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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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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脸上除了黑洞外,嘴巴的地方还有一个不大的切口,从里面时不时的吐出一根针管似的倒刺。 

            难道这里的烟粉虱变异了? 
            我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闷油瓶不在这里,要我独自面对并解决这个怪物还真没有什么把握。但我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只要是不尽快解决,一会儿说不定那石壁里还有更多的出来,到时候我就真的是四面楚歌只能交代在这个衣冠冢里了。 

            我快速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想着这变异虱子也没有脖子,不能从它最薄弱的地方下手。历来虱子最怕什么?杀虫剂?开玩笑,现在我上哪找杀虫剂去?何况这么大一只,估计普通的杀虫剂也杀不死它。 

            我迅速后退几步,眼睛瞟到一旁的石块,几步跳了上去,趁那巨型虱子扑上来之际侧身闪开手中匕首沿着它后背的翅膀划了下去,还是那种锦缎撕裂的声音,但这一次,它的翅膀却是生生被我拉开了一个极大的口子,还有血渗了出来,沿着白‘皙的薄翼滴到了地上。 

            我啧了一声,甚感惊奇。 
            难道说翅膀才是它的薄弱所在?不应该啊! 
            正想着,那虱子张着四只尖如刀刃的前肢朝我扑了来,口中的倒刺一下下的往前勾着。我忙往旁边一滚。我的娘,要是被这么勾一下,不死也去了半块肉。 

            但到底慢了一步,虽然没有被倒刺勾着,但肩膀却被它最长的前肢给剜了一下。 
            肩膀随即炸开一股热‘辣辣的剧痛,我想看看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但它根本不给我时间,举起两只前肢朝我扎了下来。我咬牙豁了出去,用受伤的手臂撑着往后跳开的同时,反手朝那挥下来的前肢划了去,只听见一声金属撞击的响声传入耳中,随即一股腥臭的液体溅了我一脸。我连擦的时间都没有,捂着痛到已经有些发麻的肩膀往前跑去。 

            那老怪物估计是被我惹怒了,口里发出嘶嘶地声音朝我飞扑过来。 
            我正想着这一次只怕是真的完了,就听见前面靠近下方的位置传来闷油瓶的声音,“吴邪,跳下来!” 
            从他的声音我立刻判断出,前面不远处应该是个高台,闷油瓶已经下去了。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几步窜了过去,后面巨型虱子已经近在咫尺,我脚下不停一个纵身朝下方跳了去,将自己腾空的身子全部交给了闷油瓶。 
            下一刻,人就被稳稳抱在了一个略显冰凉的怀中。 
            我还来不及说一句“多谢”,闷油瓶就将我拦到了身后,身子往前一跃而起跳至半空中,起跳的同时抽出龙鳞朝迎面而来的虱子一刀捅了过去,强大的冲击力将嘶叫中的虱子往后狠狠镶在了石壁上,闷油瓶身子收势回跳抽出龙鳞,少了支撑的虱子身躯一下子滑落在地,断了气息。 

            我还在喘气中,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闷油瓶一袭行云流水的动作将那虱子给斩杀。太他妈的帅了! 
            闷油瓶收起刀朝我走来,见我肩膀鲜血淋漓,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伸手在我伤口处轻轻捏了一下,我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闷油瓶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没有毒。”说着,取出绷带和伤药给我包扎。 
            我并没有抱怨刚才闷油瓶跑得太快而扔下我一个人,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出现。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在,还救了我。 
            趁着闷油瓶给我包扎,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周边地上已经倒了几只同样的巨型虱子,顿时一下子便明白了。 
            看来闷油瓶开始突然加快脚步,是因为也发现了这些东西,便想将它们引开。却没有想到我在后面也被一只缠上了。 
            这地方是两个上下通道相连接之处,因此有了一些空间。再看闷油瓶包扎的动作也是极为娴熟快速,想来也没少替别人包扎过。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有些泛酸,又觉得自己这味来得奇怪,便赶紧找了话题将那酸味盖过去。 

            “黑眼镜他们呢?”我问。 
            “走岔了。” 
            闷油瓶打好结,示意我休息一下。我也不推辞,跟闷油瓶走到一旁坐下。 
            “从这些东西来看,通道里应该还有隐形的入口。”闷油瓶解释。 
            我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腥臭味,长吁出一口气。 
            “这些是不是人和虱子的变异?”我问,“或者说是,变异的虱子吃了人后,变成这样的?” 
            “恩。”闷油瓶应了一声,又回复到那闷闷的状态。 
            我撇了一下嘴。恩什么恩,恩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呢?除了恩你就不能再说点别的吗? 
            我不满地看了一眼闷油瓶,正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我突然感到一阵被抓包的窘迫,差一点就要扛不住地低头认错,却见闷油瓶伸手触上我的脸颊,帮我把那股子腥臭的液体给一点点的擦拭干净,动作极为轻柔,极为认真,我怔了神,只能这样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 


            (七) 
            “小哥?” 
            我愣愣地开口。 
            “吴邪,”闷油瓶擦拭着我脸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收回手起身,“走吧。” 
            我只得起身跟着闷油瓶的脚步往前走去。 
            这人总是上一个动作下一个指令,永远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接下来的路好走很多,从一段不算太短的通道径直走过去后,正前方的石壁上又是浮雕着的飞檐。飞檐下依旧是石碑。我走上前定睛一瞧,居然什么刻字都没有。 

            “奇怪,”我伸手摸了一下那个石碑,朝闷油瓶道,“是无字碑。” 
            闷油瓶只是看了一眼,依然让我继续往前。 
            既然闷油瓶都下了指令,我也不再说啥,回头看了一眼那无字碑,跟着闷油瓶往前走去。 
            “小哥。”走了一段,我喊道。 
            “恩。”闷油瓶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回应。 
            “前段时间,”我终究没能忍住,开口问他,“从巴乃回来后,我去医院看你,你走了。你去哪里了?” 
            闷油瓶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去查一点东西。” 
            他没有打算遮掩,回答的极为坦白。 
            “哦。”这下,我反倒不知该如何继续发问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能让闷油瓶不顾养伤就出院去查的,除了他自己想知道的过去,还能有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还是抓不住这个人。曾经我跟他说过,如果他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可他离开医院后消失了那么久,我都找不到他。我以为我已经翻遍了整个世界,可他却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我真的发现了,发现了他的不见,却无能为力。 

            我很少有这种挫败感。只有闷油瓶,他总是让我尝到这种失而复得、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印象里最深的是那一次他冷着一双眼睛告诉我,“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之时,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心灰意冷,真的不是一般的言语可以形容。 
            而这一次,他的不告而别又让我尝到了这种滋味。 
            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却反而离他越来越远。除了下斗,我已经找不到靠近他的方法了。除了下斗…… 
            一股冰冷的凉意覆盖上我的眼睛,将我的视线笼罩在更加漆黑的暗色里。 
            “吴邪,别多想。”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过了许久,才又传来他艰难的声音,“我,不走。” 
            我没有动,任由他的手覆盖着我的眼睛。 
            是不是刚才我的情绪已经流露在了我的眼睛里,被他感觉到了,所以,他才会告诉我“不走”? 
            我突然笑了一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掌控你,或者是留住你,闷油瓶。直到现在也没有。 
            “放心小哥,我没有多想。”我定了定心神,开口,“我知道的,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想要的。如果有一天你因为什么停下脚步,我反而会惊讶。” 

            闷油瓶一下静默了。 
            这么安静的气氛里,我甚至听不到闷油瓶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拿开手,手电光一下让我的眼睛变得清晰起来。 
            闷油瓶并没有接过我的话,只是握住了我的手,手指一根一根扣进我的指缝里,与我十指紧扣,带着我沉默地往前走去。 
            “小哥?”这下,我是真的惊讶了。 
            “跟紧我。”他头也不回地说着,“别再丢了。”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咧嘴一笑,点头,“恩。” 
            连带着感觉闷油瓶也似乎轻松了不少。 
            因为心情变好的缘故,走起路来也好像轻便了不少,有种脚下生风的感觉。 
            我们两人走了一段,闷油瓶突然停了脚步。我忙止步抬头去看,娘的!走了一圈居然又回到那块无字碑的地方。 
            我心里冒出一股不太妙的预感,心想莫不是鬼打墙了? 
            但是这里不是衣冠冢么?哪来的鬼? 
            随即一想,妈的衣冠冢都能出现变异的虱子,有鬼有什么稀奇的。 
            闷油瓶看着那无字碑想了想,朝我点头,“再走试试。” 
            我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又往前走去。 
            这一路,我们两个都走得格外仔细,并将一路上明不明显的东西都记下作为记号,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无字碑旁边。 
            “莫不是鬼打墙了?”我皱了一下眉头。这种事在云顶天宫也遇见过,但显然这种情况跟那时又有点不一样。 
            闷油瓶也迟疑了一下,盯着那无字碑看了片刻,想了想,走上前在那碑的边上刻了个简单的箭头,起身道,“再走一遍。” 
            我当然同意闷油瓶的话。在斗里,他的能力毫无疑问远远在我之上。此刻哪怕是他说一句要我蹲在这里过夜,我也绝无二话。 
            整个过程,闷油瓶的手都没有松开我的,这种十指紧扣的感觉让我踏实不少,却也有些别扭。 
            这只闷油瓶该不会是把我当女人看了吧?还是他下斗太久憋出毛病来了?看样子等出去了,还是要带他去夜店见识见识,让他也了解一下正常男女的生活。 

            想着,又走了一圈回来。还是那个无字碑的地方,但我一眼便瞧见了,角落处并没有闷油瓶刻下的箭头。 
            我顿时有些激动,一把抓住闷油瓶示意他去看。 
            闷油瓶显然早就看到了,但眼神里的警戒却依旧凌厉。 
            “怎么了?”感觉到闷油瓶压低的气息,我疑惑开口。 
            “不对劲。”闷油瓶盯着那石碑,似乎是在思索,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眉头微微皱到了一起。 
            我也学着闷油瓶的样子仔细打量那块无字碑,但来来回回看了许久,也看不出异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我扭头去看闷油瓶,刚想问他,他仿佛感应到我的疑问,只是摇了摇头,如同回答我这个问题他也解释不了一样。 
            见状,我知道多问也是无用,只好道,“这样,我们再走一段试试,反正停在这里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 
            有了闷油瓶在身边,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闷油瓶点头,没有异议。 
            两人往前一直这么走着,每走出一段路程后便能看到一块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无字碑,尽管一早我心里做好了准备,但真看到这些碑的时候,还是有些渗得慌。 

            很快,我便知道了闷油瓶所说的“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在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块无字碑后,我们俩个居然绕回了那块刻着箭头的无字碑前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是鬼打墙,却又不是下一时间撞见同一物体。 
            我在心里快速揣测了一下,大胆提出,“难道,是循环路线?” 
            闷油瓶点了点头,看来是一早就知道了。 
            我心一沉,这才意识到问题有些棘手。 
            如果真是循环路线,就证明我们已经走进了一个循环的死胡同,根本走不出去——其实就是跟鬼打墙差不多的道理,走来走去,还是在原路绕。 
            “很奇怪,”我疑惑道,“这只是一个衣冠冢,就算有值钱的明器,也犯不着弄这么多岔路来模糊我们。” 
            闷油瓶也不接话,松开手走到一旁坐下,见我还站在原地不动,朝我点了点头。 
            我忙走了过去,以为他有事要跟我说,便蹲下‘身与他平视,问道,“小哥?” 
            闷油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过去,我身子往前一跌,被他手臂牢牢抱住托到他身旁坐下,“休息。” 
            说着,从包里掏出水和压缩饼干递给我。 
            我一看,又是压缩饼干,一阵头皮发麻。刚才吃压缩饼干时吃下去了尸体的血的记忆马上在我脑海清楚显现,胃里顿时一阵翻滚的搅动,口里一股酸楚上涌就想吐。 

            “我不饿。”我拒绝了闷油瓶的饼干,只接过水喝了一口。 
            “吃一点。”意外的,闷油瓶竟带着一丝无奈的口吻哄着我。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压缩饼干,见他手始终这么伸着,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打算,便接了过去放在手上,也怎么也不想咬第一口。 

            闷油瓶依旧直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将压缩饼干拿了回去。我刚想着难道他想通了不打算强迫我吃了?就见他拆开包装先咬了一口,然后递到我的唇边。 

            我这下是真正的愣住,脑袋思绪一下子不够用了。 
            想了一万种可能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饼干就在我的唇边,只要我张口就能尝到。我微微启唇,却是吐出一句“小哥,你……没事吧?” 
            闷油瓶的眸光似乎是沉了一下,随即有道黯然的光如闪电般闪过,快得我还没看清楚就已经消失不见。 
            “吴邪,”他低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 
            我根本没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我不懂?我不懂,你就说清楚让我懂啊!”我立刻反驳。 
            他却只是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再说。 
            我顿时不悦了。 
            每次都是这样,说一半就不说了,耍人呢? 
            “你别逃避,”我一把抓上他的手臂,迫他抬眼看我,“你说,到底是什么我不懂。” 
            闷油瓶双眼直视我,那在黑暗里明亮闪烁的眸子令我心扉悸动了一下。许久后,他缓缓张开唇,我以为他会解释,谁知他只是淡淡道,“吃吧。” 
            我一下子气噎,还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一口气被梗在了喉间,上下不是。 
            我吐出一口闷气,一把夺过闷油瓶手中的压缩饼干狠狠咬了一口,不再正眼看他。 




            (八) 
            休息够后,我提议继续走。但闷油瓶却不同意。 
            我知道他的意思。既然已经清楚这是个循环路线,那么再继续这么走就没有意义了。 
            想了想,我起身走到那块无字碑前面,学着闷油瓶的样子去摸了一番,将那石碑由上至下来来回回摸了个彻底,还是没有发现一丝的端倪。心想着要是胖子在这里,指不定又要笑我学闷油瓶了。 

            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胖子和黑眼镜他们怎么样了。 
            想到胖子和黑眼镜,一道光在我脑海一闪而过,我眼睛都亮了起来。 
            “会不会,”我忙回头去看闷油瓶,脸上因为有了希望而扬起一丝光亮,“小哥,你说会不会是这样。” 
            闷油瓶静静看着我,等我说话。 
            “我们跟胖子和黑眼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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