新傅粉化妆。
  一番巧手下来,燕飞羽再照镜子,只觉得里头的少女就是自己,却又不像真正地自己,说是绝色欠缺一分,说是不绝色又分明还是个俏佳人,犹如一把神采突敛的宝剑,一下子从极品褪为上品。
  上品虽珍贵,却非稀罕之物,而燕飞羽是这种效果。
  至于和自己容貌有七八成相似,但气质美貌都更甚自己一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绝色娘亲,也少不得也要稍微修饰一下,多添加一点老态,免得那个飞月公主也要脑残地相比。
  ……
  听说张家抓了公主。兹事体大。秦安城地两个最高行政长官和军事长官。很快就联袂来到张府。由于两人都深谙为官之道。知道此事不便回衙门公堂。便直接在张家设堂问审。
  张康悠悠醒来之后。便明白这一次若是搞不好。不但儿子必死无疑。自己也逃脱不了。心念急转之下。突然涕泪俱下地大义灭亲。表示自己对儿子地恶行并不知情。只一个劲地磕头求领“管教不严”之罪。更是表示独子是罪有应得。不容姑息。
  毕竟。比起张家偌大地根基被彻底摧毁而言。他如今只能也不得不牺牲这个唯一地独子。儿子没了。还可能再生。实在生不出。还可以过继旁枝。但如果自己也被牵连进去。张家被查封抄家。那就真地是什么都完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本公主是疯子吗?这会儿怎么撇地这么干净了?”
  张康这一招自断其尾虽然用地正确。却不一定有效。此刻已威风凛凛坐在上首地飞月公主要找回自己地脸面。洗刷自己地耻辱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轻易容情。
  “公主明鉴,小民确实没有侮辱公主之意,是小人府中确实有个疯子……”
  张康还想狡辩,被触动痛处地飞月公主已经大怒地拍案而起:“你还想骂我?”
  “不不不……”张康这一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你不用狡辩了,你儿子是个畜生,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儿子居然胆大包天到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女子,你作为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情?还有你们……”飞月的手突然指向主审地周知府和梁知州,十分霸道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两个身为朝廷命官,治下居然有这种恶徒淫贼都不自知,该当何罪?”
  一句话,唬的知府知州慌忙离座下跪请罪,赶紧信誓旦旦地为自己分辨了几分,坚持他们以前并不知道张家地罪行,否则早已秉公办理云云。
  飞月公主的主要目标不在他们身上,不耐烦听他们罗嗦,发了几句飙便又将仇恨地目光落在那个还穿着湿衣昏迷着、一张俊脸早变成猪头的张安鸿身上。看见自己气的要死,罪魁祸首却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昏迷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硬是让命人将张安鸿弄醒来。等到张安鸿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地狱地幽幽醒转,马上走过去狠狠地踹了几脚,又亲自抽了好几鞭子来出气,直到折磨的张安鸿几乎连哀呼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来人,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伤,好好地看着他,不准他就这么死了。胆敢欺负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再一刀刀的凌迟处死。”
  飞月公主这一发飙和痛骂,虽然平时收了张康不少好处,可未免牵连自己,知府和知州只能先保自身,不敢再对张康手下留情。刑具没有带全,没法像在公堂上那般用大型,就用大板子代替,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张康这个平时自命风流名士,养尊处优的大老爷又怎生受得起,没几棍就晕倒了。
  打昏了两个罪魁祸首,接下来便是帮凶,尤其是张安鸿地贴身小厮鹑蛋,以及那几个负责调教的嬷嬷,更是被打地皮开肉绽,偏偏飞月公主今日的戾气极重,竟是每个人都不许一次性打死,非要再狠狠地折磨几日才过瘾。
  这就是皇权社会至高无上的生杀予夺之权!就算对方远远罪不至死,他们也可以像蝼蚁一般随手捻死,更何况若是有了错处?
  燕飞羽默默地看着飞月公主的发泄,直觉浑身发寒,对于这个世界心中悚然地又多了一层认识,同时也泛起了一股悲哀。她从来就不是理想主义者,以为人类社会总有一天会真正人人平等,但她也真地很不希望那个高高在上的皇权仅凭自己的好恶就能决定庶民的生死,只可惜,她身在这个时代,便已注定无法抽离。
  实际上,他们燕家自己,都早已陷入了漩涡,不拼不挣扎,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娘亲听说飞月被囚之后,才会有此连番部署,与其想要一向被人家付出惯了地飞月公主感恩,确实还不如手中捏着皇帝的软肋更为安稳啊!
  只是,经此一事,他们家的动作就要越发加快了!
  ……
  一场场酷刑下来,飞月的气总算真正平顺了许多,因存着还要继续折磨的心,而且自己着实也累了,便没有逼着两个府官当场结案,容许他们慢慢再审。
  可怜的张夫人,这段过程之中已连续晕厥了两三次,醒来之后还要在官兵亦步亦趋地监视下,强打起精神安顿飞月公主的住所。
  所用所需无不用最精致最极品之物,半点都不敢马虎,足足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才将连角落旮旯都清扫了许多遍又熏了香的客房准备妥当,只求公主住的舒服之后能法外开恩些,饶了自己的丈夫。
  而当她忙着指挥人地时候,另一边,燕飞羽也终于要和飞月面对面相见。
  飞月公主对张家甚至两个州官可以不假辞色,雷霆相加,但是对于燕家这个大恩人,自然不可能是同一个态度。而且,她虽然地位尊贵,任性骄纵,但毕竟是皇家出身,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不懂。
  当下,在屏退左右后,飞月公主端端正正地向白水珺郑重地福了福:“今日若非燕夫人搭救,飞月恐怕难跑魔掌,燕夫人大恩大德,飞月没齿难忘,来日必向父王奏报,重重答谢!”
  白水珺忙一边扶住她一边谦逊地道:“公主言重了,公主是万金之躯,遇有危难,我们做子民的自然该义不容辞,全力护驾。幸好公主吉人天相,有惊无险,才未铸成大错。”
  说着,突然哎呀了一声,自责道:“你看我这个人真是地,如今没有外人在场,还戴着这些什劳子的东西,实在失礼了,还望公主不要见怪才是。羽儿,还不将斗笠取下帷帽取下!”
  说着,自己先顺手撩开帷帽,飞羽应了一声,也跟着告了声罪,抬手摘帽。
  不出所料,见她们除帽要露真容,飞月本欲再拜地动作顿时停止,而且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起来,眼神也更是炯炯有神地盯着燕飞羽,犹如一只随时都将会展开雀屏,好斗败对手的骄傲孔雀一般。
  这一刻,说起来仿佛漫长,实际上只是在一抬手之间而已,短暂地就像平时任何一两秒时光。
  面纱拂开了,帷帽摘下了,面貌呈现了,燕飞羽的目光和飞月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飞月先是紧紧地盯了眼中满是恭谨之色的燕飞羽好几秒,然后紧绷的肩膀逐渐地松了下来。
  她自幼在宫中长大,皇宫之中,最不缺的是什么,当然就是各色的美人,而如果一个女子不能再众美之中一下子脱颖而出,对于一直被抬得高高、满耳都是奉承的飞月公主而言,就代表这个女子也不过如此。
  这一刻,在飞月公主的眼中,只动了细微处就大改自己神韵的燕飞羽便是这不过如此之个。目光再转过白水珺,飞月公主的神情越发地和缓满意起来。
  接收到这个讯号,燕飞羽和白水珺心中同时松了口气,毕竟女人的嫉妒心可从来不能小觑,尤其是像飞月这样身份的。
第四卷 归途 第22章 毒戒
  “夫人,请留步!”
  母女俩将飞月公主送到富丽堂皇的客房中休息后,刚走出院子,旁边就传来一声呼唤,回头一看,却是秦安城的两位最高长官:周知府和梁知州。
  此刻,两人的脸上俱是一副同样的愁眉苦脸之色。
  “原来是周大人和梁大人,请问两位大人有事吗?”白水微微一笑。
  “不敢瞒夫人,我二人确实是有事想找夫人商量,能否进一步详谈?”周大人苦笑道。
  白水珺点了点头,转头对燕飞羽道:“羽儿,你先回去,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了。”
  “是的飞羽本想要一同跟随,可见白水珺没有这个意思,只得向两位大人欠了欠身,目送着白水珺带着竞秀跟两位大人进入别院后,才带着山丹先行回客院。
  “唉!”回到屋,想到两位大人找娘亲的目的,燕飞羽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小姐,有些事是人力难回的,你就别了。今天过了这一关,让这个飞月公主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以后可以省却很多麻烦,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山丹低声劝道。
  “有了这个麻烦,还会有其他麻烦,只要我们燕家这棵树不倒,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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