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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记者那些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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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哥,咱还要采访呢,回来再买吧,现在买了也没法拿。”潇潇在一旁说。
“俺回来再买,你别走啊”我跟她喊了声,就跟潇潇上车离开了。
到达目的地,找到了当事人,这是一位遭遇欠薪的老农民,为此,我们跑了好几个村,终于找到了老板,最终老板面对镜头承诺立马给他结清工资。
采访结束后,我们驱车往回走,因为在这里转了好大一个圈子,所以返回时我们并没有走来时的那条路。
“原野哥,你不是还要买鱼吗?”潇潇提醒我说。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事了”我调转车头,往桥上赶。
十几分钟后,我们再次来到了那座桥上,我跟上次一样,向路边的草丛里一打方向,停下车我俩就下车了。
“你们想要什么?”她热情地打招呼。
我跟刚才一样,低头看了看,问:“黑鱼多少钱一斤?”
“15,从来都是卖这个价”她说。
“便宜点吧,十块行不?”我接着说。
这时,他抬头看了看我俩,惊异地说:“刚刚是不是你俩来过?”
说了半天,敢情她竟然没有认出我俩来,此时我干脆将错就错,演一出恶作剧。
“没有啊,我俩第一次从这走,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故作惊讶地问。
“哎呀,怪了怪了,刚才也是两个青年,一男一女,模样和你俩真像,衣裳也一样”她站起身来,对身旁的卖鱼人说,“真怪,真怪。”
她看了看我们的车辆,又说道:“车也是一样的,上门都写着字。不过你这个是黑的,刚才那两个好像开个白的。”
潇潇早已憋红了脸,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我也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表情。既然演戏,就要专业一点嘛。
“我们这款车只有黑色的,没有白色的。”我冷冷地说。
“啊?那我想错了!那你们……刚才……”她更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短暂地停顿过后,她一反常态,低头慌乱收拾起了自己的鱼摊。
“大姨,你别走啊,我还要买鱼呢!”我急忙说。
“原野哥,咱还要采访呢,回来再买吧,现在买了也没法拿”潇潇竟然主动配合我,恶搞起了这位大姨。
“俺回来再买,你别走啊!”我假意上车要走。
谁知此时,她脸色变得煞白,隔着好几米,我清晰地看到她两腿在发抖。“大姨,你怎么了?”我上前一步问。
“不好了,呸呸呸,不好了,呸呸呸”她吐了几口带着口臭的唾沫,唾沫星子都飘到了我的脸上,“见着分身了,见着分身了,破破破”
分身,是一个人同时幻化出一个或几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人。相传道教创造人之一的张道陵就十分精通此术。
《神仙传》记载说,“能分形作数十人”。他家门前有方水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戏水。有时诸道士及宾客往来,盈庭盖座,但总有一个张道陵与他们应酬,而真张道陵却还在池中舟上。他的夫人孙氏同样精通此术。
民间传说,如果一个人看到分身的别人或者自己,那么这个人也就距离死亡不远了。难怪这个妇女如此惊慌失措,原来,她真的以为见到了分身的我们。
许多名人都曾发生过分身事件。德国作家歌德年轻时,有一天,他骑马走在一条林荫小路上,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也骑马走来,他定睛一看,对面那个人竟然是另一个自己。
歌德瞠目结舌,这时,对面的自己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8年后,当歌德再次骑马走在这条小路上时,他突然忆起了之前那次神秘事件。原来,现在自己穿着的衣服,正与8年前自己曾经看到的那另一个骑马的自己完全相同。
“大姨,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潇潇终于捂着嘴大笑起来,去拉大姨。
“真的啊?”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你们可要吓死我了。”
她接着问:“你们刚才不是从南边来的吗?这次怎么还是从南边来的啊?”
“大姨,你光顾着卖鱼,所以记不清了吧,我俩转了一个圈呢!”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大姨嗔怪着轻轻拍打了我两下:“可叫你俩青年吓坏了。”
“这个有什么好怕的呀!”我明知故问。
“哎呀,你们不知道,俺老头前几天,就碰着个这么一档子事呢!”她心有余悸地说,“人有分身的,你见过鱼有分身的么?”
我顿时来了兴趣,急忙追问详情。她一开始不太愿意讲,但我恳求再三,她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老头姓赵,今年60岁,在大沽河上打了大半辈子鱼,平时,老赵负责打渔,她负责在这桥头上兜售叫卖,收入也够老两口生活。
老赵捕鱼的工具,名为“钓丝”。钓丝适用于平静、宽阔、清澈的河面或者湖面。钓丝捕鱼的原理类似蛛网。钓丝达几十米长,两端用木棍固定在河底的淤泥里,网上方有泡沫浮子。鱼一旦撞倒钓丝网上,就如同飞虫撞进了蜘蛛网,难以逃脱。
所以,捕鱼人下好网后,只需坐在岸边,静静抽着烟看着水面。如果有浮子剧烈抖动,那就证明有鱼儿上网了。
有一天,天刚刚蒙蒙亮,老赵就在大沽河里下好了钓丝网。跟往常一样,他坐在水边静静等候着,但是今天他的运气很不好,等了好久,只有零星几条小鱼入网,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老赵有些懊丧。
这时,他忽然看到河心的钓丝网剧烈颤动一下,紧接着,整条钓丝网都跟着颤抖起来。“看来逮着大鱼了!”老赵心里一阵兴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下了水。
果然,这是一条大鲫鱼,有六七斤重!
鲫鱼一般不会超过一斤,我见过最大的一条鲫鱼是四斤半!老赵抓住的这条鲫鱼,真可谓是鲫鱼中的巨无霸了。
这条鲫鱼力气很大,水中的生物,在水里更是力大无穷,所谓“如鱼得水”就是这个道理。老赵在水里跟她纠缠了好久,才算把它弄个半晕,抱上了岸。
上岸后,精疲力尽的老赵把它扔进了蛇皮袋子里,歇了好一会,才又打开袋子欣赏起了这个战利品。
这条鱼太大了,肚子鼓鼓的,翅子呈现黄红色,通体坚硬光滑,老赵用手使劲扣下鱼尾巴上一块鳞片,这条鲫鱼竟然“叽”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
老赵看看手里的鳞片,它如同一角钱硬币大小。
老赵再把手伸进袋子里摸了摸,老赵又被吓了一跳,定定神看了看,发现这条鱼的两个前鳍,不同于一般的鱼鳍。
“那样子,就跟小孩子的手一样一样的”大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什么?你说鲫鱼长了一双人手?”我问。
“不是人手,还是鱼鳍,就是分了五个岔,每个岔长短不一样。顶上还有指甲盖呢!”卖鱼大姨说。
“然后呢?”潇潇迫不及待地问。
“你听我说完”卖鱼大姨说,“老头子这不是心里觉得怪啊,河里的钓丝网又开始动了。”
老赵顾不得琢磨这条奇怪的鲫鱼,又脱了裤头扑腾跑进了河里。老赵拉起钓丝网一看,又是一条大鲫鱼!
这条鲫鱼看上去跟刚才那条差不多大,老赵心里一阵狂喜。这样个头的大鲫鱼,可以卖出比普通鲫鱼几倍甚至几十倍几百倍的价格,今天他可是发财了!
此时,雨越来越密,老赵眯缝着眼,不让雨水灌进眼睛里,他急着把这条鱼拿出来,两手紧紧箍住鱼鳃,这时,他忽然发现,这条鱼的两个前鳍,竟然跟刚才那条一样,同样是小手形状!
“是不是另一个品种的鱼啊,抓着两条了呗”我说。
“才不是呢!”卖鱼大姨说,“俺老头才抓的这条,尾巴上也是少了一个鳞啊!”
第六十二章 挂甲树
“那就是刚才捞的那条,又跑到水里,然后又正巧被捞了上来”潇潇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实际上,老赵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他捧了这条鱼回到岸上,把鱼放在一边,伸手去解蛇皮袋子,等把袋口解开一看,里面的鲫鱼竟然还在里面!
老赵再回头看看地上那条鱼,两条鱼竟然一模一样!
这时的老赵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都说夫妻连心,关键时刻,还是他的老伴救了他一名。当天早上,这位卖鱼大姨感觉眼皮一直跳个不听,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压抑得很。
她看了看外面下得越来越密的小雨,十分越发不安,一股莫名的想法突然产生:她要去找老头子。
她小跑着来到河边,发现河水已经渐渐涨了起来,她沿着河边跑着,寻找着老头子,等他看到河里立着两根被水冲歪了的竹竿时,确定了老头子捕鱼的位置,可是老赵人呢?
她慌了,叫了好几声不见有人答应。这时她看见不远处的水边有一截黑黑的木头,她诧异间,凑近前一看,这哪是一根木头,这分明是一条一人多长的大黑鱼!
这条大黑鱼有一半的身子露在水面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难怪远远望去如同一截枯木。
她弯腰伸手一掐,想抓住这条大鱼。这条黑鱼受惊后,猛地转了个身,扑打着水,游到河心里去了。
黑鱼游走后,她才看到,原来黑鱼的身下还躺着一个人,她吓得后退了几步,才发现,原来这就是自家老赵!
她吓得两腿发软,哭喊着把老赵拉上了岸,好在渔民人家都有一定的溺水求生经验,她奋力抱起老赵控了控水,又使劲给她锤了会背,老赵上来了一口气,算是活过来了。
此时,水越涨越大,老赵下在河心里的钓丝网早被冲跑了,他刚刚捉的两条大鲫鱼不,或者是同一条大鲫鱼,也不见了。
老赵回家后躺了一个星期,天天喝姜汤,才终于可以下地活动了。
自此之后,老赵只敢在白天偶尔下下网,虽然收入少了,但是老两口只为落个心安。
故事讲完了,卖鱼大姨笑着说:“跟你们说了大半天,你们也不买点鱼回去?”
“好好,行”我连连点头。
“这一堆鲫鱼,给我十块钱中了”她指着桶里的鲫鱼,我目测了一下,大概有十多斤。虽然个头小点,但是熬点鱼汤还是可以的。
“你们这是来采访什么啊?”她好奇地问。
“唉,就是家长里短些事呗”我叹了口气,“对了,大姨,你家大爷这个事挺有意思啊,当时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们啊,我们采访采访。”
“当时光顾着害怕了,哪有心思给你们打电话”她说。
潇潇接着问:“大姨,你们这里最近还有什么趣闻吗?要有现场的,时过境迁的不行。”
“什么趣闻,有意思的事吗?俺西边村里那棵枣树今年结了一个大枣,挺有意思的。”
“什么枣树啊?”我问。
“挂甲树,知道吧?”她笑呵呵地说,“天黑了,我要回家做饭了,明天你们去看看,那个枣有苹果那么大了,还在长。”
卖鱼大姨说的挂甲树,在我们当地是十分有名的。在大沽河畔张家村村西,有一棵有着近2000年树龄的酸枣树。
这棵酸枣树,有一人环抱那么粗,枝干高大,遮天蔽日,树皮皱皱巴巴,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它生长在一片田野里,鹤立鸡群,十分显眼。当地政府为了保护这棵古树,把它列为全市重点的古树名木保护目录中。
这棵千年酸枣树被称为挂甲树,而挂甲树的由来,与唐太宗李世民有关。
当年,李世民还不是皇帝,他那时是“唐王”。李世民带兵东征经过这里时,突然天降暴雨,时值初秋,他的十万兵马无处躲避,个个湿得像落汤鸡。李世民暗暗叫苦:“糟糕,军情火急切,十万兵马本应该马不停蹄,要这样淋下去,兵士大有生病之危。这岂不失我战机?”
李世民急的团团转,可到哪里能找到容纳十万兵马的庇护所呢?正在左右为难,他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庙,长有四尺,高有二尺,石墙石顶,门额有一块石头小匾,上刻“百龙庙”三字。庙前还长着一颗一人来高的酸枣树,枝繁叶茂。再看旁边,有一汪水湾,清澈见底。
唐王顿时有了主意,他立即下令:全军下马,到“百龙庙”里避雨。
可士兵们一看,这小庙连一个人都容纳不下,门口只能拱进去个人头,这怎么能容纳十万军马呢?唐王无动于衷,继续下令:“进!”
第一个士兵趴在地上,头拱进庙门内。这时,第二个士兵推着他的后腚,硬生生把他推了进去。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整整十万兵马就这样挤进了小庙。
进庙后,则是另一番天地:宽阔的大厅无边无际,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大厅里雕梁画柱,象进了殿堂,十兵们又惊又喜,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雨过天晴,李世民发现自己的盔甲刚刚已经被雨淋透了,于是他脱下盔甲,顺手挂在了庙前的酸枣树上晾晒。
这时,士兵们一个个都从小庙里走了出来,整装待发,可是经过这一番劳顿,大家都觉得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此时军粮所剩无几,这下可愁坏了军队里的伙夫。
“大王,现在军粮不够,做的饭不够吃,怎么办呀”有部下向李世民报告说。
李世民并不着急,他不慌不忙地用手一指身边的这湾池塘:喝粥吧!
说也奇怪,刚刚还清得见底的小湾,顿时变成一湾浓稠的稀饭。十万兵马吃饱后,备好行装,又开始远征了。唐王走后,他的战马在那小湾的石桥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月牙形蹄印。而他那十万兵马,却踩出了弯曲不同的九条小道。从此,那避雨的小庙就叫“百龙庙”,那庙前的酸枣称为“挂甲树”;那旁边的小湾叫做“引汤湾”,那湾上的石桥就叫“月牙桥”。而那战马踩出的九条小道就直喊“九条道”了。沧海桑田,这个传说在当地流传开来,歌谣唱道:“挂甲树,百龙庙,引汤湾,月牙桥,弯弯曲曲九条道。”时至今日,人们把这棵酸枣树当作神灵一样供奉,每逢节日,村民们都会在树枝上拴满红色布带,在树下放鞭烧纸祈福。
这棵酸枣树经过碳14鉴定,确定它的年龄超过了1000年,近年来,人们又在附近五米深的农田下发现了“月牙桥”,桥面上的确有月牙状马蹄印记。如今,挂甲树、月牙桥、引汤湾等都有了实物证据,但几千年前,唐王李世民是否真的在这里演绎过一段传奇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多次到挂甲树下看过,树只是一个参天的老树,别无二致,庙也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庙,月牙桥更是普普通通,如同一块遗弃的石板,引汤湾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池而已。
但这次突然听说挂甲树上长出了一个巨大的酸枣,使得我顿时来了兴致,我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酸枣口感酸酸甜甜,营养价值很高,也具有药用价值,枣核还是一味珍贵的中药材。据我了解,挂甲树每年都能结五百多斤酸枣,最多的一年结了八百斤酸枣!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了挂甲树前,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后,看护树木的大爷带领我们来到了树下。
这棵树实在太大了,站在树下,方觉人类的渺小。外面毒日火辣辣的,但是树下却凉风习习,十分舒适,抬头看去,粗粗细细的枝干蜿蜒曲折,伸向极高的天空。
“大爷今年这树上怎么没结果呢?”我抬头看着。
“嗯,但是结了一个大的”他说。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问。
“你得上这边来,这里叶子太多,挡着了”说完,他带着我来到了树的南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果然看到在树的中间有一个苹果大小的果实,淡绿,透漏着一点点红。
“这么大!”我赞叹着说,“酸枣还能长这么大?!”
“今年就结了这一个,往年一树的枣,今年都长到这一个上了。”大爷说道。
大爷说,今年春天,这棵枣树发芽比往年都要玩,而且今年没有开花。大家都认为它可能到了寿限,可谁知,过了几个月,它的叶子渐渐繁盛起来,甚至超过了往年,有一次,一个摄像爱好者更是无意中发现了树上的唯一一个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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