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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一夜听风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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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妃抚掌一笑:“这下子好了,咱们的贵妃平日里像个菩萨一样的不管事,想要她帮个手还推三阻四的,今儿皇额娘一发话,瞧她还敢不敢偷懒躲清闲!”太后脸色一板佯怒道:“宜妃该打!菩萨也是拿来说嘴的?过会子还不好好诵读几遍经书,跟菩萨陪个不是?”
  宜妃笑嘻嘻地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太后忍不住又笑道:“今儿我派了这差事给悠然,再不能说我不疼你!”转头对悠然说:“宜妃在我面前说了好些回啦,你是贵妃,却把六宫事务统统委了宜妃德妃她们几个,也实在太不像话了些!怪道几个都有意见呢!等开了年你还是要理起事来才是!”
  悠然只得应了。德妃轻笑插言道:“贵妃姐姐学问人品都胜过我们几个百倍,皇额娘的决定最英明不过了!赶明儿我就把手头的事儿给交割了!有甚不清楚贵妃姐姐尽来寻我!”太后闻言却道:“她初初涉及哪里懂个什么?不过是能帮上你们几分帮上几分罢了!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好的!你也莫要谦让,该管的还得管着。”德妃连忙恭谨地应下,低着头嘴角微微一勾,抬头又是一副端庄的模样。
  几个皇子福晋坐在下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分府出去的几个自不必说,自九阿哥以下的几位阿哥至今仍住在东路的阿哥所,吃穿用度都是宫中安排调度,对何人署理自有计较。
  兆佳氏和四福晋坐在一处,对上头的变故却未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十三阿哥的病情,不住责怪自已的粗心大意,为何去了这么几回都未能发现他的异状,反倒要从别人口中得知。又心痛胤祥独自承受痛苦,他不肯说,想必是为了避免落人口舌。若是他报了病疾,按例就该派太医诊治,真是严重必定要接回宫中调养的。念及此处,直恨不得即刻就去养蜂夹道陪着他,也好过在这热闹的深宫中心痛。
  例行的赐宴过后,兆佳氏打起精神,勉强全了礼数方和十二福晋告退回宫。御花园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兆佳氏却怔怔的落下泪来,低叹道:“人道这皇家是天底下最富贵最美好的地方,殊不知这满宫的富贵底下藏着多少眼泪!”十二福晋拉拉她的袖子,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弟妹,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十三弟,可是这些话哪是轻易说得的?”
  她与兆佳氏向来交好,安慰了几句之后,见她仍是愁眉深锁,想了想便另起别话:“皇祖母还是同从前一样看重贵母妃啊!以后咱们去听风阁讨些吃食的机会就更少啦!”
  兆佳氏惊讶的问:“这话怎么说?”
  十二福晋哑然失笑道:“就是方才大宴之前的事了!你走神也走得太远了些!幸好没出什么麻烦!”
  接着把先前的情形又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道:“听皇祖母的意思竟是宜母妃请求的。虽说是四妃同理六宫事务,却以德宜两位母妃为主。宜母妃主动提议把权柄分出来,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兆佳氏没有说话,心里却清楚得跟明镜一样:如今在宫外八阿哥一派已是锋芒毕露,九阿哥和十阿哥也在其中,宫中已有惠妃隐为奥援,她若再紧紧抓住宫中事务不放手,难保不会有人说闲话。她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贵妃不喜庶务,即便是给她权力,她也不会过分插手,事实上六宫主要权力还是把持在德宜二妃手里。而且有身份尊贵的贵妃拉出来做挡箭牌,会减少许多暗地里使绊子的。
  想到这里她淡淡笑道:“她与贵母妃交好,贵母妃又是顶顶好的性子,理事也会跟她几个商量的。”十二福晋心神领会地点点头,想了想道:“十三阿哥自小就跟着德母妃长大的,要不赶明儿弟妹去求求德母妃想想法子?德母妃如今也是说得上话的,再不济还有四哥和十四弟呢!他们两兄弟都是能干人,比不得我们爷人微言轻什么忙都帮不上!”
  兆佳氏拉着她的手感激地说:“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竟是忘了!我们爷的生身额娘不在,德母妃就是我的正经婆母,我去好生求求她,指不定她有主意呢!十二哥如今在六部上行走,只要他平平安安的,还不比我们爷强上百倍?!平安是福啊!”
  兆佳氏心里惦记着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干脆披衣坐起,也不让侍女点灯,围着薰炉炭盆就这样独坐到天亮。清晨的阳光从高高的宫墙那头缓缓移过来,寒冬的太阳没有一丝暖意,映照得满室的清冷。
  她换了新衣,上了浓妆,艳红的胭脂让她的两颊娇艳如桃花。用力眨回眼底的热泪,踩着高高的花盆底款款往永和宫走去。
  德妃穿着一件暗紫色绣牡丹团花锦袍,袖口和领子处镶墨色狐狸毛,翠玉扁方上是赤金镶东珠的几枝凤钗,她肤色白晳,脸庞圆润,看上去不过三十许年纪。见到兆佳氏盛装前来,先是满意的微微一笑,端庄受了她的礼后方亲热的招呼她坐了。
  她去的最早,问候了几句之后正迟疑着怎么开口,却听见德妃温声细语道:“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听得这体谅的话语,兆佳氏强笑道:“不苦!苦的是我们十三爷!”
  德妃叹了口气道:“他苦在身上,你苦在心里!你是福晋,心里担忧着老十三,面上还要守着规矩,一举一动都有人看在眼里!你是个好孩子,这么些日子以来,府上都打理的妥当。前儿我还在皇上面前夸你呢!说你沉得住气,有大家风范,不愧为皇家的媳妇!老十三现在不在宫里,只怕有些下作奴才不晓事,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现下我还能说得上话,能帮到了就尽量帮,别跟我外道才是!”
  她压在眼底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道:“媳妇知道额娘对我好,我们十三爷也一直都把您当成亲额娘一样看待的!媳妇在宫里没有什么委屈,真正委屈的是我们爷!额娘,他病了!说是不能走路了!媳妇只想着求个太医去瞧瞧他!额娘,您说好不好?”
  德妃拿着手绢替她拭去泪水,安慰地拍拍她的肩:“方才还说你识大体,怎么现在就说起孩子话来了?老十三病了?你听谁说的?若真病了,下头的人哪敢不报上来?皇上还能不管?你呀就是关心则乱!他毕竟是天皇贵胄,虽一时间失了圣心,那些个奴才也不敢怠慢的!你就放心吧!”
  兆佳氏心里一凉,连忙道:“额娘,是真的!那个地方又湿又冷,连被盖都是又结又潮的!我们爷从来没有受过这般苦,住在那处这么些日子,怎么受得住啊?额娘,您就替媳妇在皇阿玛面前求求情,就算不能让爷从不见天日的地方出来,派个太医去看看也好啊!”
  德妃正色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训!你这孩子不是在难为我么?皇上最厌恶的就是不知轻重的人了!皇上也不过是看在两位阿哥的份上才对我念些旧情,我又哪里真能说得上话!”见兆佳氏颓然坐倒,心思一转又道:“若说这宫里能在皇上面前说话有些份量的,只有一人!”
  兆佳氏眼睛一亮,随即又低声道:“额娘说的可是贵母妃?”
  德妃微笑点头:“正是她!她是贵妃位份,皇上对她又是最尊重的!说不定能帮上忙!”见她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好孩子!虽然后宫不得干政,若是太后开口这事儿就好办多啦!谁都知道太后她老人家最疼的就是贵妃了!”
  兆佳氏心里冷笑:连自幼养在身边的孩子都寻了借口撇开干系,反倒把她推给贵妃!面上却是不显,到底还是报着一线希望追问道:“可是,贵母妃会帮忙吗?”
  德妃点点头肯定道:“她对几个阿哥都是疼爱的很,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求恳

  大年初一那天,够品级的命妇都递了牌子进宫给太后请安。得脸的妃嫔也可以在这一天见一见自已的娘家人。佟国维带着家眷也来求见悠然。她对这名义上的娘家人面上还是颇为尊重,便在听风阁花厅接见一家大小。
  佟家对这位神情淡淡的娘娘并不亲近,恭敬行过礼后,也只是泛泛地问候几句再无话说。佟夫人向长媳递了个眼色,乌拉氏拉过身边的女儿陪笑道:“娘娘,这是奴才的闺女小名唤珍儿的,今年十四了!”
  悠然看了她一眼道:“是个好孩子!报了选秀不曾?”乌拉氏连忙道:“回娘娘的话,已经报上内务府了!奴才正想来求娘娘给珍儿指门好亲事呢!”悠然哦了一声:“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你们可想好了人选?”
  佟夫人插言道:“咱们哪能先定了人选?主子们能为这点子琐事操心,对奴才就是莫大的恩典了。”悠然点点头应了,佟国维这才道: “八贝勒慷慨仁义,礼贤下士,如今被称为八贤王,在朝中的声望是无人能及啊!贝勒爷还时常提起,他在宫中多得娘娘照顾呢!对咱们家也是另眼相待,这都是托了娘娘的福!”
  闻弦歌而知雅意,他这样说却是想把孙女送进八贝勒府上了!悠然暗自摇头,只道:“我对几位阿哥格格都是一样对待的,八阿哥这般说却是过了!”佟夫人说得却是直接的多了:“娘娘宽厚慈悲之心,几位阿哥都记在心上呢!娘娘的福气将来定是享之不尽的!”
  悠然略皱了皱眉淡淡地说:“多承你吉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竟是端茶送客之意!佟国维待要说话,见状只得草草行个礼就匆匆退出,心里暗自恼怒不提。
  紫墨进来收拾茶具,却见悠然眉头微蹙,望着窗外怔怔出神。她想了想方才佟家说的话,不禁疑惑地问:“格格恼了?他们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悠然叹了口气轻道:“我不是为了他们着恼,我是对胤禩有些失望。”
  紫墨细细琢磨片刻终有些明白,劝解道:“格格莫要多想,兴许他只是感念格格曾经对他的照顾?”悠然摇头苦笑:“不是的!若只是单纯的感念之心怎会去示好佟家?”顿了顿喃喃低语:“有了惠妃身后的明珠府支持还不够么?有了郭络罗氏还不够么?”紫墨惊讶的轻唤:“格格!”悠然回过神来叹息道:“我知道,但愿是我多想。只是,我对他也有此担心呢!他如今声势如日中天,却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只怕——”
  紫墨忙岔开道:“今儿可是大年初一呢!都说新年新气象,格格却在这里胡思乱想,有这会子功夫还不如快些去太后跟前侍候。格格别忘了,你还担着重任呢!”
  悠然懊恼的轻拍了她的手,嗔怪道:“偏你记得这么清!你知道我最不耐烦这个的,你却特地来提!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去跟太后推了去!”紫墨见她心思转到别处,连忙笑道:“好格格,别人想揽也揽不来的差事,你却往外推!”悠然唇瓣一抿,怏怏地道:“我不推,搅在当中做挡箭牌么?”
  紫墨一呆,想要劝说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呆立片刻苦笑道:“格格,你又何必看得这么清楚?常说难得糊涂,格格就糊涂一回罢!总比闷闷得不快活来得好些!”
  悠然曲了手指轻弹一下她的额头,这才展颜一笑道:“看你还敢不敢装傻!你道我不晓事么?不过这推我出来的人虽有几分私心,到底没有恶意就是了!我且看着罢。”
  方换了出门的大衣裳,小宫侍就进来通报:“十三福晋来跟贵妃娘娘请安!”
  兆佳氏到底还是去了听风阁。方进了暖阁就看见悠然提着一只精巧的茶壶在冲泡热茶。她急着走了几步待要拜倒,侍立在侧的紫墨却一把扶住她,然后轻挽着她在软榻上坐了。
  这时茶也好了。悠然斟了一杯递给她,轻笑道:“你来得正巧,尝尝我用梅花上的雪水煮的清茶!”紫墨推开窗户,让夹着淡淡梅香的清风吹进来,回头道:“福晋,您真有口福了,这雪水可是花了我们一整天的功夫方收了一小瓮,平日里格格都不舍得拿出来吃呢!”兆佳氏连忙道:“竟是如此!那媳妇就先谢过贵母妃的厚赐了!”
  悠然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佯怒道:“你听她胡说!不过一点子茶水罢了,还说什么厚赐!你再这么外道,就不要饮我的茶,或是干脆留些银子下来就当付这茶水钱了!如何?”紫墨忍不住轻笑起来,看了看嘴角跟着微微勾起的兆佳氏,悄悄退出去。
  微风夹着些许凉意吹得一室的清爽,被两人这么一打趣,兆佳氏已无方进门时的忐忑不安。她浅浅抿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茶!”悠然点点头得意地说:“自然是好茶!可以静心呢,你说是吗?”
  兆佳氏愣了愣,这才觉得焦灼的心不知何时已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悠然,缓缓将自己的来意说个明白。悠然间或替她续满茶水,并不插言;只有在她提起十三阿哥可能的病情,忍不住泣不成声时,拍拍她的背,只是静静倾听,眼里全是了解与支持。
  过了半晌,兆佳氏终于把压在心中的担忧惶恐说出来,热切地看着悠然,想从她这里得到一点希望。悠然沉吟片刻,开口道:“我会试试看!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兆佳氏大喜过望,就要跪下行礼,心情激荡之下竟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悠然连忙扶住将她按到椅子上,柔声道:“你莫要着急!皇上对小十三素来器重,不会让他有事的!”
  当晚,皇帝夜宿听风阁。悠然最知他的性情,边替他揉捏颈肩一边就将兆佳氏的请托一一道来。皇帝懒懒地趴在软榻上,听她说完后翻过来将她困在身下,佯怒道:“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悠然瞪大眼睛无辜地说:“我自然是懂的!你看我何时干政了?不过传达一个爱夫心切的女子的心里话罢了!”
  想了想笑眯眯地又道:“小十三最乖巧,嗯,要说我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也是可以的!”伸出纤细的食指点点皇帝的胸膛,轻问:“你,莫非就不心疼?他是你最欣赏的孩子,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皇帝轻咬了咬她的耳朵,恨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最欣赏他?哼!一个不忠不孝的逆子!关他几个月就受不住了?真是没用!哪像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若是带兵打仗,在雪地一呆就是几个月的,那怎么办?”
  悠然回抱住他,也不反驳,只是淡淡陈述道:“听说他的腿湿寒入侵,如今要人扶着方能行走。照这样下去,他的腿怕是要废了!”皇帝一愣,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口上尤自强道:“听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那个蠢材!”
  见悠然不赞同的摇头,这才嘀咕道:“病了不说,不是蠢材是什么?”
  悠然笑着亲亲他的嘴角道:“关了这么久你的气也该消啦!他有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品性,你这个做阿玛的应该欢喜才是啊!”皇帝想了想无奈地道:“好啦!我会派太医去诊治!听你这么一说,反倒是我这个做阿玛的不是。”
  她张张嘴正要说话,皇帝以吻封缄,良久之后方正色道:“悠然,此等事情你再不能插手了知道吗?”
  悠然点点头郑重应下:“好,下不为例!只是小十三呢?太医看过如何呢?是不是该让他出来啊?”他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不能!他那样的性子出来之后只会被别人当枪使!上回的事就是教训!”悠然皱着眉头道:“我知道你的苦心,可是那样的环境只怕会拖垮他!到时候你教他如何自处?”
  皇帝想了半晌,终是说:“好啦!我不会毁了自己的儿子的!我会想个万全之策的!”悠然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厣,柔声说:“难为你啦!”他懊恼的轻拍她的脸,不满地说:“你再为这些不相干的事操心,我必会罚你!”
  她自然连连点头。两人耳鬓厮磨一阵,皇帝忽然又问:“今儿你见过佟家的人了?”
  悠然不由得收起笑意,闷闷地点头。他沉吟道:“不欢喜以后就别见了!你安安心心在宫里,谁也别想搅了你的清静!还听说皇额娘要你管事?”见她一脸不愉,忙笑道:“你就当哄她开心罢!你愿意理的便理,不愿意的自有人抢着来管呢!”嘴上这般说,皇帝却因此留意起来。
  兆佳氏一直以为悠然会如德妃说过的那样,先求恳太后,再由太后出面劝说皇上。未曾想过了两三日,就传来皇上怒斥贵妃的消息。悠然遭到斥责,那为十三阿哥求情的事情自然化为泡影。皇上没有迁怒于人就算好的了。 她心里虽然失望,更多的却是愧疚,到底是为了自已的请托才惹得皇上龙颜大怒,若是因此而失了帝心,那更是自己的罪过。于是一心想着要来听风阁陪罪,顺便摸摸皇上的心思。

  默契

  兆佳氏从慈宁宫过来,方行至听风阁右侧的回廊,就看到一个身着金黄色蟒袍的男子负手立于廊下。那人头上只是一顶结红色玛瑙珠子的黑缎便帽,黑色织金缎镶边披领,马蹄袖略略挽起,绣九条蟒,分明是位皇子装束。她犹豫片刻终是走上前去,想着打声招呼便是了。
  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回头,她一看暗叫不巧,竟是兄弟中最是冷面冷心的四阿哥。她急步几步唤道:“见过四哥!”彼时胤禛不过三十来岁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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