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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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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绪,这方面她比谁都强。
  当初接触暗地遗迹时他被这些古代祭祀专用的语言搞得一团雾水,毕竟在没有基础资料的情况下要看懂陌生的古代语言太过不切实际。记起来了,当时是来自贝贝街的技术人才在主持暗地挖掘工作。
  “真是好心人呢。”当时他才十三岁吧,旅团刚开始成立不久,那时的他笑容微怯而天真,像一个普通的流星街少年,那是他第一次骗人骗得那么谨慎,无论笑容怎么样,唯有眼瞳里的黑色冷然阴沉。
  舒沙体就是那对夫妇教给他的,愉快的一次经历。蜘蛛的网也是从他们身上开始缠绕延伸开,旅团成立的第一个真正的任务就是那一张网开始。然后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这张网终于如他所规划慢慢按部就班将所有该绑上的人都绑住,他在一边冷眼旁观,亲手让现今的长老会跟最有阻挡实力的艾斯米彻底决裂。
  蜘蛛的脚步是毫无声息的,谁都不清楚幻影旅团在这场战争里扮演的具体角色。他冷静地用一个又一个合理的条件掩盖住旅团存在的不合理性,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他拟定的计划就是要把旅团从这场两败俱伤的争夺中割离开。他们是旁观者,他们只会在领路上发挥看得见的作用,其余的不是将手收起靠在边上看着,就是在黑暗里悄悄进行。
  例如,杀了那些对于贝贝街而言很重要的考古学者,在艾斯米上一任大队长久石一莲因在流星街的背弃下而死亡后,这类不太高明的栽赃长老会是不想扛也得扛,因为信任早已经失去。
  开始收网了,不动声色地乘着这场混乱进行斩首行动,让那些平常情况下被保护得严密的流星街高层一个又一个如他所愿死去,蜘蛛闲得太久吃起人来才显得那么凶狠。 
  幻影旅团从成立到现在并没有名气,而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名字也在他特意的低调下渐渐掩埋,就算他曾经是流星街最有名的恶魔又怎么样,流星街人是最擅长遗忘的。现在的旅团还不需要名声,用最小的代价撕开腐朽的体制,还可以大损艾斯米的防御实力,就够了。
  但她却是个例外,如果不是来到暗地在这里待了近十天,让他有那个闲心去仔细追溯蜘蛛的第一张网,他完全就想不起三年前的人,毕竟在他的习惯中,死人是不需要记的。
  奇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死去的那批人中应该有包括米露…西耶娃这个人才对吧……
  手里的书停止翻阅,他神情有些放空,米露跟那个死去的人是同一个人吗?如果是,那就是说有一个人一开始就脱离了他手里的蜘蛛网,跑到线外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像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近一样自然,她并肩坐在他身旁,活生生的气息。
  将手中那页久久翻不过去的书递过去,“第十五行第三十七个字的意思。”
  她凑过来,温暖的味道,银灰色的头发下那双蓝色的眼睛认真而平和,“这不是一个字,是三个字所组合起的固定词,这个词在舒沙体里是用来当植物名词的……”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他有点不在意地想,就算一开始就脱离了他的线,可是现在只要他一伸手又可以重新捆绑住,只要他不松手,她就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真是抱歉啊,呵呵,最近的上网时间压缩得太狠,在写完文后我实在压不出时间来回评论,九十度鞠躬,你们的评论我都看过,真是谢谢你们。

蹲回墙角继续面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流星街之那一堆易拉罐

    流星街之那一堆易拉罐

    天空大部分时间的颜色都是一种抽象派画作的含糊扭曲,橄榄形状的白色飞艇在这片怪异的天空下来回穿梭,像一尾尾基因变异的鱼迟缓而悠闲。这些鱼已经熟悉了哪一块区域能自由丢弃废物,操控飞艇的驾驶员在按下开启闸门时,外界丢弃的一切就会像雪花片一样洋洋洒洒飘落。这种场景是每个流星街人都习以为常的,眼力好点的家伙垃圾在半空时就已经可以为新来的这一艘飞艇物资打上该有的价值。

    流星街并不如外界某些不知世事的人想的那么神秘封闭,至少流星街北边跟西边的边缘就有外界建造的公路,常年通车,那些官方的运载垃圾卡车从没停歇过。

    不过流星街人要到外界很少会想走那条公路,因为他们是没有身份的人,而那一条路的严格管制卡死了最重要的外出咽喉,敢从那一条路出现的流星街人最惨的不是被追杀,而是你会马上从幽灵人口变成A级通缉犯,甚至那条路的看守员会第一时间帮你制造身份证明传回国民数据库,让你的幽灵身份失效,接下来就是被外界政府追杀一辈子。除了傻子跟别有用心的家伙一般不会有人闲到去动那个出口。

    当然那条交通便利的公路唯一的好处就是,外面的流星街人要回来他们会视而不见,能进不能出的死亡公路。

    流星街几个容易出入的口子都有一大堆阻碍,其中看起来最可口最好捏的艾斯米,因为有执法队这种不像人的强悍军事力量存在更是铁板一块。艾斯米平民的日子越是幸福,执法队那群家伙就会越阴险,他们现任的大队长那个什么久石的,比那条死亡公路有行动力得多,领着执法队直接屠进流星街最中心的区域。最强悍的一句话是当着流星街大军的面说的,那个穿着黑字法风衣的家伙一脸令人痛恨的嚣张,“老子从来就没把流星街人当人看。”

    见过敢在流星街耍狠的,没见过执法队这么狠的。靠,艾斯米,都是什么怪物玩意。

    年轻人将枣核吐掉,核子往上飞得老远打中一个垃圾堆上的易拉罐,罐子铛咣咣滚了下来,刚好让他一伸手拿起。罐子很圆,图案很复杂,他随手就将到手的铁罐扔到身后的一个大塑料袋里,里面装了好几百个这样的饮料罐子,是他今天的目前为止的战绩。

    年轻人皮肤黝黑,经常在烈日下暴晒的肤色,身体姿势经常处于一种懒散的状态,很多流星街人闲下来都有这提不起劲的毛病,基本上他是属于没事做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家伙。

    有些女人经常对着他那张轮廓立体,棱角分明的脸抛媚眼,不过他偶尔从一些残缺的镜片看到自个的脸也没觉得好看到哪去,特别是眼轮上的眉骨高得让眼窝很有留白感,这种明显的特征不利于隐藏。听说这是某一些少数人种才有的外貌,不过谁知道呢,流星街别的不多,人种复杂却是世界第一。

    听说那个执法队要在今天撤退了,这个情报来自那个黑发黑眼的少年,信倒是能信,这几年来很少见那少年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这也是他目前为止为何还留在这个地方捡易拉罐的原因。

    执法队撤了也好,基于种种对于先今流星街高层的不满,很多不受控制的外围流星街人都是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亲眼看着那些外来的穿着冰蓝色法风衣的家伙打残废流星街的管理核心。残了就再换,至于艾斯米跟流星街的仇恨也不在乎多划上一笔,仇多了不愁,都是撕破脸大干一场就能解决的事。

    最让他揪头发的是打架所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总不可能冲到那个让他一直捡易拉罐,捡个没完没了的老头子面前卡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吧。

    “我说大叔,易拉罐有什么魔力啊,叠得再高也成不了金字塔,执法队都拍拍屁股走人了你想还老年痴呆到什么时候?真是麻烦。”年轻人搔搔他很久不曾打理过的土棕色短发,认命地将那大袋咣当当的易拉罐拖了就走。

    习惯于落地无声的脚步后跟着与地面撞击互唱情歌的铁罐子,散漫的姿势,不在意左右的发直眼神,这么松懈的样子却让沿途的几个流星街人跑得飞快,怕触到这位大爷的霉头。

    来到一个用杆子撑起来立在垃圾山脚下的一个露天帐篷边,年轻人将易拉罐倒在一座堆得老高的铁罐子上,而在罐子边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背对着他蹲着,他正用空罐子叠起一座建筑,精细而复杂。

    年轻人随便找了块地方蹲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些今天早上才抢到的红枣自得其乐地啃起来。他边啃着边不满地想,那个叫侠客的先前一直都在流星街管理层的情报部活动,长得跟狐狸似的。早知道跟他学一下带几枚炸弹去轰了艾斯米的平民区域,至于窝在这里捡了三年的易拉罐吗?那只金发碧眼的小狐狸入团入得倒轻松,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捡多久易拉罐才可以完成这个该死的入团前任务。

    “大叔,这都几年了,旅团早就行动起来了吧,高层都死了一大堆人,你什么时候过去接手?当年你跟库洛洛…鲁西鲁不是约好了吗?只要他有那个能力搞崩现在的流星街体制,你就去帮他重建整理,你该不是堆易拉罐堆太久连脑袋也变成易拉罐吧。”年轻人说完后觉得很好笑,爽朗地大笑两声。

    那位大叔无动于衷,对于这类脑残的冷笑话这几年来没少听。手稳稳地将一个易拉罐叠上去,他堆积木似地随意摆动这些易拉罐,一座简易的教堂在手上成型,一个印有十字架图案的易拉罐刚好在接近顶端的中央位置,不过那座离高层总部最近的小教堂的顶端十字架是白色的,而这个易拉罐是红色的,他纯粹是找不到印有白色十字架的易拉罐。

    对于大叔的哑巴症年轻人习以为常,他吃枣,吐枣核,吃枣,吐枣核。

    “一只飞机飞过,两只飞机飞过,然后掉下来了,哈哈哈。”脑残冷笑话一个,继续吃枣,吐枣核。

    “三只飞机飞过,四只飞机飞过,掉下来了,哈哈哈。”无语冷笑话第二个,吃枣,吐枣核,吃枣,吐……笑太大声核咽下去了。

    大叔继续叠他的易拉罐,手劲极稳,任背后的年轻人如何撒泼发疯也视而不见,其实他也知道这个年轻人这几年都快无聊疯了,毕竟没几个流星街人能像他这么闲得住,这也是那个蜘蛛头子会在找上他的原因吧。他贪欲不高,正确地说是那些玩意没什么他想贪的,也静得下来,没有得流星街人经常会有的多动症。对于自由不羁的流星街人而言,所谓的长老会最好是权利架空,别管到他们头上。

    三年前那个少年找上门时他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无论是怪异的特质系念能力,还是阴险到让人想对他退避三舍的策划能力都让他宰掉无数高手,隐隐成为流星街一颗新星。幻影旅团其实是成立在这个黑发少年的名气下,很多人都知道库洛洛,却不知道幻影旅团。

    他对那个成立蜘蛛旅团的小子一点好感都没有,但也不会否认这个少年的优点,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够疯,够会装,够阴沉,而且够能忍。如果流星街里还能找出几个比自己还能忍耐的家伙,库洛洛…鲁西鲁绝对排得上名。

    用三年的时间将所有势力推上一个舞台上演一出杀戮大戏,而付出的这三年时间那个少年想到的仅仅是一个空隙,一个可以暗杀掉八成高层成员的空隙,这样精于细算的家伙不多见了,就连大混乱后的整理也找的到他这条线来,又要当傀儡又要有真正的行政能力,有时觉得那家伙脑子里的弯比平常人多几倍吧,他在一边看这么久也没看到这个小子有太大的遗漏。

    可惜没好感就是没好感,因为谁被那种脑袋异于常人的家伙盯上谁就倒霉一辈子,很不巧的是他也被盯上了。

    本来想享享福的,每天捡点东西吃,堆堆易拉罐的美好晚年生活,切,干脆毁约算了,要去接手那一大堆烂摊子都可以预见自己未来多凄惨,凭什么蜘蛛头小鬼搞完破坏他就要帮忙重建回来?以为他闲得发霉吗?他还有一堆易拉罐没堆起来。

    “喂,大叔该不会想毁约吧。”吃枣核的年轻人冷飕飕地飘出来这一句话。

    大叔面不改色地堆着易拉罐,心事被说中连眼皮多眨一下的抖动都没有。

    “如果你说毁约就毁约我这几年捡易拉罐岂不是毫无意义?你当着这一大堆易拉罐如果敢说出一句你想抽手试试看,大叔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吧,这种会让你陷入无穷无尽追杀中的念头快收起来比较好。”年轻人阴沉着脸,眼白过多的眼睛说多阴就多阴。他望着一边堆成山的易拉罐,然后吃枣,吐枣核,仔细看就可以发现那些吐出去的硬核全穿透罐子铁皮开出一个又一个枣核洞。

    大叔继续他的哑巴之旅,任身后风吹雨打去,他自巍然不动地堆易拉罐。

    “五只飞机,六只飞机掉下来了,哈哈哈。”话唠年轻人话唠依旧。

    挟带着腥味的冷风吹过,一老一少就呆在这顶无人随便靠近的露天破帐篷里沉默的沉默,说冷笑的说冷笑话。

    玛琪站在垃圾堆顶,平静的眼瞳里一直有种雪水般的冰冷,她望着那顶破帐篷对旁边穿着破袍子穿着木屐,还在腰带上挂了把武士刀的男人说:“你确定这个家伙脑子没问题?”

    信长“嘿嘿”笑两声,“反正实力过关就可以,我亲眼见到他一秒内扭断三十几个人的脖子,团长也说任务到了尾声,撒出去的钉子都让他们回团。”

    年轻人吐掉最后一颗枣核,他站起身来粗鲁地伸个懒腰,一边朝突然出现在他头顶那堆垃圾上的两个人挥挥手当招呼,一边不在意地对背对他的白头发男人说:“大叔,有人来接我了,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没被人剁成十八块扔到易拉罐里。”

    大叔沉默,冷静地堆他的易拉罐。

    “喂,芬克斯,快走吧。”信长朝下吼一声,他一只腿因为踏着一个铁柜子而及其潇洒地露出一腿脚毛,下垂的三角眼不笑也带有三分猥琐劲。

    玛琪双手环胸,紫色的头发变短了不少,几天前她嫌长发碍事用小刀削了,精致的脸型没了头发的遮挡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来接人的。

    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将一只手插在裤袋里,眼白过多的眼睛里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发直,“好,来了。”

    走出两步,他不知想到什么地转过身去看那一大堆易拉罐,各式各样,各颜各色,圆滚滚堆成上尖下方的小山峰。他看愣三秒,突然间身体速度提升到一个惊人的地步地冲向那一大堆易拉罐,一脚踹过去,罐子山瞬间崩塌。然后一脚好几个精准得有股阴狠劲地踩扁那些圆滚滚的易拉罐子,边踩边冷酷地说:“去死吧,易拉罐!这一辈子我都不想看到这玩意,看到一次易拉罐我踩扁它一次。”这几年没被这些易拉罐沉默疯掉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他本来是疯子。

    大叔沉默地蹲着,冷硬的背让他的沉默更有力量,他任由身后的年轻人发疯,手不抖眼不眨地堆他的易拉罐。

    玛琪冷冰冰地再次问信长,“你真的确定这个家伙的脑子没问题?”

    “我喜欢他,这种个性才带劲。”信长摸摸冒出青胡渣的下巴,一脸变态的愉悦。

    “我不喜欢他,团里没脑子的家伙已经够多了。”玛琪一针见血,基本上除了团长,团里能有几个人脑子里有计划这个词的?

    芬克斯终于花了些时间将那一大堆易拉罐踩得不能再扁,不屑地看着满地铁片,他拍拍手没有回头走向他的伙伴。

    大叔抬头,流星街的天空色彩浓郁血腥,他从脚边挑出一个矮圆的易拉罐放到他的建筑上,声音平静却传得很远,他一年说不到两句话,所以嗓子有点艰涩,“告诉你们团长,那个约定我会去做。”

    背后传来那个陪伴了他三年的年轻人带点叛逆意味的笑声,大叔咪咪眼,虽然白发早衰,但因是念能力者的关系脸还保持着年轻,虽然他从没有在外表上花过一分心力。

    手下面是易拉罐堆起的,那一片重要的代表流星街高层聚集的区域,那片地区他熟悉得连有几个窗户都数得出来。

    芬克斯脚步轻快地跟上玛琪他们的脚步,他自然地问:“库洛洛在哪里?”

    玛琪有点危险地皱下眉,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叫团长。”

    “哦,团长在哪?”没有障碍地改口,态度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

    信长笑得有趣,手习惯地摩蹭着腰间的武士刀柄,芬克斯这小子还没正式入团吧,现在得罪了玛琪可不太好玩,因为谁也不清楚玛琪会把蜘蛛刺青给你弄到什么尴尬的位置。

    大叔在那些人走后不久也站起身,脚边是他一整天堆易拉罐的成果,积木式的大气建筑美丽而混乱,与他身边的垃圾堆完美融合。

    他抓抓颈边皮肤的痒痒,才没带什么想法地抱怨一句,“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太久没动身体都有点迟缓,他站在露天帐篷下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很久很久以后大叔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个方向。然后他对着那片低矮多色的天空缓缓竖起某根异常强悍的手指,手指的方向指向的极远处刚好有一座叫暗地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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