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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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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彭因坦把她拉近些,看看她的脸。“冷吗?”
“不冷。”索锁说。她跟他一起往前走。踩在红砖地上,好像砖石中积攒了一整夜的寒气会在一脚踏上去的瞬间腾空而起。的确是有些冷……她缩了下,站到台阶上时,问:“你又麻烦人了吧?”
她抿了下碎发。彭因坦为她着急担心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看他这样奔走忙碌,她又觉得心疼。
“不麻烦。我好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医学界的权威,就不是这一领域的。通过他们找找关系,把你塞进来,还是可以的。而且,她打幼儿园的时候就欠着我人情,好不容易有机会还,高兴着呢。”彭因坦笑笑,说的很轻松。
其实本来可以不用绕这么多圈子的,但是索锁的病情,是不方便惊动更多的人。索锁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她就算是来告诉她母亲,也不会在这里耽搁很久的。而施云晚知道了一定会替索锁安排,可是如果找到的资源尽头差不多是同一个,不如他抢先一步……他看着索锁,说:“你不用考虑其他的。如果国内不行,就去国外。”
索锁停下来,深吸了口气,说:“哪用那么夸张,还要跑到国外去。”
“有必要的话。”彭因坦很认真地说。
进了门,有人来问他们找谁。彭因坦报上名字,说是约了赫医生。索锁听到这个姓,怔了下。彭因坦看到,跟她一起往赫医生办公室走去的时候,悄声说:“跟你说了,找的就是权威嘛。”
“我在好奇,你说的这位朋友,到底欠了你多大的人情。”索锁说。
彭因坦咳了咳,说:“等会儿出去,我再跟你说。”
他拉着索锁站到106室门口,看着门边银色的金属标牌上镌刻的简单的中英文名字:赫智敏,hezhimin……索锁轻声说:“如果被赫医生判了死刑,就没有机会再翻案了吧?”
“必要的话,可以启动再审程序的
。再不成,劫法场总可以吧?”彭因坦低声说着,敲了敲门。
明明是笑不出来的话题,可是索锁却很想笑。
她听到里头有人说了声“请进”,彭因坦低头在她发顶轻轻一亲,推开了门。她深吸了口气,跟随着门开之后倾泻过来的阳光,一起走进了这间整洁的办公室,看到了正在给窗台上的君子兰浇花的身材中等、头发已然雪白的赫医生。赫医生回头看到他们,先唷了一声,说:“好漂亮的人物儿!真吓我一跳……来,请坐。”
他请索锁和彭因坦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亲自给他们泡了茶端过来。坐下来闲聊了几句,才转入正题。索锁手握着茶杯,细听他怎么讲。赫医生说到正题,也依旧是面容和善,语气和缓。当然病案是已经研究过的,根据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他的结论也并没有不同,甚至所能提供的治疗方式也都是她已经听过的……索锁听的很认真,偶尔回答问题,也提问题。
“……如果决定了由我来进行手术,我建议这就入院。手术前有些重复的检查该做还是要做。”赫医生看着索锁白净的没什么血色的脸。
索锁微笑点头,说:“谢谢赫医生。”
她并没有答应马上入院,赫医生有点意外。他看看彭因坦,又看看索锁,说:“那么,尽快决定吧。你的情况,我还是有信心的。”
“是。麻烦您了。”索锁说。
彭因坦安静的坐在她身边。这个时候,她真感谢他的安静。
他们喝完了茶,还跟赫医生聊了一会儿他养的花,才告辞出来。
时间溜走的不知不觉,索锁再站在庭院里时,看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看看走在她身前的彭因坦。彭因坦在这个时候回了下头,看着她的眼,问:“你是不是早就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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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如果明天(十)
第二十章再不想看到你离开
“进来。”里面那一声低沉有力。
彭因坦习惯性整理下衣着,定定神,才拉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很冷。灯也只开了办公桌上那一盏。彭因坦看看迎面开着的四扇大窗子,禁不住打个寒战酢。
彭近知从办公桌后抬头看了彭因坦,说:“关上窗吧。我刚才让开窗透透气的。”
彭因坦去关好窗,回头看看父亲办公桌边放着的空气净化器,顺手按开,说:“这个天气就别开窗换气了。牙”
但他竟发现净化器根本没通电源。他不禁眉头一皱,看了父亲一眼。
彭近知也看了眼那净化器,说:“坏掉了。”
“打个电话马上就有人来维修的。这也太不上心了。”彭因坦低声说着,看了看净化器的型号。他没说谁不上心,但起码是对这家里的工作人员有点意见的意思。
他顿了顿,还好父亲没有不悦的意思。他很少过来,可不代表对这家里没一点了解。
他手机放在外面,于是跟父亲打了个招呼说出去一会儿,就马上出去了。
彭近知靠在椅背上,摘了眼镜置于办公桌上。
因坦在外头是打了个电话,但他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他又瞥了一眼这空气净化器。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他都没注意……
“等会儿有人给送几台新的来。这台就等着人来维修吧。看着挺新的,可能只是过滤网需要更换。”彭因坦再进来,说。
彭近知指了指办公桌另一边的位子,让彭因坦坐。
彭因坦坐了下来。
彭近知看着儿子,有一会儿没说话。
彭因坦被父亲盯着看当然不会自在。他忍了一会儿,问:“您今天叫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两天跟索锁一起?见了很多人吗?”彭近知站起来,问道。
彭因坦愣了下,他还没回答,彭近知接着问他要喝什么,他就说:“不要什么。您要喝什么?我来吧。”
“我自己来。正好活动活动。”彭近知站起来,往后走了两步,去台子上在几个茶叶罐中挑了一个,取了两只瓷杯子,也给儿子泡了杯茶。因坦没有回答他问题,他端着茶杯过来,问:“嗯?”
彭因坦站起来接了茶杯,说了声谢谢爸爸,“是。但不是有意安排的,碰巧遇到而已。今儿早上还遇见爷爷了。”
“哦,是吗。”彭近知端着茶杯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子。
彭因坦则将茶杯往旁边一搁。他的目光跟着父亲,等他下文——父亲的背影都看得出来有点疲劳,再看看他脸上深深的皱纹,他忽然有种他老的如此之快的感觉……他总觉得父亲还年轻着呢。
“是。爷爷还说,如果来得及,让我带索锁回家见奶奶。”彭因坦说。
彭近知“嗯”了一声,啜口茶。
“缓缓吧。”他说。
彭因坦没吱声。
他连眉都没皱一下,静静坐着,但他手握了握椅子的扶手。
彭近知扫了因坦一眼,说:“我知道这在你的角度,是干涉你的私事。不过我的确是要这么要求你。也希望你能做到。”
“爸爸,您见过索锁。能告诉我,您对她印象怎么样么?”彭因坦问。
彭近知端着茶杯坐到了儿子旁边的木椅上,看着他的眼睛,说:“坦率的讲,印象很不错。但是这跟她本人没有关系。这是我对你的要求。起码现在,不要跟她来往过密。”
彭因坦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看着父亲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好像他们父子俩在聊的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但对他来说,这绝对不是小事。
“爸爸,现在说让我不要跟她来往过密,已经太晚了。”他说。
彭近知正在喝茶,这动作就顿了顿,才又喝了一口。
彭因坦继续说:“感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管谁说什么,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和她都不会怕,更不会分开。如果您反对,还有爷爷奶奶妈妈……其他人,如果都反对,也不妨碍我和她走到一起。我要跟她结婚的,爸爸。”
彭近知的目光定在了因坦脸上,似乎是要通过这长久的注视确定他的意志是否足够坚定。
彭因坦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父亲表态,就说:“我对她的感情和了解,足以让我做出这个决定。我不知道爸爸您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让我不要带她回家、甚至是不要继续交往,但是不管什么理由,我不能按照您的要求做。”
彭近知刚要开口说话,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彭因坦看了一眼那电话机,就要站起来离开。彭近知挥了下手让他坐着不要动,自己伸手把听筒拿了起来。彭因坦还是站起来走开了些,他站到窗前,看着窗外在朦胧月色和室内灯光交相辉映下的两棵腊梅。苦寒之中,腊梅含苞
待放,他似乎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他听到父亲低沉的声音,只有简单的几句话,能听出他的不快来。他手机震动,看了眼来电显示,悄悄退了出去,接起来,是空气净化器送到了。
他出了门,喊一声,请值班卫士打个电话过去,让门卫签收把净化器送进来。就这么会儿工夫,他身上被寒气侵了,打了两个喷嚏。但他没有立即回去,反而是父亲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把他的外套给他披在了身上。
“谢谢爸爸。”彭因坦穿上外套,“您还是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他看到从院门外进来几个人,分别搬着纸箱,知道是净化器送来了,就走下台阶去,帮忙搬了一台,说:“那两台你们拿去用,值班室和警卫室都放一台。”
彭近知看着儿子脱了外衣,卷卷袖子就开始干活。没用多久,已经把净化器安装好,可以使用了。
因坦的动手能力向来强,这又是很简单的活儿,他做的得心应手。他看看运转正常的净化器,拿手帕擦擦手,说:“回头我跟梅叔叔说一下,让他记得嘱咐人定期清洗更换过滤网。就现在的空气质量,没几天就得来这么一回才保险……我妈就上心这些。被她念的,我现在也注意多了。”
彭近知微微一笑。
彭因坦看看父亲,说:“梅叔叔说您还没吃晚饭。我刚给您订了餐,一会儿也该送到了。”
“让厨房给我做碗面就行。”彭近知说。
“爸爸,您还是多保重身体。”彭因坦说着,看了眼腕表。“我也该走了。索锁去她妈妈那里了,我去接她。”
彭近知沉默片刻,说:“我说的,你就当成耳边风,是吧?”
他语气淡淡的,难掩严厉。
彭因坦说:“没有。我就是不能遵命。”
“不懂事。”彭近知说。
彭因坦深吸了口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跟父亲针锋相对,说:“索锁的情况,您很清楚,爸爸。如果有什么错,错的也不是她。她是该被保护的……爸爸,其实如果当年,她父亲被保护好了,很可能后来有些事情上,您就不会那么被动。甚至于之后还被动了好多年,对不对?所以其实,您欠索锁和她父亲一个公道。也许我猜的不对,爸爸您别生气。”
彭近知看着彭因坦,问:“索锁也这么想么?”
“这是我的想法。索锁是个特别善良的女孩子。她虽然不至于连伤害过她的人都会原谅,但是在不违背她做人原则的前提下,总是与人为善的。爸,今天是您叫我来的。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这两天我也不是没有看新闻。虽然不至于说能完全了解现在在发生什么事,不过与索锁相关联的事我总是能多注意一点的。我不知道您的建议是不是跟现在的形势有关系。如果有关系,我也不打算回避。”彭因坦说。
彭近知一点都不意外因坦的态度。
放在往常他早已勃然大怒,就是现在,他也是有些生气的。可也许是这几天他连续工作,已经有些超负荷,精神体力都已经透支严重,他想发火都有点懒得发。
彭因坦说:“以前爷爷也教,爸爸也教,公事私事不能混为一谈。现在,索锁的事对您来说是公事,对我来说是私事,更不能混为一谈。要回避,那我们就回避。我跟索锁一起,暂时不回这个家来了。免得影响您。”
彭近知指了指因坦,终于忍无可忍,骂道:“糊涂蛋。”
第二十章 再不想看到你离开(二)
彭因坦不吭声。
他父亲脾气暴躁,但情绪控制能力极佳,骂人的情形少之又少。这些年父子俩虽然关系不甚和睦,当面隔空都有争执的时候,但这么被劈头盖脸的骂,还是极少见的。
“真为了索锁好,忍一时总是能做到的。做大事的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不知道吗?”彭近知问。
彭因坦看着父亲,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当然知道。他不知道的是,该不该对父亲说——他可以忍,索锁还有没有时间等?
…酢…
索锁轻轻打了个喷嚏,忙抽出手帕来擦了擦鼻子。
被手帕上熟悉的味道刺激了下,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将手帕握在手里……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彭因坦的手帕揣在了口袋里。也许是下午在博物馆参观的时候?她又笑了笑。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近了,她坐直了些,转脸看看门外牙。
这院子僻静的很。她母亲送她过来之后,又离开了下,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回来。透过门上玻璃罩着的薄纱,能看到朦朦胧胧的人影,果然马上就有人敲门。她起身去开了门,外面是严家的家庭服务员,看到她点头微笑,并不说什么,只是把茶和点心送进来之后,就出去了。依旧把门关好了。
索锁站了一会儿,见母亲还没回来,仍然回到座位上坐下。
她略微打量了下这间屋子。看得出来这边是待客的小厅和两间书房。她面向的那间敞着门,但进门是架屏风,只能从屏风的缝隙之间看到里面的书橱……这里的一切都古色古香的。严家从宅子到人到做派都有种恪守古礼、一踏进来似乎时光倒转了一两百年……索锁吸了吸鼻子。
她想过严家的环境是怎么样的,无非是人际复杂,没想到除此之外,还有这么多的规矩。真是想想都替她母亲头疼。
索锁心念未已,听到笃笃的高跟鞋声,心想这才是她母亲过来了吧。
门被推开,施云晚进来,索锁就站了起来。
“坐。”施云晚回手关好门,疾步走来。
索锁看她脚步甚急,一贯神色从容的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面颊更是绯红,就知道她此时心乱如麻……索锁坐下来,看着施云晚。
“怎么没吃东西?刚才在严奶奶那里你也就喝了一口茶。”施云晚看看茶几上的茶点,过来坐在索锁身边,问:“是不是还觉得冷?”
“不冷。”索锁微笑着。
刚刚从严家奶奶房里出来,她边走边发抖。那屋子温度太高,加上她第一次见严奶奶,多少有点紧张,出来时额头上全是汗。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不发抖才怪呢。
“严奶奶有点严肃是吧?她平时就是这样的。今天见你,还特意表现的温和些。”施云晚轻声说着,给索锁的茶里加了牛奶。
“严奶奶人很好啊。”索锁看一眼面前茶几上放的东西。这几样小东西虽说算不上价值不菲,可也都很名贵。是严奶奶让严隙驹去拿给她的。她说这是给的见面礼。她推辞一番,还是收下了。老人家态度亲切,是个很有风度的老太太。也不知为什么,跟严奶奶说着话,她特别想姥姥……这想念来的太猛烈,真恨不得这会儿从严家大门出去,就回家。
施云晚把茶杯递给索锁,问她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给你做。想吃什么?”
索锁喝了口红茶,摇摇头,说:“没什么胃口……吃点点心就好了。妈妈您不用忙。我知道您事儿多。”
施云晚看了索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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