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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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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一直是最童年叟无欺。
  “哼,有时真想亲手掐死你,免得你浪费我的精力自己折腾死自己,醒了就滚出医院,我要收你双倍医药费,短命相的小鬼。”小妖拿起钢笔满脸不爽在病例表上狂写一通。
  好无情的医生,哪有这么赶病人的。我这才想起来问:“大家都没有事吧。”我几乎是一路睡回艾斯米的,过程无解。
  “能有什么事,除了梅雅那只死不了的蟑螂还被我锁在重症监护病房外,其余人只只活蹦乱跳。哈哈哈,梅雅也有被人折腾得这么惨的时候啊,真是笑死我了,竟然会被人暗算中毒,他是吃泡面吃脑残了吧,智商终于负零?”小妖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笑得特别阴险。
  我无语一会,才举手弱下声音承认,“那是因为有我这个拖后腿存在的原因。”看看我现在几乎毫发无损的情况,就知道梅雅身上的伤全部都是替我挡的,我非常确信,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绝不会这么狼狈,因为一个人打不过可以跑,而加上我就只能全挡下。
  “废话,没有你那只满腹黑水的蟑螂怎么可能会光明正大去全歼人家一列队好手,他最喜欢躲在阴暗角朝人家背后捅刀子。摊上你这个灯泡就是他的报应,我让他喜欢暗算人。”小妖眼睛弯成一个邪恶的角度,神圣的白大褂立刻黯淡无光。
  我突然觉得此刻躺在在病床上的梅雅很可怜,白色的被子一蒙卷成个蛹,我闭上眼不断催眠自己,“医生都是白衣天使,都是天使天使,外面那个我不认识她。”
  “喂,米露,别装死你给我起来,烧都退了还睡什么懒觉?小心我连被子带人丢出去。”小妖拽住我的被子吼。
  姑娘,可怜我刚醒过来全身无力吧。听着外面的狼吼,我在被子里终于抵不过现实地承认,总有硕果仅存的那么几个医生,不是天使。
  “对了,你想去看看梅雅吗?”小妖在被子外放柔自己的声音问。
  我想了一会,才探出头对小妖说:“让他好好养伤吧,在他没好完以前不可以放他出院,哪怕请执法队来看住他也行,我想他不会想我看到他那么脆弱的一面。”哪怕在流星街那一晚他最痛苦的时候也安静得不露一丝狼狈,我知道只要我在他身边他就放松不下去。梅雅有梅雅的狠倔与骄傲,他不让我看我就不看。
  “也好,现在可不能让他爬起来,我好好看着他直到全好为止,不过这段时间艾斯米边缘防线不会太平,贝贝街首当其冲,没有梅雅在你要小心点,特别是不准捡东西,你敢再拣些莫名其妙的混蛋送到医院来我就扒了你的皮,知不知道?”小妖低下头来对我笑得阴森森,双眼的弯度弯得更邪恶,两只微微摇晃的红色圆耳环上闪着噬人的光芒。
  我抓着被子,不敢眨眼地对她点点头,最近大家的火气都特别大,是夏天快到的原因?
  “窗外有壁虎,好大的一只。”小妖突然抬头有趣地望着病床左边的那一整排玻璃窗户说。
  我转头看去,绿叶医院的窗户都是推拉式样,玻璃材质很透光,我没看到壁虎,只看到一个小平头的年轻人扒在窗户沿边上,露出一双弯月亮似的可爱眼睛在玻璃外愣愣地看着我。
  这个年轻小伙子有点面熟,以前擦肩而过吗?我朝他摆摆手,“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这样扒在窗户外不太好吧。 
  ……
  现场不知为何冷场下来,那双弯弯的月亮眼睛没有一丝变化,就这样继续愣愣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小妖,“这个……是你们医院里最新安上的装饰品?”怎么不见动啊,凝固得连时间都停住一样。
  小妖边整理手上的表格边没好气地回答,“这样装饰品医院可用不起。”
  也对,虽然不见动可怎么看都是个人,要把蜡像放在窗户外固定成这个姿势也有难度。
  “那个米米米米米……”弯月亮的眼睛稍稍扯直一点,扒住窗户的大壁虎总算是开口了。
  我呆呆地窝在病床上听他一直“米”个没完没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其实结巴了吧。
  “对,我是米露,有什么事吗?”貌似是来找我,大概应该可能……吧。
  “我我我我我……”他咬着舌头磕着牙齿“我”个停不了。
  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带上三分怜惜,看来这结巴还很严重的样子,也许有机会该让他的家人带他去做些矫正口语的训练,至少可以帮助他改变一下不正常的语速。
  “没事,慢点说。”我从床上坐起来,鼓励地看着他那双弯弯的眼睛说,别着急,有常识点的人都会知道一着急结巴就更严重了。
  他在窗外停止了结巴,只是突然将头往下沉,沉到只看到他短短的头发跟两只扒在窗沿上的手。
  好诡异的场景,小妖一直在旁边低头写她的医学记录,对这种冷场的气氛不受一丝影响。
  久久才见那一只扒住窗边的手伸高拉开没锁的窗户,然后什么东西一下“咻”地往我被单上扔来,我感觉被子一重,是一束很可爱的红凤菊,花朵上还沾有刚摘下来的水珠,是很难得的野生红凤菊花,美丽而灿烂。
  我看着这束花朵忍不住笑起来,是来探病的吗?怎么这么可爱。
  伸出没骨折的左手将花拿到手里,然后从床上溜下去,走到窗户边将只开一半的窗子全推开。我把手横放在窗沿上低头看向这个陌生的造访者,他弯弯的眼睛下的嘴巴也是往上弯的,脸颊边还贴着艾斯米专卖的花朵图案OK绷,很精神也很朝气的一张笑脸。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好,谢……”这个谢字卡在嘴里,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正好仰头望上来的这个年轻人突然一脸惊愕,这么惊恐像是……见鬼一样?!
  因为我们离得近,窗户一开也就一低头一仰头的距离,所以我那么清楚地看见这张弯月亮眼睛的笑脸各种纠结的表情奔腾而过,惊讶?不敢置信?还有……怪怪的都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造成的表情。
  这场面更诡异了。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碰触我,嘴里清晰而流畅地溜出一句话,“米露,你没事吧?”
  我突然也很想问:“你没事吧?”松手没问题吗?似乎这只大壁虎就只靠一只手扒在窗沿边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人原来可以藐视地心引力到这个地步?手松开后……你怎么还没掉下去?
  他的手没碰到我,因为他直接就仰面往下掉,刚才的虚空停滞其实就是一个可爱的错觉。
  我听到他疑似梦呓的喃喃自语,“米露是真的。”
  难道米露还有假的?不过,您哪位?
  “掉下去了?”小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咸不淡地说。
  “这是几楼啊?”我目测了一下,七八楼左右,这样不会出人命吧。
  不一会楼底传来一声模糊的“哎呦哟。”小妖冷静地说:“这么没有防备地直接掉下去,至少左脚骨折,虽然我一直怀疑他脑子摔坏过吧。”
  “他是……”我有些黑线地望着楼底,真了不起,在接近地面的千钧一发间,直接一只手撑住地面翻身双脚踩上实地,这个世界,超人好像大白菜一样可以随时冒出几打来。
  “莫名其妙的混蛋之一。”小妖很认真地回答。
  我看着自己左手上的红凤菊,心情好起来地露出一个微笑,“有人送花的感觉不错。”
  不过结巴还是得好好治疗才行。
  “有人来了。”小妖停下自己的记录,钢笔在干净的纸上不小心画出过界线,她冷着脸咬牙说:“麻烦的莫名其妙混蛋,走路没声了不起啊。”
  我听到病房外有人在敲门,熟悉的声音很有礼貌,我却听出那一点不在状态内的飘离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问完,开门,完全不甩人家的回答。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短袖T恤衫,大大的Q版笑脸让他的有些阴沉的气质冲淡不少,十六岁可爱的少年。
  我在窗户边笑着说:“兰斯,来了啊。”窗户外的天空真蓝啊,果然艾斯米的天空永远都这么干净而沉静。
  他走过来,小妖皱起眉退开几步。
  “烧退了吗?你睡了两天。”他走到窗边跟我一起望天空,眼睛下有些淡淡的阴影,可以看得出他有种没好好休息过的散漫感。
  “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家吧。”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病服,有点苦恼地挠挠颊,自己的衣服跑哪里去了。
  “好,不过冰箱里没有东西了。”他顺顺掉到眼前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里有点小波动。
  “当然会没东西,十来天的旅程我怎么也要把冰箱清光才敢走好不好,不然食物会腐烂的。你该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一点东西都没吃吧。”我就顺口这么一问,然后黑线地任由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很好,我知道答案,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饿死自己的。
  “走吧。”他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直接伸手穿过我腋下将我抱起来,接着一脚就踏上开着的窗户,我一时短线,没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意思。然后七八楼的距离随着风呼啦啦将我头发撩起,头上是小妖的喊声,“右手的要记得回来换药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蛋啊。”
  跳楼,跳楼真的很刺激,我两眼发直。他轻轻踏上医院的草坪上,我右手缠着白色的绷带,左手拿着红凤菊僵着一张笑脸,心脏的心跳还算平稳,果然经历的事情多了身体也开始适应了。
  他走了两步停住,有人站在他前面沉着声音说:“你不该滞留在艾斯米,还有把米……米露放下。”
  “哦?”他有趣地抿起嘴角,笑容配合他眼睛下的阴影有说不出的阴险感觉,至少我是看出他笑得心情特别不好,肚子饿了就收不住情绪。
  镇静地将花束挡在他脸前,火气那么大就不要跟人家说话,我转过头去,是那个送我花的年轻小伙子,弯弯的月亮眼睛扯直成一种严肃的冰冷,我笑着对他说:“谢谢你送的花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吗?”
  冷场三秒,他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才看到我地惊讶,然后单脚一直往后蹦去,显眼的红色蹭上整张脸,他眼睛弯起来地开口,“不……不客……不……”不还没不完就蹦到一边医院门口的花丛里,一个倒栽葱跌进去,可爱的年轻人很快速地从花丛里窜出来,然后像是后面有鬼追他的一瘸一拐飞奔而去。
  继续冷场,我终于压不下自我怀疑的膨胀,“兰斯,我现在是不是病刚好所以长得很可怕?”至于吓得那么离谱吗,我突然想找面镜子。
  “你的外貌在正常范围内。”他将眼前的花一抓,随手就往后扔掉。
  我没防止他这么意外的举动,看着空空的手,愣了一会说:“我们直接到超市去,对了,我记得这个季节有花椰菜特价,我们买一百斤回家吧。”我让你吃吃吃,吃饱了就有力气来折腾我。
           作者有话要说:芽子对上团子,绝对惨败。。       

 早安,兰斯

    早安,兰斯

    我又梦见深海章鱼怪,这次我很淡定地在没有的氧气的环境里跟拿着叉子戴着餐巾的章鱼兄讨论一下,人其实是一种很不符合章鱼食谱的食材,所以看在我只有骨刺没有肉先天不足后天营养跟不上的模样,为了彼此的身心健康还是别吃我了。

    讨论完后我才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是种奶白色,家里干净清新的味道让我安心。我低头没有意外地看到那双章鱼爪子,每次睡觉的时候无论开头如何,反正到最后总是会将我往死里勒,抱抱熊也不受这类非人的虐待,你是多没安全感?

    无奈地拍拍他的手,我哑着嗓子轻声说:“早饭,松手。”起一次床都难。

    他睁开眼,一片黑蒙蒙,然后松开手转个身赖他的床。我边揉眼睛边下床,赤着脚走出房门。原木地板冰凉得恰到好处,可以满地滚一圈的温度。走两步似有预感地退回去,我伸头一望,果然见赖在床上的某人手一伸将小桌上的书抓过去,直接躺着就开始翻书。

    伸手捂着脸无言一会,什么坏毛病都有,怎么懒你就怎么来是不?年轻人的朝气啊,八九点钟的太阳啊,全颓废了。

    走到床边,他一头乱七八糟的黑发跟他清明而平静的眼睛形成反比,手中的书翻了好几页。我伸出食中两指轻夹住书的顶端,他停止翻书动作,嘴角微抿地望向我,手里的书就是不松手。

    “躺在床上看书会让眼睛时刻处于微充血的状态,将来变成超级大近视也就算了,最怕发生病变失明了可怎么办?来,赖床就好好赖床,你黑眼圈都跑出来了,不要死抱着书不放。”我笑得那么和蔼可亲,口气是那么亲切可人,对,我就是在哄他。让他成习惯还得了,又不是七老八十体力不行,哪有怎么懒就换什么姿势的。

    “我不介意,而且这种姿势对身体造成的危害不像你口中说的那么大,会导致眼睛病变的原因是各方面综合性的。”他似笑非笑,手里的书就不松手。

    “我介意,最可怕的是你口中的多方面综合性其实已经占了很多项,有谁比得上你用眼过度?”爱看书的孩子是好孩子,可当看书看成强迫症就是灾难中的灾难,更惨的是看书当啃资料更是枯燥到令人头皮发麻。不过这段时间有点改善,在翻书速度方面。悠闲点看书乐趣就会明显起来,他其实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然那么多书啃下去早疯了。

    “会吗?那几项?”对于这个话题他有点乐此不疲。

    我想了想,然后弯身按住他的肩膀,眼睛微眯地在他那张表情平静的脸上吻了一下,他微愣,我轻声说:“早安,兰斯。”接着抓住书的手一用力,他就自然松手。

    跟这个家伙废什么话,他就怕你不说话,一说就能领着你往他圈里绕转转。

    我扬扬手中的书说:“记得起来吃早饭,偶尔晨间去跑跑步或做些对身体有益的体操也好过翻书。”

    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有些不在意地将手枕回自己头下面,一副不起来谁也拽不起他的无赖样。

    我将小桌剩下的书全部拢到怀里,刚要拿走又想起什么地跑回床边,推推他说:“让让。”手往枕头下一伸又摸出一本红色封面的三十六开书籍,一起拿走。

    他暗咳一声,我听而不闻,藏书就那几个地方,你敢往怀里攥我就敢搜。

    他喃语一句,“现在睡不着。”

    我背对着他翻白眼,废话,天都亮了你还打算再睡下去吗?睡不着才是正常的。

    手上的伤让我花了些心力才把早餐做好,冰箱里不见一颗某人不喜欢的花椰菜,一想到昨天我穿着病服领着他辛苦地去逛超市就青筋暴起。特价柜上那一颗颗美丽又新鲜的花椰菜让我实在忍不住动手去拿,这才往购物车里放上一颗时,旁边的他就开始笑得那么亲近可爱地跟人家售货员套近乎,便宜一点可不可以啊,这些菜这么新鲜哪个产地的,人家源头老板是啥,住那等等等……

    我惊愕地拿着青色的花椰菜见他如此不正常的谈笑风生,把人家小姑娘说得开开心心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有礼貌的小伙子是多么热爱花椰菜呢。

    最后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兰斯,你觉得花椰菜突然变好吃了?”把花椰菜田的位置问那么清楚干嘛,打算自己去摘?

    “不是,我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只是想去杀那个种花椰菜的商家全家,顺便一把火烧了那些花椰菜田而已,一切都要从源头掐断才有效果。”

    他笑得那么天真纯洁,大好少年的形象轰然而塌,一种邪恶的气息阴森森地从一堆花椰菜中冒出来。我面瘫了,手一抖,将所有花椰菜全扔回去,接着拽着笑得那么可怕的他立刻走人。

    这小子,一任性起来简直就幼稚到花椰菜都要退避三舍。我投降,你赢了。

    餐桌上的花瓶里我摘了三四朵彩色的鸭子花,梅雅院子里的鸭子花全盛开了,长势快迅到让人咂舌,狗尾巴草被如彩虹奢华的鸭子花挤到角落里可怜兮兮的,鸭子花的生命力强悍在抢夺营养上,所以这种花只能单独种。

    花瓶里的几朵鸭子花中还夹杂着一根狗尾巴草,我虔诚地双手合什对那株狗尾巴草祈祷,“希望梅雅快点好起来,身体健健康康无病无灾。”梅雅,你这个爱逞强的家伙没好以前绝对不准出院,身体要好好养才可以。

    穿着拖鞋走出院子,藤玫瑰花开满半面墙,清粉的颜色大片大片半开绽放,深色的藤玫瑰花的盛开花期大概还有半个月,那是采摘的最好时期。

    清爽的早晨最合适散步,贝贝街已经有人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今天是我起晚了,远游过后的松懈得快点调整回来才行。

    沙格利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跟我擦肩而过,“早啊,米露。”

    “早,沙格利。”我转头看到坐在自行车后的织樱,她穿着一身和服端端正正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两只手抓着沙格利的衣服,我朝她打招呼,“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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