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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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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牌的老兄身后没有一丝犹豫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伸手蹭蹭手臂,衣服下的皮肤因为不舒服而泛起的小疙瘩,语气平静地问,“刚才那位是熟人?”我记起来了,如果真是西索,那跟他不可能不认识。

    “还行,不太熟。”他抬眼望了望那个走近又轻易隐入考生群里的人,伸出手轻捂着嘴,似乎某些问题想不太明白,“是新进的四号团员,有些东西还需要观察。”

    所谓的观察,是指他很清楚地知道,他目前还抓不到他真正实质上的性格与能力吗?

    我抬头发呆了一下,才淡淡地“哦”一声,我其实更想问,这几个来干嘛?

    “真是好巧啊,米露,你也来考猎人执照吗?”领头的那位戴着红白相间图案的鸭舌帽,几绺金色的头发从帽子里散出来,绿色的眼里带着很可爱的笑意。

    我终于忍不住用力抓住隔壁那位不负责的家伙的胳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真是好——巧啊!”

    巧什么巧,你不是考过猎人执照吗?这个年头的身份证就这么不值钱,说换就换?

    “团长。”站在笑面狐狸旁边,个头显矮的某人照例无视我,不穿高领黑衣完全露在外面的脸上,狭长的眼睛的眼角稍稍下垂着,这种角度斜视他人总有股压抑不下去的寒意。

    “不用叫我团长,现在不是任务期间。”他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白色绷带下的脸的表情无辜得很假装,“真的好巧,不是我叫他们来的,米露。”

    我无语地望着眼前这几只蜘蛛,蜘蛛头子坐在我身边没有距离的肩挨着肩,又想想猎人协会的考试会场这个大背景,胃突然就纠结了。

    “四号那家伙也来了,看他刚才试探的样子,还不肯定是不是团长吧。”三人组唯一的女性冷着脸开口,她将紫色的长发垂下来,再戴着休闲风格的毛线帽子固定住容易散开的头发。

    “管他的,那个家伙我不喜欢。”在阴暗的隧道里一脸病态苍白的飞坦没有任何客气,他对于不顺眼的东西只会显得更加的刻薄与无情。

    “又不是任务,各玩各的就好,考试快要开始了吧,第一关的评委站在隧道墙里那个小洞也不知道累不累。”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布鞋的侠客率先坐下来,一脸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侠客,玛琪,飞坦,你们好。”我无奈地苦笑,加上个西索,这不是猎人试验,这是旅团集合才对。

    “我现在叫亚摩里,199号。”侠客指指自己胸前的号码牌笑着说。

    “乌摩里。”玛琪站着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才用她平时凡事不在乎的语气自我介绍。

    “废物的名字我记不住。”飞坦也站着居高临下地斜视了我一眼,那眼神森森挖人肉的尖刻。

    被他看了这些年,其实说习惯也算习惯。因为熟了才发现,无论是他还是玛琪,他们随时一副别人欠我N亿戒尼的冷面孔,不是真的跟你有仇,而是他们的表情仅仅也就这几面而已。

    “好吧,你们是来玩的?”玩什么,玩死别人吗?我努力使自己的心跳正常点,总觉得这届猎人考试再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严重脱轨。

    “只是顺路,我跟飞坦他们本来在隔壁国家自助游,听说你要参加的猎人考试的会场在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侠客露出一个眼弯弯的笑容,白净清秀的脸上永远保持着十八岁少年的纯真气质。

    你刚才还说好巧,现在就变成顺路了。

    我苦着脸对着他那张很年轻的娃娃脸,他笑得那叫一个不知世事的纯真。其实侠客严肃起来还蛮成熟的,特别是他自信地开始收集分析资料时,一切嬉皮笑脸都会自觉摈弃,过于天真的外表也只不过是他这只狼的羊皮。

    当然把羊皮披得最完美的,是他们家团长。

    “时间也该到了,评委似乎还在犹豫。”他开始觉得无聊,所以将我抱着的书拽走自己翻开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这么阴暗的环境会伤眼。

    “可能是被你们堵住出口,所以人家下不来?”我认命举高手电筒,给他当电灯。这一旮旯里就在手电筒的冷光中明亮着,飞坦跟玛琪也自然围坐过来,隧道的黑暗因为旅团的小聚会而更阴森了。

    而考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出现在隧道墙壁的支撑横条上,他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西装,左手中规中矩背在身后,鼻子下两撇往上弯着的胡子像一个礼貌的微笑。

    我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只是因为我将手电筒举起时,刚好照到突然从隧道墙上冒出来的考官。

    我身边的家伙已经完全不甩试验,自顾自地翻书翻入迷,我知道他很习惯在团员的环绕下看书。如果刚才侠客他们没到,他可能还不会这么随便就无视环境,这是对团员常年累积下来的一种信任感。

    考官胡子弯弯地低头看一眼我们这个气氛阴冷的小团体,然后很可爱地眯起眼朝我们微微弯身行了个礼,接着右手提起一个形状怪异的脑袋电铃,一阵急促响亮的铃音响彻整条地下隧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瞬间被这阵铃音扯住,他们纷纷抬头找到目标物。

    “报到时间,到此宣告结束。”考官反手收起玩具电铃,声音不大却借助隧道回音飘荡进在场每位考生的耳朵里。

    “他其实可以换个地方站,反正隧道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出口。”侠客歪了歪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没有起身的意思。比起现场普遍紧张的氛围,我觉得我们这群在隧道里看书发呆的家伙,有点格格不入的悠闲过头。

    “猎人考试正式开始。”考官以一个诡异到不合常理的姿势,从隧道墙上轻飘飘跃下来,刚好落到我们旁边。

    “开始了,兰斯。”我将背包提着,拖着他从地上爬起来。考官站在这里,众考生的注目礼让我不自在,他则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将手里的书合上。

    考官大大方方站在我们面前,极有绅士风度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眼睛里没有一丝动摇地转头对站在阴暗隧道里的考生说:“请往这边走。”

    考官说完开始往隧道深处走去,边走边说:“在这里本人必须先征求各位考生的同意,猎人考试包括了极为严酷的试验,我们不承诺考生的生命安全,缺乏实力包括运气不佳导致的伤亡由考生全数承担,如果自认还没准备好的请现在弃权,不怕死的就跟来吧。”

    考官在最后那一句很有震慑力的话停顿了一下,考生们都全数跟上他的脚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瞬间占据了整条空旷的隧道。我刚举起的手被侠客上前一步就挡住了。

    飞坦很恰当地在旁边为侠客的动作做注释,他就如考官口中所说的那部分严酷的考验,是那么阴森地用压抑的语气说:“敢弃权试试看。”

    我马上将手收回,我不敢,哥们。可是你们弃权几个可不可以,这是猎人试验不是要跟猎人开战啊。

    “团长,你管一管可以吗?”我对身边那位完全不管事的露出一个抽搐的皮笑肉不笑,旅团成员一窝蜂跑来总不是个事,时间久了我就不信猎人审查会看不出来。

    “解散期间我不是团长。”团长大人羊皮完美,举止温和儒雅,厚脸皮厚到你想鄙视他都觉得浪费力气。“当然如果你希望我是,我现在可以开始弄个任务出来。”

    “不用了,你高抬贵手。”我低着头跟着人潮开始跟紧考官,翻白眼就省了,这群家伙如果想做什么事根本就没有收手的可能。我突然想到西索,头开始痛,猎人考试果然不是平常人玩得起的,还没开始我就快心脏病。

    “第一次试验报到者404人全数参加,我知道了。”考官又转过头说,然后脚步毫无预警说加快就加快,“还有很抱歉,我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你们第一关的评委萨茨,现在要带领你们前往第二关的会场。”

    “第二关,那第一关呢?”身后有考生疑惑地大声问。

    侠客跟着考官的脚步几乎是一致的,他也是用跑的速度在走,“第一关是跑步吗,不知道米露可以跑多久?”

    “我每天都有慢跑锻炼身体,所以如果只是跑步应该可以坚持一段时间。”我加快自己的脚步,人家用走我用跑。

    “锻炼?你是说你每天早上慢慢从贝贝街爬到艾斯米大广场,数一数也就五百米的距离那就叫锻炼吗?”玛琪也是用走,完全无视后面考生已经跑动起来。

    “只是跑步而已,隧道里没有陷阱?”飞坦走得比另外几个还嚣张,他双手放在口袋里,将所有人当背景走得谁挡我道我碾谁的样子。

    “如果用以往猎人试验的第一关来看,陷阱是有可不会太难,以隧道的长度而言第一关淘汰的是最底层的垃圾。”他低着头看书,那么悠闲地散着步。

    “兰斯,不要边走路边看书。”我终于忍不住抓狂地超他们几个吼,“还有大家都那么辛苦地在跑,你们好歹也装装跑步的样子,这样子走大家都会看我们的。”你们想在第一关就引来猎人围剿,然后大家集体被猎人协会会长关到牢房里说一万年我是罪犯吗?

    吼完周围沉默了一会,我发现注目礼更多了,背脊都无数的眼刀子戳痛。沉默里突然传来一声飞扬得特别有个性的诡异笑声,然后一个溜滑板的孩子从我们身边斜斜而过,我刚好看到那头银色得很有光泽的头发在黑暗里随着风飘过。

    “是吗?那就用跑的,这样子……是很引人注目啊。”他合上书淡淡望了望四周不断跟上来的考生,才无所谓地笑着说。

    那种笑,九成九根本是幸灾乐祸。

    才说话这会在掠过去的人群里,又一个穿着绿色户外服装的孩子扛着鱼竿跑过我们,我突然觉得什么词语都无法解释目前心里的滋味,记忆这玩意害死人,我胃更纠结了。有些东西根本就忘不了,我根本就忘不了。

    “我不习惯用这么慢的速度跑步。”飞坦不屑地瞄了我一眼,“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

    “靠她自己,除非猎人考试可以种花通过,不然我们的钱都只能打水漂了。”玛琪假装起跑步的姿势,平淡的语气纯粹实话实说。

    “才不会呢,米露有团长在就算变成植物人也可以拿到执照,芬克斯这次等着付钱吧。”侠客做个鬼脸,乐呵呵地说,“我就不信这次打赌打不赢。”

    “是吗,你们压多少啊?”我努力地跑啊跑,和气地笑啊笑。

    “芬克斯压一亿说你绝对不可能通过猎人试验。”侠客完全没有戒心就把打赌的底盘掀开。

    如果我真的拿到猎人执照,芬克斯不会杀过来掐死我吧。

    “我压两亿赌你能得到。”玛琪话语间那种平静不见了,我可以感受到她每个字句间的冷气阵阵。

    如果我拿不到猎人执照,不用等杀过来,玛琪现场就可以将我捆成丝茧煮了吧。

    “兰斯,你呢。”我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转头对旁边的绷带怪人和蔼地问。

    他拿着书抬起头,用一种非常无辜的姿态跑着步,对上我的笑脸,他有学有样地弯起食指在自己的绷带脸上挠了挠,“没多少。”

    我呆滞地笑着看他。

    “米露,别担心,我赌你赢。”团长大人终于露出一个温和得特别狰狞的笑容,“所以你一定会拿到猎人执照的。”

    我彻底无语了,那些象征和平的心态在不断崩溃中,我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在一片翻江倒海中岌岌可危。我想弃权,芬克斯,你也过来参加考试将你们的团员跟团长干掉,好让我快点脱离这个诡异的世界吧。

    这到底……算什么猎人试验?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胃也纠结了。这个故事真是一片纠结……


137、无关紧要

    能来参加这次考试的人的体力真是一流,我目前为止还真没看到几个脱队的。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地图,小声地说:“第九个岔口了,刚才第八个岔口时就已经超出肯特市范围,地图不够用。”买的是城市地图,所以从刚

    隧道里的黑暗漫长超乎我的想象,这种没有底线没有目的的长距离奔跑,能轻易让人产生有种永无止境循环的脱力感。

    才开始路线就跟地面上的具体位置无法精确连上。

    超级马拉松还是能看得出个人的身体素质的,在汗流如雨气喘吁吁的考生里,我们几个不算快,虽然说是装着样子跟着大部队在跑,可跑得特别像在饭后散步,很松散地跟在最后一批人里。

    “我们跑出肯特市的最后一条街叫华三街,位处于城市最南端,在这个城市的最南面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森林公园。隧道里在第八个隧道岔口开始就有植物根须的味道,也就是说评委的目的地应该在这个森林的某处。而连接森林与肯特市的南面,有一大片国际环保组织保护的湿地,如果没错这块湿地也是第一关评委的试题之一才对。”他偏头望了下隧道边缘,似乎总能很轻易地从那些黑乎乎的的墙面看出地势的改变。

    “是失美乐湿地吧,我来的时候将这一带查过,那块湿地的环境很可爱,特别是一些动物。”侠客带着惯有的笑脸,白白净净的脸上那种笑意让人很难产生排斥感。

    旅团的人不是都面瘫如飞坦,就是笑面瘫如侠客,当然表里如一想笑就笑想叫就叫的窝金是另类。

    “很可爱,跟钞票一可爱吗?”玛琪的位置向后一些,他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多人前进从不并排而行,团长在中间,护卫在两边外加一个吊后面。

    “如果你有空网些湿地小动物去卖,倒是可以卖些零花钱。这块湿地有危险评级所以普通人禁止进入,它好像有个还不错的别称,叫诈欺师的巢穴。”侠客笑着解释,然后将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黑猫手机很耍帅地抛到空中,又极漂亮扫到手里用手指快速按下几个键,边跑边低头轻声自语,“开始了,试试看。”

    “从刚才开始这里就有种味道。”飞坦已经习惯了双手不用时就攥回口袋里,尖细得毫无圆润感的双眼被鸭舌帽的阴影深深笼罩住,声音在疑问上几乎从不见起伏感。

    “应该是植物根须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是甜的。”侠客手机不离手地抬头,然后又低头说,“不,甜里还有一些微涩,这种味道真熟悉。米露,你能叫出这种植物的名字吗?艾斯米的人都是植物科的高手才对。”

    味道?我除了窒息感外还真没闻到甜味,汗味倒是有一些。闭上眼,脸颊挨着抱着我的人身上的外衣,在一片黑暗中清晰地听到不远处从不间断的困难气喘声,还有急促纷沓的脚步声。努力嗅了一会,才有些疑惑地问,“除了空气质量不太好,地底含氧量不足外我好像没闻到甜味。”

    侠客有些分神地眯着眼盯着手机,听了我的回答后有一秒的迟滞,才突然想通什么抬手拿手机往自己额头上轻磕一下,“忘了你闻不到。”

    我轻笑一声,其实侠客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小脱线,这代表他心情很放松才会理所当然忘记一些东西。

    “鬼迷心窍。”黑暗中库洛洛低沉的声线略带沙性地响起,他似乎是在阴暗的环境里沉溺久了,所以本能地收敛起所有的气息,带着一种不自觉。即使是在奔跑中也恢复了脚不沾尘,气息全无不留痕迹的状态。所以导致了他说话时,声音像是突然从另外一个空间横一刀切过来,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静静地呆在他怀里,只要闭上眼就有种错觉,除了确实的温度外他消失了。他自发性的绝让我忍不住伸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才露出一个微笑说:“如果是鬼迷心窍,艾斯米的花匠不会把这种树种在路人区域,因为这种常绿乔木具有一定的危害性,我在绿协的植物博物馆倒是见过。”

    “原来是这种树,难怪觉得熟。这种甜中发涩的味道是某些致幻剂的内层味道。据说闻到这种树的的味道的人,会看到自己最痛苦的事情而发疯。用这种树根做出的致幻剂在市面上的主要功能是用来对付敌人,暗杀人员的常用品。”侠客的脑子经常会让你觉得他不是人,更像一台资料储备齐全的计算机,天文地理网络百科通通汲取,不精却涉面极广。不过比起他们家团长看的书上至玄学神作,下至漫画路边摊二流杂志,这个旅团的情报一把手因为涉及专业而看的书已经很正常了。

    “最痛苦的事?”飞坦不在意地嗤笑一声,“真是无聊的作用,致幻剂还是应该让人看到些愉悦的东西,例如扭断某些人的脖子,细细地将跟我作对的家伙的手指甲盖轻轻剥下来,割下他的五官,呵呵。”

    顿时隧道里因这声很真诚的笑声,而陷入寒风阵阵来袭的阴森里。我细致地将手里不用的市地图叠好,至于飞坦的话我听而不闻。谁试试跟流星街人打十来年交道,能淡定你也就淡定了。此刻能听到这么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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