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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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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而手误,致使士瑶公坠首矣!”

    “竖子,休得多言!”陆玩与刘浓疾疾对了一眼神,心中猛然一沉,大骂:“贺鸾竖子,贺氏历代居于江东,陆、贺交好已有数百载,汝今日此为,定教汝先祖蒙羞矣!若欲取陆玩之首,何需多言,但且引刀尔!”

    贺鸾眼底一红,怒极冲心,嘴角抽动,手中长刀煜辉,继而,轻轻一割,血线如珠,晃了晃染血之刀,吼道:“刘浓,退,亦或玉石俱焚?!”

    刘浓瞪目欲裂,心乱如麻,按着楚殇的手不住颤抖。

    荀娘子秀眉凝川,一夹马腹,冲至城下,秀足踏蹬,人随马起,娇喝:“且慢!”待贺鸾神情稍复,女将军拖剑转马,放声道:“士者,战不及无辜眷属,祸不及事外亲族,而今,汝若伤及陆侍中,即日,我等必入会稽,屠尽尔族!汝可思之,欲以豫章一城,换取阖族乎?”言罢,向刘浓挑了挑眉。

    刘浓早已勃怒若狂,死死压制,剑指城墙,冷声道:“王敦谋逆,吾自江夏而渡,一战桓氏,二战褚氏,三破周氏,皆未尽屠,即念诸士乃不得不从逆矣!若汝弃城,吾当不记其咎。若汝恶行,乾在上,坤居下,见证刘浓之誓!”言至此处,一顿,缓缓掀起面甲,直视城上贺鸾,纵声道:“城破之日,吾不杀汝,携汝入会稽,弑尔阖族!”

    其声冷凛,未见起伏,闻者却如坠冰窖。

    贺鸾眼神陡然一缩,竟不敢与刘浓对视,疾疾撤走目光,恁不地一眼瞧见陆玩脖子上的血线,血珠徐侵,殷血夺目,暗忖:‘刘浓将此事列为士族之争,不可伤及无辜,若今日我行此计,他日,其人入会稽,乃复仇而非肆杀……’思及此处,心中揪恸难耐,恍似得见阖族之人挣扎于血水中,而自己的女儿,贺慧儿正扬着俏脸,挥着带血的手,不住呼唤:“阿父,阿父……”

    “呜,呜呜……”

    号角乍裂,贺鸾闻声,浑身上下情不自禁的一抖……(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有我无敌

    晨光熹微,晓雾弥漫。

    时值二月初七,丹阳柳渡。早春微风吹绿了凛冬衰柳,月夜凝露滴翠了青嫩技头,一缕微光爬上了蒙蒙雾海,照耀着渡口紫阁红亭,缓拂着亭中轻纱粉颊。

    袁女正俏立于渡亭,眯着眼睛迎视着雾外晨光,朝阳若目,明眸胜雪,二者相互一衬,各自生辉。稍徐,兴许晨阳渐而媚眼,小女郎抬起手来,微微遮住眼睛,由指缝偷窥红日。

    日蕴渐浓,光芒透指寸展,悄浸眼帘,小女郎长长的睫毛轻扑、轻扑,投下暗影俏映眉间,恰似一尾轻蝶微微颤翅。少倾,仰得有些累,螓首微垂,轻喃:“晨之目,浩浩渺渺兮,濯我身,洋洋暖暖兮,恰若,恰若……”

    贴身近婢侍于一侧,东瞅瞅、西看看,面上神情焦急,早已等得不耐,接口道:“恰若刘郎君兮……”

    “咦!”袁女正嘴角一弯,眸子绽起涟漪,格格笑道:“然也,然也,恰若刘寿龟兮,刘寿龟之目,濯人即暖。终有一日,袁女正定将其捉来,置于案上,弹其头,观其目……”说着,说着,银牙暗咬,捏着两个小拳头,作愤怒英勇状。

    “噗嗤……”听闻小娘子将大名鼎鼎的华亭侯譬作寿龟,婢女委实忍不住,放声娇笑,面上神情也随即轻缓。

    袁女正愈发开心,转念间,忽然想起一事,嘴巴一嘟,委屈道:“奈何,刘寿龟恁地狡猾,而来年,女正即十六了……”

    女婢唯恐小娘子难过,摆手道:“无妨,无妨,尚有一年,小娘子英勇无双,定可捉得刘,刘寿龟!”

    “真的么?”袁女正神情幽幽。

    而此刻,缥缈水雾间挺立着一艘巨舟,一干袁氏子弟正徐徐踏入其中,袁方平回头看了一眼,见袁女正犹自滞留柳畔,眉头一皱,招手唤道:“小妹,小妹,速来!莫要耽搁……”

    “唉,便来……”袁女正轻轻一叹,拽着裙摆,搭着婢女的手臂,踩着船板,踏入娆雾中。

    婢女回望了一眼丹阳,但见城郊四处皆是牛车,行人来往匆匆、东奔西窜,轻声道:“小娘子,咱们为何不至建康?”

    袁女正道:“族叔言,建康亦若丹阳,必遭兵劫,如若前往,恐生不妥,是故,咱们去会稽……”说着,眸子一转,附耳道:“莫若,去华亭……”

    “呀,不可,不可!”婢女震惊,疾疾看向小娘子。

    “惜乎,寒雾锁青山,青山难从容。”袁女正看着舟中密密麻麻的袁氏子弟与带刀随从,眸子一黯。

    ……

    永昌元年,二月初八。

    大将军抵临丹阳,冷眼看了看城上的袁乔与刘耽,雪眉微微一皱,即命大军攻城。

    袁乔看着城下漫原遍野的大军,眉心乱跳,胸腔闷堵,瞥了一眼刘浓,恨声道:“刘郡守,城中仅两千郡军,三千私曲,安可敌得数万大军!”

    刘耽淡然一笑,挥了挥怀中麈,附耳道:“事已至此,袁公尚有何虑?暨待两日后,袁公自投大将军,刘耽即入建康。你我各谋其事,各得其需,大将军必予善待矣!”

    “唉……”

    袁乔猛力一挥袖,卷袖于背后,死死盯着城下中军大纛,沉声道:“沛郡刘氏既欲作壁上观,却不愿负司马,欲行两面之计。然若大将军一怒拔城,将以何如?”

    “大将军韬略九合,岂会不知其间轻重。若肆意攻城,丹阳城坚,三两日岂可得之!水已携舟,自入渡口,袁公勿忧。”刘耽微微一笑,抱了雪麈,摇下城墙。

    袁乔无奈,眼不见为净,只得卷袖离去。其人与刘耽谋,且与大将军作约,两日献城。而此,即可不负******室,亦可令大将军承袁、刘之情,委实两全齐美。昔日,当刘耽提出此议,袁乔稍作思索,即予应允。

    “簌簌簌……”

    “轰……”

    箭雨铺天,巨石与城弩齐飞,重达百斤的滚石砸得城墙不住低吟,不时见得两方阵中肢体乱飞。

    大将军猛攻丹阳两日,城中守军不敌,刘耽引千余郡军出城东,退入建康。袁乔率残曲请降,大将军允降,而后,怒其两面观火非君子所为,即斩袁乔于帐。遂后,稍事休整一日,拔营兵侵石头城,且致信周札,令其开城请降。

    至此,大将军终临建康境,时令,已至二月十一。

    ……

    永昌元年,二月十一。

    挚瞻接获朱焘快马来信,即起三千郡军,挥军北上,且致信武昌。而此时,朱焘已然兵临武昌城下,遂遣使入城面见褚洽,使者晓以大义,告之曰:荆州若失于胡,江东三州难保,郡守若自误,则误天下矣!

    褚洽左右权衡,为天下苍生计,故而,奉降武昌,与朱焘合军。朱焘虽得武昌,却并未停留,即刻铤军入江夏,兵哮西陵城,质问桓宣:若失荆州,何人当斩?

    桓宣深思熟虑,且见势难为,遂引军出城而未战,与朱焘一左一右,挺向荆州。

    恰于此时,王庾率军抵临南郡,正欲浮渡。朱寿等人联名致信,规劝王庾退回襄阳,以镇北胡。王庾踌躇而未退,喝骂桓宣与褚洽等人不忠。

    桓、褚二人高声回道:“忠之忠矣,忠于天下矣,若失荆州,百姓流离,天下悲亡,为彼忠而失此忠,实不可取矣!”

    王庾莫可奈何,只得隔岸扎营,复又忧心大将军,每日遣使漫骂。朱焘占之道高,对其辱骂不予理睬。

    至此,两军隔江对望,朱焘一方,计军三万,王庾提军三万五千。

    与此同时,魏乂闻知江州异变,心急如焚,暗度褚洽与桓宣乃为朱焘携裹,便欲回军撩战朱焘,从而驱使褚、桓等人复行反戈。奈何,长沙城下,尚有梁州甘卓。是故,魏乂命使者入甘卓军营,令甘卓退入猪口。

    甘卓也知江州异变,岂会轻退,况且,尚有邓骞于身侧肆意挑唆,当即驳使出营。魏乂大怒斩案,遂后,领军七千出城邀战,且辱及甘卓先祖甘宁。

    是可忍,孰不可忍,甘卓勃然大怒,点军出营,与魏乂战作一气。奈何甘卓虽勇冠三军,帐下士卒却不敌魏乂精锐,三战两败,后撤十五里。魏乂意在回援江州,便欲挺阵追击,将其一举击溃,却闻侦骑来报,高宝出桂阳,直奔长沙。

    魏乂无奈,只得扼腕长叹,引军入城。

    ……

    大东去浪淘尽,壁垒千古。

    江口,石城军塞。

    刘浓率万骑而来,数日前,兵不血刃得豫章,稍作休整,即挥军东走潘阳,待至此地,正欲命三军从速,摧破军塞,殊不知,突闻关塞上喊杀震天,心中捉奇,遂快马加鞭。

    愈来愈近,厮杀声却渐弱。

    待至塞下,勒住飞雪,抬头一望,只见斑痕累累的军塞上尚插着“王”字旗,剑眉一皱,拔出楚殇,便欲挥军破塞。

    “瞻箦,瞻箦!”

    却于此时,城寒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斜斜一瞅,浓眉大眼方圆脸,不是祖盛又乃何人?刘浓心中恸地一跳,身子晃了两晃,赶紧镇了镇神,高声叫道:“茂荫为何在此?”

    祖盛抹了抹脸上血迹,探首出箭剁口,挥扬着带血长枪,笑道:“奉柴桑侯之命入襄城,奈何王敦已尽起大军,故而难敌,忽闻瞻箦欲来,便返军摧塞,静侯瞻箦!”说着,摸了摸脑袋。

    刘浓心跳如鼓擂,策马飞入军塞,待与祖盛一汇,掀开面甲,即问:“高宝将军何在?”

    闻言,祖盛怔了一怔,皱眉道:“我与高将军奉命兵分两路,一路入襄城,一路入庐陵。想来,高将军此时已入庐陵城!来时,我曾细探王敦军阵,约有三万之数,故而,定有一部即万,西赴庐陵!”说着,见刘浓面色越来越白,心中费解,问道:“瞻箦,可是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有何不妥……刘浓暗觉眉心刺痛难耐,深吸一口气,徐徐荡于胸中,暗思:‘始兴距庐陵,倍于豫章距庐陵,两者齐动,若茂荫携骑入庐陵,长沙即保。若豫章之部入庐陵,高宝,高宝仅五千士卒。若高宝有失,长沙危矣。若长沙陷,而处仁尚未至。荆州,荆州,唉……’

    “郎君!!”身侧传来一声唤。

    刘浓正行深思,闻听此声,肩头猛然一震,徐徐转首,只见侧面有一人,按着腰刀快步行来,身材雄壮,肩披白袍,浑身牒血。待至近前,重重一个阖首,嗡声道:“罗环,见过郎君!”

    接二连三之意外,令华亭侯险些被一口浊气堵住胸腔,闭了一下眼,缓缓导气,慢慢吐气,沉声道:“罗环,汝为何在此?庄中何如?”

    罗环道:“回禀郎君,罗环击溃沈充之后,即欲严守护庄,以待时局靖平,小娘子与少主母……”说着,挑眉看了看刘浓,见刘浓面色冰寒、直欲噬人,不敢有瞒,即将事道来。

    原本按刘浓之意,莫论罗环击败沈充否,华亭刘氏皆应阖族浮海,静待时局。殊不知,杨少柳等人见罗环得胜,复心忧刘浓,即命罗环率千余白袍来寻刘浓。罗环难以违命,率众而来,未见刘浓却逢祖盛败退,二人一见即合,罗环告知祖盛,刘浓将走江夏,祖盛细细一思,即明刘浓之意,当即与罗环一道,拔却江口军塞,安待刘浓前来。

    待罗环回毕,刘浓心中既暖且寒,复杂难言,忍不住翘首望向华亭,徐徐风来,不尽忧愁。

    这时,荀娘子已知王敦兵走丹阳,心思百转,即知此际唯有与其争时,转眼却见刘浓犹自发愣,秀眉一皱,驱马靠近刘浓,碰了碰他,沉声道:“身为三军主帅,悬孤军于外,岂可自乱阵脚!而今,王敦想必已至丹阳,待我等逼临时,若其已破建康,当以何如?”

    当以何如……王敦若破建康,我等即为逆行!其人定将勒令诸军回撤,而我远离豫州,陷入中腹,若易位处之,势必拔根除尽!而此,正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箭已临弦,岂容置疑!刘浓抹了抹左手,目光冷寒无比,咬了咬牙,沉声道:“天下之谋,本无慨定,即来之,则安之!若其已破建康,吾当率军与其对垒,传檄诸方,邀江东士族,共战于城下!有我,无敌!”

    一言吐出,目若星湖,璀璨浩瀚。而此一来,即与王敦对调,等同复清君侧。

    “便如此!”(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乐极生悲

    日悬东空,洒下束光如巨剑,将偌大的石头城拦腰横斩,一半明艳,一半黯淡。昨夜,浓月恰逢浅风,故有水月印潭、波纹冉展,格外华美,周札举盏邀月,独咏于潭畔,好不畅怀,待至兴浓时,服散一帖,醉卧于树下。

    是以,待晨阳洒遍石头城之际,周札方醒。晨阳微软,灼于身上软绵无力,周札掌着柳树慢慢爬起来,满面红颜,眼睛犹未睁开,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继而,举手向天,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虚开一条缝,咏道:“苍天兮寂寥,日月兮中怀,安得美酒兮,入亦往返……”

    “阿父。”次子周稚顶盔贯甲,按着腰剑,穿月洞而来,奉上一信,沉声道:“阿父,大将军有信致!”

    “大将军,王处仲……”周札暗觉脖子微酸,左右扭了扭,伸手接过信,匆匆一阅,眉头陡皱瞬放,将信一点点撕碎,扔入青潭中,而后,瞅了瞅儿子华美的铠甲,心中蓦然一痛,冷声道:“此甲,价值千金矣!”说着,亦不理会呆怔的儿子,阔步出外。

    慢悠摇至城墙下,抬头一瞅,叹了口气,匍匐身子爬上去,瞭望丹阳方向,久久未语,遂后,看向建康,但见庞大的建康城卧于烟云中,白雾妖娆,静美如斯,忍不住的叹道:“如斯美景,奈何兵戈!呜呼,天下苍生也……”

    周稚行至其父身侧,面含忧愁,沉声道:“阿父,大将军即将兵临城下,我周氏当以何如?莫若,亦从刘耽所言,稍作抵守,而后,徐撤建康?”

    “如何抵守?”周札眯着眼睛看儿子,又瞟了一眼城上的士卒,冷声道:“甲不具身,怀持锈刃,安可言守!”

    闻言,周稚眉头大皱,看了看身披旧甲、手持锈刃的士卒,暗道:‘库中有明甲利刃,奈何,阿父吝财,不愿予之。’心中虽腹诽,却不敢揭阿父之短,只得硬着脖子道:“石头城居高临下,一目可揽数十里方圆,易守而难攻……”

    “守,守守……”周札勃然大怒,横目儿子,喝道:“汝可知,袁乔守城不过两日,乃何下场?”

    周稚心惊,垂首道:“儿子不知。”

    周札怒道:“悬军于三军尔!汝当大将军乃善士乎?汝劝吾守城,莫非欲将汝父之头,悬之于城乎?”

    “儿子不敢!”

    ……

    永昌元年,正月十二。

    大将军抵锋石头城,盘营连结,浩浩荡荡,绵延十里。周札见大将军前来,未有半分迟疑,当即开城请降。大将军喜其高义,赠周札十万金以滋嘉奖。遂后,大将军勒军石头城下,率精锐三千入内,俯视建康,传檄入城,劝司马睿斩刘隗与刁协以告天下,如若不然,即提大军,兵谏台城。

    建康已有七十载不闻烽烟,乍然间,铁甲兵戈撞梦来,全城震动,里巷轰惊。一时间,人人自危,牛车与蓬舟如蚁乱窜。

    台城,建康宫。

    晋室百官沿着朝天百觐阶,匍匐爬入大殿。待入殿内,三个一群,五者一伙,尽皆私议纷纷。

    而此刻,司马睿并未踞坐于龙床,正于天子之室跳脚大骂周札,时而咬牙切齿,倏而拔剑斩案。奈何,其人久病缠身,力已衰弱,斩案不得,反伤其手。看着虎口汩汩溢血,司马睿眼瞪欲突,暗觉眉心滚汤,两侧太阳穴刺痛不休。

    宫人小心翼翼地道:“陛下,百官觐见……”

    司马睿晃剑大吼:“觐见,觐见……何人当为良臣?满殿诸公,食晋之粟,牧晋之民,却尽皆从贼矣!”

    “陛下息怒……”宫人大惊失色,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一把一把的抹着。

    “罢了……”

    司马睿见得宫人老朽的模样,再瞥瞥铜镜中的自己,心中悲凄难耐,擒走剑走至室外,斜望天上之日,为阳一灼,身子顿时一软,摇摇欲坠,赶紧以剑柱身,喘着粗气,侧然道:“莫非,天欲亡我司马氏乎……莫非,真乃得位不正,而一言成畿乎……”

    “陛下……”室外宫人惊赫欲死,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哈,哈哈……”

    司马睿却挺胸大笑,直笑得眼泪鼻涕喷薄而出,当即便有老宫人奔来,欲为皇帝擦拭。

    司马睿一把推开老宫人,以龙袖胡乱拭之,殊不知,如此一番笑中涕泪,竟使胸怀洞开,好似生得无边力气,继而,整个人也神彩涣发,遂将剑归鞘,大步若流星,迈向华殿。

    转玉阶,走朱廊,即入殿中。

    众臣见司马睿来了,满堂蚁嗡顿时为之一静,司马睿面不改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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