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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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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静悄悄,刘浓坐在案后,细览案上之图。

    少倾,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小郎君,来福求见!”

    “嗯?!”

    刘浓剑眉一扬,继续看图,不予理会。红筱嘴角一弯,轻步而出。

    须臾,帐外之人讪讪道:“小郎君,刘胤求见。”

    “进!”

    “是,小郎君!”

    刘胤叠手叠脚走进来,默然跪在案前,神情极其尴尬,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

    “莫论任何事,只要汝肯习,必可成也!”刘浓微微一笑,拾起案左一张纸,递过去。纸上书四字:刘胤、怀信。

    刘胤捧着纸,浓眉皱作一团,回道:“小郎君,来,来……刘胤唯恐习不会!”

    红筱嘴角一翘,淡声道:“无妨,小郎君已命红筱,为汝之师!”(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二章 落日抵血

    夕阳方醉,懒懒的洒落一地金彤。

    绿萝坐在树下晒太阳,微眯着眼,神情如同早春夕阳一般慵懒,大白猫伏在她的脚边,慢条期理的以爪洗脸,看样子比她更懒。

    大白猫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走路时,沉甸甸的直欲坠地,成天恹恹的喵喵叫,吵得人心烦意乱。庄中除它之外,再无别猫,一干女子们颇是好奇,为此,巧思誓言要将那造孽的野猫给寻出来,教训一番,奈何追踪了它几日,依旧一无所获。

    研画曾说,这猫不容易,至少孕了七八只幼崽。

    一想到这,绿萝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肚子,临近三月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手心触碰下,好似真有个小东西在慢慢的转动。闭上眼睛,细心的感受着,嘴角弯成了弧线,满脸洋溢着柔和的光辉。

    小郎君,绿萝摸到他了呢,他在呼吸,在蹬腿,仿佛在唤阿父,阿父……

    “格格……”

    一片梨花坠落,搁浅在绿萝细细的眉上,媚媚的笑起来。

    这时,刘氏与碎湖走下长长的木梯,并肩行来,两人身后跟着一群女婢。

    渐临梨树时,刘氏瞥了一眼绿萝婀娜的背影,放慢了脚步,脸上盛满了笑容,挥手制住正欲行礼的小婢,柔声唤道:“绿丫。”

    绿萝原是刘氏大婢,绿丫是刘氏给她起的名,跟了小郎君后,小郎君让她复了本名。一听这名,绿萝便知是主母来了,转过身子,欲起身行礼。

    刘氏赫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她,不许她弯下去,笑中带嗔地道:“我的儿,切莫弯身,仔细胎中孩儿,切莫大意。”说着,瞥了瞥碎湖。

    碎湖细眉一低,掠了一眼绿萝的两个贴身近婢,轻声问道:“洛羽呢?”

    两婢神情一惊,浅身万福,齐声道:“回主母、大管事,洛羽阿姐,去,去庄外看……”

    “知道了。”

    碎湖弯身将蜷在席中的猫抱起来,放入一婢怀中,顺势扶上了绿萝的手臂,细声道:“坐怀已有三月,最是凶险时,妹妹需得小心。”言罢,吩咐雪雁与莺歌:“扶妹妹入房休憩吧,迈梯时,切切不可大意!”

    “是,大管事。”

    雪雁与莺歌扶着绿萝慢步而走,绿萝细眉皱得老紧,她拘了好些日了,心里憋得慌,回头道:“主母,婢子也想看咱家的阅柱呢……”

    刘氏哄道:“我的儿,阅柱立在庄外,日后再看,将养身子要紧。”

    “哦。”

    绿萝提着裙摆,不情不愿的上楼。待至二楼,雪雁与莺歌齐齐松了一口气,风一吹来,额角冰凉、冰凉,由不得她们不惊,这可是华亭刘氏上千人的希望所在,容不得半点散失。

    刘氏目送绿萝隐入室中,好似也松得一口气,笑道:“走吧,看看咱家的阅柱去。”

    二人跨过小桥流水,罗环快步而来,身后跟着一群白袍。

    “罗环,见过主母。”

    “勿需多礼!”

    刘氏心知罗环找碎湖有正事,便搭着巧思手臂与另一婢妙戈先行。

    罗环皱眉道:“大管事,六百白袍刚训月余,尚未成器,切不可因此失彼。新庄择在娄县,依罗环之见,莫若就地择体壮佃户充之,闲时为曲,忙时为农。”

    碎湖笑道:“罗首领但且宽心,小郎君昔日有言,玉不琢不成器,卒不锻不临阵。碎湖已与小娘子商议过,届时,请高首领前去坐镇便可。”想了一想,又抿嘴笑道:“匠作坊新出一批器具,碎湖与小娘子都已验过,甚是不错,罗首领不妨去看看。”

    “诺!罗环这便去验!”

    罗环大喜,这批器具是小郎君期待已久的横刀,想必威力非凡,当即领着一群白袍疾疾向老庄奔去。

    碎湖看着罗环背后飞扬的白袍,嫣然一笑,提起裙摆,追上慢腾腾的主母。

    刘氏正在问妙戈:“妙戈,汝从北来,北豫州何如?”

    妙戈细声道:“主母,北地虽是混乱,但有祖豫州控军四布、震慑诸方,是以,想必小郎君北行,当是有惊,无险!”

    碎湖微笑道:“妙戈,汝可识字?”

    妙戈低眉道:“妙戈不识。”

    “嗯。”碎湖嘴角一弯。

    一行人走出庄墙,展眼便见高七丈、宽一丈的阅柱挺立于庄门右侧,十余工匠正爬上爬下忙碌纷纷。杨少柳身着粉底滚雪莲的襦裙,静静的秀立于阅柱下,正微仰着眉遥望。

    夕阳落在阅柱之端,漫遍庄墙内外。

    ……

    余日垂在树梢,余莺站在树下仰望,树上有鸟窝,内中有幼鸟五只,但她的眼光却不在此,她在数树上的梨花,数着数着,眼睛数混了,便从头再来,一点也不心急。

    骆隆提着小酒壶,歪歪斜斜的走进来,裂着嘴角笑道:“花开复花落,春尽秋复寒,骆隆犹未死,汝心可急?”

    余莺接过他手中的小酒壶,捧在怀中,往室内走,边走边道:“余莺,不急。”

    “哈哈……”

    骆隆低低一笑,几个阔步赶上她,搂着她的腰,歪着头朝她胸口猛力嗅了一口,脸上神情舒适无比,笑道:“骆隆此生别无所好,唯好汝之味道!”

    余莺捧着酒壶手一抖,尖尖的壶嘴,边缘细窄,犹若刀锋。

    “啪!”

    骆隆拍了下她的屁股,摇着宽袖走入室中,刚一进门,回头展颜一笑:“华亭刘浓,了得!兴许,可从容至上蔡!”

    余莺眨了下眼。

    骆隆歪头看着她,戏道:“笑一个!”

    夕阳洒过来,余莺眼睛一眯,淡淡一笑。

    ……

    赤日如血眼,灼尽一切如熊火。漫漫的山岗由低至高,蜿蜒匍匐而上,待至顶岭时,呈凹型,中腹内陷,两侧悬峰。

    刘浓勒马于岭下。

    刘胤雄跨于骑,虚着虎眼,打量宛若城墙剁口的山岭,冷声道:“小郎君,此岭极险,乃设伏上佳之地!如若强行,必有伏军!”

    北宫道:“此乃阳谋陈阵,明知有险,却不得不往,明知必伏,亦不得不探!”

    “鹰……”

    “鹰、鹰……”

    三只鹞鹰呈三角形,穿出血眼,低低掠过山岭,直直插来。

    “簌!”

    突地,一枚羽箭从岭中骤然奔出,扶摇直上,直取落在后面的一只鹞鹰。

    “鹰!!”

    鹞鹰受惊,提翅急纵,羽箭衔身攀上,“鹰!”眼见即将中箭,那鹞鹰猛地一声长啼,身子猝然再拔一丈,羽箭势弱,往下便坠。

    “鹰!!!”

    鹞鹰双爪一探,抓住羽箭,将身一旋,高高盘起,而后,陡然展翅,斩风掠下,直直扑至唐利潇手臂。

    “呼……”

    岭下,千军齐齐喘出一口气。

    “希律律……”

    便在此时,一骑至山岭背后漫上顶峰,衔着落日赤光,慢蹄踏入众人眼帘。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相隔千步!居高临下!

    曲平一挽马缰,奔至岭下五百步,拖刀,转马,高声叫道:“我家郎君,乃是上蔡府君,经此而过,入上蔡奉职!尔乃何人,竟敢箭射府君之鹰,汝可知罪?”

    “上蔡府君?!”

    岭上那人神情一怔,而后提着马,转了一圈,提着乌木枪,哈哈笑道:“上蔡,唯闻李坞主,何曾有府君?!尔等想必乃是流匪,速速留下粮草,撤出此岭,方可留得项上人头!如若不然,万军之下,辗作齑粉!”

    “大胆!!!”

    郭璞纵骑而出,放声叫道:“我家郎君乃是晋室之府君!此地乃晋室之土,尔等乃晋室之民,岂敢不尊上谕!念尔等言语初犯,不计为过!速速下岗,迎取我家郎君!”

    “哈哈哈……”

    岗上传来一阵大笑,那人纵刀呼道:“晋室,晋室在江南也!若是祖豫州来此,我等理当弃刀宰羊,奉酒以待!至于尔等,若要就此过,当心脖痒而头坠也!”言罢,提马纵入岭侧。

    “唉!”

    郭璞一声长叹,奔骑而回,摇着头,沉声道:“郎君,大义不通矣!”

    刘浓笑道:“不通方乃正理,北宫何在?”

    “北宫在!”

    “埋锅造饭,明日闯关!”

    “诺!!”

    刘浓翻身下马,抖了抖肩上白袍,摇了摇微酸的肩,问道:“剑卫刺探可回?”

    唐利潇道:“尚未回,然,鹞鹰所见,岭侧东西各有一营,营中人数若干。”

    “若干?!”刘浓皱了皱眉,鹞鹰仅能查探方圆三里,粗略辩识事物,却不能计数。

    郭璞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笑道:“郎君但且宽心,若匪人真有万军,早已横行汝阴,岂会占险于此?!若是其不知深浅,夜袭来战,当为最佳!”

    荀娘子冷声道:“匪人据此官道而未亡,岂是愚蠢之辈?祖豫州容他,想必有因!”

    “这,兴许,兴许有旧……”郭璞神情尴尬,捋着短须讪讪而笑。

    刘浓剑眉微皱,稍作沉吟,冷声道:“莫论何因,我等经此而过,若遇拦截,当为匪!”

    “小郎君!!”

    这时,杜武快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剑卫,押解着一人。

    唐利潇问道:“可有失?匪人几何?”

    剑卫道:“无失,得此匪人!匪人聚众过万,据险而守,战匪,战匪,亦近万!”

    众人闻言心惊,郭璞上前一看,奇道:“此乃农夫,何故截之?”

    剑卫道:“非也,此乃匪人!”

    农夫,匪人……

    刘浓眯着眼打量这名俘虏,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几不蔽体,赤着的两足犹沾泥。若言其为农夫,他的腰间却别着一柄柴刀。若言匪人,他的眼中没有狠戾,唯余恐惧。

    “容他答话!”

    “诺!”(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三章 盾阵呈威

    夜,月爬山岗。

    军营中寂静平澜,中军帐灯火如柱,刘浓以丝巾拭着楚殇,剑眉微皱。

    北宫道:“小郎君,据俘虏言,占岭者名叫薄孙,自冀州窜逃至此地,圈民为匪,依岭建东、西二营,其人直系将兵数百,拥民近万。平时,沿岭务农,战时,驱农作匪!”

    驱农作匪……刘浓抹剑的手,微微一顿。

    曲平笑道:“果如荀娘子所料,民匪一气也!看似兵势雄壮,实则不堪一击!”

    “唉!”

    郭璞一声长叹,皱眉道:“终究乃我晋室之民,若杀伤过甚,恐有失天和。”

    刘胤浓眉一竖,按刀出案,嗡声道:“乱世洪流,当有所取舍!局势如此,实乃不得不为!明日,当行盾流。若遇拦截,朔风卫,愿作尖矢之锋!”

    曲平大声道:“小郎君,若论全军之锋锐,理当在鹰扬铁骑,具凯簇箭,定可一举催之!”

    北宫笑道:“此岭,乃匍匐上行,具装铁骑?恐尚未至岭,马已不堪重负也!小郎君,依北宫之见,此战,敌必伏截!故而,当将马匹与粮草辎重以盾流环围作身,虎噬为爪!”

    刘浓放眼扫过案前,但见人人神情激昂、按刀邀战,军士好战乃好事,但他却在思量薄孙其人,若是所料非差,此人定乃薄盛,而非薄孙!乞活军,竟南移至此?然也,乞活军擅射,其余部,曾徘徊淮水……

    正思虑间,郭璞慢悠悠度步出案,朝着刘浓一揖,朗声道:“郎君,郭璞有上、中、下三策。”

    刘浓剑眉一扬,把剑一搁,笑道:“愿闻其详!”

    郭璞慢声道:“上策,两营据岭固守,而今冬尽春来,正是宿草繁茂之时,郭璞方才细观天象,今夜必起西风,故而生策,不妨附之一炬!”

    “嘶……”

    帐中众将齐齐抽得一口冷气,荀娘子猛地拔剑怒指郭璞,喝道:“安敢如此!此举,定遭天怒而人怨也!若行此策,亦不必至上蔡,如今便可垂首而回!”

    刘浓笑颜凝在脸上,半晌,徐徐吐出一口气,沉声道:“愿闻中策!”

    郭璞视众人眼光若无物,捋着澄亮短须,续道:“中策,方才郭璞已然探明,匪营粗略却聚众过万,仅在要道口设有栅栏。匪民,匪民,可为匪,亦可为民也!故而生策,可遣精税军士,趁夜入营,袭取匪首,乱民必将一哄而散!”

    “此计……”

    众人锁眉思索。

    北宫看了看唐利潇,皱眉道:“小郎君,此乃斩首之策,或可一试!”

    “不可!”

    刘胤摇头道:“似此等山营,依山为势、连绵成片,即便剑卫可插入其中,安知中营何处?唯恐中军尚未寻至,便已身陷囫囵!不妥!”

    郭璞道:“兵者,以奇论,本属行险!”

    帐中一静,众人投目唐利潇与刘浓。唐利潇拂了拂袍,挺身而出,单膝跪地,淡声道:“小郎君,愿为一险,或以奇胜!”

    刘浓眯眼注目唐利潇肩头乌黑剑柄,心思瞬间电转,少倾,已有取舍,中指扣案,淡然道:“此举,不可取,并非为险奇,实乃十不存一,妄耗精锐。况乎,行事莫忘初衷,当在余后二堡!”说着,看向郭璞:“愿闻参事下策!”

    “唉……”

    郭璞悠悠一叹,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无奈道:“下策,便是明日力战!”

    呼……

    刘浓暗呼一口气,剑眉一扬,捶了捶左肩,笑道:“既是如此,各人归帐安营,养精蓄锐,以待日出之时!”言罢,满不在乎的扬了扬手。

    “诺!!”

    众将退出帐外,新月如钩。

    郭璞伸手捕了捕风,叹道:“唉,此乃,西风……”

    北宫眉头一挑,指着状若黑堡的山岭,打趣道:“参事,此岭之人,终究乃我晋室之民,若附炬灰烬,唯恐有失天和,参事不惧夜入梦魇乎?”说完,裂着雪白的牙,意味深长的一笑,按刀而去。

    郭璞瞅了瞅左右,好似帐后阴影中藏了无数鬼怪一般,竟赫得浑身一个激淋,随后回身看向中军帐内的灯火,喃道:“郎君有言,若遇拦截,便为匪!焚匪,当不伤天和……况乎,郎君乃大福之人,身具乾阳三火,理当为郭璞挡之……”

    “嘿……”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呼,郭璞吓了一跳,竟蹦了起来。回头匆匆一看,只见织素着抱着一盆水站在身后,郭璞低声怒道:“何故夜唤!”

    织素浅浅一个万福,嫣然道:“郭参事,你挡着织素的路了……”

    “哦,截路,截路……”

    郭璞愣愣的侧身让开,织素扭身便走,突然又过回头,弯着细眉,轻声笑道:“郭参事,方才汝之所言,织素不慎听闻。却不知,当不当讲与小郎君听呢?”

    “非也,切莫胡言……”

    ……

    “非也,切莫胡言!”

    岭上营中响起一声呼喝,一名营民首领指着在座众人,大声道:“此人乃晋室仕员,晋室自神州陆沉后,除祖豫州外,便再无南来之仕!若我等敢行路截,必为世人所唾骂也!”

    “人皆不活,何顾唾骂也?”一个声音冷冷截道,随后那人挑着吊眉,重重一顿碗,放声道:“食无肉,饮无酒,尚可!然,而今乃播种之季,我等却连种粮亦无,上万遗民,如何存活?”

    有人接口道:“然也,去岁祖豫州撤军退守淮南,石勒纵兵抢掠,四野颗粒无存!我等非同世家坞堡,尚有余粮!若再无粟籽入地,便错失春季!届时,人食人乎?若行此举,与胡人何异?”

    营民首领脸色一沉,突地眼睛一亮,朗声道:“此人曾阵斩谢浮,故而,一路北来,畅通无阻,何等英勇?即便我等劫之,亦未必可得!况乎,若是祖豫州……”说着,一咬牙,捶案怒道:“莫若驱兵,向赵、郭借粮!”

    “嘿嘿……”

    方才那人冷笑道:“赵、郭?怕是我等攻坞不破,借粮未成,反溃千里也!”

    这时,坐于正中的薄盛,扬了扬手中一信,沉声道:“信中言,此人乃华亭刘浓,与祖豫州不相干!祖豫州,我等不敢劫、不可劫。至于赵氏、郭氏,岂会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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