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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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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辘辘而行,压破了早晨的宁静,在街道上扯出了悠长的调子来。街道两旁的行人好奇的打量着那辆马车,不住的指指点点:“瞧,那是容家的车,这么早就在这里了,也不知有什么事儿赶着要去哪里?”

    在一幢屋子面前,辘辘的车轮之声终于停住,容大奶奶带着秋华下了马车,金枝走上前去将门打开,容大奶奶笑着望了秋华一眼:“进去看看?”

    秋华压住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跟着容大奶奶走到了里边,只见墙壁雪白,屋子靠墙放着一扇巨大的多宝格,靠着门边放了个小柜台和几条凳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秋华抬头望了望容大奶奶,好奇的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容大奶奶笑吟吟的拉住她的手道:“这是我给你母亲筹划开的铺子,以后伯娘便教你做生意,这里边赚到的银子便都是你和你母亲的了。”

    秋华惊喜的看了一眼容大奶奶,挣开她的手跑到那多宝格边上,伸出手不住的摩挲着那漆得锃光发亮的架子,闻了闻架子上散发出来的特有气息,闭上了眼睛,心情很是复杂,过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朝容大奶奶笑了笑:“伯娘,秋华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儿才好了。”

    “我也不用你说什么客套话,只要你和你母亲过得舒服,那我也便舒服了。”容大奶奶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穿过屋子望后边走过去,秋华这才发现这只是临街的铺面,从后门过去,里边是一座小宅子,有三进屋子,带了一个庭院,院子一角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边上栽着一排柳树,现在虽然枝条上还是光秃秃的,可秋华能想象到明年开春的时候,这里便是绿柳婆娑,枝条轻轻点着水面,一派悠闲景致。

    “伯娘,秋华代母亲谢过。”秋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能紧紧的攥着容大奶奶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秋华,你这傻孩子,别做出这副模样来,你是伯娘的侄女,嘉懋、春华和冬华的妹妹,伯娘能不帮着你吗?而且,这世间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指不定哪天我们家春华她们有些事情还得靠你呢。”容大奶奶拿出帕子替秋华擦了擦眼泪:“伯娘明日开始就教你打算盘,若是事情忙,就让你嘉懋哥哥教你。”

    第二日,秋华便多了一件事儿,跟着容大奶奶打算盘。自从学了打算盘以后,她发现自己的面前似乎打开了一扇门,再多再复杂的数字,只要拨动几颗算盘珠子便结果分明。高祥见她每日打算盘打得格外勤快,不由得很是羡慕:“秋华妹妹,你也教我打算盘罢。”

    秋华低着头一边拨拉着算盘珠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学这些做什么,你又不用去经营什么铺子,学了也没用,还不如和我娘学着画画实在。”

    高祥见秋华不理睬他,觉得自己受了忽略,守在秋华的旁边一双眼睛盯着她的手指看个不停,她拨着算盘珠子往上边,他便看到上边,她手指拨下来,他便盯着往下看了过来,秋华见他那副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你想学,我便来教你。”

    听到这句话,高祥这才开心了起来,在桌子旁边坐正了身子,换了一副正经的脸孔道:“秋华妹妹,你本来就该教会我的,等你手忙脚乱的时候我也好来搭把手,来帮帮忙。”

    秋华见他那严肃的神色,笑着直点头,心里却思付着等我和娘那个铺子开业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容家呢。可嘴上究竟不好再说别的话,只能认真的教高祥打算盘:“你看,下边一颗珠子意思是一,而上边的每一颗都等于五……”

    飞红和李妈妈在旁边见着秋华有板有眼的做起了夫子,不住的朝季书娘那边挤眉弄眼的望了过去。秋桂站在一旁用小钳子拨弄着火盆里的炭火,一边暗自揣测,不知道大少奶奶教四小姐打算盘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不是该向容夫人和贾姨娘去说说,看起来该是有什么事儿还没有被发现呢。

第35章 高氏夫妇拜容府() 


第36章 闹腾少年惹人嫌() 
阳光暖洋洋的晒了流朱阁的院子里边;容大奶奶穿着一件织锦的棉衣,身边披着黑色的狐狸毛坎肩,一张鹅蛋脸儿上边有着淡淡的胭脂红。她低头翻着手里的账簿子;一边笑吟吟听着金枝说着闲话。

    “高大紫棠脸;长得虎背熊腰;看上去便知是一个习武之。”金枝旁边递过了一支毛笔:“奶奶;要不要端个暖炉出来,脚冷不冷?”

    容大奶奶白了她一眼;低下头去纸上写了几个字儿,快言快语的说道:“就快说说随云苑那边的事儿;一溜小跑的回了流朱阁,就是想帮搬暖炉的不成?”

    金枝见容大奶奶急着听那边的事儿;也不再藏头露尾;流水般一气儿说了下去:“那高太太虽然一张圆盘子脸,看着是个忠厚的,可那鼻子却生得高了些,显得有些孤拐。从她行事举止来看,该是出身大家,通身的气派还是端得足足的,眼睛看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咱们容家都入不了她的眼一般。”

    “哟哟,贵妈妈,看这金枝,竟然是改行当起看相的来了。”容大奶奶搁下笔朝身边的贵妈妈点了点头:“赶紧去帮拿床被子来,再把暖炉儿也搬出来,瞧着丫头说话的架势,不说一个时辰恐怕是说不完的,还得好好保着暖才行。”

    听着容大奶奶拿着话编派自己,忍不住咬着牙齿笑了个不停:“奶奶,便耐心听说罢,高夫可是个要紧物,当然得把她说清楚。咱们家少爷和姑娘今日随云苑可真是露了脸,那高夫问着话儿,答得十分得体,怎么样也挑不出毛病来!”

    “那是自然,咱们家少爷姑娘那么机灵,怎么会让别挑出错?”贵妈妈旁边笑得牙齿全都露外边晒太阳:“锦绣园和随云苑的少爷姑娘们呢,也该是沉稳的罢?”

    金枝笑着点了点头,米粒大的银耳塞子映着阳光也有点闪眼睛:“二小姐和四小姐也表现不俗,唯有碧芳院那位三小姐,跟没有见过世面般,一个劲的往那高夫身边凑,还盯着她头上那支金簪子看个不停呢!虽说那簪子确实别致,成色又好,可咱们容家的小姐怎么能如此失礼,毕竟大周的首饰不有一半是出自咱们金玉坊的吗?”

    容大奶奶合上了账簿子,眉毛微微蹙到了一处,这碧芳院的贾姨娘还真不会养孩子,淑华看着外表是个美坯子,可做起事情来却经常失了分寸。贵客当前,盯着家的首饰看个不停,那不是给容家丢脸吗,要看首饰可不容易,哪天带她去金玉坊看个够便是。

    “高大和高夫那个长子高祥,哟,可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金枝没有注意到容大奶奶已经走神了,正和贵妈妈说个不停:“他随云苑闹腾了个不休,将三少奶奶种的木槿花拔出了好几排,又砸了高祥少爷的砚台,咱们家姑娘看不过眼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还想找咱们姑娘的祸事,只是被高大喝住了,可那眼睛一直是横着的呢!”

    听到这事情扯到了春华,容大奶奶有几分紧张,坐直了身子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春华没事儿罢?”

    原来这高安家里素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到了容家起先还装模作样的似乎沉稳了一回,可被带到随云苑见着几个年龄相去不远的孩子以后,逐渐就展开了手脚,本性暴露无遗。秋华和高祥收养了一只流浪猫,他们两的精心喂养下,那猫儿已经长得毛皮滑溜,腰圆体壮,正趴地上晒太阳。高安正嫌随云苑里闷气,几个围着一张桌子画画写字,没什么好玩的,见着那猫一旁懒洋洋的打盹,于是将兴致转移到了那只猫身上,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弹弓追着猫打弹子玩,那猫吃了惊吓急忙蹿到了前院的花丛里边躲了起来。

    高安家里想要什么,眼睛只要一瞪,仆们自然会将他要的东西递到他手里来,现儿这随云苑,没有配合他将猫捉住送给他做活靶子,高安心里憋着气,走到前院的墙边,顺手便将季书娘栽的几棵木槿花给拔掉,钻到花丛里去追那只肥猫。孰料那只猫儿也灵活得很,从花丛里伸出爪子来抓了高安一把便从他脚下溜了出去,黑色的背弓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似乎还嘲笑他一般,得意洋洋的“喵”了一声,这才飞快的蹿出了门外。

    秋华见母亲最喜欢的木槿花被高安拔了几棵,其余的被他踩得东倒西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活,心里好一阵不舒服,可高安是客,她也不便多说,只是沉默的望了高安一眼,蹲□去将木槿花捡了起来交给飞红:“去拿花锄过来,咱们将这花重新栽下。”

    高祥听着秋华的话,知道她心里有气,于是鼓起嘴巴望着高安道:“大哥,把婶娘的花都踩坏了,还不快给婶娘赔礼。”

    高安诧异的望了高祥一眼,这个二弟到了容家才住了多久,竟敢当着一堆的面教训起他来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些挂不住面子。瞥见那桌子上放着高祥的文房四宝,他走过去拿起砚台便往地上一砸,那浓黑的墨汁溅得地上到处都是。

    这一声巨响将大家都惊住了,纷纷望向了高安,只见他面色通红,指着高祥愤愤的骂道:“咱们父亲乃是武举出身,高家世代习武,可是却每日里只会画画、写字,将咱们高家子弟该做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现竟还敢教训起来了,这个做大哥的便要让知道目无尊长是不对的!”

    春华旁边见着高安那无聊的举动早就已经心中不快,见他做错了事情还强词夺理,对着高祥出言威胁,她放下笔站了出来替高祥打抱不平:“圣云兄友弟恭,既然兄不友,弟何需恭?”

    夏华素来是个跟着说话的,听着春华说得振振有词,站旁边拍着手笑了起来:“春华姐姐说得不错,就像平日爱护和秋华妹妹,们自然便敬重。”

    容老爷见春华出来管闲事,本来想喝止她,可听她说得颇有道理,还能引经据典,心中大为高兴,也不说话,只是笑微微的看着自己一院子的孙儿孙女,觉得总算没有辱没先,后代都还是聪明伶俐知书达理。

    高良和高夫旁边看了一阵,高夫起先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的儿子活泼聪明,比起那桌子旁的一群不知道机灵到哪里去了,后来见着好几个都对着高安口诛笔伐,心里也有些不忿,瞥了高良一眼,示意他去上去管管。高良无奈,只能唤了高安过来,板着脸对他训斥了一顿,无外乎是要友爱兄弟之类,听得高夫更是面色不虞。

    高良本来是想顺道将高祥接回府的,可现见着高祥容家住了一个多月活得自,和容家兄妹相处极好,嘉懋嘉荣拉着他的手不放,直嚷着要他留容家,继续和他们一起去上族学。高良心里欢喜,高祥回府还不知道自己的夫该怎么对付他呢,留容家倒是个好去处,既照顾了学业,自己也能放心。

    可究竟这事儿要说出口也尴尬,哪有到家家里做客便赖着不走了的,高良脸上做出一副推辞的神色来,眼角瞄了瞄容老爷:“几位少爷有心挽留,看来祥儿这里还算没有惹事,少爷们一片盛情,高某也想心领,只是……”他望了望容老爷,心里巴望着他出口挽留,毕竟有个大说话那可方便多了。

    “祖父,便让高祥留下来罢,族学里边的夫子都夸他,说他是可造之才,就是这么走了怪可惜的。”淑华站旁边插不上嘴正着急,娘不是说让自己好生巴结着高祥了,现高祥都要走了,那可怎么能巴结得上?这时听着高大的话停顿了下来,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赶紧开口劝容老爷,说了一串话以后又加了句:“很喜欢和高祥一起玩呢。”

    容老爷一怔,瞥了一眼淑华,这都说的是什么话,虽说童言无忌,可究竟不是一个女儿家该说出来的。转过脸来见着高良眼巴巴的看着他,心里明白他的苦处,于是点了点头:“留下来倒也无妨,只是怕高大高夫不放心!”

    高夫斜着眼睛望了下淑华,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来:“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有这么多好姐姐好妹妹陪着他,自然会快活。要不是安儿身为长子,需得努力操习技艺,也还想将他放过来呢。”

    听到这话,容老爷气得几乎要吐血,只是自己话已经说出去,也不好收回来,只得撑着一张老脸,面上没有半分不虞的神色,只当没听得出高夫暗里的意思来。旁边容夫却笑吟吟的答道:“见着大少爷那活泼机灵劲儿谁都爱呢,只是高夫舍不得罢。多自然热闹,若是大少爷真放到们容家来,恐怕他也不会想回去呢!”

    容夫本来只是想恭维高安两句,只是大家都自然会将高安方才随云苑的举动联系起来,高夫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想着,这老太婆恁般可恶,竟然睚眦必报,一脸笑容僵了那里,怎么样也舒展不开来。

    “原来是这样。”容大奶奶听完了金枝的转述,合上了账簿子放到了桌子上边,顺手拢了拢那黑色狐狸毛的坎肩:“看起来这位高夫更喜欢大儿子些。不对……”容大奶奶的眉毛蹙了一处,高大虽然回京述职去了,可高夫不是江陵宅子里边吗,怎么会将高祥放到了容家过年?

    这高祥的身份颇是可疑,容大奶奶坐直了身子,朝贵妈妈招了招手:“妈妈,这两日到外边去详细将高大府上的事情打听清楚。”

    贵妈妈弯腰应了一声,迈着脚便往外边去了,容大奶奶望着她消失门口,将手放毛茸茸的手笼里,不由得深思了起来。除夕晚上她是无心的开了句玩笑,现看来这高祥还真不是个适婚的对象。哪有父母都便将孩子放到别家养着的?分明便是嫌弃他了。容大奶奶眼前浮现出高祥那张白净的脸,微微摇了摇头,高祥乖巧伶俐,可如果家里复杂,容家的女儿可别往高家嫁,又不是找不到好家——除非淑华那样的,嫁了高祥倒也算配得上,秋华便委实可惜了些。

第37章 秋桂贪财出毒计() 
微风飒飒的吹了过来;路上行不觉得这风有多大,可行走的马车帘子却被吹了起来,不住的飘来荡去;露出了里边丁香紫的裙裾。丫鬟千欢赶紧跑到马车边上攀着车辕问里边的高夫:“夫;怎么了?”

    帘子的空隙里露出了高夫半张粉扑子脸;高高的鼻梁架了车厢的一旁;显得格外的突兀。她沉着一张脸道:“千欢,去和刘管事说下;让他安排个去容家外边赁家房子,每日里帮注意着二少爷的动向。”往旁边看了两眼;招手示意千欢附耳过来,她耳边低声交代了些话。

    千欢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高夫;可是触到她冷冷的目光;她又有些退缩,提起裙子行了一礼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还不快去。”高夫叱喝了一句,将帘子放了下来,闭着眼睛靠了车厢壁上,不住的想着心事。容家几个小姐,除了那个叫淑华的有些不知轻重,其余几个看上去个个都是极好的,要是给高祥娶了她们其中的一个,那便竟是帮着他了。高夫心里忿忿,将手捏了个拳头,狠狠的砸了坐垫上边,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jian的儿子过得舒心。

    回到府中,高良拿起容家的回礼看了下,最上边是一个大红的烫金信封,打开一看正是那张一万两银票。高良默默的将银票收到了袖袋里,望着那一大篮子的回来有些失神。高夫走到他身边,低头望了望那个篮子,嘴角充满了讥讽的笑容:“哟,江陵容家,就回这几样东西,未免也太单薄了些呢。”

    篮子最上边是一个拜盒,高夫拿过来打开一看,心中却是突突的跳了下,那里边装着一支金玉坊最时兴的七色多宝琉璃簪,以白玉为材质雕出了一朵梅花,翡翠琉璃烧制成了陪衬的叶子,花蕊尤其精巧,选了大小差不多的东珠镶嵌,那花蕊由金丝攒一处,似乎还能迎风摆动般。

    见高夫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支簪子,高良心中也是冷笑一声,自己这夫自持出身陈国公府,素日里有时对他都有些出言相嘲,可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出身。不过是陈国公府五房的小姐,生母早就死了,继母进门她便被扔到了最不起眼的院子里边去了,自己每次陪她回娘家,陈国公府的丫鬟婆子都很少正眼看过她呢。她倒是好,连江陵容家这样的清流世家都不放眼里,结果家简简单单一样礼物便让她眼睛都直了。

    容家给高良的回礼是一串黑檀木的手钏,不说黑檀木有多金贵,光是这手钏据说是经过灵隐寺济世大师开过光的便不知其身价了。济世大师乃是大周有名的禅师,由他开光加持的佛珠手钏自然能保佑高大事事平安。高安得了一块纯净羊脂玉做的玉牌,取了吉祥如意的彩头儿,高安一见也是欢喜,叫着闹着将那玉牌挂身上去了。

    高夫拿着那支七色多宝琉璃簪看了个不停,琉璃熠熠光华映着那夕阳的余晖打她脸上,不住的变幻着光彩,就如高夫此时变化的心事一般。她紧紧的握着那支簪子转脸问高良道:“这容妃,真能成皇后吗?”

    高良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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