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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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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金,什么东西?”窝金问他的搭档。

    “钱,就是你赢的那些纸条,不过要到专门的地方换取才能得到,你没去领取吗?”信长无聊地抬头数着电梯上升的层数,困倦打了一个哈欠。

    “你说的那些纸吗?我都扔掉了,奖金有什么用,还不如跟我打一架。”

    “你都扔了?侠客知道肯定会跳脚,他最近迷上了收集戒尼的游戏,一块钱硬币他都想捡起来存,不要告诉他你都扔掉了。”信长又打了个哈欠,泪花都从他眼角泛出来,一副好几天没睡饱的模样。

    “管那么多干嘛,打不打啊,女人,老子让你一条胳膊好了。”窝金向前一步,逼近人家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在这个强化系家伙的脑子里,也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这种概念。

    “非常抱歉,规定我必须遵守。”一流的服务人员无论遇到的是人还是野兽,态度从不改变。

    “喂,窝金,电梯太小了,在这里打起来会出事的。”信长摆摆手出口阻止。

    “能出什么事,再小的地方我也能打赢对手。”窝金龇着牙回头恶狠狠地说。

    我忍不住捂着耳朵,声音太大,噪音扰耳。

    “不,我想说的是,团长的女人在这里,你一拳下去对手还没死她就先死了。”信长从进来到现在,头都是偏向跟我相反的方向,如果不是为了阻止自己野兽一样的搭档,他搞不好是想从头到尾对我视而不见的。

    “团长的女人,在哪啊?”窝金东张西望一大会,“哪有?”

    信长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低一下头会死啊,她在你左手旁,一开始就在。”

    窝金冷冷地撇过头来,仰着脖子藐视地斜目望过来,我有些尴尬地伸出手指挠挠脸颊,然后对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你好,呵呵。”

    他看到我的笑容愣了愣,然后那种不屑的态度更明显,“喂,你……”

    接下来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冷汗从我额头上滑下来,我虚弱地顺着墙面坐到地上,头昏眼花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个鬼毛病对生活的影响还是有些严重。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窝金吼,“喂,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做,这次死了别怪到我身上。”

    然后是信长咬牙切齿的反驳,“你上次也说你什么都没做,可她还不是一样死了,团长如果又生气得想杀人你自己去顶,不关我事。”

    我费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含到嘴里,这种程度的低血糖死不了人,你们这么着急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这女的真的是人吗?弱成这样也能活到现在,我这还没动手她就先死了。”

    “什么叫没动手,先前不是说过如果这女的在就尽量放轻手脚,鬼知道下次哪块木屑砸到她身上她就完蛋了。”信长貌似又开始拿着他的刀对着空气挥啊挥。

    “我又不知道她在这里,她的存在感比只蚂蚁还不如呢。”窝金实话实说起来一点都不跟人客气。

    “还不是你走路从不看路,这下人又倒下去,一定是你刚才不小心念压波及到她。”信长吼声不比窝金小,反正死不承认这事跟他有关系。

    “老子拳头都还没动呢,哪来的念压?”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状况勉强还好,至少可以看得清路。抬头望向电梯旁边,见窝金跟信长正揪着对方的领子毫不相让地死瞪着对方,这种亲密的相视,看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说来说去是这次团长的品味太差了,我每次看到那女的浑身就难受,你说团长什么时候对她没兴趣。”窝金皱起眉头来面目是无止尽的狰狞。

    “你自己去问团长,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信长歪起嘴来面目也好不到哪里去。

    “电梯楼层到达,请出电梯。”电梯门刚刚打开,电梯小姐笑得真诚而亲切,声音甜美地提醒。

    我脚步蹭了蹭,发现出不去,门都被他们堵严实。

    “团长才不会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呢。”窝金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副特别排斥去问他们家团长任何问题的样子。

    “你也知道无聊吗?”信长冷哼一声。

    我在一旁进退不得,这两个人还要堵在电梯门口多久?我挤不出去。

    “电梯楼层到达,请出……”

    电梯小姐的话还没说完,窝金立马回头朝她吼,“吵死了,你这个丑女人怎么这么聒噪?”

    我扶墙,实在太没口德了,兰斯,你比你的某些团员真是有素质得多,哪怕你的礼貌是装出来的也好过完全不装啊。

    “电梯楼层到达,请出电梯。”电梯小姐离开先前的按键位置,突然转过身来笑得灿烂无比地说。

    可惜没人甩她,窝金对信长很直白地提建议,“要不弄两个过得去的女人扔到团长的床上试试,团长的女人就算比不上派克玛琪,至少也得学会念吧。”

    我又掏出一颗糖果含在嘴里,是薄荷味,凉丝丝的味道很好,原来男人八卦起来也像裹脚布,比赛八成都结束了。

    “没用的,团长根本就不甩,又不是没扔过。”信长挖挖耳朵,对这个注意很不屑。

    “天空竞技场员工守则二十七,如果客人有事无法顺利在规定的时间内出电梯,员工必须怀着最美好的服务态度,帮助客人……”

    电梯小姐慢慢将脚挪过来,笑眯眯的脸说变就变,五官一秒内一换就成阴冷的女夜叉,青筋暴突出前额,毫无预警霎那间出现在窝金身后,双手一伸揪住他的后领,然后身体俐落一转,直接以力借力一个可怕的过肩摔瞬间完成。动作干净,凶猛,狠毒,全部一秒内完成。

    窝金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像个圆葫芦一路硝烟从电梯门口滚出去,我站在电梯里听到电梯外一个重物砸碎墙壁之类障碍物的巨大响声。

    电梯小姐站在打开的电梯门口,恢复亲切的笑脸那么温柔地对那个滚出去的葫芦说:“帮助乘客顺利到达目的地,并且走出电梯是我们的义务,祝您搭乘愉快,希望下次还能为您服务。”

    信长搓搓手,连忙也踏出电梯,看来电梯小姐这个可怕的过肩摔让他有几秒回不了神。

    我对她笑着说:“真是谢谢你。”

    “不要客气,欢迎下次搭乘。”她略弯弯身行了个礼,回我一个有些调皮的笑容,“哪怕我只是一个聒噪的丑女人。”

    我终于大声笑起来,所以说天空竞技场的电梯小姐都很可爱啊。

    拿着票找到这一层的A门技场,刚从大门进入人声鼎沸的噪音让我差点转回去。我走到看台的最上方,斗技场因为要顾及观众所以灯光很明亮,这里几乎没有阴暗的死角。

    我听到解说员通过麦克风极富煽动性地大声喊着,“技术性击倒,累计十分,兰斯选手再次保持他不败的神话及十九次KO的神奇战绩。”

    我靠着围栏,太高了,斗技台上只有小小的一块,我眼里还没好到可以看清上面正在比赛的人,不过这是赢了吧,如果是技术性击倒,就代表对手没被那小子一瞬间拆吃入腹,还有一些生机。

    除了听到热闹哄哄完全抓不到头绪的嘈杂外,我还听到很多女孩子特别有针对性的尖叫,“兰斯,兰斯——”

    我往声浪最高的左侧看去,看到一条支持的超长横幅占据了看台的大半地方,一色娘子军让人无法忽视,我忍不住笑出声,“真是的,追星族真让人怀念。”

    看台并没有完全满座,低我一台阶的最后一排就空荡得可以,只有一个观众规规矩矩地坐着,他边嚼着口香糖吹泡泡,边认真地看着比赛。

    我想了想,反正自己的座位也找不到,不如坐到最后一排。后来才知道,看台满座,不过这最后一排的人都自动退怯,该往哪里挤就往哪里挤去了。

    我坐下来时,看清身旁是个红头发的十六七岁少年,他看得特别专注,口香糖泡泡破了也不吞回去,脸上粘了一大片。

    “九十九分,你说果树上会有多少颗甜美的果实?”身边突然传来一个轻轻的,起伏声调很特殊,很有那种诡异的抑扬顿挫的声音。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不是在问我问题,只是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嘴上脸边的口香糖,红色的头发张扬得很有个性。

    “我喜欢,这个我喜欢,嘻嘻嘻嘻。”清秀的脸孔突然扭曲起来,少年的冷静说崩塌就崩塌,冰冷的眼眸里狂热起来。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我也喜欢,如果果树上都是香蕉的话,我会把它们都摘下来吃光光,我最喜欢香蕉了。”

    我后知后觉地回头,看到那个带着耳机的少年将手搁在我椅子后面,他见我回头对我亲切地笑了笑,“你的票,谢谢。”

    “不用客气,反正也没人用。”我回他一个笑容。

    “哦,扑克别乱扔,你知道人家清洁的大婶很不容易,在我们家乡我们从不在公共场所扔垃圾。”身后的少年突然手往我耳边一挡,一张花色的扑克牌出现,他手灵巧一翻,是张红桃四。

    “是吗,呵呵呵,你也很好啊。”那位一人独占整排座位,本来坐姿规矩的红发年轻人笑得特别兴奋,脚一伸踩在椅子上,浑身激动得压抑不住颤抖。

    很好,我真的坐错位置了,难怪这里的人特别少,以后看到只有一个观众的座席,怎么也得躲远一点。

    “对了,这里是我的位置呢,哈哈,不好意思。”带着耳机的少年有些腼腆地将手往自己裤子上蹭了蹭。

    我小心地站起身,对他点点头,“我占座了,你坐。”

    “那我不客气了,扑克不用钱,扔什么扔,还好你不是我们家乡的人,不然老子罚款也要罚死你这个不维护公共家园的家伙。”少年突然手按住椅子沿边一撑,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个空翻,手快速一扫,接着往我刚刚起来的座位一坐,五指间四张扑克出现。

    我不敢回头往回走,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那你小心。”这个世界,真是让我退避三尺。

    “走那么快干嘛,陪我玩玩吧。”

    这种声音在一个男性的口里,哪怕很年轻的少年,也真是让我鸡皮疙瘩往上窜,那个语调太过飞扬了。

    我走到出入门口,飞坦低着头似睡非睡地倚在墙边,我走过他时顺便打了一声招呼,可惜他连头都懒得抬。我脸色有些发白,刚才那个年轻人的杀气过于外露,让我出现晕车的后遗症。

    那个家伙,呵呵呵,果实什么的,不是西索吧。

    搭乘电梯回到原来的房间,票白买了,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我有些疲倦地走入客厅,厅里的光线很明亮,我轻轻唤了一声,“兰斯,回来了。”好像是跟着我的脚步进来的,熟悉的气息与温暖。

    “嗯。”身后突然有人很自然地抱着我,然后将头搁在我肩膀上,黑色的头发散乱,他有些困意的声音很无辜,“我饿了。”

    “谁叫你熬夜,也不吃早饭,当然会饿。”我拍拍他的手背,无奈地说,“你很重。”不要把所有重量都往我身上压过来,我可撑不住你。

    厅里的阳光依旧明亮得可以看到窗外整个城市的繁华,我觉得这种阳光很美好也很温暖。


我要回去

    我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鲜花遍地,天空蔚蓝,在我身边总会站着一个金发蓝眸的孩子,她拿着花铲笑得天真可爱,我有些迷糊地问她,“我们回到艾斯米了吗?”

    这是艾斯米的花香,这是艾斯米的土地。

    “对,这里是艾斯米,不过这里也是流星街。”孩子的话语轻易在风中破碎。

    垃圾成为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主旋律,鲜花脆弱得不堪一击,消逝在这片湛蓝的天空下,真的是流星街。

    有人随意坐在高高的垃圾山顶上,面对斜下的夕阳,我看到他深蓝色的长风衣上碎裂的黑色法字,在日落的鲜红中随着腥风凛冽飞扬。

    他半侧过脸来,深紫色的短发下那张笑脸温柔而干净,“没人想过要改变吗,那由我来好了,流星街本来就是艾斯米。”

    流星街本来就是艾斯米。

    我缓缓睁开眼,满目空洞的黑幕,这不是梦,眼泪从眼眶里溢出,胸口有些窒息。我安静得像个刚刚入睡的孩子那样,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是米露…西耶娃隐藏在身体深处,最深层的记忆,哪怕死亡也无法抹灭的梦想。

    我终于想起来,贝贝街真正存在的原因。

    “米露?”他醒得比谁都快,有些不解地伸出温暖的手掌轻轻抹掉我满脸泪水。

    “兰斯,我要回艾斯米,我要回去。”我静静的,低声地说。手不由自主紧抓着他的衣服,窗外夜色浓重,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如此孤独与脆弱,我拼命地掉眼泪。

    我好想回艾斯米,我好想回贝贝街,我好想再去看看,那块立在艾斯米最显眼位置的纪念碑上,那个人的名字,我想要回家。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寻找比较合适的态度来面对我,可是最后声音在黑暗中还是低沉下来,“我讨厌艾斯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毁掉那里。”

    我眼泪掉得更凶,你这个疯子,混蛋,不识好歹的小子,你是库洛洛…鲁西鲁你了不起啊,怎么可以这样认真地来吓唬我。

    “我要回去,晕车我也要回去,我要回去。”死揪着他的衣服,我紧抿着嘴让眼泪狂流,窗台上那盆还没到花期的艾斯米出口的小植物,只会让我更想家,这个世界上,我只认识艾斯米的路,它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根。

    他似乎有些愣,我这么无赖的样子他估计没见过,在一片黑暗里无声了一会,才有些怪异得伸手拍拍我的背,也不再压抑自己还有些稚嫩的声线,用一种比较温和的语气说:“以后……再带你回去。”

    “以后是多久?”我将他的衣服揪过来擦眼泪,反正现在两眼一抹黑,凌晨两三点,谁也见不到谁我也不怕哭哭啼啼很丢脸。

    “有空的时候。”他的语气温和依旧,不自觉就带上那种哄人的蛊惑性。

    我听你胡扯,明知道骗不了我还是说谎说得那么厚脸皮。

    “你哪一天没空,你空闲到天天拿着书发呆,你这个骗子。”我现在懒得跟这个家伙好言好语,反正他这会还在骗我。

    “在艾斯米毁灭之前,我会一直没空,等那里变成废墟我再带你去看好了。”骗子露出大野狼的狰狞面目,心思恶毒阴险,一副我就是骗人你能奈我何。

    “幼稚的小鬼,艾斯米得罪你了,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我恼火地又擦了一把眼泪,我要去报警抓你,你这个A级通缉犯。

    “哦,米露不觉得美丽的东西毁灭起来才有它最本质的意义吗?太过美丽的东西,就是要捏碎在手里,才有价值。”他阴沉地笑起来,在一片浓黑色中,在温暖的被窝里,这种笑声特别凉透背脊。

    “都捏碎了哪来的价值,你根本就是非法禁锢,绑票跟限制自由公民的自主行动权,你让我回去会死吗?让我回去。”我生气地抓过他一条胳膊啃起来,哈里斯我好想找你喝茶,梅雅你又在吃泡面了,清水先生,墓地的文字收集会不会累,久石,说实话你哥哥比你这个暴力至上的家伙强多了。

    “我不介意你去报警,也不介意艾斯米跟过来的虫子,我本来就是强盗。”要说起无赖,没人能比旅团头子更无赖,他冷笑着说,如此没脸没皮的话也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反正你是我抢回来的你就是我的,谁碰你我杀谁。”

    他早就不在我面前装天使,幼稚得无法无天的一面从不避讳在我面前展露,一个人怎么可以将天真与无底线的残忍融合得那么完美。

    我抹一把眼泪,猎人世界好歹也发展到文明社会,这种谁抢到就是谁的野蛮行为怎么说发生就发生,你们流星街还停留在山顶洞人古石器时代吗?哪有这样乱来,强盗头子也不是这么当的吧。窝金,你家团长跟你原来一个德行,思想都是未进化完成的野蛮人。

    “我要回去,笨蛋,我就是要回去。”我悲从中来,发现他的胳膊我根本啃不动,只好咬着他的衣服哭得稀里哗啦,丢脸算什么,只要他松松手我什么都无所谓,我对这个厚脸皮的小子没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我真没辙了。

    “米露,不要哭。”他对我眼泪的新鲜感过去得很快,语气带上一种命令的威逼感。

    “我要回去。”我又不是你的团员,命令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再哭,我把那个戴耳机的家伙杀掉。”他声音不高,语气却特别阴狠。

    有完没完,你也太没创意了,每次就会一招。

    我委屈地咬着他的衣服抽泣,忍不住在心里狂哭出声,哈里斯,你找人跟过来就跟过来,可你干嘛找个那么脱线的家伙,就算他哼歌跑调跑得再严重,可只要住过艾斯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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