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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打直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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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帆的前身家贫如洗,周氏为了供他读书,已经是砸锅卖铁了,实在是没有余力供他培养别的爱好了。所以张帆君子六艺和琴棋书画都没正经学过。

    唉,运气是守恒的,一次抽到两个梦寐以求的东西实在有些痴心妄想,算了,平常心就好。

    换一种角度来看,琴艺既可以扮艺术家来吸引粉丝打赏,还是沟女泡妞的装逼利器;退一万步说,没准儿还能学学诸葛亮城楼之上以三尺瑶琴退百万雄兵,简直就是拉风到了极致!

    正在张帆yy的时候,周泰走到他身边行礼道:

    “主公,祖郎醒过来了。”

    张帆眉毛一挑,“喔,知道了,把他带到我的帐篷里来……”

    “诺。”周泰带着两个亲卫离开……

    …………

    十分钟后,祖郎被推搡着带到中军大帐,灰头土脸,失魂落魄,与张帆初见他时候的意气风发简直判若两人,张帆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一身儒服的张帆白衣翩翩,温文尔雅,一点也不像刚刚亲手将双方两万六千名士兵送入地狱的刽子手。

    祖郎本来想好了各种恶毒难听的语言准备当面抛给他,看见张帆的一瞬间,反而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污秽不堪的骂声胎死腹中,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长叹……

    张帆亲手给他解开绳子,满面春风的一伸手说:

    “宗帅,请!”

    小几案上摆着美酒佳肴,烧鸡烤鱼,散发着阵阵香气。

    祖郎心想张帆摆出这副礼贤下士的模样,用意不言自明。自己坚决不降,那他也只能一刀砍了自己。

    既然要死,咱也要做个饱死鬼,不能委屈自己。打了一天仗滴水未进,早就饥肠辘辘。当下也不客套,坐下旁若无人的开始大吃大喝……

    祖郎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张帆自始至终一语未发,面带微笑,不嗔不怒,简直将礼仪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祖郎连着打了几个饱嗝,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手将碗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说了今天进帐以来第一句话:

    “这酒真他娘的好喝!可惜再也喝不着了……”

    张帆笑着接话:“此酒名为神仙酿,鄙处有的是这种酒,只要宗帅想喝,要多少就有多少……”

    祖郎大手一挥,冷冷的说:

    “好了,我粗人一个,丑话说在前面,老。子当了四十几年大爷,给别人当奴才……我干不了!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早点送老。子下去和兄弟们团聚去吧!”

    张帆早有预料,淡淡的问: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祖郎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张帆笑道:“你不肯降我,莫非是不服我?”

    祖郎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自然不服。”

    张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喔?我们两军数量相当,我堂堂正正的击败了你,有何不服?”

    祖郎一时语塞,沉吟良久终于憋出一个理由:

    “我……我……我大军长途奔袭,人困马乏,你不过侥幸得胜一场,如何肯服?”

    张帆眼里精光一闪,笑道:

    “你以为我会杀你,世人皆以为我会杀你,可我偏偏不杀。虽然今天你不服我,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服口服。不如我今天就先放了你,你看如何?”

    祖郎嘴巴张的大大的,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张帆有意引导:“我说我要放你走。既然你今天不服我,我且放你回去重整军马,同我一决胜负;倘若你再被我所擒,那又如何?”

    祖郎愣了一下,“若能再次擒我,我才服你。”

    张帆抚掌大笑,“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来人呐……送宗帅出营。”

    然后祖郎云里雾里的被张帆簇拥着送到了营帐之外,仿佛置身梦里一样。

    张帆将马缰绳交到他手上,如同送行多年的好友一样叮嘱:

    “本来应该留君在此地过夜,不过看君归心似箭,不好强留。钱粮清水已经备好,此去山高水远,盼君一路顺风,相信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再次重逢,勿念勿念!”

    祖郎一脸黑线,念你个大头鬼,老。子恨不得把你抽筋扒皮,你祈祷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吧!

    祖郎浑浑噩噩的上了马,到这个时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偶然瞥见胯下这匹红马格外神俊,而且……好像有点眼熟,惊讶的问:

    “这匹马不是……”

    “对,没错。”张帆点点头,“由于你的战马不幸牺牲,我对此深表遗憾。为了弥补你,我忍痛把我军中最好的马,也是多年一直陪伴我身边的这匹龙驹马赠予你。”

    明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祖郎一刹那还是有些莫名感动。

    毕竟南方不产马,这匹马不用问也知道是稀世珍宝。马不仅仅是载具,他是最亲密的战友,是贴身的伙伴,对于武将来说,他还可以是得力武器。

    一匹好马难觅,驯服它更难得,不难想象张帆那多少气力才能弄到它,又花了多少时间才把它驯服的有如臂使……

    即使是敌人,祖郎也不得不被张帆的胸襟折服,由衷倾佩,换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古之孟尝,大慨也不过如此吧!

    在场诸人纷纷对张帆心生敬意,只有吕玲绮嘴角抽搐,嗤之以鼻:

    这个负心薄性的混蛋,有了新欢照夜玉狮子,马上抛弃旧爱。本来这匹龙驹马她也很喜欢,刚刚向张帆讨要来着……

    结果他说马只有一匹,给了她之后恐怕别的将领不服,闹出很多情绪。不如送给不想干的外人……哪想到他竟然送给祖郎,真想掰开这货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祖郎一催马鞭,借着皎洁的月光,大宛马宛如离弦之箭朝着远方驶去,这个时候祖郎才真的相信张帆是真的放他走了,心情无比复杂,到底该说他自信还是自大呢?

    祖郎回头望了一眼挥手告别的张帆,心里恨恨的说:

    张帆,你等着吧,放了我将是你今生犯下最大的错误,很快,你一定会后悔的……(未完待续。)

第135章 千军万马避白袍() 
徐州广陵郡一间普普通通的小茶馆里,一名头发花白穿着粗布短衫的老汉走到搭好的台前,冲大家作揖道:

    “诸位乡亲父老,小老儿刘老三,漂泊半生,前些日子跟着天然居茶馆的伍先生学了点说书的小把戏,只为搏大家一笑,在此献丑了,大家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刘老三把醒木一拍,开始念定场诗: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四句定场诗念的是字正腔圆,麻溜无比,然后他顿了一下故意留白。

    这个留白就是给底下的看客喝彩叫好用的,平时三三两两总有几个人捧下场,但是今天鸦雀无声,气氛有点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顿,开口问:

    “刘老三,你今天说那段啊?”

    要是别人问,刘老三都不带搭理人家,不过这位爷乃是本地一霸,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回道:

    “回二爷,今日要说的是四郎探母。”

    壮汉把桌子一锤,怒道:

    “混账,岂有此理?爷爷我这个月总共来了三回,三回你都在说四郎探母,你是不是诚心耍我啊?”

    刘老三赶紧叫屈:“冤枉啊二爷,小老儿笨的很,一百多回目的《杨家将》,费了老大劲儿才背熟了三十六回,实在是……只会说这几个,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耍您啊!”

    壮汉仍然不依不饶:“混账!只会这几段那你说个屁啊!聒聒噪噪烦死人了!今天你要不赶紧给我换个别的说说,爷爷我捣烂你的鸟嘴!”

    唉,还没开始就碰上这个浑人,也算出门没看黄历,刘老三敢怒不敢言,不过人老成精,还算是脑瓜子灵活有眼力见的人,陪笑道:

    “那二爷……您想听什么?”

    壮汉说话跟打雷似的:“最近听说那个什么……叫那个……张帆的,最近挺多人说他的故事,你给我说一段。”

    “好嘞!咱今儿就说说这张帆最近干得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

    刘老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险好险!万幸收他当徒弟的伍先生前天特意把所有徒弟重新召回来,特意要求他们必须背熟新段子黑衣江之战。这不刚刚背熟,今天就派上用场了吗?

    刘老三把醒木一拍,重新念定场诗: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好~”

    这次总算看在换新段子的份上终于有三三两两的人鼓掌打气。

    刘老三照着背好的词往下说:

    “老话说得好,深山藏虎豹,在江东十万大山中,藏着一位英雄。自幼习武,相貌奇伟,猿臂善射,天生神力。此人姓祖,单名一个朗字。”

    “此人生的如何?祖郎豹头

    环眼,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颏下扎里扎沙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云罗伞盖,花冠云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跨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三棱透甲狼牙槊。”

    “倒退些年,山越内部山头林立,四分五裂,各部族之间干戈不断,内斗不止……年仅十六岁的祖郎决定改变这种局面,他从父亲手里继承宗帅之位,率着八百族人,一路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斩将夺寨,势如破竹。一日之内三十七座山寨一马踏为灰烬。花了八年时间一统山越数万部族,私底下被称为南越王。

    “他本人不但武艺高强,其手下还有四万骁锐,个个都是魔王转世,一身通天晓地的好本领。此时节江东六郡,无论官军还是豪族,能与祖郎抗衡者,再无一人。”

    “祖郎在江东一带横行无忌,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佘毒人间。正所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祖郎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自然引出来一位英雄拯救江东百姓于水火之中,这位英雄是谁呢?”

    “对,这位英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少年英雄大汉平越中郎将张帆张仁甫,张帆听闻祖郎种种恶行后,义愤填膺,决定正式出兵剿灭此獠。”

    “然而张帆总共只有士卒六千人,而祖郎麾下坐拥四万大军。当初祖郎驰骋江东的时候,张帆还只是一个玩泥巴的小娃娃。”

    “众人皆劝张帆不要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张帆毫不畏惧的在墙上留下‘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样的句子后,毅然决然的带着六千军马出征了……”

    ……

    “黑衣江一役,张帆头顶太岁盔,身披天王甲,腰悬玄武剑,脚踏穿云鞋,手持画杆方天戟,胯下驾雾行云龙驹马,于数万大军中七进七出,活捉南越王祖郎,亲手击毙敌方战将一十四人,士兵无算,两度濒死,浴血奋战,带领麾下将士全灭山越一万八千人。”

    “而己方也有四员大将先后阵亡,此役战局之惨烈,战况之悲壮,直叫风云为之色变!大地为之颤抖!此战过后,山越小儿夜闻张帆之名止啼。因为张帆喜穿白衣,黑衣江畔更是盛传民谣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好!”

    “真好!张帆实在是太棒了!”

    “听的我一身汗,说的太好了!”

    ……

    底下掌声如潮水一般响起来,震耳欲聋。

    其实这段本来就是应该分三场的内容,但每次刘老三正准备念出“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时候,壮汉就目露凶光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说:

    你这老小子今天敢不说完,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死你!

    就因为这个,这段子完全没分段,刘老三一口气说完了三天的量,从正午时分说到了华灯初上,嗓子几乎都要哑了。

    鞠躬谢幕之后,刘老三也没忘记今天最重要的环节端着托盘请赏。

    今天的客人格外大方,几乎每个人都出手比较阔绰,这一天顶上半个月总和了。

    刚才嗓子像着火一样的刘老三瞬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张老脸笑的跟橘子皮似的,频频鞠躬道谢:

    “谢谢……谢谢客官……”

    壮汉也摸出半吊桥丢在盘子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说的不错!以后在这片谁敢欺负你,你就报二爷的名字,我罩着你!”

    刘老三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谢谢二爷……谢谢……”(未完待续。)

第136章 张昭初登场() 
?当刘老三端着盘子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的时候,这桌不但收到了几十个五铢钱,还有一包中药,一个眉疏目朗的中年人温和的说:

    “你今天辛苦了,这是我让仆人从药堂刚抓来治喉咙痛的药材。药方和服用法子写在纸条上,记得按时煎服,不然嗓子哑了可就遭了!”

    “谢谢,多谢先生体恤……”

    刘老三差点落泪,这桌只坐了两个穿儒服的中年文士,一人穿黑色,一人穿蓝色,虽然衣着打扮朴实无华,但是气度非凡,神韵独超,令人印象深刻。

    刘老三接了赏赐后,快步自惭形秽的离开了,不过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

    蓝色文士说:“子布,这张帆果然才倾当世,怪不得他敢喊出‘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吾乡。吾乡文章数吾弟,吾为吾弟改文章’这样的狂言。这段写的真的不错,绘声绘色,一波三折,借夸大祖郎的实力,变相抬高自己,果然妙啊!”

    黑色文士抚掌而笑:“元达,我倒觉得开头那段定场诗更有韵味,可惜只看到上半阙,未免有些意犹未尽……”

    蓝色文士闻弦而知雅意:“莫非子布认为这张仁甫是个值得投效的明主么?”

    “乱世将起,想雄踞一方必有钱粮支持;有智谋知识谋划于内,有精兵猛将征伐于外。江东倚仗长江天险,进可取荆州以图天下,退可化江而治偏安一隅。此帝王之资也。”黑衣文士分析一番,并没有正面回答,接着说:

    “张仁甫倒算是一个妙人。我本来就有南下避乱的想法,顺便去会稽郡看看也好。乱世将至,徐州四战之地,难免被卷入战乱,实在不是一个修生养性的好居所。”

    蓝色文士忍不住问:“当初陶公察举你为茂才,你宁可蹲大狱也不肯被他征辟,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你为之效力吗?”

    黑衣文士严肃道:“陶恭祖谦性刚直,有大节。然外宽内忌,昏乱而忧死,疏贤人而亲小人。守土有余而进取不足。绝非明主。你可要万事小心。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这徐州就是取祸之源啊!”

    “既然我恶了陶公,留在徐州也没什么意思……”黑衣文士调侃道:

    “然而你这个郡守大老爷整天和我这个陶刺史的眼中钉搅和在一起,不怕陶公撤了你的职,罢了你的官?”

    蓝色文士笑的很开心,“陶公真要罢了我的官,倒也一身轻了。天大地大,何处不可为家?要不……我跟你一起南下?”

    “哈哈,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站起来结账走人……

    刘老三忍不住惊骇的捂住嘴巴,这个蓝色文士竟然……竟然是广陵郡守赵昱?

    刘老三没发现,另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在确认两人离开后,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拖出一只信鸽,写下一句话:

    张昭极可能近日前往会稽天魁

    然后将纸条装进鸽子腿的小竹筒里,双手托起往天上一抛,鸽子扑腾了几下,朝着熟悉的方向飞去……

    …………

    黑衣江之战的结果公布之后,大大出乎人们预料之外,山越一万七千人折戟黑衣江畔,最后活下来的只剩一千多人。

    首先,战争在开战第一天就结束了,这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其次,先前不被看好的张帆取得最终胜利,一直被认为整体实力在山越中战力出类拔萃的祖郎本部一败涂地。

    关键张帆还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惨胜,虽然整体上来说,张帆一方也阵亡了万余人,但仔细分析,张帆的损失几乎可以用无关痛痒来形容。

    死了两千刚招募的首胜营新兵并不伤心,现在他在江东一带本来就如日中天的号召力更上一层楼,轻而易举就能拉起几千人的部队。

    阵亡的六千山越士兵本来都是忠于乌岩的,暂时依附他只是为了向祖郎复仇,单纯互相利用而已,和张帆并不是一条心,全死了也并不会心痛。另外死的两千多郡兵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那就更是无所谓了……

    经此一役,江东各个势力不得不重新对张帆的实力审视评估。之前还有些高冷傲慢的大氏族,也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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