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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 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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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陷入矛盾两难之中。认定的人是可以那么轻易放弃的吗?如果现在和她说,兰青曾为一些事阴谋陷害过别人,她可能会痛快的放手吗?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们合不合适、会不会美满,都是他们两个的事,任何人在他们中间都是多余的,况且,若说起心机重,她佟锦也没资格去说别人,目的不同罢了。

  “其实你想的也过于简单了,”佟锦提醒他,“以水明月的样貌家世,配个皇子都绰绰有余,怎会难以婚配。”

  韩林倒轻松起来,简单地一晃手,“不会,她早说过了,不嫁哥哥。”

  佟锦一愣,韩林又问起之前那事,“你怎么想的?不用考虑我,一切以你为先。”

  佟锦舒了口气,不再纠缠他与水明月之间的种种,低声将兰青与永兴帝的约定说出给他听。

  韩林呆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又白操心了。”

  佟锦低低一笑,“能得你这分操心,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韩林竟红了脸,立马站起身来,“净说没用的话,阴阳怪气的……”说着话,人已走远了,腾腾地下了楼梯,好像身后有恶狼一样。

  韩林走了,佟锦又独自坐了许久,想到韩林种种,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惋惜的情绪,却又不是因为水明月。

  这样的一个男人被别人得到了,无论是谁都会嫉妒的。

  回到公主府,意外地见到了柳氏。柳氏一身轻巧的装扮,不似往日那般光彩照人,带着两个丫头站在公主府前,也不遮遮太阳,晒得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佟锦坐在辇车上没有动弹,直到柳氏恭敬拜下,这才由静云扶着下了车,而后越过柳氏,直朝公主府而去。

  “公主!”柳氏略带虚弱地急呼一声。

  佟锦仍是未加理会,径自进了府中,待在厅中喝上一口沁人心脾的冰镇酸梅汤后,才与曼音道:“去问问她,来做什么。”烈日炎炎,就算是拒绝奚落,也得让自己舒服才行。

  曼音转身去了,没一会转回来,“柳姨娘说二姑娘出嫁在即,想求公主在二姑娘的衾被上绣一朵并蒂花,以示祝福之意。”

  佟锦失笑。

  柳氏现在定然恨死了她,却也知道顾全大局,想借自己的名头给佟玉帛抬身价,还真是忍辱负重啊!

  “带她进来吧。”

  得了吩咐的曼音没问什么,转身去了。静云却是急了,“公主,可不能答应她!”

  佟锦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我以前还嫌你性子太闷,最近倒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静云扁扁嘴,“我都是让兰石气的,下次再见他,看我不……”

  正说着,曼音已领了柳氏进来,静云便住了口,随佟锦走到大厅门

  柳氏被带到大厅前的庭院当中,烈日当头,避无可避,她轻薄的衫子已经现了潮意,神情却是诚挚恳切,一点挑不出错来。

  “罪妇柳氏,给公主殿下请安。”

  佟锦不问其他,只是道:“有什么隼,现在说吧。”

  柳氏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自述罪责,又大赞佟锦上次罚她罚的好,让她幡然醒悟悔不当初!愿用一生偿往日罪过云云。

  佟锦听得有点犯困,就让人搬了椅子过来,一副耐心倾听的样子。

  柳氏说了一通,见佟锦毫无反应,便又说自己已去清心庵探过了老夫人和揽月公主,得到了她们的初步谅解。

  佟锦打了个哈欠,做势便要起身。

  柳氏忙道:“罪妇有一事相求,恳请公主看在您与玉帛同宗同源的份上,给她一分体面。”

  佟锦冷笑,刚刚脸上的困倦朦意一扫而空,“给她体面?给过她体面然后再让你用桐人咒我吗?”

  “罪妇不敢!”柳氏也是近来两天才想通,以佟玉帛之貌,肯定会受到太子宠爱,到时候她也会随之水涨船高,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佟玉帛嫁入太子府之后的事,眼下她们却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况且太子府里还有太子妃与其他姬妾虎视眈眈,不得已,她这才拉下所有脸面来求佟锦。

  “罪妇自知罪孽深重,可这与玉帛无关,求公主……”

  “你以为我这段时日为何不动佟玉帛,要平安地送她入太子府?”佟锦打断她的话,反问一句。

  柳氏的脸色渐显苍白,佟锦继续道:“不让她入太子府受罪,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母女往日待我之情?你放心,孔梦云绝不会弄死她,让你不必承受丧女之痛,这已是给我很大的面子了。”

  东郭先生的故事佟锦很小就学过,善意也要看对象,狼就是狼,对一头狼讲宽容,只会是自寻死路,圣母也没有这么当的!

  第137章 挑明

  这是佟锦第一次明明白白地告诉柳氏自己的打算,柳氏猛然抬头,脸色惨白,眼底闪动着不知是怨是恨的光芒。

  佟锦笑了笑,柔声细语地说:“如果害怕,她也可以不嫁。”

  柳氏煞白的脸色没法更难看了,她额上泛着汗珠,吐出的声音却比冰石更寒:“你这毒妇!”

  佟锦蓦然沉了脸,字字重音:“同样的话,送还给你!”

  柳氏晃了晃身子:“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放心。”佟锦起身,跨出门槛,站在屋檐下的阴影处看着柳氏,“戏还没开场,我会留精神仔细看的。”

  柳氏最终在两个丫头的掺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佟锦看着她的身影离去,心中并无半点同情,只觉得厌恶。

  以柳氏惯来的“不小动作不舒服”基因,佟锦以为她定然还要再起什么妖蛾子的,可一直等过了中秋,也没见柳氏再动什么心思。

  太子大婚过后两天,佟家两位承徽应诏入府,佟玉帛入府后便以身体不适为名主动提出暂居偏院,算是回避可能遭遇的风波,倒让佟锦原有的一番打算落了空。

  佟锦原是想柳氏定然不会心甘,说不定还要撺掇佟玉帛向太子告状,如此公然与孔梦云为敌,太子必不会喜欢,孔梦云也就有了动作的机会。可如今佟玉帛远远避开,一时间倒让孔梦云没机会施展了。

  不过,孔梦云给佟锦传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君子”二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佟锦自然不急。

  孔梦云大婚过后,佟锦也甚少出门去参加聚会了,以此避免一些来自于皇子们的不必要的困扰。

  兰青随云先生修习至今已近两月,为了让他安心学习,云先生月前带他前往一处秘密之地,极为难得才能回京一次,回来和佟锦也未必见得着面,只能传个只言片语,长时间的疏远,让佟锦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

  “去清心庵走走吧。”佟锦在家里实在待不住,便出了城,轻车简从地去了清心庵。

  清心庵的规模不大,但庵如其名,是一处极其清静的地方,平日里的香客也不多,少人打扰,非常适合在这里修身养性。

  老夫人与揽月在庵里住的十分悠闲,上午听经,下午就一起种种花草,老夫人喜植盆栽,佟锦便让人收集了不少大师佳作送过来,聊表孝心。

  佟锦与老夫人和揽月喝了一遍茶,正聊着家常的时候,曼音由外匆匆进来,见过老夫人与揽月后,才附在佟锦耳边道:“婢子见到兰石了,就在大殿前面,静云跟着他。”

  佟锦立时记起上次送老夫人来清心庵的时候,返程时也见过兰石,她还一直想着要问问兰青,结果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兰石来了,兰青会不会来?抱着这样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他目的为何,佟锦还是起了身,由房中出来,直往大殿而去。

  佟锦快到正殿前的时候,远远地见到兰石正与庵主合十道别,静云跟在一旁,面带不满。

  兰石和静云没有留意到佟锦,拜别了师太后便朝庵门而去,一边走一边拌嘴,最后停在清心庵门前,竟快吵了起来。

  佟锦离得远,隐隐听到只言片语,待到门内,他们在门外的声音已听得十分清楚,忽听到他们提及自己和兰青,便慢了脚步,仔细听个分明。

  兰石的语气中满是嘲讽,“……对了,你们公主最了不起,了不起得要倒追男人,缠得我家世……公子好生无耐。”

  静云极恼:“那也不及你家公子,表面道貌岸然,却又瞒着公主偷偷摸摸的来探刑小姐,他是想受齐人之福么?要是他将来还想娶公主,就让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兰石哼笑,“你想得美,就算将来公子娶了公主,凭公主对公子的热乎劲,那也得是我家公子当家作主,刑小姐对公子一片真心,又险些成就秦晋之好,以后入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说别家,只说佟府,佟大人同样尚了公主,可人人都知道他心系爱妾,这点连你们公主都一清二楚吧!”

  “你胡说!”

  静云一着急便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兰石又笑道:“再告诉你吧,我家公子对刑小姐也并非无意,要不然干嘛几次三番的过来探她?这段时日就算你家公主也难以见到公子一面吧?”

  “你、你真不要脸!”静云怒道,“你以为你家公子是什么稀罕宝贝?我们公主身负圣灵真气,整个圣朝不知有多少人求之而不得!上到二皇子下到韩小侯爷,哪个不对公主趋之若鹜?别以为公主非你家公子不可,韩小侯爷一片真心,已和公主恳谈过了,公主现在只是在考虑,还要不要你那个宝贝公子而已!”

  兰石也恼了:“你也就是……”

  眼见着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佟锦在门后轻咳一声,同时便听庵外传来一声轻斥:“兰石!”

  佟锦一愣,兰青竟也在外头?

  佟锦压下心中的怔忡,带了些惊喜地转过门扉,便见兰石正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而去,口中道:“公子醒了?”

  静云此时也见到了佟锦,连忙过来,“公主……”

  那边马车的车帘轻晃了一下,继而被人由内掀开,露出一张苍白清隽的容颜。

  兰青比之上次看起来更为消瘦,下颔尖削,挑着车帘的手指骨节分明,肤色也带了少见阳光的病态白晰。他以前也瘦,但瘦得健康,现在的他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佟锦从没想过他们会这么见面,更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他,当下紧走几步赶到车旁,急急问道:“怎会这样?你病了吗?”

  兰喜笑了笑,笑容有些虚弱:“没有,只是最近太忙碌了,忘了休息。”

  佟锦大为心疼,当下上了马车,拉着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仍是觉得他虚弱无比,不由骂起云先生:“他到底把你当什么?驴子也得休息啊!”

  兰青轻笑出声,“原来我是个驴子。”

  佟锦扁扁嘴,撇下心里对云先生的不满,投进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依然温暖,带了隐隐的药香,又是与往日不同,佟锦想起那盒灵药,连忙问道:“现在修习得如何了?那灵药我找人看过了,已达中上品质,你第一次炼制就能有这样的成绩,实在厉害。”

  兰青拥着她,轻轻淡淡地笑了笑,身体微微后仰,倚靠在车厢上,并不说话。

  佟锦也沉默下来。

  他们都没有问及对方刚刚兰石和静云提到的事,虽然佟锦想问得要死,但思及最近她和兰青的相处状态,还是硬压了下来,纵然明白兰石说的未必是真的,可心里总归是不舒服。兰青也是如此吗?

  “韩林……”兰青终是开口,带着百般的酸涩,“他没有我好。”

  佟锦一下子就笑了,抬头看他,却见他面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力,不由呆怔万分。

  “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兰青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望进她的眼睛,现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所以……不要放弃我。”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带了乞求之意,佟锦只听他这么说就难过得要命,心里堵得难受。

  她想说,她怎会放弃他?可看到他苍白的脸庞与努力维持的笑容,所有的话,都像是对她的嘲笑。

  佟锦缓缓地离开他的怀抱,坐起身子,定定地看着他。

  兰青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全身无力地靠在那,目光微黯,带了些难以释去的疲累。

  “你那天,看到了是吧?”这句话在佟锦心头不知绕了几百几千遍,如今,终是问了出来!

  兰青纤长的眼睫轻抖了一下,突地笑了,笑容苍白,几近透明,“你说什么?我……还得回云师兄那去,我想我……”

  如此的卑微躲避,看在佟锦眼中,就像有人将她的心生剖如来一般,痛得难以复加,随之便是无尽的麻木,让她想动动手指都难如登天。

  他的矛盾,他的挣扎,他的纠结,都是她带给他的。

  “不管你那天看到了什么,”佟锦强忍着眼中的酸涨,“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兰青一下子抬臂掩住了双目。

  他靠在车厢的角落里,碧色的衣袖遮着双眼,一动不动。

  佟锦紧咬着下唇:“你要相信我,我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出于目的接近你,可我……”话说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

  碧色的衣袖下,两行清流缓缓滑落,随着他肩头的微颤,那些晶莹涌出更多,竟是止也止不住。

  “兰青……”佟锦眼里的泪水终是落下,“兰青……”

  “给我最后一点自尊吧。”兰青始终遮着眼,“不管你是什么,你的目的如何,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

  若说之前他尚能欺骗自己,装作毫不知情地贪恋她的气息,现在却是再也不能了。

  他分辨不出她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分辨不出她还要他为的到底是他这个人,还是为了完成那个他难以理解的愿望。那天自山石缝隙中见到的场面是如此的真切,那些话也一直回荡在耳边,让他整夜的不能安睡,他不介意她是什么精怪,却怕她骗他。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能坚守的,只剩这颗残缺不全的心了。

  第138章 僵持

  “我不会走的……”眼前被泪水浸得一片模糊,佟锦的思却是更为坚定,“在你相信我之前,我不会走的!”

  兰青仍是以臂遮眼,偏了偏头,不愿再听她说一般。

  佟锦急道:“你不能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我们相知相处的点点滴滴,到底是真是假,你分辨不出吗?我一开始是抱有目的在接近你,但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怎么开始就那么重要吗?仇人尚有可能言归于好的一天,我们只不过是有了一点点误会而己!我对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出于一片真心,你真就这么不相信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吗!”

  “兰青……”

  “兰青。”

  “兰青!”

  “我就是分辨不出!”兰青被叫得急了,猛然抬头,脸上带着尚未干涸的水痕,神情激动又带着万分的脆弱,似乎轻轻一碰,他努力维持的最后一点尊严也会全部崩坏。

  心头翻涌着无数的话想对她说,想指责她,想拆穿她,想说出往日她的种种不良纪录,想告诉她让她别再说这些谎话,想说那天发生的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想说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人,想说……若是她没有挑明这件事,他宁可做一辈子傻子,宁可不问不想,也要留在她的身边。

  “我……就是分辨不出……”千言万语苦涩地化于心头,最终,仍是只得这一句话。

  太累了。

  想留她在身边,却又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每一次收到她的消息他都带着惊惶,每一次见她,他都害怕下一刻从她嘴里吐出的是她不再需要他的话,他可以不追究她的身份,却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她是被逼无奈才要的他,她是为了赶走另一个“佟锦”才接近的他。她的柔情、她的开朗、她的信赖,全是假的,所以她才能在和亲圣旨才下的时候决意一走了之,她不是佟锦,她根本不担心任何一个佟家的人,她可以放弃他们,正如她放弃他一样。

  早在那时起他就该醒悟的,他在床下,听到她和三枷说话,听她说要离开那样的潇洒。可笑的是,他还为了她那些根本不在她心上的家人,想了一个又一个对策,不惜最终做出那样惨烈的抉择,她那时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他这个人,蠢到家了?

  他像失了全部的力气,没有一点精神地倚在那,神情却在一点点地平复。

  “我不会将你的任何事宣扬出去,你放过我吧……我求你。”短短几个月,已耗尽了他一生的力量。

  他平静的说话,却比任何斥责谩骂更让佟锦难受,她知道他为她付出了多少,也知道他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与防范地奉于她的面前,如今,他却将他的心渐渐封闭起来,不容她再窥视半分!

  为什么不愿相信她?她不甘心!她根本不会去做他害怕的任何一件事,可却想不出一句可以说服他的话。

  难道就因为有了个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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