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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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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华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朝容大奶奶行了个礼:“大伯娘,知道事儿忙,也不想打扰,只是这事一直憋秋华心里闷得慌,和大伯娘说了阵子话便舒服多了。还请大伯娘宽恕秋华言语间的冒犯,秋华先回随云苑去了。”

    望着秋华带着绿柳走出去的身影,容大奶奶有些不舒服,这是秋华第一次与她有了小小的争执,她知道秋华想要找出杀害弟弟的凶手,想要扳倒贾安柔,她本该尽力支持她,可是真相揭露又能如何?容家难道还会将那贾安柔送到官府去不成?大不了找个什么理由将她休回杭州罢了——容家丢不起这个!

    “姑娘,大少奶奶仿佛不赞成想做的事儿。”绿柳跟秋华身边走着,忧心忡忡:“那怎么办?难道咱们便让三少奶奶继续逍遥自?”

    “不。”秋华坚定的摇了摇头:“是不会让她这般得意的。”

    回到随云苑,秋华便将阮妈妈喊了过来:“妈妈,替去流朱阁问问,去年春华姐姐十二岁生辰时,请的那个戏班子叫什么名字。”

    既然有个和淑华长得差不多的小桃红,秋华决定沿着这条线摸了下去,若是问了那戏班子的情况,曾经杭州唱过戏,那便十有j□j和贾安柔有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便不相信没有银子问不出来的秘密。

    “要不要去找给三少奶奶接生的那个稳婆问问?”绿柳旁边犹豫了下,还是提了出来,见姑娘这般烦恼,她也想给姑娘分担些。

    “不必了,这个没有太大作用,只要嘉文是容家血脉,祖父祖母也不会太计较,就如嘉徵,此时不还是被叫做六少爷?”秋华摇了摇头,心中有一丝丝焦虑不安,现儿她要做的,第一是要查清嘉琪的死,第二是要找到淑华的亲生父亲。

    第二日,容大奶奶便将各院子里的管事妈妈集合一处,一双大眼沉沉如水,扫了一圈站那里的众,这才发话道:“听说咱们容府有不少吃空饷的,今日要彻底查查,看究竟这中间有多少疏漏。”

    不少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来,这吃空饷的事儿哪个家里都有,就看这当家的夫厉害与否。容夫心疼着钱,每次府里有丫鬟出嫁和赎身都会弄得清清楚楚,下们中有亡故也会及时将那名字勾去,月例银子里边自然没了她的份,长宁侯府若是出了个吃空饷的,那容夫可不会答应。

    容大奶奶见众惊疑,笑了笑道:“无碍,只是想彻查下咱们府里的奴仆而已,这容家怎么说也有两百来号当差,接手中馈这么久了,还没有将大家伙儿认全呢,见见脸孔也是好的。”

    各位妈妈陪着笑道:“大少奶奶真是有心。”

    于是先从主院查起,主院里边虽然只住了容老爷和容夫两个,可排场要比别的院子大,丫鬟婆子众多,大约有五十来,容夫听着容大奶奶说要查吃空饷的,连连点头:“该查,该查!还想着提醒一下,没想着也想到这上头去了。”望向容大奶奶的眼睛里又多了些许肯定,虽然被抢走了账簿子心里不忿,可这老大媳妇做事还是得力,一心为容家省银子,于是追着说:“若是查出谁竟敢冒领月例,那可要好好整治她才行,决不能手软!”

    容大奶奶笑着答应下来,将主院里的一一对了遍,除了上个月秋风的老子娘得急症死了还未勾了名字,倒还未见其余的空位。容夫听说了这事,嘴唇皮子翘得老高:“上个月的月例可发满了?怎么着也得扣掉她没有来上工的那几日罢?”

    这话听得众心里好一阵抽搐,容夫真真是锱铢必究,连个过世的都还要与家计较,可大家又都知道容夫的本性,一个个站一旁只当没听见,任她噜噜苏苏抱怨了几句便跟着容大奶奶走了出去。

    “原来秋风的老子娘过世了,府里头有没有送祭幛过去?”容大奶奶一边走,一边问身边陪同的管事妈妈:“可有谁知道?”

    一个老妈妈弯腰行礼道:“与秋风那老子娘交好,就私下送了幅祭幛,府里头的并未得见——先前老夫时知道了的还送过,可到了夫手里边便改了规矩,这些年下们过世,府里从未送过祭幛。”

    容大奶奶沉吟不语,广陵做闺女时,府里有下过世,她母亲都会亲自写一副祭幛,包一个小纸封儿,里边装些银子,嘱咐送过去,无论这祭幛用料好坏,银子包了多少,总是对过世之的一种尊敬和凭吊,也是府里对他多年辛劳的肯定,怎么能省掉这些呢?

    “等会包一封银子,们替给秋风送过去,便说是府里补的祭奠银子。”容大奶奶暗自做了决定,这规矩可得改改才行。

    旁边的婆子们听了都是欢喜不迭,连声称赞:“大少奶奶真是仁义。”

    第一百七十章细说道理解心结

    一行陪着容大奶奶查了下来,先是内院查看,首先去了流朱阁和锦绣园,流朱阁里主子有四个,嘉懋已经住到外院去了,带走了几个管着盥洗洒扫的丫鬟婆子,所以流朱阁里头现儿只有四十个下,一一清点了,没有多余的空缺位置。

    锦绣园现儿空那里,只不过也安排了五个管着打扫的婆子,很容易查,一目了然的看过,容大奶奶便带着去了随云苑。随云苑里可能是容家内院里规格最小的一家院子,主子只有两个,秋华与嘉徵,下们因此也只得了二十个。容大奶奶带着走进去,管着开门的飞烟有些发怔,不知道来了这么多是做什么。

    容大奶奶大步儿走进后边院子,见绿柳端着水盆儿从厨房那边正往秋华屋子里走,不由得笑吟吟问道:“们家姑娘还没有起床?越发懒惫了!若是说春困,也不该这会儿犯,现儿都快到夏天了!”

    绿柳端着盆子弯了弯膝盖:“们家姑娘昨日晚上没睡好,大半夜才落觉,今儿早上本来起来了一回,可全身不得劲儿,所以又去睡回笼觉了!”

    容大奶奶听着这话,知道绿柳是替主子抱怨呢,这是明摆着秋华昨日想事儿想得太多,所以才没睡好。她心里有些微微的怜悯,这侄女才十岁年纪,本正是无忧无虑承欢膝下的好年华,可爹不疼娘不,一切都只能自己做打算,委实也活得太辛苦了些。

    “哟,这又怎么能行,黄娘子不见们家姑娘去族学,心里恐怕念叨得慌!”容大奶奶紧走几步赶了上去,旁边早有管事妈妈替她撩起门帘:“奶奶请进。”

    秋华正坐床上,朦着一双眼睛,昨夜没有睡得安稳,今日早上起来果然没有精神,补着睡了一回,依然还有些慎思倦怠。听着容大奶奶外边说话,忽然又想起昨日华瑞堂的事儿来,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昨日自己言语里有些不恭敬,顶撞了大伯娘,今日想着懊悔,不知道该如何去将话圆回来,最好的法子只能装着不清醒,听着大伯娘的口气再见机行事。

    “秋华,这是怎么了?”容大奶奶见着秋华坐那里,身子单瘦,微微垂着头似乎无精打采,赶忙走了上去拉住秋华的手,弯下腰来看了看她的脸:“听说钟大夫也曾对说过要少想些事儿,怎么便是不听!”

    容大奶奶声音有几分焦急,听得出她是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秋华眼圈一红,伸手抱住了容大奶奶:“大伯娘,是秋华不对,昨儿不该那样和说话。”

    “还当是怎么一回事呢!”容大奶奶秋华床边坐了下来,将她的薄被拉紧了些,伸手替她将乱发掠到脑后:“以为大伯娘还是小孩子,和计较这么多?”转脸看了看跟着走进屋子的几个婆子,吩咐桂妈妈道:“先带着她们出去,将随云苑的下们清点下再到外边等。”

    桂妈妈见了自然知道是容大奶奶和秋华有体己话儿要说,应了一句便带着众退了出去,绿柳听着说要清点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将水盆儿放桌子上边,也跟着出去了。

    “大伯娘,这是想帮着秋华将冬梅那张卖身契要过来?”秋华容大奶奶怀里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那声音似乎有些干涩,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容大奶奶摸了摸秋华的头发,心里直叹这个侄女委实聪明,自己才起了个头,她便知道用意何。聪明是件好事,可太钻了牛角尖又是一回事儿:“秋华,这冬梅可是证,不能失信于她,咱们将她的卖身契讨过来,便能让她铁了心为咱们做事。昨日回流朱阁想了又想,说的话也并没错,只是大伯娘希望能看清楚是容家的一份子,该要想着如何去维护容家而不是让容家名声扫地。”

    秋华直着身子坐那里,愣愣的听着容大奶奶的话,心里不住的翻腾,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容家出了有辱门风的事儿,她们姐妹的名声不由得也会受牵连和影响,所以即便查出了贾安柔做过的阴毒事情,容家势必不能将她交到官府里受审,容家丢不起这个。

    见秋华眼波流转,似乎若有所悟,容大奶奶满意的点了点头:“秋华,大伯娘很早就对说过,做事需得考虑清楚,不能凭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是容家嫡出的小姐,不比旁的家那庶出的,需得事事如意,方方面面都周到。娘和离出府实则对已经颇有些不利,若是那三少奶奶再出些什么事情,恐怕外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到时候议亲说不定都会有些影响。”

    议亲的时候,高门大户的家规矩多,对女方的家世都会要样样考虑,四角俱圆,八面周全,像容三爷外的这名声,加上季书娘和离出府,一些高门大户家主母的眼里,秋华还真不是一个适婚的对象。

    秋华点了点头,大伯娘说的是,没有必要为了贾安柔将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去,母亲和离出府,江陵虽然都知道是父亲的缘故,可毕竟自己身子里边流着父亲的一半血,别自然会将她低看一眼,若是长宁侯府的三房再闹些什么问题出来,恐怕她的身价又会降了些,到了议亲的时候恐怕会有不少门当户对的家望而止步。

    “可是若是不查清这些事儿,心里边就很不舒坦。”秋华说到这里,心中有气,嘴巴又翘了起来:“大伯娘,暗地里查着这事,有了眉目的时候再来找拿主意如何?”

    容大奶奶沉吟了一声,唇边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秋华,大伯娘和说,若是想要报仇,有好几种法子,就看用哪一种。对付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给她一刀子直接了断反而是个好结果。不如留着她的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到不了手,将她所喜欢的东西一一毁掉,让她撕心裂肺又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样才是真正的报了仇呢。”

    秋华仰起头来看着容大奶奶唇边冷冷的笑容,心中若有所动:“大伯娘,即便是那三少奶奶害了嘉琪,也该让她活着?”

    “对,若真是她狼心狗肺的将嘉琪害了,也要让她活着,让她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让她活得生不如死,这才是她应得的报应。”容大奶奶攥紧了秋华的手:“大伯娘是个睚眦必报的,若是说重了些可别害怕。”

    秋华仰头嘻嘻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伸出手挽住了容大奶奶的脖子,脑袋她肩膀上蹭了两下:“大伯娘,秋华知道的意思了,有什么事儿都会拿了和大伯娘来商议的,不会自作主张。”

    容大奶奶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还真害怕秋华钻那死胡同里不出来了,毕竟秋华聪慧,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利害关系。j□j三分,两分尘土,一分流水,看多了自然会见着其中的各种腌臜。

    两正说着话儿,外边桂妈妈走进来回禀:“随云苑里并无空缺。”

    容大奶奶站起身来,朝秋华笑了笑:“快些起床,现儿就去碧芳院那边。”

    碧芳院里此时正寂寂的一片,里边听不到半点声音,沈妈妈用力敲了几下门,里边才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谁外边?”

    开门的小丫头子见着是容大奶奶带了几个管事妈妈站那里,不由得有几分惊慌:“大少奶奶安。”

    容大奶奶一步跨进了院子,脸上没有半丝儿表情,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们家奶奶可?找她有些事儿。”

    小丫头子弯腰行礼道:“的,刚刚起来不久,正用早膳呢。”

    容大奶奶微微点了点头,由那小丫头子引着进去,穿过两扇门到了后边院子,就听着远远的传来争吵之声,那小丫头子脸上有些尴尬,对容大奶奶说道:“三爷得了那怪病,心情一直不好,奶奶不知怎么的也经常和他争吵,们碧芳院的都听习惯了。”

    盛春的风很是温柔,吹得内院里的树叶簌簌作响,不时有几句话语随着那风落到了的耳朵里边,容大奶奶隐约听到“不中用”那三个字,不由得微微一笑,原来那贾安柔一心只想着做三少奶奶,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上边,三弟却得了那不举之症,恐怕她再也睡不安稳了罢。

    几片梨花花瓣从枝头飘落下来,慢慢坠落地上,容大奶奶才往地上多看了一眼,就听脚步声橐橐,穿着青色起银花袍子的容三爷从里边大步走了出来,一脸的愤恨,手里托了个鸟笼子便往外边走了去。见着容大奶奶带着婆子们站那里,不由一愣,口里喊了一句:“大嫂。”眼睛溜了溜,便准备继续往外走。

    容大奶奶笑吟吟问道:“三弟,怎么这会子还家中?那几家铺子也该去巡查下才是。”

    容三爷一张俊脸上还有着争执以后的红潮,他摇了摇头道:“去得勤快也只能赚这么些银子,不如到园子里逛逛轻松自。”

    “可不是这样。”容大奶奶朝容三爷笑了笑,也不再管他,带着管事妈妈们走去了内室,刚到门边,贾安柔便趿拉着一双鞋子从里边走了出来,发髻有些散乱,脸上还有几条隐约的指印,看起来刚刚是和容三爷扭打了一番。

    第一百七十一章大奶奶抄查容府

    屋檐上边似乎有一个燕巢,里边有老燕带着幼雏低低的欢叫,贾安柔站那下头,心里却是格外烦躁。今儿一早起来容三爷便问她伸手要银子,自从他不能事开始,已经很久没有问她要过银子花了,贾安柔正觉得心里总算舒坦了些,没想着他又旧病复发开始讨钱花。

    现儿容三爷的钱依旧是往青楼送,只是他不再将钱洒那些姐儿身上,他隔些日子便会去牡丹阁那边找龟公买那助兴的药,一次吞几丸,勉强还能将那活er塞进去,可进去才十余下便马上疲惫下来,弄得贾安柔只觉得下边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怄气得很。

    昨日晚间请了大夫过来给容三爷看诊,摸了容三爷的脉便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那助兴的药是有那些厉害东西制成,久服必然对身子有损伤。三爷若是想靠助兴的药来养好身子,这无异于杀鸡取卵,没有半点好处。这病症急不得,只能慢慢将养才能恢复。”

    容三爷板着脸就是不听,心中怏怏不乐,大夫见他似乎听不进去,摇头叹气,告辞退了出去,临行前特地交代贾安柔:“三少奶奶,可要想法子劝着些,再这般下去,早晚成了废,那助兴的药哪怕是吃了一葫芦也没得半分作用了。”

    贾安柔听了心中一惊,回了屋子自然便劝容三爷,可他一听她说的话便暴跳如雷,指着她的鼻子开骂:“是存心不想让爷这病好了不是?好不容易有些动静,倒跑来扫兴!”贾安柔听了气苦,心里不忿,两大吵了一场,一直到了半夜才停了嘴,故而今日两都起得晚了些。

    阳光照进了屋子,贾安柔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听着屋子里边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伸手揉了揉眼睛,见容三爷正她的梳妆台前边翻匣子,不由得心里一惊,连衣裳都没有穿好便跳下床去。

    容三爷见贾安柔起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问贾安柔要银子是一回事儿,自己背着媳妇翻她的梳妆匣原本就有些不地道,将匣子关上,喊着丫鬟送水进来梳洗,厨房里刘妈妈将早饭送了进来,两默默无语吃过了早饭,容三爷坐着有些发闷,朝贾安柔伸出了手来:“安柔,给些银子。”

    方才那才被压下去的那口气又冲回了喉咙口,贾安柔有些按捺不下来,容三爷要银子无非就是拿了去买那药,他便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非得作践不成?任由他这般下去,自己这小半辈子可怎么办才好!越想越烦恼,贾安柔脸一板,很不高兴的说:“没银子,想要讨银子花,不如去问姨母,她素来疼,断断不会少了的银子去。”

    容三爷听了贾安柔这冷冰冰的口气,也是烦恼,当下便跳了起来与贾安柔争执起来,贾安柔自小便习得牙尖齿利,容三爷才说了几句便被她踩着回不了话,心里一怒,伸出手来扇了贾安柔一巴掌。贾安柔哪里肯吃了这亏,跳了起来便与容三爷扭打一处,两正打着就听外边林妈妈通传容大奶奶过来了,这才停下了手,容三爷横着眼睛望了下贾安柔,整了整衣裳,走到屋子外边,从回廊里取下鸟笼,托手里便走了出去,只留了贾安柔一个屋子里头生了阵闷气,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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