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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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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做个好汉。”
晁勇看着穆春也有些无奈了,这就是个大孩子,善恶观念都没形成,恐怕一心想的都是做个好汉,自己若答应他,恐怕都有拐骗之嫌。
穆春看晁勇不说话,忙道:“今日在镇上是我莽撞了,我给你叩头认错了,求你带我上山吧。”
晁勇赶忙拦住穆春,道:“快起来,这事和你哥哥商议了再说。”
说话间,穆弘也已返回来,看到二人样子,喝道:“穆春,你又作甚?”
穆春被穆弘一吼,不由哆嗦了一下,回头道:“我正拜见梁山小霸王哥哥呢。”
穆弘听得晁勇是梁山小霸王,也不由一愣,脚步慢了一慢,走到跟前,抱拳道:“原来是小霸王当面,穆弘有失礼处还望恕罪。”
众人又重新见过礼,阮小七快人快语,便道:“方才穆春说要和我们上梁山,不知穆弘兄弟意下如何?”
穆弘闻言,不由瞥了穆春一眼。
穆春看到哥哥又看他,不由吓得往晁勇身后躲。
晁勇见状,不由笑道:“穆春心性未定,只是玩笑之语,不可当真。”
穆弘想了想,道:“梁山豪杰替天行道,我辈江湖中人谁不向往,只是家中尚有老父,恐他无法远离故土。只等穆弘伺候老父余生,到时穆弘必然领兄弟去与众好汉相聚。”
阮小七道:“看你也是条汉子,怎地这般婆婆妈妈。剩下那么几只牛羊能打发几次官府。等你牛羊宰完,你们兄弟便该去搬那花石纲了。”
穆弘苦笑道:“想必穆春和你们说了,崇宁年间,苏州设了那应奉局开始搬运这花石纲,初时我以为不过几年,皇帝建好宫苑便也罢了。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花石纲却是越弄越大。我万贯家财都要见底了,这花石纲却不知道何时才能罢了。说来惭愧,我兄弟虽然也救了揭阳镇一些百姓,但上下村镇却是恨我兄弟入骨。只因官差从我揭阳镇摊派的丁役少了,便要在其他地方补足,也不知其他村镇多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我也不知道自己所做是对是错了,很多时候,我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与这花石纲再没关系。”
晁勇没想到穆弘居然想的如此深远,灾难临头时,大家想的都是保全自己和家人,哪顾得别人。便如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落草一般,哪能顾得有多少做公的因此被责罚。
“我去年到过一次东京,艮岳建设不过完成小半,这花石纲恐怕还得持续很多年。不是我要诱你们落草,如果你家家财已经散尽,那不如早走为妙,总好过最后家破人亡。”
穆弘闻言,不由疑道:“这花石纲也有十几年了,怎么艮岳才建了小半?”
晁勇摇头道:“我在汴京时,也略微打听了一下。皇帝当年御笔一画,艮岳画了近千亩,所需奇花异石自然极多。再有便是贪官弄权,很多花石都被他们从中截取了,艮岳工期自然也是越拖越长。而且总有更加奇异的花石送去,皇帝看了后进的,又觉前面的不如意,丢弃的不知有多少。”
穆弘气道:“我等百姓苦苦挣扎,只等艮岳建好,怎知东京那帮人一点也不体惜我等。”
说到气处,穆弘狠狠一巴掌拍到石桌上。
“啪”
一声脆响,凉亭中石桌被穆弘一掌拍的四分五裂。
众人不由都起身躲避。
穆弘见状,赶忙抱拳赔礼。
穆春见哥哥气急,鼓起勇气,道:“哥哥,左右是个死,不如我们跟随小霸王上梁山吧。”
穆弘顿了一顿,咬牙抱拳道:“罢了,这浑浊世界没个头,还请小霸王带契。”
晁勇没想到一番话语,居然说动穆弘,喜道:“好,穆弘哥哥这般豪杰,便是上的山去,也做的一个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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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小七斗张顺()
众人在穆弘庄上歇了一晚,次日天明穆弘坚持要送众人来江边。
来到江边,只见满目芦花,江中波涛滚滚。
“你们等船,我下水耍一耍。”
阮小七多日未下水,看到这派好水,不由身痒难耐,知会众人一声,便开始脱起衣服来。
穆弘忙道:“江水湍急,不是作耍的。”
阮小七笑道:“我自小便在水里长大,水里才是我家。”
说着,纵身一跃,已经跳入水中。
众人探头看去时,只见阮小七已经踏波走到江心翻腾起来。
穆弘看阮小七这般水性,不由赞道:“好水性,可与那浪里白条张顺有一拼。”
晁勇闻言,道:“穆弘大哥与张顺相识?”
穆弘点头道:“有些交情,我们霸着揭阳镇,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兄弟霸着这浔阳江,算是一路人吧。不过这几年花石纲越弄越大,这江上船只大多被朝廷征用走了,很多艄公、渔夫也被抓去服役。张顺便去江州做了渔牙子,只剩张横在这江里做私商。不过偶尔也做些当河抢劫的勾当,因此我不放心几位,特意来送。怎知小七有这般水性,倒是我多虑了。”
晁勇抱拳道:“多谢穆弘大哥厚意。”
旋即又疑道:“先前我在揭阳岭结识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看他们字号应该也是水中豪杰,怎的不在江中称霸,反而跑到揭阳岭去了?”
穆弘笑道:“原本他们三个也在这浔阳江上称霸,不过这浔阳江毕竟还是小了些。他们与张氏兄弟难免有了冲突,混江龙李俊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便领着童氏兄弟到了揭阳岭。偶尔走浔阳江做私商,却也只是路过,并不与张氏兄弟抢夺买卖,因此张氏兄弟也承他的情。”
晁勇却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般曲折,想来这小小的浔阳江恐怕还未必放在李俊眼里。
说话间,芦苇丛中已经摇出一只船来。
穆弘笑道:“这般小船都是私渡,有些客人贪省钱或者赶路等不及官渡,便乘这些小船过江。不知其中很多都是渡到江心,便要劫财,有那心狠的,劫了财还要逼客人跳江。”
那小船看到这边有人,便摇了过来。
到的跟前,穆弘认出来人正是船火儿张横,叫道:“张大哥,摇船来这里。”
那船上艄公应了一声,摇着橹,很快便荡到岸边,到的跟前,众人也看清张横模样,七尺来高身材,一双三角眼,头发有些发黄。
张横拽着船缆跳到岸上,随手把缆绳末端带的木楔插在土里,才道:“多时未见,穆大哥要过江?”
穆弘笑道:“我来送这几位奢遮的人物过江,你可仔细听了。这位是梁山小霸王晁勇、这位是山东及时雨宋公明。还有水里那踏波而来的是活阎罗阮小七。”
张横闻言,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里有一个人,看到阮小七在滚滚波涛中如履平地,也是大吃一惊。
等阮小七上岸,众人见过礼。
穆弘道:“我和李俊大哥都已决定跟随小霸王上梁山,你们兄弟何不也同去?”
张横一听,毫不犹豫道:“你们都去了,留下我们兄弟也冷清了,倒不如一发前去。花石纲差役在浔阳江上到处抓壮丁,弄得江上几日不见一个人影,我是一定要去的,只不知我那兄弟去也不去。”
穆弘笑道:“他那鱼牙子也要受官府盘剥,怎得快活?再说我等都走了,他一人也未必能继续霸着这浔阳江,到时想做鱼牙子也难。”
张横想了想道:“那我与你们一同前去江州,顺便劝我那兄弟一起入伙。”
众人商量定,便乘张横船只往江州而来。
到的江州城,宋江便道:“多谢贤侄一路远送,现下已到了江州,若再结伴,恐惹来官差盘问,再惹出事端。不如就此分手,等我收管了,贤侄可通过戴宗来寻我。”
晁勇见宋江如此说,便也道:“那我们便就此别过,过两日我走时再去看三叔。”
众人目送宋江远去,便来寻张顺。
沿着浔阳江走了一段,便见一处码头边一字排着几十只渔船。
船上渔人有躺在船艄晒太阳的,也有在船头补网的。
岸边则有几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提着一条行秤,正在秤鱼。
江上渔夫已经看到张横,纷纷行礼参见。
张顺听到哥哥前来,把手中行秤交给一个渔夫,走到江边来。
只见张顺六尺五六身材,三十来岁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穿着一领白布衫。
张横远远便道:“兄弟先放下你手上营生,我领了两个奢遮男子,寻个吃酒处让你拜见。”
张顺也是豪爽性子,闻言也不多问,朝岸边渔船喊道:“哪个船里有金色鲤鱼?”
“我船上来。”
“我船里有。”
张顺话音刚落,众渔夫纷纷抢道,同时拿着网兜抓起来。
张横等人靠岸时,众渔夫已经送到张顺身边十几尾金色鲤鱼,张顺挑了三尾大的,拿柳条穿了,然后分付小牙子卖鱼。
他自领着众人来到江边琵琶亭,让酒保把鱼拿去做了。
众人拣一副干净座头落座,张横这才小声把二人名号说给张顺。
张顺听得是二人,自然免不得说些久仰之话。
众人叙过礼,张横便道:“揭阳镇穆家兄弟、揭阳岭二李都已决定随小霸王上梁山,我也有意和他们一同去聚义,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张顺想了想,道:“我做鱼牙子也不痛快,每日都要受官差盘剥,而且众人都去,我一人留下岂不孤单。同去,同去。”
晁勇闻言,喜道:“好,好。”
阮小七也叫道:“好汉子,我听你哥哥说你水中功夫了得,等到了梁山我们比比水性。”
张顺笑道:“何用到梁山,我们不如便在这浔阳江耍一回,如何?”
阮小七也不怯场,叫道:“好,如何定胜负,你说个章程来。”
张顺想了想,道:“这江中有种刀鱼,形状便仿佛刀子一般,游速极快,徒手很难抓到。我们便在一刻钟内,一人抓一条来,看谁抓的大。如何?”
阮小七点头道:“好。”
“那咱们现在便走,酒保,我们去去便来,你只管做菜。”
晁勇见二人兴致勃勃,自然也想看场热闹。
众人来到江边,张顺脱去衣服,露出雪练一身白肉,纵身一跃,便跳入江中。不到一刻钟功夫,便钻出水面,手里正捏着一条尺来长刀鱼。
众渔夫看到张顺又展露水中功夫,不由纷纷喝彩起来。
阮小七等张顺上岸,接过刀鱼仔细看了看,便也脱去衣服,跳入水中。
众人此时也看出阮小七是要和张顺比试水性,正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都纷纷引颈看向江面。
眼看着一刻钟便要到了,阮小七才跃出水面,两手各捏着一条七八寸刀鱼。
阮小七垂头丧气的上岸道:“真是晦气,原本想捉条大鱼,寻了一阵,却发现最长的也不过尺余。眼看着时间便到了,再要捉一尺的也来不及了,只能捉两只小些的凑数。”
张顺也知道单手抓刀鱼的难度,看阮小七轻松抓着两条鱼,不由道:“是我少说了句,这江中超过一尺的刀鱼很难寻到。小七如此水性,张顺甘拜下风。”
晁勇笑道:“张顺兄弟捉的鱼大,不过小七捉了两条,算是平手吧。”
阮小七刚才捉了一回刀鱼,也知道其中难度,随手扔了手中的鱼,笑道:“只是兄弟戏耍,谁输谁赢不都一样吗。吃酒去。”
张顺也笑道:“对,吃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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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摩尼教徒()
众人在琵琶亭吃过酒,当晚便来张顺家歇宿。
晁勇看张顺领众人往城外走,不由奇道:“哥哥不在城里住?”
张顺摇头道:“这江州城知州蔡德章是太师蔡京的第九子,仗着其父权势,为官贪滥,做事骄奢。很多人想攀上蔡京,都来这江州讨好他,引得城中尽是些贪官污吏、阿谀小人。住在城中不定何时就飞来横祸,因此我便带家母住在城外。平日便是卖鱼也只在城外,只除非城中有人赊欠了,我才进城讨账。”
众人一路闲聊间,已来到一处渔村,左右不过十几户人家。
来到一处院落,便见一个老妇人正在院里缝补一张渔网。
张横叫道:“老娘,我回来了。”
那老妇人听到声音,抬头眯眼看两个儿子都回来,顿时笑道:“今日横儿怎么也回来了?”
等到众人走近些,才看到还有俩人,忙道:“有客人啊。你们先坐坐,我这便生火给你们弄饭。”
张顺把手中东西拎起来,道:“老娘不用忙了,我们在外面吃过了,顺手给你带了些吃的。”
晁勇和阮小七赶忙上前见过张顺老娘。
张顺老娘眯着眼睛看了看二人,笑道:“好俊俏的两个后生,你们先坐坐,我给你们烧些水喝。”
说完便往院中火房走去。
晁勇看老妇人腿脚利索,笑道:“老娘身子硬朗啊。”
张顺笑道:“恩,只有眼睛不大好使了,身子倒是一向硬朗少病。只有去年得了一场背疾,请了众多医生都没治好,后来我请了建康府神医安道全,几副药下去药到病除,余此再无病患。”
神医安道全正是晁勇此行南下的另一个目的,梁山每次征战都会产生很多伤患,不少都因为医治不当伤残,一个神医对梁山的作用不下于一员大将。
听到张顺提起安道全,便也顺势道:“我也多曾听闻神医安道全名号,我梁山征战不断,正有用他之处。不知哥哥与他还有往来不?”
张顺点头道:“我恐老娘再有不适,因此在江中捉到些稀罕鱼鳖,便使人给他送去,他也回些养神益气的药给老娘。只是他与我等又不同,便是那些官吏也多有求他之处,恐怕他不会与我们落草。”
张横却是不改匪性,又觉自己兄弟刚刚入伙,若是能建个功劳,上了梁山面上也有光,因此叫道:“他若不愿,我们绑也把他绑上梁山。”
晁勇点头道:“张横哥哥说的虽然莽撞,但此人对我梁山却是要紧,晁勇也不得不做一回强人。我梁山大小征战无数,每战后都有许多兄弟负伤,若能请的他上山,兄弟们能少受多少痛苦。”
阮小七叫道:“他都愿意替那些贪官污吏瞧病,倒不愿给咱梁山好汉瞧病?若真如此,我抹了他脖子,看他这个神医能接回去不。”
“小七不要胡说,便是请他来了,也要好言好语劝说。我梁山多的是金银,只要他肯上山,包管他有使不尽的金银。”
张顺想了想,自己老娘年纪也大了,此去梁山一路颠簸,也说不得有个头疼脑热的,若是有神医安道全同行,那便可保无虞了。
当下咬牙道:“好,既然你们都这般说。此事便包在我身上,包管把那安道全请来。”
众人商议定,再说些江州风物,便都睡了。
次日,张顺便顺江而下,去请安道全。
晁勇则和阮小七、张横往城中而来,看看快要到江州城时,只见江边一处雕檐画栋的酒楼,门上匾额写着“浔阳楼”三个大字,落款却是苏东坡。门边两道朱红色的柱子上,写道:“世间无比酒,天下有名楼。”
晁勇对苏东坡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不由问道:“那匾额是苏东坡真迹?”
张横点头道:“确实是苏东坡写的,楼中还有前唐白居易题诗,因此引得不少文人来此。不过我等江湖汉子却是很少上此楼。”
晁勇也想起宋江正是在这浔阳楼题了反诗,才弄出一场大的波折来。不由也来了兴致,笑道:“城中人多眼杂,不便说话,不如我们便在浔阳楼找个僻静阁子,然后使人去请神行太保戴院长来。”
张横见晁勇有意去浔阳楼玩耍,便也道:“勇哥儿考虑的周全,便让这浔阳楼的小二跑一趟便是。”
进的浔阳楼,游览一番,虽然没有樊楼那般奢华,但却更有文化气息,楼中挂着唐朝韦应物、白居易、苏轼等名人的题诗。
“常爱陶彭泽,文思何高玄。又怪韦江州,诗情亦清闲。今朝登此楼,有以知其然。大江寒见底,匡山青倚天。深夜湓浦月,平旦炉烽烟。清辉与灵气,日夕供文篇。我无二人才,孰为来其间。因高偶成句,俯仰愧江山。”
晁勇正站在白居易的题诗前瞻仰时,只听旁边响起一个女子脆声道:“还是这白居易的诗好些,通俗易懂。”
晁勇扭头看去,只见旁边说话的少女明眸皓齿,娇俏如仙,不过却不似寻常女子般上褥下裙,而是一身白衣劲装,看样子倒像江湖中人。
那少女看到晁勇看她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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