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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一夜听风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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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嗨怠X范G负着手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头也不回语气平平地道:“先去听风阁,和雅母妃一起去跟皇祖母请安。”胤祺抿着嘴窃笑不已,做听而不闻状稳步跟着。
  时至初春,阳光晴暖,和风醉人。悠然刚歇罢午觉起来,窝在玉兰花树下的摇椅里,仰着头微眯着眼,任斑驳阳光像金玉碎片般点点洒落在脸上,素白纤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双腿随着摇椅一晃一晃的。皇帝来时就看到她舒坦得像一只慵懒地猫。院子寂静无声,似乎能听见桐花落在地上的声音。皇帝轻巧地坐在她身边的石几上,摘了一颗樱桃放到她唇边。只见她眼也不睁,只微微张了口咬住,雪白贝齿,粉色双唇,鲜红樱桃。皇帝毫不迟疑地俯身吻下去,在她唇边啜吸辗转,低低地道:“古人说樱桃小口最美,原来我想不出小小一点唇如何算美!如今一见,原是这般动人。”拈了一颗樱桃亲了亲,然后送过去放在她唇边,调笑道:“这才是恁是无情也动人的,”再次吻了吻她鲜嫩欲滴地唇,在耳边轻笑接口:“樱桃小口。”
  悠然抬起长长的睫毛,眼角微挑,似笑非笑:“好个扰人清梦的富贵闲人!你这个时候怎么有空来?”皇帝一边把玩她如墨玉流光般散落的长发,一面伸展长腿靠着摇椅说:“难得这样好的春光,我又岂会枯坐在御书房里?你可愿意陪我去园子里走走?”悠然往边上略挪了挪,重又合了眼睛说:“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这会子我还想睡,不如你先陪我,待我起了再陪你逛园子?”皇帝挤进椅子把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得更舒服些,轻轻蹭了蹭她挺俏的鼻尖轻笑:“小懒虫!害得我都有些犯困了。”悠然含着笑伏在他胸前也不理他。皇帝捏了一缕头发在指尖缠来绕去,听着她轻浅的呼吸,阳光碎片暖暖的,不知不觉间也睡得熟了。
  胤禛哥儿几个来到听风阁时看到的就是两人相拥而眠的景象,院子里一片安宁。胤禛最先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雅母妃正在午睡,咱们就不打搅了罢!”李德全坐在门房里笑眯眯地看着他领着弟弟们悄然离去。
  这一觉过了申时方才起身。悠然拿了湿帕子亲为皇帝擦了脸,打趣道:“这个时辰了,还要去逛园子吗?”皇帝懒洋洋地晃着摇椅,不回答另说:“你这椅子倒好!什么时候内务府里有这样好的玩意了?”悠然坐在一旁的秋千上微微荡啊荡:“自然不是内务府现有的,你喜欢搬去用就是了。”皇帝叹了口气说:“你这里又是摇椅又是秋千的,真是舒服得很。”悠然浅浅一笑,忽然脚尖在石几上一点让秋千飞得高些,皇帝宠溺地看着漫声吟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胤祺几个到底没有去慈宁宫。内大臣费扬古犯了旧疾,太后恩准乌喇那拉氏回府侍药,只留瓜尔佳氏在身边,底下的人都嘀咕这病得不巧,尊荣的四福晋只怕是留在宫里的这位了。胤祺几个早听过这位骄傲的瓜尔佳小姐,听到宫里的传闻一个个都同情地看着四哥,新婚不久的胤祉更是一脸沉重的拍拍胤禛的肩,然后庆幸地叹气。胤禛来听风阁时却不再提起此事,似乎不放在心上,只是静静地独坐一隅或是看书或是沉思。
  他不提,悠然也不问,如往常一样端上一杯清茶之后就去教小十三写字。小十三生性好动,拿软软的毛笔竟比弯弓射箭还要为难他。皇帝对他虽颇多纵容,在读书习字上去毫不放松,进学一年,罚临字贴不知罚了多少。
  胤禛对这个十三弟最疼爱,手把手教了无数回,终于在今天开春看出些许进步来。
  皇帝素临董其昌,上行下效,几个皇子也临董书,悠然教小十三时却让他临了颜体。颜楷字型端庄方正,整密沉着,比起董书讲究飘逸空灵的特点更适合磨砺小十三的性子。八阿哥好奇地看着,拿了笔跃跃欲试。悠然正准备另写了一行字给他,只听小宫女进来通报:慈宁宫的瑾慧姑娘来了。
  悠然回过头对坐在窗下的胤禛说:“小四,你把窗都开了罢!这样敞亮些!”四阿哥开了窗,外头的繁花满地和不远处的几杆翠竹尽收眼底。悠然这才吩咐:“请她进来说话。”
  紫墨把帘子挂起,一位着碧色衣裳的俏丽少女盈盈走来,见过礼后,悠然问:“怎地不在家中多待些日子?你的阿玛可是大好了?”瑾慧说道:“托太后和娘娘的福,奴婢阿玛已是大好了。阿玛说,多亏娘娘慈悲,请告老还乡的陈太医出手相救,否则阿玛必挺不过这一关,奴婢在此叩谢娘娘大恩!请受娘娘一拜!”
  几个小阿哥原来以为是太后派来传话的丫头,都未留意,听得此番话,哪还能不知道这个声音温和的瑾慧就是传闻中的乌喇那拉氏?一个个偷偷打量着。悠然淡淡说道:“不必谢我!你这样孝顺,令尊一定欢喜。”瑾慧素来守礼,方一进门就看几个小阿哥在场,本欲回避,但见门窗敞亮通透,又有悠然在场方少些顾虑。恭声回道:“奴婢并未能为阿玛做些什么,当不得娘娘的赞。”
  胤禛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头转向窗外负手而立。悠然心里叹了口气,柔声说:“在我这里不必这样拘谨。”瑾慧答道:“娘娘大度宽和,是奴婢的福气。只是礼不可废,奴婢不敢妄为。”悠然忍不住端起茶杯,说:“太后可让你传了话来?”她答:“回娘娘,太后命奴婢来,是请娘娘去慈宁宫陪太后她老人家一同用膳。”
  悠然说:“知道了,你先回吧!”待她离去后,小十三嘟着嘴说:“听她说话好闷!”小九小十连连点头。悠然皱皱眉说:“兴许是有些拘束的原因罢!你们皇祖母总夸她稳重大气呢!”小八看了看四阿哥又看看悠然,开口道:“可是雅母妃和她说话的时候也觉得很闷吧?”
  悠然担忧地看着胤禛,只见他面沉如水不动声色,胤祺却笑:“四哥是出了名的庄重守礼,没想到又见到和四哥一样的人,真是巧得很。”他眼睛盯着手里的书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方听他缓缓说道:“这样也不错。”
  五月初五,内务府就宣了旨:内大臣费扬古之女乌喇那拉氏为四皇子胤禛嫡妻。

  桂花

  中秋那天,皇帝在乾清宫晏罢后直接去了听风阁。
  此时桂花开得正盛,细细碎碎点缀在绿叶间。悠然让碧落展颜拿了薄纱在树下兜着,两个高大的宫侍使力摇着桂花树。摇了半晌,悠然笑说:“过两日做桂花糕的尽够了。”碧落牵着两角笑嘻嘻的问:“格格,为何要过两日才做?今儿是中秋,夜里赏月时进些桂花糕岂不更妙?”悠然挑选出干枯的洒在树下,说:“用桂花做糕点时,要先挤去苦水,再用蜜糖浸渍两日,然后与蒸熟米粉、糯米粉、熟油、提糖拌合方好,浸渍时间太少会有些涩味喏,你怕不怕?”
  展颜接口道:“格格每次做的糕点那样可口,碧落姐姐生怕吃得不够,和净坛菩萨吃人参果儿似的,一点点涩味哪里尝得出来?呵呵!”悠然听得笑弯了眼,碧落手里不得空,只能跺着脚笑骂道:“小皮猴儿!我若是净坛你就是那翻不出格格五指山的毛头无赖!”悠然无辜地苦笑:“我又怎地成了肥头大耳的如来佛祖了?”皇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哈哈一笑道:“悠然竟敢妄言佛祖!真是该罚!”想到佛寺里佛祖的塑像,忍不住笑起来:“呵呵!虽说有些不恭敬,但却形象得很!唔!真是该赏!”
  悠然不理他一副帝王威风,对碧落说:“你既是想赏月时吃桂花糕,就赶紧把蜜糖和瓦罐拿来,咱们试试晚些时辰能不能做出来。”碧落冲着展颜扮个鬼脸乐颠颠地去了。展颜提着桂花瓣去内院清洗,悠然拿了帕子拂了拂树下的椅子,独自坐了闭目养神。
  片刻后,皇帝挨着她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苦笑着说:“又恼了!好啦!是我失言!”悠然睁开眼似笑非笑:“你这样又是罚又是赏的,这样威风,我可不敢生你的气!”皇帝凑上前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着说:“小气的丫头!大宴一散我就急着过来看你,热茶都没喝一口,你就忍心对我不理不睬?”悠然唇边染了一抹笑意,拉着他起身进屋:“我理你,等下做桂花糕给你吃。”
  皇帝任她拉着手往前走,笑着叹了口气:“方才你对那丫头也是这样说。”悠然回头认真的说:“我会亲手做给你吃。”皇帝满意的笑眯了眼,口里仍说:“亲手做啊就不用了。”
  趁着浸渍桂花的功夫,悠然帮他泡了一壶桂花蜜茶,自己去窗下松软的手掌形靠椅里窝着,拿了书翻看起来。皇帝欣赏地拍拍厚实的椅背笑着说:“你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了,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过日子啊!”悠然翘起嘴角轻声说:“有得必有失!你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要承担无人可比的责任。所以再次证明:皇帝是天底下最无趣的工作!”歪着头想想补充道:“嗯!话虽如此,在无趣的皇帝当中你算是难得有趣的一个!”
  皇帝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换了自已窝着。抽掉她斜插的玉簪让秀发散落下来,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笑说:“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有趣’来夸我!”眼光扫过她手里摊开的书册,竟是一册《梵正菜谱》。皇帝的把书拿走,不满地说:“悠然,都不陪我好好说话!你一个金枝玉叶,怎地尽看些烟火气重的东西!不准看!看我!”悠然回过头在他唇边亲了亲,微笑:“金枝玉叶,天皇贵胄也要食人间烟火的!我不看这些书又怎会做你喜欢的酒酿丸子桂花糕呢?”
  一提起酒酿丸子,皇帝就口舌生津回味无穷。前些日子悠然做了一回,皇帝就记住了那清甜的味道。其实味道如何倒在其次,只是和悠然一起吃的时候,因为酒气浅淡,味道甜美,不知不觉饮多一碗,没想到悠然酒量太浅,到后来竟有了醉意,也终于让他得见她难得的醉态。她慵懒地撑着头,冲他一直微笑,嫣红双颊如明珠生晕;素来清亮幽深的眼饮过酒后看起来有显得湿漉漉的,迷迷蒙蒙的看着自己;抱她入怀的时候她会生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揽往自己的腰;吻她的时候她会伸出艳红的小舌热情的回应;放她在榻上的时候她会抓住他的袖子像迷路的小羊一样委屈;和她共赴巫山的时候她会坦白的婉转娇吟。
  皇帝眯着眼回想起当日的情形,笑嘻嘻地说:“呃!你今日又做酒酿丸子罢!”悠然见他一脸得意的窃笑,脸上一红嗔道:“不要!今天做桂花糕!做蜜汁桂花糕!”桂花糕已是甜得很,再加上蜜汁,皇帝马上露出一脸苦相,说:“方才还说特地做给我吃的,做得这样甜,不如做酒酿丸子来?”
  最后到底是做了桂花酒酿丸子给他。端上桌的时候悠然板着小脸说:“是拿没有用完的桂花做的。”皇帝欢喜的喝了一大口,甜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悠然见他不由自主皱了眉头,笑得又狡黠又得意,自己舀了一勺笑道:“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尝尝后无辜的说:“唉呀!够甜了,我还担心蜜糖放得太少。呵呵!”皇帝哪里甘心,起身就要揽她过来喂她,她一扭身闪开叹了口气做惋惜状:“只有这一碗!还是我特别为你做的,莫非你在嫌弃我的手艺不好了么?”
  皇帝到底是一口口吃完了。悠然早早备了清爽的小菜送来,甜过之后再吃点脆青笋尖实在爽口开胃得很。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听风阁把赏月的小桌放在葡萄架下。春天的时候把几粒籽随意丢在后院,不知不觉间绿意竟悄悄地蔓延到花丛墙角。悠然让几个小苏拉搭了架子,到了前两天居然还有三两串青青的果实,小小粒粒的羞怯地躲在丛中。
  皇帝被拉着坐在幽暗的树下坐了,嘟哝道:“悠然,不是赏月吗?这里如何赏?”紫墨等人把点心瓜果放好后退开了,悠然握着他的手坐在身边柔声说:“我们不赏月,我们听月。传说中有情人在中秋之夜一起坐在葡萄架下,用心聆听,就可以听到月宫里嫦娥叹息,玉兔捣药,吴刚伐桂。听到这几千年来不变的寂寞,有情人就会更加懂得怜取眼前人。”皇帝心里柔软如春水,反手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刚才,你说有情人。我们是有情人。”
  悠然靠在他的胸口浅笑不语。晚风拂过绿叶,秋蝉断续鸣唱,远处人声隐隐,这一切都那样美好温情,只是再美好温情的声音都比不过彼此相互应和的心跳声。皇帝从未觉得,他与她之间如此靠近,只是这样依偎着,谁也不愿出声将这样静谧的夜晚打破。
  良久之后,皇帝才轻轻地说:“下月我要大阅于玉泉山,可惜大营之中不能让你同去。”悠然摇摇头说:“不要紧。”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背,语声更低:“我要紧!我舍不得你。我会想念你。”她用手指在他胸膛上慢慢的写划,皇帝清晰的辨认出是两个字:“同你。”心底的柔情蜜意如玉泉山上的清泉般汩汩涌出,就想一直这样拥抱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问:“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十月初,前些年为何都不见你过?”悠然幽幽叹了口气说:“人说儿女生辰是母亲的受难日,过与不过又有什么要紧!”皇帝握紧她的手说:“你万不能这样想,你额娘也是希望你过得欢喜的。”想了想又欠疚地说:“原是我的不是,我早该陪你过生辰的。等我大阅回来,一定帮你准备一份生辰礼物让你欢喜。”悠然悄悄地微笑说:“那好!我要玉泉山上的月月桂。”皇帝一愣,方想起月月桂是湖当阳的玉泉山上才有的,据说这月月桂月月开花,常开不败,喟为奇观。心知她必是混淆了地方,以为玉泉山就是京郊的那处,也不说破,只点头说好。
  月影西斜花香幽幽,暗色中俪影喁喁细语温存无限,自当是: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

  长久

  自入宫之后,悠然便再未过生辰,自然也少有人知道十月初十是悠然的二十岁生辰。
  大阅于玉泉山的圣驾于十月初九回銮——也带回了传说中的月月桂。碎金般的细小花朵怯生生地暗吐幽香,花瓣脆弱轻巧,像会随着轻风散去。皇帝递给悠然的时候得意地说:“我一直冰封着,到了京城才解了冻,如何?还算鲜活罢?”悠然定定地看着他,眼睛似暗夜星子,极明亮又极遥远,看不清其间的意味。片刻后方道:“嗯!是呀!这件礼物实在贵重得很!”
  皇帝闻言轻笑道:“傻话!不过是几朵桂花啊!”悠然忽然靠近他在脸上浅浅一吻,说:“总之,我知道很贵重就是了。”随即叫紫晶挑两块大小一样的水晶,然后把桂花小心的摆放在两片水晶之间,再用明蜡把两片水晶封起不留间隙,最后寻个沉香木雕花小架子陈了,方满意地微笑起来。
  皇帝坐在一旁也不动手帮忙,懒洋洋地靠着软榻欣赏她来回忙活的轻巧模样。见她净手坐了开口提起别处:“我把玉泉山的‘澄心园’改为‘静明园’了,取的是静远悠然明月清风之意。你觉得如何?”悠然用手支着螓首看向他:“名儿倒是好的,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美好的意境来配!嗯,听说玉泉山的泉水‘水清而碧,澄洁似玉’,水轻质甘气美,我倒想盛些来煮茶试试。”皇帝一愣,点头笑道:“我却没想到这个,下回记得取些泉水回来给你煮茶。”闲话了几句便到了下半晌,皇帝陪着进了晚膳,又拉着她在园子里散散步,最后拥着她歇了半刻才悄悄离去。
  第二天皇帝下了早朝就跑过来满面笑容地问:“今儿是你生辰,银丝面备了没有?”悠然摇摇头说:“我不喜欢吃面。”皇帝握着她的手柔声说:“过生辰是一定要吃银丝面的,这样才能长命百岁,长长久久。”紫墨将面呈上来时,两人头碰头一起吃完这碗可以令人长长久久的银丝面。
  过完生辰不久,就下起今冬第一场大雪。内务府紧赶慢赶终于在下雪后两日就送了过冬的衣裳料子。悠然是妃位,按份例有大毛衣裳四套,妆花蚕丝锦袍四件,并其它苏州织造进贡的锦缎两匹,裹成六个青绸里的包袱由内务府广储司的许太监亲自领人送来的。
  紫墨检点了衣裳时发现包袱里竟多了一件上好白狐皮毛大氅和一件梅红色妆缎披风,便笑问:“怎地多出这些来?莫不是送错了?”许太监恭声答道:“这两件是奴才会孝敬主子的,和主子份例一样,都是请了最好的师傅做出来的,请主子看在奴才们一片孝心地份上收下吧!”悠然微不可见地皱眉,点点头淡淡地道:“我收下了,你回去复命吧!”
  待他走了之后,悠然吩咐道:“把份例里那件银灰色的包起来,我要送去慈宁宫。”想一想补充道:“还有玫瑰紫那件锦袍,我拿去送给宜妃。”紫墨笑着点头说:“嗯,我也觉得这件紫的更衬宜主子呢!”
  从长春宫出来时,外头的雪已经下得小了,虽然如此,一眼望去却只能看见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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