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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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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督,水师兄弟自打归附您之后,一战武昌,再战南京,眼看又要打扬州了,都是咱们水师的先锋···”汤芗铭说话吞吞吐吐。

    柴东亮听话听音,心里在盘算这厮是什么意思!

    “汤司令,有什么只管说,既然水师投奔了我柴某人,那就是心腹兄弟,没什么不能直说的!”

    汤芗铭挠挠头道:“都督,这马上就要到年关了,兄弟们的家眷都在上海,水师弟兄想请都督的示下,能否发个节礼,另外放弟兄们几天假回上海探亲?”

    柴东亮笑着道:“原来是这个啊?节礼早就预备下了,水师兄弟劳苦功高一年两节拿个恩饷还不是应当应分的?至于过年去探亲,那更是理所应当!不过···”

    柴东亮拖了个长音,似乎是面有难色。

    “都督,莫非汤某的话不妥?”

    柴东亮叹了口气,指着心口道:“水师兄弟人在安徽,家眷却在上海,这平日里想见面也颇为不易,弟兄们为了革命洒血卖命,而且还要受夫妻、父子分离之苦,每思及此,我这心里就疼啊!”

    “那都督的意思呢?”

    “还是将家眷都接到芜湖吧,芜湖虽然说没有上海繁华,却也是通商口岸,上海有的洋玩意芜湖也应有尽有,水师的家眷优先安排在工业园区,找些轻省的工作给他们,一来可以多少赚几个银子贴补家用,二来也可让水师兄弟和家人团聚,免受两地相思之苦!”

    汤芗铭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话来。

    柴东亮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莫非汤司令有不同意见?”

    汤芗铭打了个冷战道:“都督一心为水师兄弟着想,汤某感激涕零,水师官兵知道都督如此的爱兵如子,自当为都督效死!”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汤芗铭的心里却暗暗叫苦,家眷送到芜湖,等于是人质就捏在柴东亮手里了,水师军官如果有异心想要背叛,下面的水兵就要哗变了!

    “都督,打完了扬州,兄弟就派人安排水师兄弟家眷搬迁到芜湖的事情!”

    柴东亮淡淡一笑道:“不必汤司令费心了,出发之前,我已经命令方清雨去办这个事情了,搬家的银子也给够了,在芜湖的住所也安排好了,就是原先的旗营!这次打完扬州,水师直接去南京参加开国大典,等到大典结束回到芜湖的时候,弟兄们就应该可以和家人团聚,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汤芗铭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都督,您已经派人去办了?”

    柴东亮看见他那副样子,心里暗爽!

    大清北洋水师自打成立之后就被福建帮把持,几乎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当年李鸿章那么大的强势的人物,对水师也只有尽力笼络。福建帮内外其手排斥异己,治军严谨的琅威理就被他们硬生生给撵走了。

    等到抗战的时候,海军就彻底堕落为利益集团。一二八事变的时候,上海各界军民一心抗战,老百姓拿出家里最后一个铜板支持抗日,连黄金荣、杜月笙这样的黑帮都组织了义军打击日本人。偏偏就是海军大爷,居然按兵不动!更可恨的是,海军副司令竟然开着自己的轿车带着日本海军将领参观中国的防区!理由则是两人同为英国格林威治皇家海军的同学,老同学到了上海,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这种地地道道的汉奸行为,国民政府竟然无力制裁!国防部压根对铁板一块的海军无能为力!

    抗战之时,装备低劣的中国陆军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和日军肉搏,淞沪战场上一个师的陆军送上前线,往往一天的功夫就损失过半,年轻的中国空军更是几乎打光了!只有海军,在整个抗战期间几乎没有任何作为!

    柴东亮非常清楚,无论什么团体,只要结为利益集团就将无可比避免的堕落。眼下大清即将灭亡,民国还没有建立,正是人心惶惶的时期,也是改组海军打破这种垄断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了,利益集团缓过神来,那么再下手恐怕就难了!

    更令柴东亮担心的还不止这些,汤芗铭是黎元洪手下第一号人物汤化龙的亲弟弟,师爷高铭则是黎元洪心腹幕僚高楚观的亲哥哥!

    自己身边的左膀右臂,竟然和黎元洪都有如此亲密的关系,柴东亮也不得不多长两个心眼!

    看着汤芗铭失落的表情,柴东亮心里冷笑!

    跟老子讲价钱,你还嫩点!

    “都督,快看!”陆凯跑了过来,指着远方惊呼道。

    柴东亮放眼望去,远处就是扬州城,只是此刻的火光冲天,浓烟直冲云霄,扬州城已经是一片火海!

    柴东亮刹那间目瞪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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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二章 城破

    盐运使衙门

    圈墙上的巡防营士兵,被盐枭埋伏远处大树上的神枪手一个个的定点清除,剩余的几个士兵纷纷丢了枪逃跑。匪徒们架着梯子开始往墙头上爬。还有十几个喽啰正在用巨大的圆木撞击大门。圆木显然是临时制作的,上面还带着没有剥干净的青皮和没有削掉的枝杈。

    咣”

    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撞击,盐运使衙门的朱漆大门渐渐开始摇晃。几个喽啰见墙头上不再放枪,掏出匕首刮起了铜钉上镀上的金子。

    徐宝山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嘴里哼起了小曲。当他看见喽啰们在铜钉上刮金子的时候,不禁笑骂起来:“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衙门里金银堆成了山,这么一点金沫子也值当费劲?”

    “咣!”

    一声巨响,大门厚重的门闩被撞断,挡在门户的沙包也被撞塌了下来。喽啰们争先恐后的挤过门缝,艰难的翻越沙包,发疯般的向衙门里冲。

    “老虎爷····不,都督大人请!”师爷用手一指衙门的方向道。

    几个小喽啰抬过来一架滑竿:“请都督大人进衙署理事!”

    徐宝山摸着自己的脑门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孩子搞这一套,俺老徐还他娘的真不习惯!”

    三十多个喽啰在前面开道,四个人抬起徐宝山缓缓的朝大门走去,盐枭们纷纷朝天开枪庆祝,一时间火药的烟气弥漫。

    “都督?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徐宝山也觉得空气里有股子浓烈的怪味,抽抽鼻子突然脸色一变道:“火油?”

    腾!

    几乎是瞬间,盐运使衙门就窜起了大火,冷风助长着火势,上百桶洋油浇在砖木结构的房子上,一点火星过去就是冲天的烈焰。

    披头散发的孙天生,脸已经被浓烟熏的漆黑,他着奔跑着,将一个个装满洋油的铁皮桶放倒,用火把点燃。

    “烧吧,烧光了才好!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了去!”孙天生目眦欲裂,在火光中狂吼道。

    火苗迅速的连成一片,逐渐将孙天生的影子笼罩了进去,偌大的盐运使衙门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翻墙跳进衙门的喽啰转身就跑,却被沙包所阻,每个人都想逃出去反而挤的谁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蔓延过来,将他们吞噬,惨叫声令铁石心肠的人也不面动容。

    徐宝山远远的看着,也有些傻眼了,他没想到这个妓院的龟奴骨头居然这么硬,不但不投降反而一把火烧了衙门!

    “老虎爷,这怎么办?”师爷瞠目结舌道。

    徐宝山冷笑道:“让它烧吧,衙门能烧干净,这银子烧化了它还是银子····哈哈,也不错,我徐宝山当都督的头一天就放这么大的烟火,大吉大利啊!”

    北门外的一间民宅里,一个穿着土布棉袄,盘羊式发髻黑色渔网罩头,打扮的如同村妇模样的女人,透过窗户痴痴的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两行清泪顺着眼睛扑簌簌的落下,将脸上摸着的锅灰冲成一道道青黑色的沟壑。

    “夫人,您还是进地窖吧!这些天杀的盐狗子不晓得会不会闯进来!”一个相貌憨厚的老军,将身上的穿的号褂子丢进火塘里烧掉,又找出一件满是补丁的破棉袄穿上。

    “是啊,夫人,这些盐枭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您还是躲躲吧!”一个绍兴师爷模样的男子,一边剪掉自己标志性的老鼠胡须,一边苦着脸劝道。

    这个女人虽然脸上抹了锅灰,但是那种风尘中磨砺出来的妖媚,依然难以掩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烟雨楼的红倌人燕喜。这几天她就像是生活在梦中一般,趁着夜色和龟奴孙天生偷偷的逃出烟雨楼,然后搭上一条小船跑到了扬州。紧接着孙天生就带着几十个造反的巡防营士兵夺了知府衙门和盐运使衙门。一夜之间,籍籍无名的龟奴孙天生竟然当上了扬州军政分府的都督,燕喜自然就成了都督夫人。

    可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了,孙天生几乎像个疯子一样,白天骑着高头大马,身上裹着白绸子招摇过市,晚上则在燕喜的身上彻夜耕耘,似乎每一天都是最后的狂欢。燕喜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在青楼长大也多少有些见识。婉转承欢之余,她也曾经劝过孙天生,应该安抚一下百姓,贴几张安民告示,给巡防营、新军的士兵发些恩赏···凡此种种,她几乎把嘴都磨破了。

    但是孙天生我行我素,依然是白天在街上发疯,晚上在床上发狠!

    直到听说扬州商会的人秘密勾结了大盐枭头目徐宝山,孙天生才慌了手脚,无奈之下和师爷商量对策。一边旁听的燕喜灵机一动,想起自己曾经和贺天寿有过几日的露水姻缘,就以扬州军政分府的名义发电报给了在安庆练兵的老贺。老贺接到署名扬州都督孙天生及夫人燕喜的联名电报,先是发了一阵子楞,然后感觉事关重大,就又立刻转发到芜湖给了柴东亮。只是电文中去掉了都督夫人燕喜的名字。

    电报发出半日之后,就接到了安徽军咨府的回电,安徽都督柴东亮亲自率领水师来给孙天生助战!孙天生脑子简单,接到电报欣喜异常,反正盐运使衙门有的是银子,大不了给长江水师一笔银子作为劳军的费用罢了!燕喜和师爷虽然担心,柴东亮鸠占鹊巢来了就不走了,但是大敌当前性命要紧,也顾不得许多了!

    燕喜私底下倒是更希望安徽新军把扬州给占了,让孙天生死了当都督的心思,好好的和她过日子!

    但是没想到徐宝山的人来的这么快,扬州的巡防营和新军在孙天生夺取衙门之后,就已经做了鸟兽散。

    在衙门即将被打破的关口,已经疯魔许久的孙天生突然恢复了神智,用手枪逼着两个亲兵把燕喜和师爷从没有匪徒的北门送出去。

    而他则在所有的房子上倒上火油,任凭燕喜如何苦苦哀求,他都不愿意离开盐运使衙门。燕喜是被打昏之后,才被士兵扛在肩膀上爬梯子从北门逃走的!

    “生子,你知道吗?我在烟雨楼就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我会把他好好的养大,我会告诉他,他爹是扬州的都督,舍命救我们娘俩,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燕喜喃喃自语道。

    孙天生所有不好的回忆都被燕喜选择性的抹杀,她的脑海里只有那个将她打昏,然后逼着士兵和师爷将她送出墙外的血性男儿!

    那个身裹白绸骑着高头大马,神采飞扬的扬州都督形象,已经深深的镌刻在燕喜的脑海中!

    “这长江水师不晓得能不能来,要是他们不来,这扬州城不晓得要被盐狗子糟蹋成什么样子!”师爷忧心忡忡的道。

    “砰砰”,外面传来一阵枪响。

    师爷大惊失色道:“不好了,盐狗子过来了!”

    “夫人,你赶紧躲躲,这些盐狗子见了女人可不得了啊!”老军惊恐的道。

    “躲?往哪里躲?”燕喜指指狭小的屋子,惨笑一声。

    “那怎么办?”师爷慌了手脚,两腿不停的哆嗦。

    燕喜抄起一把剪子,猛然在脸上割了下去,脸颊顿时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燕喜狂笑着:“这样就没人敢碰我了吧?从今天开始,再没有男人可以沾我的身子!”

    原本妩媚的脸多了一道恐怖的伤口,鲜血混合锅灰顺着脸颊流淌,一张脸浑如鬼魅般狰狞!

    老军和师爷目瞪口呆的看着燕喜,这个风尘中的女子,眉宇间的那股英气,竟然如晚霞般凄艳!

    '。。'

第六十三章 银河

    咣咣

    外面传来沉重的撞门声,夹杂着匪徒戏谑的笑声。

    老军牙关一咬,抄起一柄劈柴的斧子:“跟这些盐狗子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

    师爷吓的腿脚发软,可是害怕也不管用,在屋里踅摸了半天找出半截枣木门闩,燕喜血也不擦,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被血渍沾在脸上,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像地狱跑出来索命的恶鬼。

    咣!

    一声闷响,门闩被撞断,几个面目狰狞的盐枭闯了进来,老军躲在门后一斧头就将领头的匪徒脑袋劈开。

    噗

    脑浆和鲜血同时四溅,盐枭头目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老军,软软的倒了下去。这些盐枭也都是刀头舔血闯过来了,骤然遇袭却没有慌乱,后面的一个匪徒扔掉沉重的包裹,从腰间掏出一柄老式的“单打一”,对着老军的胸膛就扣动了扳机。

    老军眼睛一闭,正在等死却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

    卡壳了!

    师爷不晓得从哪里来的胆量,冲过去一木闩冲着匪徒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匪徒本能的一侧身,坚硬的枣木门闩砸在了肩部上,“单打一”掉在地上,老军顺势一斧头就砍在他脖子上。脑袋立刻就和身体分家了,又一个匪徒倒地。

    “砰”的一声枪响,然后是当啷一声脆响,斧头落地,老军的胸膛爆开一朵血花。

    后来的一个盐枭开枪了,老式的“伯丹”步枪的一发子弹,从老军的前胸打了进去,后背上炸开一个碗大的窟窿。

    “哦,还有个娘们!”

    一个匪徒惊呼道。

    “这是女人还是鬼?”另外一个匪徒显然被燕喜的样子吓住了。

    “管她是什么?被子把头蒙住,都是西施!”

    匪徒丝毫不把同伴的死放在心里,一个少年匪徒用枪顶住了师爷,剩下的人则扔掉了抢来的东西,狞笑着逼近燕喜。

    燕喜步步后退,无助的挥舞着剪子:“别过来,别过来!”

    匪徒哈哈大笑道:“这娘们模样毁了,可是声音还怪好听的,叫的人心痒痒的,等会叫起来不晓得会不会更好听!”

    燕喜眼看不能幸免,索性将剪子对准了自己心口,惨然一笑自语道:“生子,本来姐想给你留个根的,看来做不到了,姐这就去陪你去!”

    说罢,牙一咬剪子冲着心口扎了过去。

    一个黑脸的匪徒猛的窜了过来,一把薅住了燕喜的手腕,剪子扎偏了些许,只在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伤口。

    黑脸匪徒夺过剪子扔到一旁,劈面狠狠给了燕喜一巴掌:“臭娘们,想死也得老子过完了瘾再死!”

    重重的一掌将燕喜已经干涸的血痂打裂,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几个匪徒拼命的将燕喜按倒在地,淫邪的笑着:“这娘们的脸毁了,身上可真白啊!细皮嫩肉的,和他娘的豆腐一样!”

    黑脸匪徒指挥着几个喽啰:“把这娘们按住了,一会儿就论到你们了!拿块布把她脸遮住,看见那鬼样子就没兴致了!”

    他一边说,一边脱裤子,看着燕喜白生生的胸脯不住的流口水。

    燕喜苦苦挣扎,不停的咒骂,可是她越是反抗匪徒的兴致就越高涨。

    “砰”

    一声爆响,黑脸匪徒的脑袋就开花了,一颗子弹从后脑打了进去,直接将他的天灵盖给掀飞了。

    其他的几个匪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看见一匹枣红马冲进院子,马上的骑士身子贴伏在马背上过了大门,随手一刀把那个用枪指着师爷的少爷匪徒劈成两段。

    骑士后面是几个端着洋枪的水兵,几声枪响之后,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下六七具尸体,只剩下已经吓傻的师爷和脸上被蒙着布的燕喜。

    燕喜艰难的踢开一具倒在她腿上的匪徒尸体,揭开蒙脸的白布,看见一匹雄健的枣红马上端坐着一名军容严整的骑兵。

    “你们不用怕,我们是安徽革命军,奉了都督的将令来剿匪的,你们把门关好不要出门,以免误伤!”说罢,骑士拨转马头就要走。

    师爷突然反应过来,拉住骑士的缰绳,急切的道:“你们是安徽柴都督的队伍?”

    “不错!”

    师爷又是欢喜又是后怕,嗷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你们可算来了!这扬州被盐狗子给祸害惨了!”

    骑士微笑着安慰道:“所以我们要剿匪,还扬州百姓一个公道!”

    师爷扯着缰绳道:“这是我们扬州孙都督的夫人!”

    骑兵脸色一变,看见燕喜赤着的身子又有些难为情,转过头道:“请夫人把衣服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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