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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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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把摩托车修好了,景美摔怕了,不让他骑,如有要紧的事让他打车。

  时光老人牵着大自然飞快地跑到金秋时节,巍峨的凤凰山上仿佛披上了色彩缤纷的套装,只有那片偃松林依然留恋那套绿装,不肯换新装;“空中花园”里的野花大都凋谢了,只有耐寒的野*还在妖娆着;岳桦的树叶纷纷落下,风韵犹存;“高山湿地”铺上一层黄金被,那是野稻的风采;大峡谷里那条飞腾的银龙在五花山的映衬下别有一番神韵。四面八方的游客争相来看五花山。

  这天,来看五花山的人挤满了各个饭店,景美家比别家人多,她看服务员忙不过来了,就忘了自己这个柔弱的身体,跟着服务员洗菜。快到中午时,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洗猪肠子,洗完猫腰顺着板杖子缝往院外的排水沟里倒脏水,脸正对着狗窝,那狗趴在那里正睡觉呢,听着动静,突然窜出来死命地咬了主人的左脸一口,硬生生地掑掉了一块肉,凶恶地嚼两下吞到肚里,景美像被杀的猪一样嚎叫,霎时,脸上的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一家人听到惨叫,一齐跑出来,只见她蹲在地上捂着血葫芦似的脸痛苦地哭叫呢!大山赶紧抱起她往屋里跑,小娜有眼利件,赶忙找个干净的棉质衣服把流血的伤口堵上,大山抱着往卫生所飞奔,路人都问怎么了,他也顾不上回答,只想快点。他的身体有些虚弱,到卫生所时累得气喘吁吁,把景美放到病床上,就瘫坐在她身边。杨大夫赶忙拿出镊子和消炎水清理,并指挥护士立即打狂犬疫苗。景美疼得不停地叫。杨大夫用药水洗完,看清她脸上的伤口,被咬了一个小孩拳头大的洞,血还在涌,他用消炎粉敷上,垫上厚厚的药布又用绷带緾上,看着大山说:“这脸上咬个洞,我只能暂时包上,把血止住,凭咱这条件处理不好,最好马上送大医院看看有什么办法补救,别捞后遗症。”

  大山把饭店托付给三姐照看,打微型送景美到省城的大医院。医生看了问咋整的,大山一五一十地说了,医生说:“你家的狗是不是疯了?”

  大山说:“最近几个月是有点异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我最担心的是人能不能得狂犬病?”

  “那要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发不发烧,打不打冷颤、抽畜不的,才能确定。狂犬病潜伏期长,有的三年以后还发作呢?你家那条狗不能留了,赶紧杀了,省着再害人!”

  “我这就往家打电话告诉杀了。”说完,掏出手机给二峰打电话告诉马上把狗勒死,完了千万别吃,直接埋了。

  二峰本不舍得,这狗养了好几年,看家望门顶个保安,也算是功臣了,但哥下命令,只好忍痛割爱,下狠心结束了一条生命。 

  医生给景美做了修补手术,让她多吃饭好好养着。可她每天疼得睡不好觉,食欲急剧下降,很快人就像干枯的稻草一样,浑身软得像面条似的。观察一个星期没发现异常情况。住了一个多月,伤口没痊愈就出院了。遵照医嘱,回来景美每天上卫生所打消炎针和狂犬疫苗。其余时间都在家里休养。大山在饭店里忙,也顾不上照顾她。水清姐又拎着几样补品过来看她。她客气了一句:“清姐,一次次让你破费,心里真过意不去!”

  “你就别客气了,小意思!”水清爽快地说。

  “你说我家这阵咋这么倒霉呢?我和大山也没做昧良心的事呀!我俩做买卖也不黑,总是为顾客着想,不敢丧良心,怕遭恶报,可还是躲不过噩运。”

  “谁不说是呢?我寻思是不是犯啥说头呢?要不你找明白人给看看!要是有说头,破破吧!这玩意儿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有的事儿真邪门!科学都解释不通。”

  “嗯那。等我好了就找人看。你知道哪有那样的人吗?”

  “我知道。等我哪天领你去。”

  “行。这回咱们闲下来了。冬天没事,干什么去呢?”

  “啥也不干了,这一春带八夏的,可把我给累够呛!彻底歇菜!等你好利索了,有空咱们筑长城吧!”

  “我改邪归正了,不整那玩意儿了,上网联系联系业务,再看看有什么致富信息,适合亲朋友好友干的,给他们拉个拉个,也拉拔拉拔他们致富,光咱们自己富了不是目的,看着他们紧巴也闹挺啊!所以,我总想帮帮他们。”

  “你真讲究!对谁都够意思!我也像你似的,谁都想拉拔拉拔。可咱自己时间和精力有限,不能照顾那么圆满。再说他们自己要是不上进,咱们也枉费心机。”

  “那是,咱们尽力了,到啥时都不落蛮怨就行了,整啥样全凭他们自己。”

  两人唠了半天,水清走后,大山给小畅和三个服务员开会说:“我这一出一出的事,也没着消停,全凭你们卖力把饭店搞这么好,当叔的得好好谢谢你们!每人给个红包,就算是年终奖吧!现在入冬了,你们也看着了,没生意了,等来年春天再过来吧!”

  小畅笑说:“叔,你太外道了,都乡里乡亲的,拿什么红包呢!要说谢我们应该谢谢叔,给我们一口饭吃。我开句玩笑啊!叔说的不是饭店要息火,是寂寞!咱们又要固守寂寞了。”他这句摩仿网语的玩笑给大家都逗乐了。

  “你小子不但长了个着人稀罕的脸蛋,还长了个会说的嘴!行啊!小子,有才呀!你去跟本山大叔学忽悠吧!”大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

  “他不要我呀!他要要我,我给他跪地下磕仨头叫爹都行。”小畅伸出三个指头风趣地说。

  “那你妈也不能干呐!”大山爱说笑话,尤其愿意说黄的。

  “你咋没个叔样呢?”小畅笑着拍大山的肩,俨然一对哥们。

  仨小姑娘捂嘴捡笑。

  旅游的旺季到落雪后就画上了园满的句号。冬天偶尔有来看林海雪景的游客,也有摄影家来拍雪中凤凰山的。但家家饭店旅店生意还是冷清的。偶尔本地有办红白喜事的,在大山家摆宴席,过后又消停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  男人蜕变
女色就是设置在男人面前的一道高高的障碍,男人若是有理智就能顺利地过去,若是愚蠢,就会被绊倒,成为失败者。也有人说这是一道玫瑰陷阱,愚蠢的男人经不起诱惑就会掉进去,理智的男人是不会上这个当的。

  大山趁猫冬之际,买来了装潢材料,找来木工和瓦工把火烧的客厅重新装修了一下,又买了几件家俱,客厅装得比以前好多了。收拾完房子,又接了两家结婚的酒席。忙完,饭店没生意了,闲来无事,他天天出去筑长城。一天,打完麻将回家吃晚饭,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山庄,星星点点的灯光丝毫不影响山庄的沉寂。冬天天短夜长,天老早就黑了,那正是欲望之河横流的时刻。秧歌队都嫌冷,也不出来扭秧歌了,人们都猫在炕头上看电视,所以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大山一个人走在路上,经过老蒋家熟食店时,正巧老板娘“大馒头”出来倒脏水,看着他笑盈盈地说:“哟,大山呐!吓我一跳!干哈去了?”

  “修长城去了。嘿嘿!你这一跳跳多高哇?”大山嘻皮笑脸地说。

  你不在家陪媳妇,出来混个啥劲呀?”

  “都老夫老妻了,初恋的感觉早没了,天天在一起都没有激情了,有啥可唠的?还不如跟你唠呢!跟你唠还能唠出点甜头。”大山戏谑说。

  “那就进屋来唠扯唠扯呗!” “大馒头”秋波频递,登鼻子上脸,可是天黑大山看不清她那*的表情。

  “你一个单身女人招呼一个男人进屋唠,明明很纯洁,都得被人怀疑,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呀?”

  “怕啥的?谁愿意嚼舌头就让她嚼去吧?老娘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大山鬼鬼祟祟地左右看看没人,像箭一般蹿进“大馒头”家屋去。

  两人唠了一会,“大馒头”频抛媚眼,男人看她那媚样,目光迷离,情到深处,迫不及待地演绎了一出精彩的经典剧目。此后常常重复上演,不厌其烦。

  大山和“大馒头”是初中同学,而且两家因为有买卖关系,所以彼此混得很熟,他们见面好说笑话。“大馒头”是一个男同学给她起的外号,因为她长得白胖白胖的,而且很可爱,就得了这样一个绰号。别人背地里叫,当面不叫,她听说了也不介意。她三十刚出头那阵,丈夫在山上跟木头打交道被砸折一条腿,成了残疾人,安上了假肢,她每天触碰那条僵硬的假肢就像碰着死人的骨头棒子一样,从心里往外个应,就跟他离婚了,离婚后也没找着相当的,别人给她介绍外地的,男方都嫌她带个孩子累赘,连看都不看,这样她就一直带女儿自己过。孩子小把她拴住了,她也不能出去干活,琢磨来琢磨去,觉得卖熟食准能行。她就去县城学了几天技术,学会了回来也没办营业执照,自己蔫不登地开起了这个熟食店,经营熏肉、熏干豆腐、盐焗鸡和烤鸭、烤鹅还有炝拌菜啥的。没开发凤凰山旅游时,生意仅够维持生活的。一开发凤凰山旅游,生意像着火了似的。因为她的手艺好,渐渐地在十里八村小有名气,都奔她这来照顾她生意,引起了工商税务的注意,他们来检查时,让她补办执照上税,她跟工作人员哭诉自己带个孩子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给人哭得没法了,不得不照顾她,把什么都免了。所以她的店光赚不赔。她供女儿念到高中毕业,孩子学习也不用功,没考上好大学,要供她上三表,孩子自己怕花钱,说啥不念了,上外地学美容美发去了。“大馒头”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一把手,赶上旅游旺季时忙得焦头烂额;淡季时比较轻闲,天天和几个姐妹筑长城。大山家的饭店用熟食都从她这店里拿,给予她很大支持。“大馒头”很喜欢大山,但是因为女儿在家,她不敢胡来,怕给女儿造成影响,不好好学习。好不容易把女儿供出去了,女儿前脚离开家,她后脚就开始捕猎行动了。大山来买熟食时,如果赶上店里没外人,她总是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和*刺激的语言暗示他,大山因为怕媳妇,也不敢上她贼船。自从景美被狗咬了变丑后,每当他看到那张疤拉脸,*就灭了,对媳妇的感情越来越冷淡,趋于摄氏零度以下,一来二去,架不住“大馒头”的诱惑,就在她家过起了地下夫妻生活。但他又怕媳妇怀疑,所以不敢在“大馒头”过夜,常常混到大半宿才回家。几天过去,就熬成熊猫眼了。回家来景美一问就撒谎说打麻将来的,先前景美一点没怀疑,渐渐地根据他的表情态度猜测他有外遇了,不然不能天天在外面野,还经常半夜三更回来。但他究竟跟谁呢?她把山庄所有的*女过了一遍,也猜不出谁跟他好,又想“大馒头”是单身,还是他的同学,能不能是跟她呢?想前想后,觉得这些女人都有嫌疑。景美正心里画魂儿,无法确定是谁,就有人给她透露信息来了。一天,跟“大馒头”吵架的另一家熟食店的老板娘“黏豆包”跑到她家告诉她说:“我亲眼看见大山和“大馒头”胡搞,你可得注意点,别让那个贱人把丈夫抢跑了,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景美知道她两家的关系因为抢生意吵好几回架,生分得跟仇人似的。她怕“黏豆包”故意挑拨离间,利用她使坏,半信半疑,她打电话问经常跟大山关系不错那些个哥们是不是在打麻将,他们说白天打了,晚上没有打。景美心里这才确信“黏豆包”说的话是真的。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恨大山没良心敢在她落难时背叛她。从此,她对“黏豆包”有了好印象,感激她给自己通风报信。

  这个“黏豆包”也是山庄里的“名角”,人称“半疯”,就是啥都敢唠,而且粘上人家一唠就没完没了,给人家烦的不好意思撵她,“黏豆包”由此得来。她愣的呵的,像男人性格。几年前,她看“大馒头”家熟食店生意红火,也开了一个熟食店,看她家整啥,她就跟着学,啥都架不住学,学着学着也整出名堂来了,这样她家就和“大馒头”家熟食店平分秋色了。常跟“大馒头”打麻将的山庄里名声最糟糕的长舌妇“大埋汰”跟“大馒头”挑拨说:“‘黏豆包’在外面可劲儿埋汰你,说你家的熟食不是好肉做的,净买便宜的病肉或减价的肉,老乡和游客们听了都骂你家缺德呢!说再也不让你家买去了!”就这几句话把“大馒头”气得暴跳如雷,跑到“黏豆包”家门口骂她,“黏豆包”也不是省油的灯,两家骂得狼烟四起,“黏豆包”气急败坏,动起了“五把抄”,把“大馒头”挠得抱头鼠蹿,她胖,身体发笨,打不过瘦小灵巧的“黏豆包”,狼狈地败下阵来。从此,两家灶炕打井,房顶扒门,苦大仇深。你坏我,我坏你,谁都不消停。

八  矛盾升级(1)
景美的儿子浩翰放寒假回来,看到老妈脸造这么惨,心疼地哭了。在家呆了几天就发现问题了:爸爸是爱国主义者,放着自家的事不干,整天出去修长城。对妈的感情大不如以前了,越来越冷,而且说话也不温柔幽默了,时不时地还指责妈这做得不对,那做得不好。能不能是打着爱国主义旗号去偷渡走私了?妈的心态也不好了,变得自卑懦弱了,处处让着爸,甚至忍气吞声,任由爸驱使训斥。爸对我也没耐性了,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有时我和他说说话他就无缘无故地烦,也不知他是咋的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妈的脸变丑引起的?那样的话我可真得好好和爸谈谈了。

  浩翰心里疑惑,嘴上不说,细心观察,以情感化爸爸,试图改变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一天,看爸又对妈发无名火,他实在沉不住气了,冲爸喊了起来:“爸,你咋能这样对我妈呢?太让人伤心了!我妈哪错了?你这不是故意找茬吗?”这可是头一回他对爸不敬。

  大山看儿子发火了,不吱声了。

  因为大山的变态,这个春节过得也不快活。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学走时,好顿嘱咐老爸对老妈好点。景美看儿子这么懂事,心里很满足。

  冬老头挥挥手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春姑娘笑盈盈地走来,洒下了漫山遍野的春色。凤凰山大峡谷里的巨龙欢快地舞动着银光闪闪的身姿,唱着动听的歌朝着自己向往的地方奔去,路过山庄时友好地和它拥抱,山庄被滋润得美丽而富饶;鸟儿在林间尽情地嬉戏;燕子又飞回来了。景美望着窗前忙着筑巢垒窝的燕子心生感慨:这些小东西也和人一样,为了生存奔波劳碌。它们也想过得舒适一点,所以才努力拼搏。它们扶老携幼,养家糊口,很是辛苦。人和它们一样,如果不掌握生存之道就无法立足。自然规律,适者生存。采取什么样的生存方式,全凭自己做主。要想生存得有尊严,就要竭尽全力去奋斗,否则浑浑噩噩地打发日子,就会被同类鄙视的目光射死。

  她感慨了一会儿,就去做饭了。儿子不在家,大山没回来吃饭,她一个人也没食欲,瞅着饭就饱了,做给谁吃呢?愣了一会神,上网看看新闻,听听音乐,发几个宣传凤凰山的广告贴子。然后搜索一番,看哪块整容术做得好,她想整容,把狗破坏的脸修复一下。休养了一冬,没出现狂犬病征兆,悬着的心放下了,但随之又增加了新的烦恼。当她伤口愈合后第一次照镜子时,吓了自己一跳,那个醒目的疤痕把那张秀气的面庞扭曲了,宛如一张干净的白纸被脏水污染了风干后变得皱巴巴一样,顿时失去了光彩。疤痕像一把刀刺痛了她的心,心里一阵痉挛,眼泪像溪水一样流下来,心说:以后自己托着这么奇丑的脸庞面对顾客,还不得把人都吓跑了?这简直就是对顾客的亵渎!自己看着都个应,别人得别扭啥样呢?她想以后自己不能当老板了,别在顾客面前晃来晃去了,只能当个粗使丫头,消停在后厨干粗活,这样,顾客眼不见心不烦,饭店的生意才好做。想到此,她更伤感了,怨那条败家的狗打破了她的美好生活。因此盟发了要整容的想法。不光是为自己,而是为丈夫为顾客为饭店的生存着想,否则用这张病态的脸面对大家,是对大家的不尊重。

  大山看了景美那块疤痕,像看劳改犯脸上的刀疤一样,从心里往外讨厌,可是还得天天面对,简直是一种痛苦。对她不感兴趣了,幽默细胞也被冲到爪哇国了,笑话也不说了。闲时他一刻也不愿意在家呆,总躲到外面打麻将或在“大馒头”家胡混,几乎天天混到后半夜才回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景美看出他态度急转直下,对他的怨恨也由零升到了一百。但为了保持家庭和谐,又不能发作,面上还得装出一团和气,劝他说:“大山,别总出去打麻将了,那是劳民伤财的买卖,咱正景人咋能干那个呢?有空在家陪陪我好吗?两口子也需要经常沟通,不沟通就要走偏。”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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