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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与师尊渡情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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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皇说的极是,云泽却是不可多得的夫婿。”萧垚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霖皇,几日舟车劳顿,还请歇息一会,日沉时分宫中设宴为您与霖后接风洗尘。”

“如此甚好。”

西泽国皇宫虽不若霖国皇宫富丽堂皇,雄伟气势,却是极为独特,着实新颖,仿若是浑然天成的玉石之山雕凿而成,精致却不失自然,华贵却不落俗套。

或许是因着景鸢郡主大婚,宫殿里到处是张灯结彩,绯红喜字无不渲染着喜庆的气氛。

“折颜。”独孤渊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眸子里全然是心疼与不忍,他极为贴心地拥着我,想要将我空洞失落的心填满,可他毕竟不是云泽,极是无心的我,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轻易被温暖。

我抬眸看着独孤渊,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略略勾起,似是在安慰独孤渊,亦或许不过是在安慰我自己罢了。

几日行程,已然是累了,独孤渊拥着我竟是好眠,我无奈地笑了笑,独孤渊如云泽一般终是像个孩子,我长叹了声气,缓缓闭上眼,许是真的累了,或许,离云泽近了,反是淡然了,竟也不知不觉地睡了,直至萧垚遣人来唤。

“皇上,姑娘,时候不早了,宫宴已然开始,西泽皇遣人来催了。”安素轻轻扣着门,小声问候。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眼,微微蹙着眉,推了推身侧的独孤渊,两人急急起身。

等行至松露殿时,已是歌舞升平,一派热闹。

“霖皇霖后驾到……”

“霖皇霖后驾到……”

“霖皇霖后驾到……”

萧垚闻言,缓缓起身,端的是器宇轩昂,温文尔雅:“霖皇霖后请坐。”

“霖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霖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满朝文武跪地作揖,异口同声地高呼万岁千岁。

自古皇帝便有后宫佳丽三千,萧垚也不例外,身侧及左右座下的宫嫔妃子皆是浓妆淡抹,争得一朝荣宠。

“皇上,您瞧呀,霖后可真是绝色美人,便是咱们的景鸢郡主也是比不上的呢。”萧垚身侧如花似玉的妃子掩着朱唇,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如妃说的是,霖皇得此佳人,确是令人艳羡。”萧垚侧目而视,修长如玉的手执着翠玉游龙杯遥遥而敬。

“哪里哪里,西泽皇过奖了。”独孤渊亦是端起身前的玲珑夜光杯回敬萧垚“美人如玉,环肥燕瘦,西泽皇亦是占尽美人的。”

“霖皇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们了。”如妃“咯咯”娇笑不已,媚态横生“庸脂俗粉的哪能与霖后相比呀。”

“嫂嫂尽是谦虚。”遥遥而来的娇莺细语,格外的清脆动人,我缓缓抬眸望去,来人品月色的“月华裙”,裙幅共有十幅,腰间每褶各用一色,轻描淡绘,色彩淡雅非常,风动色如月华。

“鸢儿你来啦,快过来见过霖皇霖后。”萧垚微微招了招手,极为亲昵。

“皇兄,这位便是霖皇独孤渊吗?”细细打量,景鸢郡主确是鲜为少见的美人,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生玉腕,娉娉袅袅,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鸢儿不得无礼,还不快见过霖皇霖后。”萧垚无奈地皱了皱眉,侧目看向独孤渊“鸢儿年少不懂事,还请霖皇见谅。”

“无碍。”独孤渊淡淡地挥了挥手,眉眼沁着笑意。

“是。”景鸢顽劣地撇了撇嘴,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身子:“景鸢拜见霖皇霖后。”

“免礼。”独孤渊果不其然是坐怀不乱,心性极强的真君子,如此貌美女子竟是不多瞧一眼。

“鸢儿,云泽为何没与你一起?”萧垚有些疑惑,轻声出言询问景鸢郡主。

闻言,我不禁猛地抬眸,他……可是不愿来?

“他……”

“郡马到……”

景鸢还未回话,云泽便翩然立于眼前:“皇兄。”

“云泽,这是霖皇与霖后。”萧垚对这个皇妹夫是极为满意的,急急向独孤渊引见。

“霖皇霖后。”云泽似是未瞧见我一般,微微颔首。

“咦?”如妃倏尔出声,妩媚地挽着萧垚“皇上,您瞧呀,鸢儿与霖后竟有几分相似呢。”

我本就苍白透明的脸颊笑得愈发的僵硬了,嘴角的雪色亦在渐渐退去,我怔怔地看着云泽,他却是视若无睹……

“不过是凑巧罢了”云泽云淡风轻地说道。

是了,不过是凑巧罢了……

☆、第四十七章 却道故人 是喜或忧?

“云泽,我与霖后果真很像吗?”景鸢倒是不怕生,极为自然地将小脸凑近我,眨着疑惑的凤眸,我有些不自然,微微撇开脸。

“鸢儿!”萧垚甚是无奈地蹙着眉,厉声呵斥“不得无礼!”

景鸢玩劣地吐了吐粉舌,苦着俏脸讪讪地站在云泽身边,嘟着小嘴,甚是可人。

“你呀!”云泽凤眸沁满了笑意,极为宠溺地抚了抚景鸢耷拉的小脑袋:“景鸢素来玩劣,霖后该不会这般没有度量吧。”

“这是自然。”我低垂着眼帘,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琉璃夜光杯,含着笑意却是僵硬的嘴角蔓延着无限的苦楚。

云泽曾说过,非是深爱的女子,不愿这般完完全全地唤着名字,一如曾经的我,他说,折颜,这般唤着才觉着拥有了完整的我,听着“折颜”二字从嘴角溢出,便是别样的幸福。

如今,他极是宠溺地唤着身侧的女子“景鸢”……

“可不是,景鸢的眸子与霖后是如出一辙呢。”如妃瞧着气氛有些怪异,袅袅起身,亲昵地拉着景鸢柔嫩的小手“皆是清亮绝美的凤眸,仿若星辰,甚是灵动清澈。”

“哦?”独孤渊似是兴致极高,动作甚是温柔地转过我的身子,细细打量,又看了看景鸢,眸底满是笑意“倒真有几分相像……”

“是吗?”云泽似是波澜不惊,极是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淡淡而语“我倒未曾觉得。”

“郡马说的极是。”独孤渊侧目瞧见我愈发苍白的嘴角,甚为心疼,仿若鹰隼般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我瞧着还是更喜欢折颜的眸子,想必郡马亦是觉得景鸢郡主的眸子更得心意吧,不是吗?”

云泽笑意盈盈,未曾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景鸢,虽是不作他言,却已了然于心。

“景鸢?”我收回望着云泽的视线,略微敛了敛落寞的神色,嘴角微扬,端的是清泠华贵,却是妖冶之极,媚人心魂“这名甚是好听。”

“可是我却觉着霖后的名儿才是真真儿的好听。”景鸢凤眸含笑,微眯成一道缝儿,小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折颜 ,可意为倾人之颜,你长得这样美,必是有许多男子折服,只是不知为何,终是觉得绝美中暗藏清婉,令人怜惜。”

“鸢儿!”

“西泽皇。”我淡淡地打断了萧垚,笑得极为温婉端庄,拒人于千里之外,却是不容反驳“景鸢性子坦率真挚,我甚是喜欢,再者,霖国与西泽国两邦交好,实在是无需这般多礼。”

“呵呵。”萧垚温文尔雅地笑着,似是极为无奈“霖后固然端庄华贵,贤良淑德,只是,鸢儿的性子若是这般放纵下去,怕是得苦了云泽。”

“才不会呢!”景鸢娇俏着挽住云泽,喜滋滋地高昂着小脸“云泽说了,如我这般心性自然他最是喜欢了,才不愿娶个暗藏心思,如海底针似的女子。”

“是了是了……”云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捏着景鸢柔嫩皙白的脸颊,禁不住嗔道“皇兄只说了一句,你便说了这样多。”

“呀!真是羡煞他人。”如妃媚眼如丝,水润的杏眸熠熠生辉“鸢儿,你与郡马这般郎情妾意,嫂嫂看着可是眼红了呢。”

“皇嫂,你竟会取笑鸢儿。”景鸢终归是云英未嫁的姑娘,虽是大方淘气,却是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狭长清亮的凤眸溢满了幸福。

云泽仍是宠溺地搂着景鸢,并无半分不自然及做戏的成分,自始至终都未曾多看我一眼。

整个晚宴,我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稍稍有些注意便可知道我的笑意从未深及眼底,虚伪的连我自己都骗不了。云泽若非是真的忘了我,爱上了景鸢,又怎会怎得住,如此不露痕迹?可见,是真的了……他要大婚了……与别的女子……大婚了……

歌舞笙箫已然深夜,众人微微醉态,唯我独清。

“折颜。”独孤渊已然将酒用内力逼了出来,眸子又恢复了一派清明,悉心地将我拥在怀里,呓语呢喃“你还有我。”

我僵直着脊背,低垂着眉眼,不愿旁人瞧见我这般失落狼狈地样子,嘴角已然尝到了痛彻心扉的苦涩,颤抖的双手亦是禁不住紧紧握着独孤渊的衣襟:真是可笑啊,我这般样子又有谁看不出来呢?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独孤渊似是被紧紧扼住了命门,愈发地将我紧紧搂住,眸子微暗,确是极为心疼,倏尔长叹一声,将我打横抱住,疾驰而去。

“霖皇?”萧垚有些迟疑地唤住独孤渊,轻轻询问“霖后可是身子不爽?可要宣太医?”

“不必了。”独孤渊未曾转身,他自是知道我的心思,不愿让旁人瞧见我的狼狈,更不愿让云泽瞧见我的泪“折颜不甚酒力,稍作歇息便可,西泽皇不必过多忧虑。”

“霖后既是无碍,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嗯。”话落,独孤渊已然抱着我消失在松露殿,身后一道炙热的视线紧追不舍,可是,我与独孤渊却是未曾察觉。

我不知是怎么睡着的,只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便已是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当我醒来时,已是子夜,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扰人心魂,确是心烦不已,恍然间,似是有一抹身影翩然而过,我急急地起身下床,**的纤足传来一阵钻心的凉意,已是不见了踪迹。

“折颜?怎么了?”独孤渊显然被我吵醒了,微微皱着眉,将我搂至怀里,带着龙涎香的味道窜入鼻息,却是愈发的失落了。

“没什么,快睡吧。”我轻言细语,钻进了被窝,无尽的凉意阵阵袭来,我缓缓闭上眼,似是入睡了。

独孤渊默默不语,静静地看着我,似是无奈地拥着我。

窗外,凋零的红梅树下,那抹白影泛着无尽怒意,愤愤而去。

翌日,宫外便传来消息,郡马于出宫途中为护景鸢郡主周全,不幸受伤,婚期延后。

“啪!”我手中的象牙雕花梳子生生折成两段,云泽,受伤了……为何,我竟有一丝庆幸?

☆、第四十八章 危在旦夕 深深几许

“云泽受伤了?景鸢郡主大婚延后?”独孤渊微眯着眼,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刺客来得可真是时候。”

闻言,我微垂着眉眼,掩下淡淡青黛之色:确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若是想去,我便陪你。”独孤渊自是猜到了我的心不在焉,而我却是默默不语,他轻轻执过我泛着微微凉意的手“不过是故人之交,无需太过计较,再者,霖国与西泽国两邦交好,此番前去探访亦是人之常情。”

我眼神空洞地望着皓腕上的“泽颜”,素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是了,我却是担忧不已,只是,如今以云泽的体质功力自是无大碍的,何况,他已然有了景鸢,我若是去便再多余不过了,又何必自讨难堪?

“算了。”我云淡风轻地反握着独孤渊厚实温暖的手,端的是无奈苦笑“郡主府上上下下该是忙乱不已,现在去了不过是添乱而已。”

“来人,备车。”独孤渊置若罔闻,似是未听见我的话一般,静静地看着我,而后松开我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话,不容反驳“安素,伺候折颜梳妆打扮。”

我微微蹙着眉,独孤渊还不是一般的霸道,倒也似个孩子似的,非是女子心思细腻,贴心得很。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安素虽是孤独终身,却也有过年少爱恋思慕的,且算得上是过来人了,我的犹豫不决她自是看在眼里的“即便是缘尽了,亦可看作是缘分之始。”

“嗯,我知道了。”我缓缓闭上眼,倏尔睁开,眸子便又是一派清明,是了,昆仑神界,我的性子是最清冷不过了,何时变得如此焦虑不已了?再者,云泽乃是师傅下凡渡劫的十世,终是会柳暗花明,不是吗?

“姑娘性灵通透,老奴自是不必多说些什么了。”安素瞧着我已是恢复了淡然,极为细心地为我梳妆打扮“今日既是去探访郡马,还是素净些的好。”

“嗯。”

景鸢郡主是西泽国储君萧垚唯一的胞妹,且是容貌无双,才德兼备,深受西泽国上下爱戴,郡主府自是巧夺天工,精致不已。

萧垚早已派了宫中太医前来救治云泽,郡主府主屋内,婢女侍从出出进进,来来往往,尽是乌黑腥臭的血迹。

我紧皱着眉,与独孤渊对视一眼,心中自是一沉,云泽伤势难不成?

“霖皇?霖后?”景鸢哭得梨花带雨,未曾察觉我与独孤渊已然进了内屋,倒是站于景鸢身后的如妃瞧见了我们,确是始料未及的“你们怎么来了?屋里脏乱不已,还请去外堂稍作歇息吧。”

“不必了。”独孤渊自是疑惑不已,云泽伤得这般重,怕不是故意为之,除非是不想活了“宫里说郡马昨儿夜里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

“霖皇,还请借一步说话。”如妃极为忧虑地看了守在床榻边的景鸢,眼眶里也禁不住溢出了泪“郡马的情况不容乐观。”

“折颜!”如妃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我惨白着脸,身子竟似受不住一般,狼狈地踉跄了一下,独孤渊低声喝道,眼疾手快将我拥在怀里中,心疼地在我耳边喃喃安慰“折颜,他会没事的,相信我,他会没事的。”

“独孤渊,他不会有事的,是不是?”我哀求似的看着独孤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若是独孤渊沉默不语亦或是摇摇头,我想我约莫是要崩溃了。

“是,折颜,他会没事的。”独孤渊眸子里又何尝不是无尽的落寞,尽管如此,我还是这般紧着云泽,若是云泽不幸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要随之而去了。

“霖皇?”景鸢悲恸不已确是符合情理,毕竟,云泽是景鸢深爱着的男子,且两人大婚在即,本该是极为幸福的事,而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可是,为何我亦如死灰一般,眸子里透着无尽绝望,比诸景鸢更胜“霖后这是……”

“不过是触景生情罢了。”独孤渊紧紧地拥着我,任由我放肆地在他怀中为旁的男子哭泣,生生将自己的苦楚吞下去,波澜不惊“折颜的义兄便是这般逝去的。”

“原是这样。”如妃似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极是体贴地轻声安慰“霖后不必多虑,郡马福泽恩厚,吉人自有天相,必会逢凶化吉,否极泰来的。”

我将头深深地埋在独孤渊怀中,紧紧地咬着下唇,抑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悲恸,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

“霖皇,还是带着霖后去外堂吧。”如妃到底是心底柔软,洞察人心的女子,轻声劝慰“免得霖后又生了苦楚。”

“折颜?”独孤渊自是猜到我不愿离云泽而去,只能轻柔细语地询问“我们先出去可好?”

“独孤渊,我可不可以……”我红着双眼,声音已然不复清泠,透着无助沙哑,不住地哽咽着“帮我想想办法可好?漓落?方子轩?亦或是我?”

☆、第四十九章 太祖秘药 形同陌路

独孤渊似是知道我的身子,已然不再那般无碍,无论我怎么央求他,终是不许我救治云泽,如今,我甚至连独孤渊都打不过,更别说以神力凝聚结界,又何来本事瞒过所有人治好云泽呢。

“折颜,我会让方子轩救他。”独孤渊由始至终都紧皱着眉,我从未这般无助绝望过,良久,独孤渊无奈地将我紧紧搂入怀中“折颜,既然我有那样东西,你的一切我自是知晓的,以你现在的身子,难不成想为了他废了吗?”

独孤渊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心疼,夹杂着浓浓的恼意,我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独孤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只是……只是不想他死……”

“折颜,看着我。”独孤渊狠心地将我转向他,直视我的眼睛,不容躲避“听着,即便是云泽安好无损,你与他也是不可能的,须知道,你们的开始不过是错误,由始至终都是错误。”

“不是的……不是的……”我狠狠地推开他,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天尊说过,若是爱了,便随缘在一起,这样,于我于他都是修行有益的。”

“他是你师傅!”独孤渊低哑着嗓子,狠狠抓着我削肩,却是极为恼火的,毫不留情地揭开了本该愈合的伤口“折颜,即便云泽是‘他’的转世,他也是你的师傅,你们这是**!”

“你胡说!”我忿忿地在独孤渊怀中挣扎着,似是疯了一般“天尊说过,云泽是云泽,与‘他’无关!”

“若是我胡说,云泽又怎会出了这般岔子?!”独孤渊冷笑地看着我,眸子皆是了然“他几次三番受伤难道不是天劫吗?”

我的身子猛地一怔,是这样吗?可是,天尊说过,该是顺应自己的心意,有得必有失,相反,有失必有得,只有拿得起才能放得下。

“若是你仍是想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独孤渊自是知道我已是方寸大乱,那人说的果然没错,师徒畸恋始终是我的禁忌。

“独孤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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