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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纪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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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咽了口口水,他知道他后面的话绝对会比较严苛。

    “然而令我遗憾的是,你还需要指导和时间才能成长为真正的外交家。外交,在和平时期关乎利益的增减,而在战争时期直接意味着生存与灭亡你不要以为外交官是个简单的职位今天的大朝会之后你首先应该做的事是去要求觐见女皇陛下,向她表示感激和洽谈后续事宜,而不是坐在这里看书和逗狗玩”

    艾伦别过脸望向壁炉的火焰,不悦的神色浮现在他的眼角。

    “别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哈里勋爵踱步到屋子中央,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沙俄帝国对我普鲁士的重要性还需要我再三重复吗?沙俄帝国的女皇陛下现在制约着欧洲其他国家对我国的关系,支持着我国的经济复苏,并且是我们普鲁士最大的债权人她的地位她的权利她的容貌哪一样不值得你殷切恭维?”

    “她最喜欢的作家?”年长的教导者开始每日惯例的测试。

    艾伦撇撇嘴,以德语回答道:“法国文学家伏尔泰。”

    “俄语必须说俄语你要习惯将俄语当做你的母语”哈里勋爵以手杖敲击地板。

    艾伦厌烦的挑起眉:“她最近实际上也没有时间读他的书了,她觉得伏尔泰对于英国式的君主立宪太过推崇,而对于庶民的思维太过鄙视。”

    “其他的爱好?”

    “绘画和音乐,不过不善于弹琴,她懒于练习。”说着艾伦的嘴角不由的微微翘起。

    “对女皇陛下要带敬语”哈里勋爵再次敲击起手杖。

    “她可否喜欢去剧院?”

    “还可以,但是总是没有时间。”

    “你要确保在皇家剧院的女皇包厢内永远有你的席位”哈里义正言辞的补充道。

    艾伦翻了个白眼。

    “她最喜欢的菜式?”哈里勋爵锲而不舍。

    屋内出现长时间的停顿。

    “意大利菜?”艾伦回答道。

    碰的一声手杖差点将地板捣出个洞来。

    “是东方菜”哈里勋爵恼怒的咆哮,“你必须比女皇陛下本人更了解她的喜好你还要懂得适时的主动”

    “干脆把我打包成礼物送上她的床。”艾伦抿着嘴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哈里勋爵高声喝道。

    “没什么。”艾伦望着呼呼跳跃的炉火心中郁愤难填。

    他一直生存在压抑之下,自从到了冬宫之后,他再次见到她时,阴郁的心情就常伴他左右。

    他和她之间的那么多的美好记忆,都是源自于他们儿时的自由生活,那时候的单纯和天真如今再难重现。她现在已经是沙俄帝国的女皇陛下了,而他却仍然是冒充贵族的布斯特穷小子。

    他和她的差距从未缩短过,反而是逐渐变得越来越遥远。

    他熟知她的所有嗜好,那些像教科书般强塞入他脑海中的信息令他在她面前愈发的局促不安。他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有图谋的在接近她,不愿让她误会他是想以过去的朋友关系捞取政治利益。

    这就是为何他抵达冬宫这么久却一直恪守本分的原因。

    他害怕有一天听到她对自己说:亚力,我们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从我这儿获得足够多的好处了。

    什么普鲁士什么国王腓特烈什么国家利益

    如果他与她之间单纯的只是朋友,哪怕仅仅是朋友,永远不跨越那道界限也比如今的处境要好的多啊

    当初,他只是迫切的想来到她身边,却忽略了他身为普鲁士大使的尴尬身份:他们代表的是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利益群体而无论再融洽的盟友关系,其中也必然存在纷争。

    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普鲁士另眼相看,或者换做其他人眼中是对他艾伦*冯*玛克西米利安另眼相看。这令他难以将心底的话诉之于口。

    她身边已经有好几个及其优秀的男人了,而他却压根什么都不是……

    身边的哈里勋爵还在声嘶力竭的咆哮,在老资格的勋爵眼里,自己恐怕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自负少年吧?艾伦心中暗自苦笑,可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以魅惑的姿态去勾引女皇陛下,勾引他心中最纯净的那份感情。

    他楸着衣领,突然觉得屋内的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

    ‘硁硁’两声敲门声令哈里勋爵的指责哑然而止,资深外交家瞬间又变回了沉默寡言的年长助理。

    大门被推开了,传令官进来通报说:女皇陛下邀请艾伦子爵作为她的男伴参加今晚的舞会。

    音乐声中,他挽着她的腰际随着节拍旋转,几乎凝聚了整个音乐大厅内所有人的视线。

    人事部长尼尔大人凌厉的眼神,首席侍女奥兰夫人恶狠狠的瞪视,以及其他大使团内所有花瓶美男的嫉恨目光。

    艾伦甚至能感觉到背后的灼热在意识中焚烧他整个人。

    “到圣彼得堡快一年了吧?是否曾想过回家看看?”女皇陛下率先开口问道。

    艾伦苦笑了下,回答:“回哪个家?我甚至都不敢去布斯特。”

    “那你不担心吗?”

    “担心,我偷偷买通了人经常往返布斯特和圣彼得堡,给我带来家里的消息。母亲和父亲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能理解我的不得已。说实话,在俄国我更加自由些,起码我不用担心有人截取我的家信。”

    琳娜笑了,轻拍他的臂膀:“我已经很久没给家里写信了,我父亲年纪大了,总是本着颗忠君爱国的心,说是承蒙腓特烈国王照顾有加,不免诸多暗示。而母亲却因为彼得的死被何鲁亚亲王夫人记恨,也极少参加宫廷中的社交,对此我无话可说。”

    “相比之下我要比陛下幸福的多啊。”艾伦说道,引起琳娜一阵低笑。

    两人迈了几个舞步,旋转了方位,艾伦瞥见人群中哈里勋爵瞪视,他收敛起笑容说道:“今日承蒙女皇陛下的恩惠,我还尚未有机会正式代表我国致谢。”

    琳娜摇摇头:“今晚不谈国事。”

    “好的,”艾伦松了口气,“不谈国事。”

    “艾伦,你知道吗,虽然你现在是普鲁士大使,可我心里你仍旧是布斯特的亚力。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也相信你的真诚。”女皇陛下首次坦率的对他说道,“我难得有可以直言不讳的朋友,有些话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我身边的人太多,太复杂,几乎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欲望逼迫我。”

    艾伦笑了:“难以想象女皇陛下还会被人逼迫。”

    “也许说逼迫并不过分,”琳娜叹了口气,“整个欧洲,皇权正在衰落,在当今的时代中,人人都觉得自己获得的极少,想要在残羹冷炙中获取最后一点利益。贵族想永保权利,我要求他们的工厂纳税和提供工人福利实际上已经引起了很多人暗中不满,而资本家们却又积极的想挤入帝国的权利中心,他们需要对既得利益获取政治上的保证。

    做一个君王真难,既要带领臣民在世界范畴内争夺利益,却又不能施舍的过多,否则所有人都会扑上来把我撕碎。

    这种感觉很难言喻,我需要改变和革新,却又不能轻易的改变或者革新,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可却又有无限阻力在阻止我这么做下去……”

    她抬眼与艾伦对视,少年纯净的眼神中祥和而宁静。

    “哦不谈国事。”琳娜笑了,“很抱歉,我自己食言了。”

    艾伦带着她旋转个圈。

    “陛下,您知道的,无论什么时候,您都可以放心的跟我说任何话。只要您需要,我就不再是普鲁士大使艾伦子爵,而是您的副官亚力。”艾伦终于脱口而出心中的话,他的双眼闪闪发光夺目的惊人

    女皇陛下望着眼前的挚友,嘴角泛起笑意,心中温暖一片……

如履薄冰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印第安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印第安

    罗伊手持地图从山顶上往峡谷内望去,湍急的河道从山体蜿蜒而下,宛如长蛇妖娆伸展。

    从郁郁葱葱的丛林山体到冰雪覆盖的顶峰,落基山美得惊人。高耸陡峭的山坡对于他们这些有备而来的人并不算难以攀越,按照地图上的指示,他们选取的地段可以说是海拔最低地势最平缓的地区,因此两百多人的连队只花了一个多月就从西雅图抵达了落基山北段。

    罗伊抽掉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从悬崖上方扔下去,小心的折叠好地图塞进背包里。大概只有上帝才会知道,从未涉足过北美的女皇陛下究竟是如何绘制出这详细无比的地图的吧?

    整个北美地区,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峰,从海拔到深度标注的无比详细,甚至连野生动物和植被都有详细说明。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呢?罗伊不禁暗自慨叹。

    正是由于这详尽无比的地图,以及他对她彻头彻尾的盲目信任,才使得北美探险队顺利攀越了落基山。当人们脚踩北美的脊梁,大口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时,望见山脉东侧广阔的平原沃土,心中不禁被狂喜侵占。

    他们沿路而来,背负枪械弹药,由于没有马匹代步,徒步翻越高山还是比较艰苦的。但好在山林中大角羊、驯鹿等野味繁多,探险队甚至还打到过灰熊

    在山上,他们也曾路过印第安人的村寨,但罗伊果断的放弃与他们多做接触。按照地图上的标记,这些居住在落基山的印第安人是肖肖尼族,他们以家庭为单位,在丛林间搭建起枝条编制的棚屋,家庭与家庭之间极少接触,缺乏组织和规模,语言方面也难以沟通。

    他们看到罗伊的军队通常的习惯就是:静止不动,仿佛活生生的人瞬间化成了山林间的树木。他们依林而居,就像埋藏于沙土内的植物根茎般坚韧而贫瘠。

    罗伊不打算打搅他们寂静的生活,按照女皇陛下的意思,他们需要最先建立联系的应该是落基山以东,大平原区的印第安人。

    “准备下山”罗伊上校一声令下,连队的成员迅速从背包内掏出冰镐和缆绳行动起来……

    两天之后,营队顺利的下了山。他们面前是一片开阔之地,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一望无际的水牛草随着夏季的暖风来回摇摆。

    远处有些黑点在缓缓移动,大约一百多个,一定是鹿群或者野牛群士兵们活跃起来了,要知道山林间的野味已经将他们的胃口都养刁了

    “打猎去”有人叫嚣起来。罗伊乐呵呵的望着士兵们明显都瘦了一圈的脸,心想是时候让弟兄们找点乐子了。

    一群人将行李物资放在原地,留下百来个兄弟安营扎寨,其他三十多个活跃分子跟着他们的上校,背着长枪以急行军的速度前进。走进了才发现那是一群野牛,大约一百多头,正一边悠闲的吃着草一边缓缓前行。

    罗伊和他的连队距离野牛群大约三四百步,所有人都半猫着腰,牛群没有发现他们。带头的是一头老公牛,个头令所有人大为吃惊:它起码有两米高,三四米长,硕大的脑袋隆起的脑壳,虽然短却很粗壮的牛角弯曲着伸向前方。

    弟兄们嬉皮笑脸的冲罗伊挑眉伸舌头,意思是:今晚可以大吃一顿了。

    不知是谁先放了枪,一声巨响过后,牛群躁动起来,开始四散奔逃。士兵们也不管不顾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接近牛群,一阵乱枪过后,五六头野牛倒在了血泊之中,头牛也跌跌撞撞的往人群处冲了几步,充血的双眼直瞪着人们轰然倒地。

    士兵们高举着枪欢呼起来,他们奔上前去准备收拾野牛,罗伊双手插兜乐呵呵的点燃了根香烟。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阵嘹亮的‘Hiiiiii’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尖锐而有穿透力,仿佛一群魔鬼从地底下冒出来狂呼乱叫。只见一群马队踏着漫天尘土,从逆着阳光的方向飞奔而来。

    马上的骑手们光着上身,他们的皮肤黝黑偏红、黑色的头发向上扎成冠状。五官轮廓分明有棱有角。他们的脖子上挂着好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多数人手中都拿着战斧和刀子,有的身上还背着弓箭。

    是印第安人罗伊和他的士兵一样张大了嘴傻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些传说中的土族,他们矫健的身姿在马背上灼灼生光。

    由于没有马,步行的探险队立刻就处在了下风,三十多个士兵也顾不得野牛了,统统返回到他们的上校身边,有的手端着枪,有的忙着上子弹,虽然出发前再三说了要和平接触,但此时对方气势汹汹的架势令士兵们难以放下戒心。

    “我们没有恶意”罗伊率先高举长枪,走到队伍前面,用意大利语、英语和法语重复了几遍这句话。

    一百多人的印第安马队围绕着他们绕了几个圈,马蹄扬起的灰尘扑头盖脸。最终一个年长的印第安人和他身后的一位年轻人跳下马背,走了过来。

    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父子俩,年纪大的父亲身材中等,却十分壮硕,他的举止有种说不出的尊贵,他的目光祥和从容,看不出太多的敌意。他腿上穿着鹿皮靴、带流苏的绑腿,腰带上别着把刀,旁边还挂着许多小囊,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圈熊牙,还有一个烟斗,他冠装的头发上插着根鹰的羽毛,这标志着他是位尊贵的酋长。

    而年轻人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他的装束与他的父亲基本一样,只是装饰物更多些,他的皮靴上有豪猪的鬃毛,绑腿和皮裤上绣着精致的红色刺绣,他脖子上也有烟斗和一圈熊牙齿,数量甚至比他父亲还要多些,他乌黑的头发上编入了根闪着蓝光的响尾蛇皮,成瀑布状披散在他黝黑的背脊上。

    他们的颧骨很高,眼睛深陷,棕红色的皮肤上带有风霜侵蚀的痕迹,他们与落基山上的肖肖尼人很相似,不过更为壮硕和彪悍,年轻的儿子甚至可以称得上英俊,他瘦削的脸颊和鹰钩鼻子组合在一起显得英气勃发。

    酋长先张口用铿锵有力的语言说了一大串话。接着他的儿子开了口,以一口纯正的法语翻译道:“白人什么时候到了大平原了?这儿是苏族拉科塔人的土地,白人没有收到邀请却随意在别人家的土地上猎杀野牛,却说自己没有敌意?”

    罗伊苦笑了下,摸摸鼻子,看来第一次见面就没能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为了几头牛莫名奇妙的成了偷猎者,真是嘴馋惹的祸。

    “我很抱歉,”他以法语回答道,“我的人以为野牛并非圈养,我们刚刚从落基山那头过来,还不熟悉情况。”

    年老的酋长又说了一通话,他儿子翻译道:“野牛是苏族人的口粮,苏族人只邀请兄弟一同狩猎,从不邀请白人”

    “我认为我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几头牛爆发冲突,”罗伊挥挥手让手下人收起枪,“我们刚刚从海的西边过来,在西海岸无人区域定居,我只是带着人翻过山和好邻居打个招呼。”

    看到罗伊的人放下了枪,骑着马不停转悠的红种人似乎也没那么气势汹汹了,张开的弓箭被重新背上了背,战斧也被别回了腰上。

    可就在这时,留守的一百多人看到兄弟们被印第安马队包围,便急匆匆的拿着武器奔了过来。结果不知是谁情急中朝天放了一枪,人群再度躁动起来,印第安人也纷纷又拔出战斧高声叫喊马背上的弓箭手射出了箭,好在没有他们的酋长正式宣战,箭只射在探险队员的脚前方并没有人伤到任何人。

    “住手”罗伊大叫道,“我们是为了和平而来”

    这次还没等老酋长开口,他的儿子就愤怒的回应出声:“和平?白人的和平是伪善的白人只会用谎言夺取我们的土地你们没有自己的土地吗?你们的土地上没有房子吗?你们的土地上还能容纳几百万人,可你们每个人却都想拥有一个国家”

    他年轻的面孔上满是憎恨,声嘶力竭的吼叫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滔天怒火。无论是先前的法国殖民者还是如今的英国人,他们对于红种人的种族灭绝政策已经将人种的矛盾推向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罗伊叹了口气,尽量以缓和的语气解释道:“红种人兄弟有不同的族群,听说你们的族群与族群之间也经常爆发冲突。有人流血,有人死亡,有人复仇……我们白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和阿巴拉契山脉那头的白人不同,我们与他们是敌人,你看我们的装束、发型、模样与他们都不一样。”

    说着罗伊上校摸摸头上的板寸,指着手下人一溜排的板寸接着说道:“我们有两百人,虽然没有马,但是我们手中有枪。可我们的枪朝红种人兄弟开火了吗?没有我们只是来打个招呼,是来寻找朋友的。”

    红种人中爆发出谈话声,罗伊从一张张焦躁的面孔上什么都看不出,他警惕的盯着老酋长的表情,只见老人皱起眉似乎在考虑什么,可他的儿子明显没那么好说话。年轻人开口道:“不必再骗人了‘疯马’不同意你们留下,‘疯马’要你们今天就离开这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们可以仔细考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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