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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逃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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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你是钉子户,你还是魏天明的爷爷!”那个男子咬牙切齿的说。
“天明怎么啦?”魏长征更加不解了。
“强奸未遂损毁**场所罪,被判三年零八个月,你没听前几天的新闻啊?”那个男子似乎是在讥笑魏长征的孤陋寡闻。
“你特妈胡说,天明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儿?他坐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魏老爷子怒吼道。
“天明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特妈希望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啊?原本审判他的时候你应该是要被通知到场的,不过你的火爆脾气你自己也是知道的,通知你去不是找抽啊!”听上去,那个男子倒像是魏天明的爸爸魏岳海,这个失踪了这么多年的幽灵一样的家伙。
“其实老实说,前几天听到收音机里的新闻后,我就有种预感,这个高中生就是天明。我都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天明了,这让我更加怀疑这个人便是天明。他们为什么要陷害天明?天明到底得罪了谁?!”魏老爷子愤愤的说。
“哈哈,老头子,你总算承认世界上还有陷害这个东西的存在了吧!太不容易了!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魏岳海像是在幸灾乐祸。
“臭小子,别说这些风凉话,你被关进去的时候,我难道没有觉得你是被陷害的?我直到现在都坚信你是被陷害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儿子含冤入狱,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呢?快说说天明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明天就去市政府闹他个天翻地覆!他们如果不把天明给放了,老子就把市政府给烧掉!”魏长征在垃圾堆里咆哮着,垃圾堆一阵阵颤栗。
“叫你规矩点儿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就省点心吧我的老战士,你以为你是老革命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可人家以为你是老古董恨不得随时送你上西天,你太高估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告诉你吧,天明被关在华龙监狱呢!”魏岳海的声音终于显出了一丝愤怒。
“什么?我草!我要去找张昭轩!”魏老爷子的声音中充满着惊讶、绝望、愤怒和不甘,对于华龙监狱,他当然是很了解的,这是施南古城臭名昭著的死牢啊!
“爸!我告诉你了不要乱来!一走出这垃圾堆就到处都是监控,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张昭轩如果能帮你,他就不是施南政府的市长!”魏岳海急切的劝道。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把天明弄出来!”魏长征还是那么执着。
“我在大桥路发廊**被抓现行的时候,你去找了那么些人,有作用吗?告诉你,我们这个家现在已经够惨的啦,你最好是规规矩矩的,别再让自己出什么叉子!天明那边估计是凶多吉少,你我根本无力去拯救他!不整天像个鬼一样东躲西藏的,有家不能归,每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我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魏岳海的话语中透着无尽的凄凉。
“对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啊?”魏长征似乎终于想起了要关心一下这个失踪这么长时间的儿子了。
“运垃圾的车把我当做垃圾给拖过来了,监控是看不到我的。”魏岳海小声道。
“今天晚上卡车就要来把你拖走,运去填埋场了,你打算和着垃圾被活埋?不打算到屋里坐坐?”魏长征道。
“屋里到处是监控,你打算让我自投罗网啊?我打算趁他们拖垃圾的半道上开溜,这次回来是专程告诉你天明的事情。老爸啊,你无论如何得听我的,凡事不要冲动。现在天明已经被那些龟儿子弄进了华龙监狱,你也被他们严密监控,他们的目的无非是要把我们这一家子赶尽杀绝。天明那小子,我已经有五年没见了,现在有我这么高了吧?”魏岳海关切的问。
“比你高半个头啦好不好!我说你这个当爸爸的,你怎么这么怕死呢?我们现在去找市政府理论,天明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他们把我们抓起来,大不了我们爷孙三人都被关在华龙监狱,那样还正好有个照应呢,有什么好怕的?”魏长征愤愤的道。
“我的好老爸!你怎么还是这么蛮干呢?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家伙,怎么会生出我这么充满聪明才智的儿子?”魏岳海戏谑道。
“我草!你特妈不是老子亲生的!”魏长征又气又好笑。
“好老头子,四十三年了你告诉我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太刺激啦!说正经的,老爸,我们现在千万不能让自己也绞进去了!我现在是黑市人口,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要采取点什么行动,只要做得不留蛛丝马迹,就能牵着他们的鼻子转!而你,一定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稳住那些可恶的家伙!”魏岳海认真的道。
“你要干什么?”魏长征顿时兴奋和紧张了起来,他就知道儿子不会对家事不闻不问袖手旁观。
“我心中有数就行了,你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家伙,问这些干嘛?乖乖儿的在家待着,别让人家掐着你就行!”魏岳海没好气的说。
“我草!你这狗日的!”魏长征破口大骂。
“你干嘛骂自己是狗哦?这里面空气混浊得很,你还是快出去吧!我们家的墙体里、天花板里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和监听器,你不如找几个人把墙啊什么的重新粉刷一下,让那些狗杂种前功尽弃,累死他几爷子!”魏岳海不怀好意的道,“他们暂时还不敢对你下死手,因为他们一直以为毛润楠将传说中的地下城地图交给了你。老头子,那地图不会真在你手里吧?”
“你想干什么?”魏长征的声音显得很警惕。
“我靠,还真在你手里啊?你这当爸的不厚道,当初如果给我让我去卖个好价钱,我也不至于去当臭警察啦!”魏岳海大叫道。
“如果他们是想要图,那正好交换天明的自由!”魏长征兴奋的道。
“我的老爸,你的鼻子想歪了吧?地图和天明各是各一回事,如果他们只是拿天明做交换条件得到地图,事情倒也简单,谈判、交换就行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既要得到地图,又要置天明于死地!天明一定是得罪了张照轩!”魏岳海道,“不管地图在没在你手上,你都要装作在你手上的样子,给他们一线希望,吊他们的胃口,但切记不要真给了他们,一旦让他们拿到地图,你就等着拜拜吧!快出去吧,一把年纪的,闷在这里面像个什么话,别说我不孝顺!”
“你本来就不孝顺!”魏长征没好气的说。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老也老了还这么啰嗦!”魏岳海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如果有人在垃圾堆外面听到,一切就完了!快出去!”
“我靠!你敢推我!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伴随着一声怒吼,魏长征已经滚出垃圾堆。好家伙,只见他浑身都挂着五颜六色的垃圾,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更滑稽的是,他自己貌似对这一切毫无知觉毫不介意,对着一堆垃圾念念有词。
“快回去吧老爸!你对着一堆垃圾发飙,别人不盯上你那才怪啦!千万记住我说的话!”垃圾堆里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魏长征依依不舍的围着垃圾堆转悠了一圈,抖落身上的垃圾,快步离开。
第十九章 肉中刺
地下工厂紧张的劳动十五个小时后结束。由于魏天明采集到了纯度更高的矿石,全体囚徒的劳动时间比昨天缩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对于这样的结果,囚徒们还是比较满意的,看来魏天明这小子还是很上路的。殊不知,这小子已经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疼得几乎要昏厥。
劳动结束的铃声响起前的六个多小时,药效似乎已经完全消退了,剧烈的疼痛一浪一浪无情击打着魏天明的感觉神经,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醒过,那种醒使得他无法逃脱任何一丝的痛苦。这六个多小时,魏天明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他似乎度过了几个世纪。此刻听到铃声,他是那么的激动,他讨厌就这么蜷缩在地上任由疼痛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但是,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由于蜷缩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他感觉浑身的骨骼都已经僵硬了。但铃声就好比是催命符,魏天明一点儿也不敢怠慢,睡在地上简单整理一下工具箱,匍匐着朝门口而去。
囚徒们都看到了魏天明反常的举动,他那动作实在是太滑稽,大家都忍不住狂笑。不过,命都是自己的,大家可没空来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儿,自顾自的快速往电梯口冲。但大家也算有点儿人性,并没有像十四小时前出电梯时那样踩踏魏天明。所以,魏天明像一条受伤的蛇,在一群奔跑的囚徒中缓缓的穿梭着,倒也还算平安。
进得电梯,魏天明就那么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囚徒们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儿。而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告诉这些素不相识的囚徒,新来的37号囚徒用牙刷把我捅伤了?这一刻,魏天明才明白,被偷袭这个事情是如此的蹊跷,他自己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罪魁祸首就是37号囚徒,那么他凭什么让大家相信这一切卑鄙的行为都是37号囚徒所为?
“呵呵,我肚子痛。”魏天明的脸色苍白,淡淡的笑着道。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被雷到了,肚子痛用得着匍匐前进吗?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合适的解释。
“肚子痛我告诉你一个有效的方法,你回去了用把牙刷使劲顶住肚子,一定要用力!”光头强一本正经的建议道,“我小的时候肚子一痛,奶奶就让我用牙刷顶肚子,然后我就一点儿也不痛了。”
“恩恩!谢谢强哥!”听到牙刷,魏天明有些哭笑不得,而腰间的牙刷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在念叨它,很兴奋,魏天明感觉它居然不安的轻轻活动着,顿时疼得大汗淋漓。
电梯启动,震动越来越强烈,牙刷在外力的作用下开始缓缓往里钻。魏天明疼得嗷嗷大叫,想伸手去护住腰部,但刺耳的轰鸣又已经开始,他不得不拿双手紧紧捂住耳朵。整个腰部开始剧烈的跳动,魏天明感觉那把牙刷已经刺到了椎骨,正在上面刻着一道道伤痕,发出嗤嗤的声音。他的眼泪断了线的往外流淌着,汗水也流成了河。他禁不住就像一只搁浅的鱼,在地上狠狠撞击着自己的身体,对于这空前绝后的疼痛,他感觉无能为力,恨不得用死来了结这一切。
出得电梯,胡江和37号囚徒同时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魏天明。37号囚徒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见胡江在跟前,便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袭击行动,很娴熟的朝自己的牢房走去。胡江一把抱起瘦削的魏天明,钻进了47号牢房。
“躺直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口!”胡江以命令的口吻冲魏天明大喊道。
魏天明强忍住剧痛,用力摆直自己的身体,双拳在地上狠狠的捶击着,身体里面被插入了指头粗细的一根硬物,那感觉真的很难受。胡江那老家伙面无表情,将魏天明身上的囚衣扯成七八条,魏天明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小命不保了,也不在乎囚衣被扯成布条,本来这玩意儿就又丑又脏的。
但胡江下一步的动作让魏天明无法淡定了,他居然用那些布条捆住了魏天明的四肢,开始往床腿上和牢房的栏杆上绑。魏天明挣扎着大叫道:“喂!老人渣,你要干嘛?”不过,胡江的动作实在是太麻利,转瞬之间魏天明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除了脑袋,身体其他地方都动弹不得。
“我要给你缝合伤口。”胡江郑重其事的宣布道。
“有没有搞错!你想疼死我啊!”魏天明几乎要哭出来,“胡大爷,快放了我!”
“嘿嘿,已经迟了!”胡江坏笑着,蹲下来,有模有样的查探魏天明腰间的伤口。只见那伤口正好在腰与臀部交界的位置,被牙刷刺中的周围全部红肿,黑色的血迹糊满牙刷毛。胡江屏住呼吸,借着微弱的走道灯光,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镊子,一根粗针。魏天明躺在地上,用眼睛的余光瞟到了这把镊子和这根粗针,一脸的惊讶,这老家伙是怎么弄来这些东西的呢?这镊子倒也并无什么特别的,而这粗针确实将魏天明雷到了,说的客气点儿这是一根针,说得实际一点儿这简直就是一截细铁丝!
这老家伙倒还真像个医生,淡定至极,在自己身上的囚衣袖口处咬了几下,捏住线头猛一扯,一截两尺来长的粗线便被扯了出来。他将镊子轻轻咬在嘴里,借着走道灯迅捷的将线穿进针孔,别在了囚衣上,猛的抽出那血迹斑斑的牙刷,一股淤血便飙了出来。魏天明疼得嗷嗷大叫,破口大骂着,拼了命的挣扎着,四肢被布条勒住,一点儿也不疼,或许是因为腰部的疼痛太过明显,完全掩盖了四肢的疼痛。
那布条看样子质量不咋滴,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一点点儿破裂,看那情形要不了多久就要断开。胡江也不理会魏天明的咒骂,用镊子夹住一块儿布条,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儿,用嘴拧开瓶盖儿,倒出一股液体,酒香顿时扑面而来。布条儿很快被浸透,胡江眼睛也不眨,镊子夹着布条便塞进了魏天明的伤口,一阵搅和。
“我操你祖宗!我操!”魏天明浑身颤抖着,拼命挣扎着,脸色由苍白转为通红,破口大骂着。绑住他的布条已经是摇摇欲坠。
“可惜劳资攒了三十几年的包谷老烧酒!”胡江没好气的念叨着,取出那块沾满鲜血的布条儿,丢在地上,取下别在囚衣上的针线,一口气缝了五针,泯一口酒,均匀的喷在了伤口上。
魏天明的疼痛感已经达到了最高峰,他甚至放弃了挣扎,嚎叫也停歇下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要脱离身体飘然而去了。然后,他便晕了过去。
“醉死你,看你还捣乱!”胡江得意的笑着,解开了绑住魏天明的布条,帮魏天明的腰包扎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些,胡江打了个哈欠,收起镊子、针、酒瓶儿和地上那把血迹斑斑的牙刷,满意的回到了隔壁自己的牢房,微笑着躺下了。
魏天明的身体虚弱无比,发着高烧,睡得很沉。睡梦中,他见到了玛雅,她还是那么的古灵精怪,他们一起在大桥路附近的地摊儿上吃烧烤,玛雅嚷嚷着要加辣,结果辣得话都说不出来,无助的吐着舌头哈气。然后,梦突然转到了施南政法大学的校园,他在树荫下的石凳子上看书,玛雅躺在他腿上睡得很香。
他还梦见了大桥路三巷四十九号,他和爷爷一起推倒了那半栋破旧的石房子,一天时间便兴修了一栋五层楼的别墅。
他还梦见自己拖着一把长长的大刀在大桥路乱世佳人发廊门口飞奔,刀在地上磕出一串串的火星。寒末跪在自己面前,死死抱着他的脚,苦苦哀求不要杀他,他毫不理会,手起刀落,寒末的头颅便飞向了空中,鲜血喷泉一般直冲天空。头颅落地后,居然没有立刻就死,还在可怜巴巴的看着魏天明,哭号着哀求不要夺走他的生命。
然后,这梦峰回路转,一群警察突然出现在吃烧烤的地摊儿上,几个警察弄走了玛雅,另外几个警察将他铐了起来,丢进了警车。他大声问警察为什么抓他们,警察说在地摊儿上吃烧烤犯的是死罪,要枪毙。
梦到这里又转向了大桥路三巷四十九号,面目狰狞的爸爸突然出现,大发雷霆,一把火将崭新的别墅烧成了灰烬,魏天明慌乱之中报了警,警察当场便把爸爸逮捕并就地处决了。随后,他和爷爷被警察铐上了警车。
而乱世佳人门口,寒末的头居然飞了起来,自动对接在他正在喷血的颈部,魏天明的双手则莫名其妙的便被铐了个严严实实,活过来的寒末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魏天明射出弹夹里的全部子弹。
梦的最后,他似乎是死了,但却还有痛苦的知觉。他拼命的要醒来,要复活,但身体似乎被一块巨石给镇住了,怎么也动弹不得。他用力挣扎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快速流逝。漫无边际的恐惧填补了他大脑中的所有空白,他的灵魂都在剧烈颤抖着。。。。。。
第二十章 休息日(一)
魏天明的漫无边际的梦靥并没有结束,他在梦里觉得再不醒来便永远不会再醒来,急促的起床铃响起,大汗淋漓的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火烧火燎的疼痛已经由腰部扩散到浑身每一个细胞,没有烈酒上身时那么强烈,但很绵长,也很执着。经历了几次命悬一线的事情,他已经对铃声很敏感了,此刻的第一反应是赶快起床,他试探性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还好,能够移动。不过,他的腰部似乎被粘在了床板上一样,让他无法下床行走。捆绑得很丑陋的“绷带”映入眼帘,令魏天明有些哭笑不得,胡江那个老家伙,真是毛手毛脚的,就不能缠得稍微规矩点儿吗?
时钟显示是10:02,但周围的囚徒们显然还在酣然大睡。经历了前两天严苛的监狱生活,魏天明知道囚徒们对于铃声都是敬畏无比的,但此刻怎么大家都如此淡定懒散,魏天明不得而知。他心说这些人渣这么怕死,他们都睡得那么安稳,看来不会有什么不妥,于是放弃了挣扎起床的想法。
隔壁,胡江那个老家伙正打着响亮的鼾,还夹杂着节奏感很强的口哨声。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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