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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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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苂侧身躺下,右手错谏箾的颈枕穿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谏箾头上的发,留给心爱的人足够的时间缓和初次的人生体验。

    余韵未息,许是连日的赶路,谏箾在靳苂的怀里就此睡了过去。看着睡着的人,靳苂情自不禁地笑了起来。

    只是第二日一直,当靳苂睁开眼,看见怀中的人时……

    “啊……”

    一声尖叫震动三舍九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故意不更的…只是…奈何…写得慢…又不想卡肉让你们更辛苦…所以才到现在…亲们…我没卡肉…嗷…你们就看在这个份上原谅我吧

104第84章() 
“什么情况?怎么了;怎么了?”秦楚听到尖叫声,不知从哪蹿了出来;径自的推门入内。

    “啊!”

    冲入内堂;便见靳苂一脸吃惊慌张失措地跌坐在地;顺着靳苂的目光秦楚随之抬眼望去;待望见赤脚静立的人;一声尖叫随着颤抖不已心脏压迫肺叶破声而出。

    “啊!”一声不够,秦楚觉得她此刻只有惊叫几声才能表达此时她震惊到无以加复的内心。

    “你……你……你……”指着面前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人;秦楚结结巴巴;变身脑瘫语言功能残缺患者。

    那人不看秦楚;眼睛却不离跌坐在地上的靳苂;似想上前去扶;却又不知为何,驻步不前。闪动的明眸似是有千般不甘万段寂落,动了动嘴欲言又止,最终却是默然低头,黯然转身。

    “谏箾?”看着那黯然失色的眼睛和寂落的背影,靳苂心中一痛,骤然站起身来,一个箭步跨出拉住转身的背影。

    “你若真在意我容貌,我亦不会再做纠缠。”声音平静,青丝披散,刘海遮住额眼,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是……不是容貌。”靳苂似有所悟,连忙摇头否定,“不……不,是因为容貌。但是不是因为你丑,而是……你……你的胎记不见了!”

    咽下来不及吞下的唾沫,靳苂再次急急地开口:“我……我……是有点惊异,所以,所以被吓到了……”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被吓到,试想一下,若是某天睡了一觉起来,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的枕边人相去甚远,谁还能淡定微笑问早安问。

    “我……我……爱你啊!”见谏箾毫无反应情急之下,平日觉得难为情的话,竟瞬间脱口而出。

    被靳苂拽住的谏箾问言神情一动,埋低的头抬起,眼光流动地望向靳苂。

    “妞,你……你自己看……”秦楚也没闲着,在两人情意绵绵神情相望的这会儿功夫就闪了身拿回了一面铜镜晃到了谏箾面前。

    看着铜镜之中的面孔,一向冷静自制的谏箾也不由地抬眼无助地望向靳苂。

    “噗……”这小白兔一样无助的眼神,靳苂看了不由笑出声来,侧身拿过秦楚手里举着的镜子,与谏箾的脸挨近,让两张脸孔挤入一面不大的铜镜之中。而后莞尔笑道:“看,怨不得我吧……”

    “胎记……没了?”谏箾蹙眉,手犹豫地靠近脸颊轻轻地摩挲起光洁的肌肤,蹙眉的神色似乎在思考,现在所发生的是否是一场梦。

    “是啊,没了。”靳苂斜眼,望向原被胎记铺染占去的半边面肌,如今光洁温润如玉,似乎那暗紫的红色从没有在脸上逗留过一般。

    “真是神奇。”立在一旁的秦楚啧啧称奇。随即坏笑地打趣道:“靳苂,这谏箾的胎记奇怪得紧,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啊。”

    “嗯,胎记是因皮肤组织发育时出现的异常增生分色素和血管型,色素型成因虽然明确,但治疗尚不能完美,何况如今竟是一夜消退,这事情确实值得研究。”靳苂眼睛一直在谏箾脸颊上流连。闻着秦楚的话心下便也认同。当即点头道。

    谏箾闻着靳苂话音,朝秦楚飞去一记冷眼刀子,随即挣开靳苂的手,退出靳苂的怀抱。

    “怎么了?”抱得好好的被人挣脱,靳苂自然得问上一问。

    但,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回答,靳苂话音一落,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哈哈哈哈!”秦楚捧腹,笑得人仰马翻。这谏箾居然也有小女子姿态,竟然耍了小脾性,往靳苂的赤脚上踩上了一脚,随即转身跑了。笑死她了。

    就在秦楚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一枚烛蜡从内室射了出来,直直地朝秦楚打去。秦楚为躲暗器,摔了个狗爬屎。随即便就势在地上对着纱帘大吼表示义愤填膺不满地抗议,“喂……会死人的!”

    “都怪你,痛死我了。”靳苂坐在地上揉着脚,狠狠朝着地上趴着的秦楚瞪去。

    “最该哭的是我。”秦楚爬起身,她才不容易啊,这年头,一座冰山已经够她受了,现在还要被根冰棒赏刀赐剑,人生的路,怎么看不到前方……

    “公主……”一双白兰绣鞋出现在秦楚的视线,秦楚趴着身子极力仰头适才能望见绣鞋主人的面孔。

    “公主你要为我做主,我不会武功而已,怎么就处处被人欺负,遭人暗算。”秦楚也不起来,胳膊肘撑地挪了两寸,便抱上白兰绣鞋主人的小腿,扯了嗓子径自开始诉苦。

    “竹韵,你不要乱冒充……”才抱上蹭了几下,秦楚便像躲瘟神一样松开抱着的小腿。

    “你倒是有点料。”出云的脸露出一个不属于出云的侃笑。

    “你身上就是一阵算计味,谁闻谁知道。”秦楚立刻起身,只有不受束缚,行动迅速才能有优质的跑路水平。

    “这倒是第一次听,道长的鼻子果然与狗如出一辙。”

    “公主,快救我。”瞧见此时入内的出云,秦楚屁颠颠地跑过去,撒娇卖萌地往出云身后躲。

    出云眄了她一眼,决定无视秦楚的存在。

    “参见公主!”竹韵撕了人皮面具连忙对出云行礼。

    “此非皇城,繁文缛节便不必拘泥。”

    “诺!”

    “公主,我们下午就动身离开吧,需要的药品已经开始进入生产,不需要留在这里。”

    “嗯,本宫此番而来便是为支会你一声。”

    “那我回去收拾了,对了,你的小腿没有竹韵的松软哦……”对于一个外科医生,人体的任何一块肌肉都再熟悉不过,人与人之间细微的纹理差别肉眼虽看不出,但是摸的话……

    秦楚抛下这么一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却说昨夜,秦楚被老皇帝拎小鸡一样扔回了桃花林,那桃花林是冷袖无徵的奇门遁甲阵法,秦楚进去没人带着想要走出去只怕比冲出宇宙还要难上几分。

    在桃花林转悠了两个多小时,依旧找不到出路的秦楚决定在桃花林先睡上一觉,却不想刚躺下便有人出现在她跟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星夜赶来的竹韵。而竹韵身后赫然站着出云,这不免让秦楚大吃一惊,正在为自己感到幸运之时,一柄长剑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说!”就一个字,便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南极温度。

    “喂……”秦楚想要抗议,只是她一动剑便压紧她一分,虽未伤及肌肤,却让她感到了压迫和屈辱。

    “我数一二三,要么压下两寸把我抹了,要么拿开你的剑,我不吃你这套。”秦楚此刻怒极,神态确实轻松,单膝支起,随性地把手支在膝盖上,也不管此时架在她脖子上的利器。

    “一……”

    “二……”秦楚神态自若,泰然淡定,心似秋水冰晶,虽是清亮,却是寒极。

    她一次一次地退让容忍,是因心中最细的那份怜惜,但怜惜并不代表妥协与屈服。

    当心与心意一次次被践踏,再坚韧的铜墙铁壁也有塌陷毁销的一天。日子久了,我也会累,也会想放弃。

    我之心生怜惜是因之心为你所系。公主,我要如何才能走入你的心里,治愈你心中的伤泣

    抬眼,望向浩白的月光,风吹过,携带着桃瓣飞扬。就像月下的一场粉红的花雨。美丽却带着离别的悲凄。这是用生命化成的雨,怎能不美丽

    只是想不到她秦楚也有这一日,竟然需要狼狈地用生命来换取心系之人心中一丝信任之意。

    颈上的剑突然抽离,出云翩然转身离去,秦楚回过神来,却只剩下竹韵对她竖起大拇指。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_…||其实是因为jj抽了

105第84章() 
“喂;她这是……放过我了?”秦楚机械地转头望向竹韵。

    “从没有一个人能从公主出鞘的剑锋里活下来,秦楚你是第一个;我也希望你是唯一一个;否则;这样一个无懈可击的人;得到的下场只有一个。”竹韵择下桃枝;递与秦楚。

    秦楚定定地看着竹韵,愣愣地接过还未来得及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竹韵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是不是;代表着;我在她心中与众不同?”两指转捻着桃枝;秦楚自言自语。

    “喂!你们都走了;谁带我回去啊!”回过神来,秦楚猛然起身疾步朝着出云方才离去的方向追去。

    秦楚走出桃花林之时,天已大亮,拖着一夜的疲惫回到冷袖无徵,刚想推开房门入内休息,就听到靳苂房中传来的一声惊叫,故而方有刚才破门而入的那一幕发生。

    好不容易调节好情绪自我感觉良好的秦楚哼着小调回了房,环视了一圈房间,发现她房里除了几件衣服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需要整理收拾。几天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时虽然心情舒畅,但是打架的眼皮还是在提醒着秦楚她需要睡眠。寻了笔墨纸砚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贴在了床头,小心地试扯了几下,确定纸被黏得牢固之后,秦楚适才满意地点头,随后整个人往柔软的床铺倒去。

    而靳苂房中,出云礼貌客气地问了靳苂,方才房中异响缘由。刚才靳苂的一声惊叫引起她的警觉,但让出云迈出房门的确实秦楚的那一声惨叫。

    出云所住之地与靳苂所在虽不远,但也不近,两厢相对而立,以人工开凿的淡水湖隔开,站在两厢门前,若两人大声说话,声音清晰可闻,但要想来往两厢之间,便要绕过湖泊,即使疾步而走也须走上一盏茶的功夫。待听到第二声后,出云的走来的步子不由地加快,从开门而出到推门而入,个中用时,也不过半盏茶。

    至于竹韵,比公主先至,此实乃巧合。一早竹韵起身去厨房着人准备早点,不想回来便见秦楚黑着脸,嘴里还叨叨絮絮地,遂起了戏弄之心,寻了处隐蔽之地戴上了人皮面具,假扮成出云的样子一直尾随其后而去。见秦楚就要推门而入,刚想现身,不想此时的便是一声惊叫传来。警惕如竹韵,自然不会轻易现身,遂她纵身一跃跳上房顶,从上面看屋内情况,见屋内并无打斗危及性命,她便也不现身,隐匿气息,留在屋顶静观其变了。

    只是不想,刚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便见自家主子神色匆匆,施展着轻功,步步生风地往这边赶来。

    竹韵灵机一动,她很想看看,秦楚在假出云面前献殷勤,再真公主身后出丑的表情。随即翻身一跃,绕过走廊走入房内。

    与出云自幼相处,竹韵自认,若要模仿自己主子,虽像不得十成,却足已以假乱真,可这秦楚,不知有意或是无意,轻巧近身的一个试探,便能

    辨出真假,若是有意,不知须要了解对方多深,方能做到这点。若是无意,不知又需要多大的直觉及与对方的心有灵犀才能做到!

    秦楚此人,不可小窥。

    竹韵思绪飘忽,直到出云交待完靳苂离开后,才回过神来。此时厅内除她之外再无他人,“看来这一趟该是凶险。”没头没脑的一句自喃后,竹韵也随之离开。

    “谏箾……”

    “待食时一过你便随我去见宫主。”

    “我们要单独向慕容宫主告白吗?”靳苂不解,要道别,不是该她们一行人都去么。

    “此一行并非向宫主辞行,而是去解决一事。”绾好头发,梳理好最后一个发梢,谏箾放下桃木梳,起身走向靳苂。

    “嗯?”不解地转头望向推着她向前,把她引坐到梳妆台之前的谏箾。

    “多年来,宫主待我如母,你我既已行夫妻之礼,该向她敬茶才是。”拿起刚放下的桃木梳,一点点地梳理起靳苂杂乱的头发。

    “你一定还有事情瞒我。”

    看着铜镜中皱眉严肃的脸,谏箾无奈,只是瞒不住,便继续道:“三番四次要取你性命之人,是佘姑姑……”

    “啊……”靳苂惊讶的叫出声来,“秦楚猜测得没错啊,真的是她……那怎么办?”

    “经过昨晚,不会了。”谏箾看着回身,紧张握住她手腕的人,轻轻摇头道。

    “为什么?”眨巴着眼睛,靳苂很困惑。

    “佘姑姑因你不会武功,却又在江湖招惹祸事,怕我终有一日会因此受牵连,故而想在你们未行夫妻之礼之时将你除去。”

    “呃……她怎么知道……”难道还能从样子上看出来么?想到这,靳苂眼睛便在谏箾脸上来回打量起来。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

    “她们知道你……你脸上的胎记……会……会……”

    “并非宫主知晓我脸上胎记会消失,而是冷袖无徵宫每收一名弟子,便会配一方素帕……”似是明白靳苂所问,加之被来回打量,谏箾耳根一热,竟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起来。

    “发生活用品?”靳苂突然觉得,冷袖无徵其实还蛮人性化的,居然还发生活用品。

    只是,若是被秦楚知道靳苂这个想法,估计会遭到不少的白眼。试问,有哪个思维正常的人会联想到,在新婚使用的小手帕是生活用品……

    谏箾闻言,握在手中在发丝间穿行的梳子顿时一顿……

    “难不成还要上缴么……”靳苂斜眼望向床上的枕头。

    “嗯……”微不可闻地应声。

    “可,那是你送我的……”靳苂一脸不舍。难得有定情信物。

    “若是你喜欢,改日我再为你绣一方。”

    “呃……好吧。”看谏箾这态度,估计那帕子是一定要交的了。有什么重要秘密啊,干嘛非要上缴!靳苂在心中狂吼。

    两人收拾了一番,又吃了一早便备好的早餐,适才前往慕容悦的住所。

    来到时,便被告知,昨晚宫主歇下晚了,今早也起晚,适才刚开始用膳,让她们在偏殿的厅内稍等。

    “宫主召你们入内。”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便见宫主的贴身婢子出来传话。

    谏箾朝她颔首,便牵着靳苂随着婢子入内。

    “长风拜见宫主……”

    “宫主你好!”跟着谏箾跪,靳苂也礼貌的问好。

    “两个都起来吧。”

    “宫主,长风今日来,是归还初时冷袖无徵所配素帕。”谏箾起身,顺势把腰间的帕子奉举到慕容悦面前。

    “这帕子,你可知一味何事?”

    “长风明白,此帕一旦交还与冷袖无徵,长风便需即可动身离开,与冷袖无徵再无瓜葛。”

    “日后江湖仇杀,冷袖无徵便不会再护你一二,你想清楚了?”

    “长风明白。”

    “好……”慕容悦颔首,随即结果帕子,同时一抖,把帕子打开,随后吩咐道:“把帕子归档。”一片白璧,让屋内的人皆是一惊。

    “那个……宫主女士,能不能,把帕子给我……”看着就要被收走的帕子,靳苂呐呐地开口。

    “这帕子,你要来何用?”慕容悦笑问。

    “没有什么用啊。”靳苂腼腆的搔头,“只是昨晚谏箾拿出来,我还以为她要送我做暗语情诗……所以,你能不能给我啊……”

    “情诗?”

    “是啊,秦楚说,白手帕就是无字情诗。”

    “本尊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方素帕还是情诗。”

    “呃……还是叫‘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妙矣……”问了诗,慕容悦拍手叫好。心中更是赞叹作诗之人文采了得。

    “所以啊,能不能,把手帕送我啊。”

    “这帕子代表冷袖无徵的身份,你若要,可知后果?”

    “我……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试试。”

    “好!果然是无知者无惧,如此,本尊让你拿一样东西做交换。”

    “什么?”

    “砒霜……”

    “啊……”

    “银针不能之砒霜。”

    “这样啊……好吧……”靳苂很爽快的答应了,要高纯砒霜,又没说要多少,砒霜的至死量0。1…0。2g提取这个量出来,再用银针试毒,那砒霜也就消耗完了,想拿来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可能了。

    靳苂为自己内心的想法而沾沾自喜。却不知,正是她提取的这一点的砒霜,差点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出现,出现

106第84章()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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