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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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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爷搂着何花容软软腰肢只是笑:“今日逛街听了什么闲话儿,只管说来听听。”
“三爷,那可别生气,千万不要生气!”何花容趴容三爷肩膀上边,柔声说道:“今日街上见到了一个媒婆,说是替那兴丰粮肆的郑老爷去提亲。”
“那郑青云死老婆快两年了,早该成亲了,这是什么笑话。”容三爷何花容唇上重重咬了下:“可真真是孤陋寡闻,还当新鲜事儿来说,若是那郑青云,去年便成亲了,偏生他还要千挑万选的,好像还能访到一个间绝色般。”
“他可不是访到了间绝色!”何花容听着容三爷的话,有心卖关子,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儿:“三爷,那绝色可是识得的!”
容三爷笑着摸了何花容一把:“三爷识得的绝色便是的小乖乖,哪里还有别的绝色?”抬眼见何花容笑得诡异,容三爷不禁一怔:“那个绝色究竟是谁?”
“听说那绝色姓季,曾经是江陵长宁侯府的三少奶奶!”何花容望着容三爷的脸色忽然大变,心里有几分同情,拉着容三爷的手道:“三爷,花容早就叮嘱别生气的,可还是生气了!”
容三爷将手紧紧的捏了个拳头,重重的砸了桌子上边:“这贱妇,竟然还敢再嫁!明日一早便去珍珑坊好好教训她!”
何花容见容三爷一副表情狰狞,心里头也有些害怕,本来她也只是想当做玩笑告诉他,顺便调侃他一下,没想到这容三爷还真发怒了,见桌子上边有点点红色,赶紧扬起嗓子喊小白进来:“快些取清水和帕子过来,三爷手上破了皮儿!”
小白答应一声,准备好东西再进屋子时,就听着何花容正劝容三爷:“左右她都已经与三爷和离了,何必再去找她的祸事,她爱嫁便让她嫁去,三爷就当不知道便行了。”
容三爷脸色铁青坐那里,一张俊脸像落了霜般,看着都有些碜,他拍着桌子嘴里只是骂季书娘:“贱妇,竟然还想再嫁,她这是不想活了不成?”
小白低头将帕子送到何花容手中,心里却鄙夷着那容三爷,季夫都已经和离出府了,又不再是的妻,她爱嫁谁便嫁谁,由得着这里七嘴八舌
“三爷,消消气儿。”何花容替容三爷包扎上,依偎他身边道:“明日便别去找那季书娘了,找也无益,不如由她去罢。”
“怎么能由她去?若是她再嫁了,那的面子往哪边搁?嫁了容家,哪怕是和离出府的,也得给容钟毓守节!”容三爷忿忿的骂道:“明日必定要让她知道的厉害!那贱妇是性子最弱不过了,只要强横些把她收拾了,她保准服服帖帖不会再兴风作浪。”
何花容有些同情的看着容三爷,三爷这是觉得丢了脸面罢,那位前头三少奶奶似乎和离还只有大半年呢,便有上门提亲了,这真是重重的打了三爷的脸!只是这位前头三少奶奶想做什么与自己仿佛没有太多关系,她早些嫁了早些好,免得三爷心里或许还想着她。想到此处何花容朝呆站一旁的小白扫了一眼:“下去罢,准备些热汤。”
小白的脸“唰”的一声变红了,往厨房那边找到了杨妈妈,一边舀了冷水去灶台烧,一般低声道:“三爷明日要去珍珑坊找前头三少奶奶的祸事,妈妈赶紧去给姑娘捎个信儿,让她明日去珍珑坊守着,免得那位夫受了欺负。”
杨妈妈听了也是紧张,赶紧跑去了容府,塞了几个大钱给角门的婆子,请她去随云苑喊了飞红过来,把刚刚听到的事儿说了一遍,飞红听了便暴躁起来,冷笑着道:“他还有脸去找夫祸事?”
“和姑娘说一声,要她注意些,听说夫性子弱,身子又不好,别让三爷给欺负了。”杨妈妈有些担忧:“总归夫要好好的才是。”
飞红点了点头道:“回去告诉姑娘的,杨妈妈也快些回去,这边离青树胡同甚远,雇辆马车回去罢。”说罢塞了十几文钱放杨妈妈手心:“那边都要托付给妈妈和小白了,要多多注意,有什么动静,去珍珑坊或者容府来找都行。”
杨妈妈撩起衣角擦了擦眼泪:“省得,男是姑娘救出来的,这恩情会一辈子记得,为姑娘做事心甘情愿!”
飞红咬着牙道:“若是真记得姑娘的恩情,总得想个法子整治下三爷才是。是厨娘,最好动手,三爷喜欢吃的菜式里放上一点巴豆粉就够他受的了!”见杨妈妈似乎有些为难,飞红笑着捏了下杨妈妈的手:“也是说气话,妈妈别当真。”
第一百四十五章尴尬行尴尬事
珍珑坊前边围着一大圈,不住的有朝里边指指点点。从外边看了进去,就见一个穿着光鲜的大爷带着两个随从正指着里边的掌柜骂骂咧咧。
“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珍珑坊的绣品出了问题?一大早的怎么便有上门吵闹?”围观的抬头看了看天上,就见日头才挂到树梢,旁边薄雾才刚散去,不过是辰正时分,东大街后边这胡同里开门的铺子不过一大半,这位爷可真的起得早!
“叫那不要脸的贱妇出来和说话!”容三爷撑着腰指着不住的作揖打躬的王老蔫骂了个不停:“这王八拦着门有什么用?还不快些进去让那个腌臜j□j出来!”
容三爷骂得十分响亮,憋了一个晚上的闲气,此时终于发泄了出来,周围的听了不住的议论:“j□j?说的可是那位季夫?”
有识得容三爷的,看着他的背影拍手惊叹:“这不就是容家三爷吗?珍珑坊里边住着的季夫便是他和离出府的前妻。这位前头的三少奶奶深居简出,都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呢,想来也是个安分的,怎么今日这容三爷跑到珍珑坊来找晦气了?”
旁边有嗤嗤笑了起来,指着容三爷的背讪笑起来:“总怕是昨日兴丰粮肆的郑青云老爷来提亲引起的事儿!这也倒怪了,都已经和离了,他还能管着她不嫁?”
“既然嫁了容钟毓,那便生是容家,死是容家鬼,哪还有另嫁的道理?”听着身后的议论,容三爷有些暴躁,脸上挂不住,转过背来望着那门口一圈瞪起了眼珠子:“江陵容家可是皇亲国戚,由得她这般丢现眼,有辱容家门风不成?”
“丢现眼的不知道是谁?”一道清脆的声线响起,众回头一望,就见一个少女亭亭玉立的站那里,初晨的阳光洒她的脸上,淡淡如玉,光洁温润。她挺直着脊背,就如一株青松,凌霜傲雪。
“这贱妇养的,竟然还帮着那贱妇说话!”容三爷见了秋华,眼睛都气红了,一想着这珍珑坊每年赚得盆满钵满,可他都只能旁边干瞪眼看着,心里实怄得慌,大步走到秋华面前,叉开五个手指便朝秋华脸上招呼了过来。
众见了这模样都是连声惊呼,这娇柔少女若是吃了容三爷这一掌,总怕那白玉的脸蛋上边会多了几个手指印。孰料惊呼声还没有收尾,就听容三爷“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定睛看了过去,便见一个妈妈模样的伸出手将容三爷的手腕捏住,容三爷不住挣扎,可怎么样也摆脱不开,只能横着眼朝那妈妈叫:“这婆子,还不撒手?可知道惹了三爷的后果?”
阮妈妈轻蔑的一笑,望着那将背弯得像虾米一般的容三爷,大声呵斥:“只听家姑娘的,是谁可和没有关系!”
容三爷瞟眼看着秋华,嘴巴里骂骂咧咧:“还不叫那个老劣货将手放开?是爹!”
“阮妈妈,先放手。”秋华淡淡一笑,望着摸着手腕呲牙咧嘴的容三爷道:“也还记得是女儿?自出生以来,见到的次数伸出一双手都能数得出来。宠着碧芳院的姨娘,为了将她扶正,千方百计陷害的母亲,让她缠绵病榻容颜憔悴。母亲好不容易与和离出府,也得偿所愿将那姨娘扶了正,可却还跑来干涉她的婚嫁,这世间可有这样无情无义的男子?什么叫有辱容家门风?母亲都不是容家的三少奶奶了,又如何去辱容家门风?倒是父亲这般当街撒泼,这个辱没门风的恐怕是非莫属了。”
秋华伶牙俐齿,说得容三爷哑口无言,他站那里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只想伸手去扇秋华耳光,可又忌惮着秋华身边的阮妈妈,一只手抬那里,伸不出去,又不想缩回来。
“哟,容家三爷出来得可真早。”有拨开群走了进来,望着容三爷眯眯的笑:“三爷是来恭喜季夫的不成?”
容三爷举目一看,见那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锦缎长袍,身形瘦削,可是精神却很好,站那里如青松般挺拔,一双眼睛里边似乎闪现着嘲弄的神色,这不是郑青云又是谁?
见着郑青云,容三爷分外眼红,那手总算有了出气的地方,一拳头便朝郑青云挥了过去:“这小,竟然暗地里干些这样的勾当!素日里见着的面摆出笑嘻嘻的样子来,暗地里却勾引老婆!朋友妻,不可欺,这话难道没听说过?”
“朋友妻不可欺这话自然听过,可季夫已经与和离,怎么会是的妻呢?长宁侯府现儿不是有个三少奶奶吗?若季夫是的妻,那容府的三少奶奶又是谁?容家三爷如此满口胡言乱语,不怕别说污蔑吗?”郑青云见容三爷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季夫本是美玉天成,奈何三爷不珍惜,既然已经分开,何必再来纠缠?”
容三爷见郑青云眼底笑意浓浓,心中不忿,大声说道:“以为捡到宝了不成?那季书娘床上就像死一样,一身冰冷,连开口叫一声都不愿意!”
“啪”的一声脆响,容三爷捧着脸惊愕的看着郑青云,不敢相信似的,声音有些巍颤颤的:“郑青云,这是做什么?”
“书娘已是的未过门的妻子,这般侮辱她,只是代替她来教训!”郑青云的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扬起容三爷的脸侧,似乎意犹未尽,正准备再扇下去一般,容三爷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郑青云便骂骂咧咧:“算什么东西!一个开粮肆的,竟然也敢和长宁侯府叫板?”
“能代表整个长宁侯府?”郑青云犹自一脸气愤,望着容三爷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想长宁侯知道的所作所为,恐怕也会出手教训!当街污言烂语编派自己的前妻,也当得做一个堂堂男子?”
秋华见郑青云说得义正词严,心里暗地里叫好,此时却见松砚慌慌张张的从珍珑坊里边跑了出来,拨开群朝秋华行了一礼:“姑娘,去请钟大夫,夫气得昏了过去!”
郑青云听了心急,也不再去管那容三爷,赶紧吩咐自己的长随去回春堂请,自己跟着松砚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珍珑坊的台阶。正举步走进铺子里边,忽然又犹豫了,对阮大牛说道:“给搬条椅子,到外边铺子里等着里边的消息便是。”
秋华见郑青云此举,心里很是赞成,虽说昨日已经派提亲,母亲也应下了,可毕竟还没有成亲,他当然也得为母亲的名声考虑。她打量着郑青云,虽然他只是一介商贾,可全身却有儒雅之气,反倒似一斯文读书,心里安稳了几分。回头再望向父亲,见他穿得华贵,外表看上去长相也算英俊,可总却有一种猥琐,那是穿什么样的衣裳也掩盖不住的。
“望着老子作甚?这贱妇生的,和那贱妇一样,就会捧高踩低,见着有钱些的,便巴着上去不放!”容三爷见秋华目光如炬,灼灼的瞧着自己,大为恼怒,也不顾身份,连粗鲁的言语都说了出来。
“父亲,什么叫捧高踩低?方才父亲还不是拿咱们长宁侯府的门第压那郑老爷?咱们容家可是高门!”秋华冷冷一笑,带着阮妈妈和飞红踏上了珍珑坊的台阶,声音就像脆玉般洒落身后,铮铮有金玉之声:“父亲若是要来买绣品去讨好牡丹阁里的当红姐儿,秋华很是欢迎,可若是来找母亲的祸事,恐怕秋华便要无礼了!”
容三爷站台阶下边,见郑青云气定神闲的坐铺子里边,秋华带着丫鬟婆子从后门走了进去,一身大红的斗篷飘飘的从门边消失,捂着胸口好半日说不得话。郑青云站起来朝他拱了拱手:“容家三爷,不是还管着几家胭脂水粉铺子?也不要去巡查?哪还有闲工夫这里给珍珑坊做活招牌?”
容三爷鼓着眼睛望了郑青云几眼,指着他大声骂了几句“奸夫j□j”,见郑青云的脸色有些发黑,似乎有要扑过来的举动,也骇得一缩身子,赶紧带着两个长随拨开群匆匆跑远了,周围的望着容三爷的背影皆是摇头叹气:“这容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混!长宁侯可是个极和气的,金玉坊那边容大爷也是为耿直,那容二爷勤勉读书,中了今年乡试的解元,只有这容三爷……”
“容家有太后娘娘撑着腰,就算这容家三爷不成器,总归还是锦衣玉食,家是前世积了德,所以今生命好!咱们也饿别羡慕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罢!”有摇了摇头,一边说着一边走开,大家听着他的话也觉有理,见没什么热闹好看,也纷纷散了。
钟大夫匆匆赶到珍珑坊,这时季书娘已经悠悠醒转了过来,钟大夫把了一回脉,皱着眉道:“季夫,和说过多次,这病非得好好将养着才行,切勿劳心动气,眼见着都快好了,可怎么今日又发了?”
秋华心里有些难受,只是低声说了一句:“父亲今日过来吵闹。”
钟大夫听了便知道了原委。昨日郑青云遣了媒婆来提亲的事情传得很快,到傍晚时分他也知悉了。方才进珍珑坊时,见郑青云坐铺子前边,一双眉毛拧一处似乎忧心忡忡,现儿听这位容四小姐说了这句话,自然知道定然是和昨日提亲之事有些干系。
钟大夫开了张方子,对季书娘殷殷叮嘱道:“夫,这身子可是自己的,旁说什么都没有干系,好好将养着身子才是。”
秋华朝钟大夫瞥了一眼,心中感激,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母亲,他说的话不过是些污言秽语,何必如此意?那位郑老爷方才外边为母亲辩解,旁边看着倒也是个铮铮男儿,可为良配。母亲只管放宽心,养好身子好准备做新嫁娘便是!”
窗外寒梅冷香袭,点点绿萼渲染着那洁白的花瓣,这萧瑟的冬季里添了些清新的颜色。闻着那浅浅的梅花香味,季书娘心中有些微微的发醺,抬头看了秋华一眼,见女儿言笑晏晏,不像作伪,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第101章 北风不折院墙柳()
季书娘从未想到她会遇到这样的转折。
五月和离出了容府;住进珍珑坊便没有出去过,可却没想到偏偏会遇着这样的事儿。那日凉亭小坐,遇到了进来看绣品的郑青云;季书娘匆匆避到了里间;目不斜视;连脸都不敢偏一下;只是隐约记得那郑青云郑老爷身材清瘦,看上去斯文和气。
过了些日子郑青云将那幅万里江山图送回了珍珑坊;只说左下角有块留白,看来看去觉得有些遗憾;于是还请季夫将这绣品完工。
季书娘见了那屏风也有些愧疚,这残缺的物品竟然也被秋华送到郑老爷府上;真是有些对不住买绣品的客商;于是飞针走线,花了三五日功夫方将那万里江山图补完。郑青云拿了图很是满意,托阮大牛送了些滋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进来,说是感谢季夫的妙针生花,还求她身子大好以后画一张寒梅图。
见着礼物一件件的送了进来,季书娘有些惶恐,她深知这郑青云该是有所图才会如此殷勤,可心里又非常没底,毕竟自己是个和离妇,那郑老爷或者只是本性轻浮,见她和离了这才跑来招惹她。
犹豫了许久,最终托了梅枝(为了避秋华的名讳,秋云出珍珑坊以后改了名字)去了趟容府,找了容大奶奶来珍珑坊这边说了这事。见季书娘一脸苍白,嘴唇都打颤,容大奶奶握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位郑老爷可和三弟不同,不是那浮浪子弟,书娘便放心罢!他家夫去年亡故了,听说前些日子他把自己两个姨娘都打发了,想着该是诚心对的,只怕过了不久他便会打发媒婆过来提亲了呢!”
季书娘听得面上一热,一双枯枝般的手笼白色狐狸毛手笼里不住的发抖,容大奶奶肯定不会哄她,这郑青云老爷看起来颇为真心,可自己究竟有哪一点让他看上了眼?又喜又忧,季书娘翻来覆去一晚未曾成眠,松砚外间听着里边床板儿微微的响,披了件小袄起来问了几次:“夫,可是哪里不舒服?”
“做了个噩梦,有些睡不着,没事,去歇着罢。”季书娘听着外边松砚声音关切,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只觉手心汗涔涔的一把,有些羞怯,将被子拉颈下,左思右想,最终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来便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请了钟大夫来开了药,捂着被子发了身汗,这才精神好了些。睁开眼睛见窗外梅花开得正好,映着日影,就像揉碎了万点浮金洒花瓣上一般,心里不免有些触动,吩咐梅枝与松砚研墨,临窗画了一幅寒梅图,并且题诗一首,托阮大牛给郑青云送了过去。
展开画卷一看,郑青云喜不自胜,那寒梅画得枝干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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