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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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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浩临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目光的锐利如利剑般笔直刺向成浅曜,“你想说什么?”
“我哪里还敢说什么啊。”成浅曜虽然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却不减分毫,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
莫浩临冷冷地看着他,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些许异样。
成浅曜话锋一转,一边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客厅,一边摸着下巴说:“你怎么想到回来住了?”
莫浩临只是看了成浅曜一样,并不答话。
成浅曜若有所思地盯了他一会儿,笑眯眯地说:“你家这么大手笔不怕遭贼惦记么?”
“如果你算贼的话。”莫浩临似乎从成浅曜的眼神里,看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肯定在惦记着什么。
成浅曜活动了一□子,不客气地说:“反正你家这么大,借我住几天。”
莫浩临斜眼睨他,“公寓借给你。”
成浅曜随手一指,“不需要那么麻烦,二楼左手边第三间房让我住就行了。”
莫浩临不用看都知道成浅曜要的是哪间房间,他冷淡地说:“钥匙不在我这里,你有办法进去的话就让你住下。”
他倒不是为难成浅曜,只是那间房的早几年就被封了,没人再进去过。家里头的钥匙一般都由林叔保管,例外的话由莫振霆和莫浩临自己保管,而这间房间的钥匙正是被莫振霆拿走了。
成浅曜起身往楼上走,盯着紧锁的房门一秒,随即使劲全力一脚将它给踹开了。他走到栏杆处,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莫浩临说:“能住下了吧?”
莫浩临眼里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笑意。
成浅曜神色悠哉地走进房间,炯然的目光扫过房内每一个角落,最后停留在镶嵌入墙壁内的偌大镜子上。
怎会有人将镜子装在床尾?乐晓究竟抱着怎么的心情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他一定会查明白。
脸上常年挂着的笑意尽数退去,成浅曜冷酷得仿若勾魂使者。
翌日大早莫浩临开车离开了莫家本宅。
于锦溪在大门口目送他的离开,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恨意。她知道莫浩临要去哪里却无法阻止,每次他出门自己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可以太聪明,因为莫振霆不允许她聪明,莫浩临不知道她聪明,她只要当好她温婉可人的莫太太就行了。莫家的两个男人是她的天,她非但忤逆不了,还要百般讨好。
莫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宴渺的存在,就连林叔也是,他一直遵照莫浩临的吩咐做一些营养的汤羹,然后让莫浩临小心地带出去。只有她这个莫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活在欺骗的谎言中,假装相信宴渺已经死了。可她心里十分清楚,说宴渺死了才是天大的笑话!她一定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活得比自己好一万倍。
她常年对莫振霆虚以委蛇是为了什么?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争取来的人生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她发誓!这样的日子不会长的,她一定会查到宴渺在哪里,一定会在莫家站稳脚跟!
成浅曜打着哈欠走到于锦溪身边,“一大早心情欠佳么?”
于锦溪懒得理他,推着轮椅往房间走去。
林叔走上前询问成浅曜是否需要用早餐,成浅曜摇摇手打着哈欠出了门。比起吃早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这章更新完之后会到周六再有更新;其实是合并了今天和周四更新的两章内容,接下来我会安心写文
最近卡文卡得实在太严重,我习惯了修文修到自己满意了才发文,我要对我自己负责,也要对花钱看我文的各位负责。先让我存点稿吧,不然质量肯定下降,望天~
我知道我很废柴,恳请大家包容m(_ _)m
还有一些事要询问,对于船戏大家有什么看法?可能下一章有肉吃,想吃肉的同学举手,由于风险太大,我要斟酌斟酌,如果没什么人想看我还是不放出来了。挖鼻~其实我都不知道啥肉不肉的
那个谁,你家成律师出来了,满意不?(﹁〃﹁)
☆、重启(修)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我知道宴渺那段很狗血,反正前文已经这么狗血了,就让它继续狗血下去吧
还有就是我依旧卡文中,童鞋们!下次更新在哪里呢?遥遥无期的赶脚啊~逃走……
修过了,大家重新看一遍吧,卡文还在继续。
我对JJ的尺度掌握无能,我这都没让他们脱衣服啊,内牛~
原来的内容如果大家想看的话请在这章节留言,我尽量发给大家吧,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啊,哭。
康德私家疗养医院前,一名着灰色休闲衫的男子被门卫挡住。
望着目标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吹了一记口哨;悠闲地跑去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从伤愈出院以来,莫浩临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康德;因为这里有她在。他一路垂眸漫不经心地走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经过的护士正用爱慕的神色看着自己。
心头的那个人杏花春雨一般将他融成温山软水,眼底盖着的轻薄胧纱藏了千古深邃。莫浩临周围少了一贯的冷情;反倒掺了一些迷离的气质,让人很难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转动把手,门被推开的瞬间,莫浩临视野里出现一名半长发的清丽女子;她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歪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似乎出神了许久。
莫浩临走到她身边,房内的护士向他点了点头识趣地走出了房间。
女人专注地望着天空中渐渐变淡的飞机云,额前过长的刘海遮住她细长的眉,有几缕调皮地挡在她的眼前,她却像丝毫未曾察觉一般。
莫浩临眼中少了一贯的凌厉,目光比窗外拂进的风还要柔和,修长的指尖替她拨开恼人发丝,口中问着没有意义的问题,“在看什么?”
女人指着天空,“云。”
莫浩临婉转浅笑的眉头染了情,替她卷起过长的衣袖,他淡淡地问;:“好看么?”
女人舍不得挪开视线,轻轻地点头说:“好看。”
莫浩临拿了一个苹果一点点削去果皮,他削得很慢很细致。果皮长长的连成一条,动作熟练得仿佛做了上万次。他耐心地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块状放在盘子里,然后把果盆放进她的手里,拿过叉子递给她。
女人对这一切浑然未觉,始终呆呆地望着天边,好像那里有什么吸引着她似的。
莫浩临将手里的叉子放在果盆里,随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中,视线牢牢地黏在她的身上。
半年了,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以前她总嫌长发太麻烦,他却暗暗期待有一天能看到她长发的模样。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长发的她恬静柔和,那份安宁让他不会再想去摧毁。
她好似江南溪水边轻吟浅唱的如梦佳人,幻化成心间的赤色朱砂。从初遇起如同魔怔一般,她的一颦一笑究竟使他铭记了怎样的钟情?七年里他的恨,终不过如露娜说的,她将他爱她变成了一场落碎的笑话。
可他不愿放手,不甘心放手,直至遇到她前,他一直在找寻她的去向。即使他不曾对自己承认,之所以恨入骨全因消不去的爱,他恨自己依旧爱她,这份感情一同折磨了他七年。
突然女人动了一下,仿佛是发现了手里的东西,温顺地开始小口吃起来苹果,直到全部吃完,她才像个等着老师表扬的学生一般期待地望向莫浩临。
莫浩临面上闪过一丝复杂,淡淡地赞许道:“很好。”
女人的笑刺眼到让人晕眩,却也格外美好,让他越发想去珍惜。她多久没对自己笑了?半年前只要是在他面前,即便是笑着的她都显得那般勉强,可从她醒来之后便不曾对自己吝啬过笑容。如果是白缈的话,她的笑会更自信。如果是宴渺的话,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笑得如此无防备?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谁也不是,莫浩临垂眸将所有情绪掩去。
再次相遇,她一味地想逃离自己,可就算是让她恨着,他也不想让她离开。他害怕再次尝到找不到她的失落颓唐,还有心碎。莫浩临苦笑,自己和七年前没有分别,在她面前表现的强势不过是不想她离开。就连强。暴她的时候,心里也在害怕。他可以接受她不爱自己,却没法承受她离开自己。七年的约定,是为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只是留她在身边的借口。
先是小莫,后是奶奶,一次次的威胁一次次的诱逼,他不奢望她还能对自己动情,只求在有限的时间里可以好好地看着她。哪怕她已经不爱了,他也要强迫她爱,就算是装出来骗他的,他也想要。
莫浩临望着触手可及的人,目光复杂难懂,也许这次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宴渺眨了眨眼,无垢的瞳仁纯净透澈,嘴里说着简短地词汇,“浩临,回家。”
莫浩临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想要回家是吗?”
宴渺闭上眼,享受着莫浩临带给她的温暖提问,舒服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轻哼,“嗯。”
摸着她头顶柔软的发丝,莫浩临想起医生对自己说的话,“病人在坠楼时虽然被救生垫托住,但头部也受到了较大的冲击。最重要的是她之前受过强烈的刺激,促使她潜意识屏蔽了对外界的认知。她现在的状况和小孩子差不多,虽然有一点点在康复的迹象,但什么时候完全恢复还很难说。”
莫浩临推开她,抬起她的下颚,黑眸望进她的眼底,问道:“小渺,我是谁?”
“浩临。”宴渺还想去蹭莫浩临却被他阻止了,她委屈地嘟起嘴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莫浩临望进她的眼底,“莫浩临是谁?”
“丈夫。”宴渺乖巧地回答。
莫浩临满意地松手,像是表扬一般在她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任由她抱着自己磨蹭。
宴渺现在的一切认知都是他教的。
她知道莫浩临是她的丈夫,他们有一个很温馨的家。他还要教会她爱他,教会她永远不离开他。
莫浩临摸着她冰凉的发丝。他们这辈子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只要现在开始她乖乖待在他身边让他照顾一辈子,以前的任何事他都可以不计较。他们有新的开始,新的未来,他会把曾经答应过她的一切都给她。
再次抬起宴渺的下颚,在她带着疑惑的目光下吻上她娇嫩的唇。
唇齿相接,辗转厮磨。他闯入她毫无防备的口中肆虐,舌尖诱惑地舔弄齿贝一圈,强势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两人间的温度不断升高,宴渺双手无助地收在胸口,感觉心脏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般。她害怕地推了推莫浩临,莫浩临退开一些,双眸晶亮地看着她。
脸颊仿佛抹了上好的胭脂红,一路迤逦到耳畔,宴渺睁大眼睛不解地问:“什么?”
莫浩临亲了亲她,哑声道:“吻。”
宴渺想了一会儿,自动自发地抬起头,“还要。”
像是怕莫浩临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匆忙补了一句,“吻。”
话音未落,莫浩临就将剩余的音节吞没在两唇之间。在她轻微的抗议声下,抚慰般地轻舔红唇,动作慢得极有耐心。
宴渺突然推开莫浩临捂住嘴,睁大眼睛看他,他刚才有咬她吧,很疼的。
莫浩临拉开她碍眼的手,怜惜地以亲吻安抚她。
那是唇与唇之间最单纯的亲昵,没有深入不带侵略,和宴渺之前感受到的火热完全不同,可她却觉得很甜很甜,比含着糖块还要甜腻。
“小渺,小渺,小渺……”莫浩临每亲她一下,都会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好像怎么喊都不够。
宴渺大胆地伸手搂住他,学着他的样子一边亲他一边喊他的名字,“浩临,浩临,浩临……”
莫浩临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同自己撒娇过,这样就很好,她在他的身边,喊着他的名字,即使动作是如此的笨拙,但她的心里有自己,他不用再害怕她突然的不知所终,不用再担心她不知何时的离开。
“浩临?”宴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动了?是哪里疼么?她摸着莫浩临的头,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身上的人。
莫浩临性感的唇角扬起惑人的弧度,张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惹得宴渺惊叫出声。他抬起头对她一笑,“这叫欺负。”
宴渺揉着被咬疼的地方,眉头紧锁,“欺负?”
莫浩临又是一笑,大手握住她的胸前重重一捏,解释道:“这也叫欺负。”
宴渺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同时她也明白了“欺负”不是好事,她两眼氤氲着雾气,委屈地撇嘴,“浩临,欺负。”
莫浩临全然不在意宴渺的控诉,噙着笑说:“对,我欺负你。”
宴渺作势要哭,莫浩临亲了亲她的眼睛,轻柔地说:“小渺别哭。”
宴渺眼里的雾气退去,仿佛在思索哪里听到过同样的话。没多久她就放弃了,她只知道她听到这句话很高兴,很希望浩临能对自己多说几次,这么想着她噗嗤笑出了声。
莫浩临看她的眼里满是宠溺的神色,修长的手指替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握住宴渺的柔荑,滚烫的吻印上她的指尖,莫浩临抬头默默看着她说:“我想珍惜你,不论是什么样的你,只要你还是我的小渺,我就不会放开你。你的生命,从开始到结束,每一次血液流过心脏,我都会替你好好看着。我允许你在我的身边老去,哪怕到了最后一刻,我都要你在我身边。”
宴渺满脸困扰地看着他说:“不懂。”
一辈子不长不短,他把全部的感情都交给了她,所以执意将她绑在身边。即使用错了方法有怎么样?他只想珍惜她,用他的想法他的方式全心全意地珍惜她,哪怕她什么都不明白也没关系,他会慢慢教会她。
莫浩临捧着她的脸问:“再过几天我就接你回家。”
宴渺灿烂一笑,“好。”
手指带着柔情穿梭在她柔滑的发丝间,莫浩临轻声说:“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宴渺靠在他的胸口,安心地闭上眼,嘴角的笑比床边摆放的香水百合更清透。
“好。”
她想呆在浩临身边,心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承诺
走出医院时一辆车刚巧停在莫浩临身前,车门打开却没人下来。见莫浩临黑眸闪过不耐烦的情绪;车内的人对他说道:“上车;谈谈宴渺的事。”
他知道如何让莫浩临自愿留下,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儿子了。
莫浩临看了一眼莫振霆;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上了车。车子没有马上开动,而是停在原地。莫浩临看了一眼表冷冷地说:“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面对莫浩临强硬的态度;莫振霆面子上过不去,沉声道:“我是你父亲,我和你谈话还需要定时间么?”
“如果你不是我的父亲,你只有三分钟。” 莫浩临眼都不眨一下;“还剩九分钟。”
莫振霆拿这个儿子完全没办法。莫浩临做事狠辣果断和他很相像,儿子取得的成就也让他感到相当骄傲,可他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这让他很头疼。
罢了罢了,谁让他稀罕这小子呢?莫振霆看着儿子刚毅的侧颜,说道:“医生说宴小姐已经可以出院了,我想让她住进我们家。”
“不用,我自有安排。”莫浩临想也不想地否决了莫振霆的提议。他答应给宴渺一个家就不会食言,莫家本宅不是个好的去处。
莫振霆板起了脸,“浩临,我希望你能清楚我能将宴小姐留在你身边就能把她送走,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还是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你威胁我?”莫浩临转过头,眸子危险地眯起。
“那就看你受不受我威胁了。”莫振霆是老奸巨猾的狐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手段绝不可能比自己的儿子差。他很清楚一旦抓住了浩临的软肋,他就不会反抗自己。再有,他也想借此试探宴渺对浩临到底有多重,浩临是否为了她肯对自己妥协。
莫浩临浑身散发着戾气,他不喜欢被人威胁。莫振霆把宴渺完好的送回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果然是要利用宴渺来牵制自己么?无论莫振霆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可能让宴渺成为别人的利用工具。宴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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