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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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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洋布衫子脱下来了,他在手里狠劲地拧着,白亮亮的水滴落到地上,枯黄的地面上立即就有了一片暗红色的水痕。
  “大虬哥,我来给你把脊背擦一下。”
  大虬哥?这是毕莲仙的声音吗?尽管大虬比毕莲仙大三岁,但她是冯天时的媳妇,所以平日见了莲仙,大虬总是以嫂相称。她怎么把大虬叫起哥来了呢?他十分惊讶地回头看时,又一道骇人的电光划破苍穹,眼前的情景更让他大吃一惊:毕莲仙*地站在他面前,粉面潮红,乳峰高耸的胸脯波涛似地起伏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里燃烧着灼人的火焰:燃烧得那样热烈又是那样执着,那样令人震撼又那样叫人怜悯……
  咯炸炸————轰隆隆————
  天空中响起了前所未闻的雷声,震得山呼海啸,天摇地动。
  陈大虬头晕了,晕得认不出南北西东了。陈大虬眼花了,花得看不清黑白青红了。非常遥远的地方好象有个声音在向他呼喊:快闭上眼睛!可眼睛却根本不去理会那显然没有任何约束力量的命令。眼前的毕莲仙是一幅多么美丽、多么奇妙、多么迷人、多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图画呀!往常只知道她的脸白,谁知她的身体更白——白得像雪,哦,不,白雪没有这种热烈这种温暖;白得象玉,白玉没有这样的弹性这样的柔软;白得象云,白云没有这般真情这种实感。她的胸脯上耸立着的,是两座散着芳香带着光芒的玉山,玉山上盛开着两朵娇艳的红莲。山下是一片宽阔的平原,平原的边缘上,一片神秘的领地被森林遮掩,走进去,陈大虬必然会痴迷沉醉,必然要欲死欲仙……
  天空又滚过一阵雷声。
  伴随着雷声的轰鸣,毕莲仙忘情地大叫着“我的大虬哥呀——”两手就搂住了大虬的脖子,丰满的乳房便压在了陈大虬结实的胸膛上。
  陈大虬完全昏迷了。他已不知道谁是陈大虬,陈大虬是谁了。胸中狂暴的洪水终于冲破大堤一泄千里了,即使是大禹再世,也无法控制这“洪水”的咆哮奔腾了。
  ——他用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了毕莲仙,用尽力气拥抱她,竭尽柔情爱抚她。潮湿的裤子早已成为多余的累赘。在幸福的呻吟和欢畅的战栗中,那多余的累赘不知不觉地逃匿了,飞散了。

第02章  赴县城真情救人命  回竹寨暴雨搭鹊桥(8)
此刻,去掉了任何遮饰物的陈大虬和毕莲仙全都成了“赤子”——两个*裸的肉体和两个*裸的灵魂在暴风雨的伴奏声中,融化成了一个整体……
  风更大,雨更猛,电光雷声组成了天地间最动听最宏大的音乐。阴阳合而为一,乾坤浑然一体。风是天地交合时雄壮的喘息,雨是乾坤相拥时激动的泪水。雷声是他们欢快至极的呐喊,电光是他们激情迸发的火花。小小瓦庵里的男女和茫茫宇宙中的天地整个融化在了一起。天地就是男女,男女就是天地,他们都在亢奋着,狂热着,震颤着,互相拥有着也互相享受着。风声时断时续,喘息时重时轻。天上有白云黑云,炕上也有白云黑云;天上的白云黑云翻腾着,缠绕着;炕上的白云黑云也在缠绕着,翻腾着。陈大虬汗水淋漓——那是情爱的珍珠!毕莲仙热泪四溢——那是欢乐的甘泉。愉悦的迷乱中,毕莲仙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哥……啊,我的你啊,我的老虎!我的野牛!我的……真男人啊!”
  跟冯天时同床共枕几年,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有力的冲击与震撼,从未感受过如此美妙的充实与完满。躺在冯天时身旁,如同躺在随风摇荡的小船上,晃晃悠悠几乎没有安全感,她非常渴望能抓住个什么,但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到。而在陈大虬的怀抱里,就如同悬空的人踏上了坚实的土地,漂摇的船,驶进了安全的港湾。他的胸膛是坚硬的石岩,他的身躯是立地顶天的大山……
  天空泄下了最富激情的暴雨。
  陈大虬也在那令他*荡魄的神奇领地里,喷射出了生命的精华——喷射得五彩缤纷,酣畅淋漓。
  雷声渐渐远去,雨意逐渐消歇。
  被滋润的大地在半昏迷的状态中静静地休憩,高天在亢奋的渲泄后轻轻地喘息。
  云层慢慢变薄,一块两块蓝天显露出来之后,西边的天上现出了夕阳的影子。小屋愈来愈明亮了。
  陈大虬轻轻拿开毕莲仙绕在自己腰上的小手,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毕莲仙的目光却依然恋恋不舍地不肯从大虬那雄壮健美的躯体上离开。瞅着瞅着,她忽然生了一个奇怪的的念头:要是把浑身*的大虬哥塑成神像,一定是最好看最好看的神像,比人祖庙里那个人祖爷好看多了。
  当然,假如毕莲仙见过米隆或米开郎基罗的作品,她也许会把*的陈大虬拿来和“掷铁饼的运动员”或“英雄的大卫”相比,可惜的是,她没见过那些,她只见过白凤山几座庙里的神像,所以她只能拿神像来比。在那些神像中,她原先觉得就人祖庙里的人祖爷最雄伟,最英武,可是如今要把他和眼前的大虬哥相比,他要逊下许多色彩去的。那神像,勇猛得有些粗鲁,英俊得有些死呆,远不像大虬哥这样雄健,这样俊美,这样生动,这样让人想跟他“一搭里生,一搭里死”。他的皮肤光滑而明亮,透着男子汉的威猛,又闪着多情温柔的光辉。他胸膛上,肩膀上,脊背上,胳膊上,腰上腿上屁股蛋子上,那一楞一楞突出隆起的疙瘩肉,是那样的结实硬扎,无一处不象是坚实厚重的峰峦山岗。就是他胯下那男人的根本,也是那样英雄伟大……
  忘情地瞅了一阵,毕莲仙忽然笑了。
  陈大虬问:“莲仙你笑啥呢?”
  毕莲仙说:“人都说你的名字就是因你‘那个’起的,得是?”
  陈大虬也笑了,说:“就是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02章  赴县城真情救人命  回竹寨暴雨搭鹊桥(9)
他刚落草儿时,裆间的物件儿就十分长大,产婆对他爹娘说:“这崽娃子本钱大得很哩。”他爹顺口便说:“那就叫大●(qiú)。”后来他长大了,觉得大●(qiú)这名字很不雅,就特意提了一封点心去拜一位老秀才,请他重新给取个“官名”。老秀才沉吟有顷,说道:“乳名人已叫顺,改口也难。不如因势利导,借题发挥:读音仍旧,字改其一。‘大●’改为‘大虬’即可。”
  他问:“大虬是什么意思?”
  老先生说:“吾等华夏儿女,素称龙之传人。皇上称真龙天子,普通百姓,亦为龙之子孙。虬者,有角小龙之谓也。大虬者,小龙中之伟壮者也。吾以‘大虬’名尔,愿汝日后不负名之所寓:做人无愧先祖,行事无负后辈,为小龙之赫赫伟物,成平民之佼佼英杰。大●,大虬,虽只一字之差,其意却有天壤之别。”
  依照老先生的教导,他便把“大●”改成了“大虬”。
  见毕莲仙还在凝神注视,便也俏皮地笑问:“你觉得真货跟名字相称不?”
  毕莲仙说:“能跟你有今天这一场,这辈子我也算没白当一回女人。这会儿就是死了,我也甘心了。”说着,眼圈里竟有了泪花。
  大虬说:“好好的咋说起这话了?快穿衣裳,雨停了,小心人来。”
  毕莲仙这才收回目光,抓起了扔在炕头的衣裤。
  云缝里射出了灿烂的阳光。两人从窗户看出去,太阳离白凤山的山尖只有三四丈高了。得赶紧走,还有毛二十里路,雨后泥泞,道路难走,回去肯定要摸黑。
  庵子的主人还没来。大虬便照原样把门掩上,然后拽着毕莲仙的手,匆匆上了大路。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经过暴风雨洗礼之后的太阳也显得格外精神,明亮的光辉把官路两旁的玉米田照耀得如同泛着鳞鳞波光的绿海。他们回过头来,无比感激地又看了看那盖着小青瓦的庵子。青瓦小庵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是那样可亲可爱,又是那样可敬可仰——那是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座圣殿啊!
  突然,莲仙惊讶地叫了一声:“大虬哥,你看!”
  大虬问:“看啥?”
  莲仙手指着天空,说:“你看那是啥?”
  顺着莲仙手指的方向,大虬看到一幅美丽的图画:碧蓝碧蓝的天空中,悬挂着一道七彩长虹。奇妙的是,在那彩虹近旁,一群喜鹊正在飞翔。
  莲仙说:“哥呀,你不觉得那彩虹就像是喜鹊搭成的一座桥吗?”
  大虬说:“像。确实像。”
  莲仙眼里又一次含上了泪花,她轻轻地对大虬说:“那就是老天爷给咱俩的鹊桥啊!”
  西天上也飘起了晚霞,红色的霞光映得两个人的脸上都象盛开的鲜花。
  这时,他们的头顶上又掠过一群飞鸟,急匆匆地似在赶着回家。
  也许是归巢的鸟儿提醒了毕莲仙,她想起心爱的儿子了,于是忙说:“快走吧。璋璋娃不知道哭成咋样了呢。”
  刚才沉浸在欢爱的激流中时,他们把别的一切都忘了。然而此时,当毕莲仙想起了儿子暄璋的时候,陈大虬也想起了干哥哥冯天时。
  想起天时,大虬心里忽然涌出了几丝愧意。俗话说: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天时、天时妈都待自己恩深意重,今日这一场事……唉!往后天时万一知道了,话该……咋说呀?
   。。

第03章  冯天时榻上忆旧事  陈大虬床前接重托(1)
大虬害怕天时知觉,天时还是知觉了。
  雪是埋不了人的,纸又怎么能包得住火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既然做了那种事,怎么能瞒得了人呢?即就是瞒住了人,又怎么能瞒得了天呢?天也是有眼睛的啊!天看见了是会给天时说的呀!
  果然,天时找大虬算账来了。
  天时病好了!
  病好了的天时也强壮得跟陈大虬一样魁伟,不,他比大虬还要高大雄壮呢。他来找大虬算账时啥话都不说,只拿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大虬。那眼光像带着一万把锋利的刀子,不但一下子剥光了大虬的衣服,而且还剖开了大虬的五脏六腑……大虬心肝脾肺的角角落落都被翻开了摊在太阳光下,所有的斑斑点点都看得一清二楚,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无处藏匿,无法遮掩,无可逃遁。
  大虬心里发虚,忙慌慌地说:“天时哥,我不是……不是我……”
  他想说,那事是莲仙起的头,是她逗引的我,转念一想,出了事情就把罪责往女人身上推,你陈大虬还算个男人么?不!你不仅不算个“男人”,甚至“人”都不是了,连一丝人味儿都没有了!于是又说:“是我……都怪我……”
  天时仍然不言不语,仍然只是拿眼死死地盯他。
  天时越是不说话,大虬心里越是虚得利害,只好承认说:“不怪莲仙。都是我糊涂油蒙了心,做出了对不住你的……”
  冯天时突然咧开嘴笑了,先是微微地笑,慢慢地就变成了大笑,狂笑,笑得就像他们在庵房时听到的狂风。狂笑声中,天时举起了手掌,那手掌顷刻之间又变成了一座望不到顶的大山,而在那半山腰里,*的毕莲仙正挥动着手臂向他跑来,他刚要向莲仙呼喊,那大山忽然震动了,摇晃了,崩裂了,巨大的石块带着霹雳闪电朝莲仙砸了过来,整座大山也朝着大虬压了过来……
  大虬“啊呀”一声,扯开喉咙大叫:“莲仙快跑——”
  有人在摇晃他的身子,问他:“你咋了?你咋了?”
  大虬睁开眼睛,看见了自己的媳妇罗英,才知道刚才做了一个恶梦。他问罗英:“我刚才喊啥了没?”
  罗英说:“你喊‘莲仙快跑’。你梦见啥了?”
  大虬含糊应道:“没梦见啥。你睡你的觉。”
  罗英侧过身子,很快就又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大虬却再也睡不着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白天庵房里灵肉燃烧的欢愉渐渐被越来越沉重的愧疚和懊悔所取代。他真不知往后该咋样面对忠厚而友善的冯天时。天时也是男人,男人都有男人的尊严,一旦哪天他“扫”着了风声,知道自己视若手足的陈大虬跟他的妻子有了那样的事情,侮辱了他的人格,践踏了他的尊严,他还会再把陈大虬当作亲兄弟一样看么?陈大虬还有脸面在他的眼前立扎么?
  懊悔和愧疚像涨潮时越来越猛的海水,澎湃着,汹涌着,一浪又一浪拍击着陈大虬心灵的大坝,而大坝似乎缺少坚硬牢固的基石,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因而他不能不感到惶恐与悚惧。但是,当惶恐悚惧萌生的时候,毕莲仙那张美丽而又勇敢的面庞又十分生动地在眼前闪了过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流淌着满足,甚至,充满了感激……
  站在天时一边看,大虬确乎是犯了罪。但若站在莲仙一边,大虬似乎又积了德。那么到底……
  不知不觉,天亮了。
  大虬起身穿衣后,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立即再赶到县城去。毕竟昨天离开医院时,天时的病仅仅是“有所好转”而已。如果说昨天暴风雨中的冲动亏欠了天时,那么往后,大虬必须以对天时百倍的关爱来回报,内心的不安才能稍稍减轻。

第03章  冯天时榻上忆旧事  陈大虬床前接重托(2)
跟母亲和罗英打了招呼之后,他便过桥到了沟北岸,对天时妈和莲仙说:“干妈,嫂子,我这就到县里看我哥去。”
  毕莲仙说:“我跟你一搭去吧。”
  大虬望了她一眼,说:“璋璋娃要吃奶,你就不要去了。”
  毕莲仙说:“有咱娘看着呢。饿了,叫四嫂子给吃两口奶也成。”
  天时妈也说:“你俩一搭里去也好。有个啥事,多个人好照应。”
  大虬却坚持:“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成了。你们都不要急。若是我哥还要住几天,我就一直陪着。若是好利索了,我俩今天就一搭回来了。”
  其实大虬不让莲仙一起去的真正原因,是他害怕再一次遇到莲仙那燃烧着火焰的目光,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被那目光熔化,那样他就觉得自己的罪孽更深重了。所以不等莲仙再说话,便匆匆拔脚出了院门。
  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昨晚那个奇怪的梦。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也许正像人常说的“梦从心头起”吧?首先是自己心里不安了,所以才有了那样的梦。只要往后再不做那样的事,更加忠心耿耿地关爱善待天时,即使冥冥之中的神灵看见了他们的事,也不会让天时知道的。天时即便在梦中,也绝不会看见大虬赤身*的情状……
  大虬想错了。
  躺在病房里的冯天时,迷迷糊糊之中,还真的看见*的陈大虬了。
  不过,他看见的那个*的大虬不是二十三岁的小伙,而是十二三岁的少年。那个*的大虬不是出现在庵房里,而是出现在狼牙沟。
  狼牙沟在碧竹寨后头一座山上。那条沟,两岸参差嵯峨,呲牙咧嘴,如同狼牙一般,因而村人就给它取了那个名儿。狼牙沟两边的山岗山梁山坡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草也丰茂,花也繁多。
  秋收时节,树叶儿该黄的黄了该红的红了。满山遍野的刺儿梨、野葡萄,小酸枣、“山里红”全都熟透了。这一丛那一丛,红的象耀眼的宝石,紫的像迷人的玛瑙……看一眼,舌根底下就淌酸水。毛栗子也熟了,从树上采下一抱来,找些干柴点起一堆火,就是一顿香喷喷的美餐。
  冯北娃、刘春来、赵狗蛋一帮孩子约天时一起去玩,天时跟着就去了。他们在山上一会儿爬树,一会儿*,你摘果子,我捉小鸟,你扔过来一个毛栗子,我抡过去一根藤条子,喊呀,叫呀,跑呀,跳呀,玩得热闹极了也开心极了。冯天时手里抓了一把红枣,捡了一颗大的,朝冯北娃扔了过去,“帮”的一声,不偏不斜,正好打到冯北娃的后脑勺上。天时乐得哈哈大笑,北娃则一边笑着一边来撵天时,天时见北娃来追,也就边笑边“逃跑”。
  他们都乐疯了,得意忘形了,似乎已忘记了这里还有一条很深的狼牙沟。天时边笑边跑,边跑边回头看,不知不觉就跑到了长满苦楝、构桃树的沟沿上。天时只顾防冯北娃扔过来的山石榴,一不留神脚下踏空,摇摇晃晃就跌进了狼牙沟。
  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冯天时发出了一声惨叫。那叫声又尖又利,毛焦焦血糊糊地撕心裂肺。冯北娃登时就吓傻了,傻了那么一霎那,他也尖腔利嗓地哭开了,边哭边喊:“天时跌到沟里了——!天时跌到沟里了——”
  陈大虬那天正巧也在狼牙沟的山坡上放羊,同时还提着草筐拿着镰刀边放羊边割草。听到那么惨烈的哭叫声,立即飞奔过来。跑到沟沿上一看,听见天时还在哭。能听见哭声却看不见人。半崖上横七竖八蓬蓬勃勃长着许多酸枣、构桃、苦溜蛋儿(苦楝)和一些短柏野榆。从崖头到沟底约有十几丈深,如果天时已经摔到了沟底,毫无疑问已经摔死,就是没有马上断气,也绝对哭不出声来。现在天时还在哭叫,就说明他不但没有摔死,而且伤得也不重。他肯定没有摔到沟底,一定是架在半崖的树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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