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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尘(婚后恋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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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曦不语,这些对她而言,似乎都是天方夜谭,她触不到,也摸不着。
  钟素琴接过小保姆递给她的花茶,指了指沙发,示意陈曦坐在她的下侧。
  “陈曦,老实说我并不理解小薰娶你的理由。依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可是,既然你进了那家的大门,很多的规矩你要慢慢学会。第一点要学会的就是,永远不可以对你的丈夫说不。”
  陈曦听着,倒也没有太多异议,从小在庵堂长大,师父师姐教她的都是经书上的道理,而这些道理是不需要她提出质疑的。
  来庵堂的香客,那都是朝圣者,
  她要做的是点化,或者感化,
  也不需要她提出质疑……
  钟素琴看着陈曦一副低眉顺眼,温温吞吞的样子,真的实在无法理解那逸薰这一次的选择和眼光。她想不通,安娜这般漂亮可人贴心,这儿子怎么就不要呢?!
  她约了和人打牌,也不想再多费唇舌,起身时只说,“小薰还在安娜那里,明天你回门的时候他会来接你。”
  陈曦沉默的点头……
  师父好像告诉过她,“宁心方能宁人,踏入豪门,切忌要息事宁人。”
  陈曦的师父是芸香庵的老师太,极其喜爱小陈曦。
  对于陈曦而言,她的师父虽不曾生她,却育了她一生。
  俗话说,生娘不如养娘大,在陈曦的心目里,师父就是她的母亲。
  结婚前夕,那逸薰告诉她,她给人的感觉,适合在基督教堂成婚,但是想要进入基督教堂,就必须没有摒弃佛教信仰。
  那一刻,她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她的师父。
  所以她只是问,“那么以后可以去看师父吗?”
  那逸薰很奇怪陈曦的想法,但是教养只是让他淡笑,“当然可以,两者不起冲突。”
  陈曦对于佛教的信仰一直处于懵懂状态,
  或者说,她并没有什么佛缘,
  她只是一直乖巧的听着她师父的教诲,
  以一颗最平静的心,生活着……
  师父说,人,要不骄不躁;
  所以小小的她,就学会在蒲藤上打坐念经;
  师父说,人,要学会宽容;
  所以即使没有父母的探望,她还是学会坦然接受;
  上学之后,她也有了自己的是非观念,
  可是,她依然记住师父的每一句话……
  那逸薰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其实确切的讲,不能说陈曦结婚至今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
  早在几天之前,满大街的报纸都印着那逸薰的照片。
  几乎每一份娱乐杂志那逸薰都在头版头条……
  从照片来看,好像是哪个国家的海上,他和安娜从酒店到商店,再到游艇,几乎这几天他们都同进同出。
  据杂志所讲,那逸薰是在那里谈一笔生意的,而他的青梅竹马一直长伴在侧。
  钟素琴看后只扔下一句话,“现在的媒体,真是什么都打探的到。”
  夜晚,
  陈曦躺在床上,睡的依然不踏实。
  一周了,她还是没有适应那逸薰房里的席梦思,
  自小睡惯了硬板床,
  如今忽然睡在如此柔软的席梦思里,她忽然觉得有一点罪过……
  那逸薰凌晨推门的那一刻,陈曦就已经睁开了眼。
  黑暗里,
  那逸薰将衣服习惯性的往床上一甩便进了浴室,
  似乎完全遗漏了床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而陈曦,
  她安静的起身,拿起床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走进更衣室。
  那逸薰看着浴室的镜子,
  脸上依然清爽,可是眼底到底还是有了掩盖不了的血丝。
  这几日,他天天被安娜缠着瞎折腾,
  一会拉着他去那里,一会又要他陪着去这里……
  如果是其他女伴,
  他早就没有耐心陪着耗着了,
  可是,这个女人是安娜,
  是他从小就疼爱的妹妹,是他一直谦让着的小女孩,
  又加上,这一次,因为没有事先告知自己的婚礼,那逸薰也自知理亏,就更加的百依百顺,
  洗完澡,那逸薰还是觉得头重重的,
  热蒸汽熏得他似乎更加的昏昏欲睡了。
  那逸薰揉着双眼从浴室出来,
  正巧看见一个较小的黑影在床前攒动,
  他这才陡然想起了他的新娘,那个安静的女孩,陈曦。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于陈曦的冷落是有些愧疚的,
  虽然安娜对他说‘以后你有了老婆,陪我的时间更少了,你在乎这几天干吗呢?’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可是他知道这是对陈曦不公平的。
  他放低声音的询问,“吵醒你了?”
  陈曦正在铺床,顿了顿动作说,“没有,我一直浅眠。”
  那逸薰想想也是,电视里的尼姑似乎都很浅眠,好像还有个谁是睡麻绳上的。
  “你在干吗?”看见陈曦的动作未停,那逸薰又问。
  “铺床啊。”
  “……铺床做什么?”这个女孩的确很安静,就是思维也有些异于常人。
  陈曦转身,同样不解那逸薰,“没有被子,睡觉不冷吗?”
  “……”这是那逸薰第一次被人问的无语。
  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是真的被佛经熏陶的如此单纯,还是只是在装傻充愣。
  陈曦见那逸薰站着不动,小心的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逸薰邪魅一笑,摇摇头说,“不,你没错。”他亲自弯腰,将陈曦铺的被子拿掉,拉着陈曦躺下,问,“小曦,你知道夫妻之间有些什么义务吗?”
  “……”这个师父好像没有教过。
  那逸薰不动声色的看着陈曦的脸部表情,手掀开被子,为陈曦盖好,说,“我们是夫妻,结婚才一周,是不可以分床的,懂吗?”
  陈曦看着黑暗中那逸薰明亮的双眼,那么新婚之中也不该冷落妻子的,是吗?
  可是,钟素琴说过,不可以对着自己的丈夫说不……
  她点点头,守规矩的吞下心底的问句。
  那逸薰很满意自己妻子的乖巧,抱着她,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她的眼睛清澈的如一潭净水,几乎一望便能见底。
  这样的女子应该好好保护,他这样想着。
  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而陈曦却清醒的看着天际边多出一层红晕。
  她觉得,
  那逸薰的手好烫,
  她身后的那个胸膛好坚硬,
  喷撒在她脖子上的气息好灼热,
  多一个人的床,好拥挤,
  而她被挤得好难入眠。
  ……

  曾经种种(下)

  ……》
  第二天一大早那逸熏就陪着陈曦回到了崇明岛的陈家老宅。
  出门的时候,钟素琴看着陈曦一身素白色的套裙冷哼了好一阵,故意挑剔的说,“你都已经离开了庵堂,嫁进了那家。衣着就得要好好讲就,你自己看看,你这是什么衣服,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家请的道姑呢……”
  陈曦低着头,看了看这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有些匪夷所思。
  在她从小的教育里,她只知道衣服不过就是能够保温的一种工具,这还是她头一次听说,衣服还能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她在想,到底怎么样的色彩,才能算得上体面,高档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白色在藏族,也算是一种神圣的标志,那么她的这身衣服也不能算错啊。
  当然,这番话,她也只会放在心里想想。
  那逸熏拿着车钥匙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陈曦被训的场面。
  那幅乖巧又无措的样子像极了犯错误的小学生,
  他微微皱眉,
  虽然他对于陈曦,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若是谈情,至多也是对这个命运不济的女孩的一番怜惜。
  可是,即使没有爱情,这个女人,也是他选的,更是他娶的,也就是说,陈曦是他的女人,那么打狗是不是应该看看主人呢?
  他走到陈曦边,一把揽住她的肩,笑的竟有一份妖魅,却警告意味十足,“妈,她是你的儿媳妇,可不是家里的女仆。”
  钟素琴动了动嘴,却最终不敢多说。
  她是不甘的,她是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再度被孤立的。
  钟素琴自22岁就嫁入那家,小小年纪的她,几乎什么东不懂,却做了一个3岁孩子的母亲。
  安娜的母亲当时告诉她,只要驯服了那家唯一的孩子,那么,就等于坐稳了整座江山。
  所以,自她进入那家,她便耗尽了心神,也挥尽了青春。
  对于那逸熏,她更是一直极尽呵护,视如己出的。
  她以为,只要她肯努力,对付一个3岁的孩子,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
  那逸熏小小年纪,就可以如此老成,对于她的所有讨好和付出,他选择的永远是冷眼旁观。
  既不起冲突,可也不亲切。
  那逸熏很好的控制着这份母子关系,长期的维持在最安全的距离外。
  然,汤安娜是钟素琴看着长大的孩子,对她又甚是贴心。
  所以钟素琴认为,如果安娜可以嫁给那逸薰,无不例外,她就可以多一个拥护者,
  那么,无论是对她的地位还是行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逸薰与汤安娜的感情如此之好,却只因为短暂的两年分离,
  竟让一个看似平凡的女人乘虚而入。
  他娶的这个陌生女子,无疑让钟素琴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变得更加的摇摇欲坠了……
  但是钟素琴也明白的,
  那逸熏外表上看,总是玩世不恭,稀里糊涂。
  可是他的心机和城府,深不可测。
  所以,她是忌惮他的。
  那逸熏好整以暇的看着钟素琴几近龟裂的表情,他要的不多,就是想让她明白,不论多久,谁都无法取代他母亲,这个大太太的头衔。
  他笑着拍了拍仍然低着头的陈曦,淡淡的说,“乖,还不快和妈妈说再见。”
  陈曦抬起头,看了看笑意不明的那逸熏,再看向一脸寒霜的钟素琴,
  她虽然涉世未深,却还是能隐约感觉到一些异样的波动……
  而她,似乎就是这场波动的中心。
  车内,那逸熏身前放着一台笔记本,他手指灵巧的按着键盘。
  陈曦端正的坐在一侧,双手放在膝盖上……
  “你总是那么拘谨吗?”蓝色的屏幕不断的跳闪在那逸熏俊邪的脸上,那逸熏手指依然飞快的敲打着键盘,连脸都没有抬一下。
  陈曦维持着她原本的姿势,只是礼貌性的将头转向了那逸熏,浅笑,“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很好奇。”那逸熏又敲了几下键盘,夫妻疏离如他们这般,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愿,他有些苦笑。
  “好奇什么?”陈曦不解,她的生活平淡的如一杯无味的白开水,怎么会让人好奇呢?
  “是啊,奇怪你的日子一直都如此规律吗?”那逸熏发现陈曦早就思绪在外,停了很久才说话。
  陈曦苦涩的笑笑,“我的生活几乎十几年如一日。”
  “哦?说来听听。”那逸薰的兴趣被激发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向陈曦。
  那逸熏认识的陈曦,不仅仅是有规律,而是刻板严谨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境地。
  这样的女孩,他的确好奇。
  就好比他第一次带她去西餐厅。
  陈曦完全不会用西式餐具,碰巧那逸熏那一日心情还算不错,亲自教了她一遍西餐餐具的用法及用途。
  那是头一回,那逸熏发现这个女孩虽然不会巧言,却并不笨。
  相反,她很聪明,几乎一次就记住了那逸熏的话。
  不过,她的动作完美的令人叹为观止。
  几乎每次放下餐具,她都将它归于原位,分毫未差。
  陈曦回忆了下说,“我每天五点起床听师父诵经念佛,然后跟着师姐们一起干些轻活,中午过后,师父会让我进屋内读一些其他孩子们应该学的课本。太阳下山后,我会同师姐们一起去打水做晚饭……”
  “你们那里没有自来水吗?”
  “没有,直到我读高中,山上才引上了自来水。”
  那逸熏微微点头,这样的生活,她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陈曦见那逸熏不说话,便继续说,“饭后会再诵一次经,七点左右,师姐们就会牵着我的手去睡觉。”
  “难道你的童年,就是这样的?”
  “你不是都调查的很清楚了吗?”陈曦反问,这一次她没有压抑自己真正的想法。
  不是她不想把自己的事告诉自己的丈夫。只是,他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又何须多次一问呢?
  她不想给自己的婚姻做个定义,只是,有时,内心的不平静因子还是会左右她的思想,让她的情绪有些微的波动。
  她想,她毕竟还是一个凡人。
  还是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啊……
  “每个人的经历,只有自己叙述,才能逼真。”那逸熏看出陈曦的反感,可是却丝毫不介意。
  他是真的不介意这样的陈曦,反而还有点喜欢。
  人,如果活的这般压抑,完全没了自我,该多么的可悲啊。
  他不是仁慈,他只是觉得她应该可以苦尽甘来了。
  陈曦勉强的回忆着那单索然无味的日子,“也不完全是那么无趣的。我记得那时最期盼的就是能看那些香客来庵堂来烧香,因为那时师父会准许我站在大殿,扫一些香灰,这也是我唯一可以与外界接触的时候……”
  “你是大学毕业的。”那逸薰笑着强调。
  “是的,上学后我的确可以去山下的学校,可是父亲规定我每日都必须走读,不可以离开庵堂……所以我与别人接触的时间依然很少。”
  那逸熏看着眼前静心如水的女孩,即使他早就了解,可依然觉得太不可思议。
  到底是怎样的家庭,会这般畸形的安排自己亲生孩子的命运?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会如此黯然的接受这场不公的安排?
  那逸熏合上电脑,侧着身望着陈曦,“我很好奇,你恨你的父母吗?”
  陈曦摇摇头,“不恨。”
  “因为你相信他们的话,相信那个道士算出的命运?”
  陈曦还是摇头。
  “哦?那是?”
  “那时太小,我还不明是非;等长大了,和父母的感情本就单薄,也就没有什么恨与不恨了。佛曰,爱恨只在一念之间……既然无爱,又怎会生恨呢?”

  那一个冰冷的家……

  ……》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陈曦的老家在一个中国富饶的小岛上——崇明岛。
  从陈曦的太祖爷爷开始,他们就一直是做贸易生意的,在那个岛上也是首富。
  几乎所有的人,见到陈家的人都会低头哈腰,阿谀奉承……
  这份光荣和骄傲直到今日,都被陈家的后代娓娓道来。
  而这个老宅子,在陈曦爷爷的手里更是攀上了巅峰,不仅仅开了几家分公司,还娶了市长的女儿。
  这样一来,无论是权力和财富他们就都占尽了。
  可是,正所谓,穷不过三,富不过三。
  时运不济的陈曦父母,因为陈曦爷爷的庇护,躲过了七年抗日的艰苦岁月,却依然逃不过那场令中国低迷许久的文化大革命。
  风云时代,能造就出一批英雄,当然,也能哀没一批没有才华的庸人。
  动荡岁月里,当所有的人都在寻求出路的时候,陈曦的父亲依然选择墨守陈规,沉湎过去,
  既不愿面对现实,又不肯推成出新。
  这样的结局,谁都能预料得到,
  可是……
  陈家的人不能。
  陈母怀上小晨曦的时候,陈启文的一批越洋货物石沉大海,而他因为贪一时便宜,没有投保,一年的业绩,也因为一场风暴,几乎席卷陈家的半壁江山。
  所以,从陈曦还未真正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不被家人祝福了。
  陈母眼看着陈启文日夜忧愁,也是心疼万分,便请了家里的道士替陈家做了一趟法事。
  陈家的这个老道士在陈曦爷爷这一代特别受尊重,所以说出来的话自然很有分量。
  他在陈家绕了半圈,对于陈启文优柔没有魄力的性格十分了解,心知陈家的衰落那已是定局,可是记着陈曦爷爷的情分,便只委婉的说,“如果你能一举得男,那是陈家之福,如果是个女孩……”话说到一般,一声惊雷,这个老道士也只能摇摇头。
  其实,这个老道士的意思很简单,陈家人丁不旺,陈启文又太过迂腐,陈家的财产只得维持十年半载,如果可以得一男丁,或许陈家还有救……
  如果是一个女孩,长大后终究要嫁人,这自然会有很多的约束……
  可是这话听在陈母和陈启文的耳里却有另一种诠释。
  家道忽然生变,天空忽响惊雷,
  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如果是一个女孩,那就是陈家的灾难。
  陈母生产前夕,陈启文被多年的合作伙伴骗去一大笔钱,公司也已经是负债累累,
  人生顺风的他,从未受过如此打击,懦弱性格的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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