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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异闻奇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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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钱多多,中国地质大学毕业,毕业后就职于中铁十x局,因种种原因,跳槽到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说实话,国企的生活真的很麻木,就比如我,在桥梁设计部拱形设计科内只能算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每天坐在电脑前,面对着那些图纸、那些作图软件,日复一日的用工程cad画图、自己校准,拿给别人校准,打印封袋,再接桥梁结构的另一部分工程图,cad画图,自己校准……

    国企的日子就是这么的麻木与无聊,每天早上八点半泡上清茶,下午五点半准时收拾东西走人,绝对不多干一秒,特干脆,从不拖泥带水。

    我的女朋友叫薄兰,昨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现在这套房的首付还差五万,让我尽快想办法。

    我们看上了天津的一套二手房,在河北区,老居民楼,破破烂烂,地理位置较好,但天津的房价也很要命,一万五六大洋一平米,虽然我们双方的父母都拿出了他们的棺材本,我们两个也拿出了所有的积蓄,但这套房的首付,还是差五万块。

    兰兰说的五万块钱,令我有些头疼,作为中铁的外聘人员,我的工资低得可怜。

    我今年28岁了,在中铁混迹了将近五年,每年上调的工资还不如楼下的包子涨得快,记得很清楚的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是一块钱两个小笼包,而今年,却涨到了两块钱三个小笼包。

    以如今的物价涨速,以天津的物价水平,我还留在中铁,拿着那半死不活的三千五百块工资,早晚得活活饿死,到了我这个年龄,是应该买房结婚安定下来的,所以,我决定跳槽。

    跳槽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可能与我重点大学的本子有关,总之,我找到了现在的这份工作。

    这家房地产公司名叫龙腾置业股份有限公司,在国内还算挺有名的,薪水也还可以,至少我的年薪翻了一倍。

    刚刚来到这个公司没两天,项目经理就找我来谈话,说我很有潜力,有干劲,是公司未来的顶梁柱,是公司飞黄腾达的决定性核心人员,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等等。

    听到顶头boss这么不愧余力的夸我我非但没有受宠若惊,反而有些忐忑,这么大的高帽扣下来,接下来要说的,不是辞退就是苦差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boss夸了我将进十分钟后开始进入正题,说公司在山南省有一个项目,以温泉、高尔夫球场等现代化娱乐设施为根基打造一座旅游度假城,boss觉得,全公司内,我的条件最优秀,能力最强,所以决定派我过去支援,负责部分工程监督。

    听到他的这几句话我差点吐了,boss你能不能再恶心点儿?你以为我是傻子?什么条件最优秀,什么能力最强,那是别人不愿意去你才说这些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话忽悠我去的吧!

    山南省是一个穷省,缺水缺物资,生活条件甚至比甘肃省还要艰苦,我不明白的是,这么一个穷省,到底能给公司带来什么利益!

    boss见我凝着眉思考,以为我不想去,又加了一把火,说如果我愿意去那里驻守三年,三年后归来就是公司项目主管,薪水是现在的三倍。

    说实话我还是很动心的,三倍的薪水,可以跻身为高级白领了,至少可以让我少奋斗十年。

    boss见我还是犹豫不决,脸冷了下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现在大学生多得很,你不干多得是人排着队等着去,别给脸不要脸。

    想起自己的年龄与兰兰说的五万块钱,我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受点苦吗?还能比当年红军长征还苦?

    回去后我开始收拾行囊,打点行李,兰兰在帮我收拾衣服时连眼睛都红了,我紧紧地抱着她,给她安慰,又不是去打仗,只是出差而已,不至于这么悲恸,搞得我好像回不来似的,多不吉利。

    兰兰红着眼睛说那你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回来后咱们就结婚。

    第二天一早,我提起行李,早早的赶到了机场,想乘早班机飞到山南省,却得到强风暴降雨恶劣天气、飞机延误航班的消息,我暗骂一声晦气,只能在机场无聊的等待。

    过了将近三个小时,机场大厅才通知检票登机,我拖着行李,顺利通过安检,找到自己的座位,无聊的打起了瞌睡。

    飞机平稳起飞,伴着阴霾的天气,我的瞌睡虫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迷迷蒙蒙中,我感到一阵轻微的颠簸,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飞机被雷劈到了,我一惊,清醒了过来。

    飞机上的乘客已经骚乱了起来,甚至都能听到咒骂的声音,空姐试图给乘客讲解被雷劈也是安全的,却得到更多的白眼与埋怨。

    我望了望窗外,惊得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空仿佛被墨染黑了一般,黑得吓人,网球大的冰雹肆虐的拍打着飞机的强化玻璃,一道道闪电仿佛银蛇乱舞,轰隆隆的雷声震得人耳朵生疼,一派世界末日的景象。

    说实话我也害怕了,虽然我知道就算赶上雷雨天气,飞机也是安全的,但外面的情景太过于骇人了一些,尤其是在上万米的高空上,不害怕那绝对是装的。

    据我所知,飞机遭雷劈还真是很罕见的一件事情。

    雷雨区的分布范围一般在几千米以下的积雨云区,科学家们以前做过统计,飞机误入雷暴区的概率那是百分之一,而进入雷暴区被雷击中的机率也还是百分之一,百分之一乘以百分之一,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万分之一,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能赶上,下了飞机我觉得我应该去买彩票,或许能中个大奖。

    飞机上普遍装有防雷电装置,这种装置一般安置在机翼的翼尖处,亦叫“放电刷”。飞机遭到雷击后,电流可以从“放电刷”中放出去,“放电刷”起避雷针的作用。现代大中型飞机一般都装有气象雷达,加上地面的气象预报和驾驶员的正确操纵,绕过雷雨区或迅速脱离雷雨区,是容易做到的。

    同时,飞机的外壳还是由导电性良好的铝所制成的,因此在穿过带电的雷雨云时,铝壳内的电子会受到牵引而分离,集中在飞机上下两侧中的一侧。这会让飞机上侧和雷雨云间产生电位差,同时飞机下侧和地面间也会产生电位差,导致闪电从飞机中间穿过去。

    那就是说,飞机糟了雷劈也没有一丁点儿危险?

    其实不是的,如果就那么寸,飞机被劈中油箱,可能会引起着火,也可能会引发爆炸,但这个概率相当于你连中十次500万彩票,概率小到微乎极微,相比而言,或许奥巴马去便利店买冰激凌作秀,刚刚出便利店的门,就被一颗流星砸中脑袋的概率,都会比飞机被劈中油箱的概率大很多。

    我内心无比的期盼着,这“万一”已经让我赶上了,这要命的“连中十次五百万彩票的概率”千万别让我碰到,我上有五十多岁老父老母,下有未过门的未婚妻……

    飞机颠簸得更剧烈了,估计遇到了乱流,恐慌中,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盘算自己做过的缺德事。

    掰着手指头算了好久,我也没能找到一个我要被雷劈的理由,小时候确实干过很多坏事,但那时只是傻淘,不懂事,也就是砸过赵胖子家的玻璃,扎过老孙家的自行车轮胎,偷过王老头的西瓜……

    我也没做过啥天怒人怨的事情啊!这是缺了多大德才会赶上这事儿?

    我四周瞟了瞟,肆意的打量起周围的乘客,试图找到那个丧尽天良,被天打雷劈的混蛋,你说你没事儿坐什么飞机,遭天谴就遭天谴吧,还连累到无辜的我。

    此时的乘客也都在四周张望着,似乎和我一个心思。

    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来,这个时候,谁低下头不敢直视大家的目光,谁就是心里有鬼,不被唾沫淹死,也得被众人的白眼凌迟。

    过了将近十分钟,飞机平稳了下来,众人悬着的心也沉了下来,又飞了将近两个小时,飞机平稳降落,下了飞机,又转了三趟车,我来到了我的目的地,水泽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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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哭二闹三寻死
    水泽县是山南省贫困扶助困难县,在整个山南省,不说是最穷,但也位列前三。

    下了大巴车,我等了好久,才等到接我的同事,小周。

    小周原名周传雄,注意了,可与台湾那个歌手无关,只是重名而已。

    小周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很短,根根竖立,似乎喷了很多发蜡,全身上下套着满身的杰克琼斯,与他的时尚外表极不相符的是,他身后破旧的二手摩托。

    这辆摩托如此之破,以至于我都不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我甚至都怀疑,这辆破摩托,是不是产于六十年代。

    坐在破摩托上,小周热情的为我讲解本地的风土人情,而我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内心在无比担忧,小周开得如此之快,这辆破摩托,会不会颠簸的散架掉。

    远远地,莲泽村,展现在我的面前,说实话,莲泽村给我的第一印象,有些诡异。

    山南省是一个穷省,发展滞后,党中央也不愿意拨钱建设这里,外商更不愿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投资,当然,有弊也有利,没有人为的破坏,这里的环境相当的好,没有污染,天空蔚蓝,云卷云舒,甚至空气中都能闻到花草的清香,让我感到诡异的是,在如此明媚的夏日,这个村庄的上空,始终有一片乌云盘桓。

    用一句时下很流行的词汇来形容,这片乌云,是那么的不和谐。

    摩托车开进了村子,村里的老人和小孩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感到很诧异,在我安徽老家的农村里,来一个陌生人,村里人是应该很好奇的上下打量才对,而这里的村民,对外来者很冷漠,或许用无视这个词语,更贴切些。

    不对,有些不对劲,怎么全是老人和小孩,青壮年哪去了?

    我满脸疑惑的问了问小周,小周头都没有回,耸了耸肩,不确定的说:“谁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个村很邪行的,晚上我再慢慢的讲给你听。”

    按照惯例,对于新来的我来说,是应该先到村长家打声招呼,和本村村长见个面,对于以后的工作开展,也是大有好处的。

    结果是,村长家人山人海,我暗自高兴,你看,这村民都多热情啊!知道我要来,组织这么多人热情欢迎我,就是没有红色条幅,嗯,说不定,还会有一番艳遇呢!

    结果的结果是,我发现我太自作多情了!

    围着的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欢迎我的,而全是看热闹的。

    一个中年妇女趴在一个棺材前,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以这架势,哭倒长城够呛,但村长家的房子,我看是危险了。

    周围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什么赵连才最近太猖狂了,挖坟掘墓的事都做得出来,不怕遭雷劈,什么赵连才最近和一家房地产公司勾结,胆壮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连自己的姓都不记得了,早晚遭报应。

    我正听得云里雾罩呢,村长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信步走了出来。

    中年留着板寸头,皮肤黝黑,身体结实,人高马大,一双铜铃大的牛眼怒目而视,嗯,这个应该就是村长吧!还别说,这个村长还有那么几分当官的派头。

    中年男人怒喝了起来,“老田家儿媳妇,我告诉你,别无理取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人死后火化是党和国家的政策,作为21世纪新农村的村民,咱们要响应党的号召,要有着跟党走的觉悟,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做得无愧于心,如果不服,你可以去上告,随便你去哪里告,就是告到北京,我也绝不含糊。”

    中年妇女一听,哭得更加的卖力起来,“我怎么那么苦命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死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就是你死了,也死得那么的不消停,他们把你又刨了出来,你要是听得见我说的话,就显显灵,劈了赵连才那个王八蛋。”

    我一听更纳闷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个情况?

    就在我纳闷的空当,闹剧的**来了,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到棺木前,一把扔掉手中的拐杖,凄厉的喊了一声,“我…滴…儿…呀!”

    惊得我一激灵,说实话,这个老太太的嗓子实在是太尖、太恐怖了。

    “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妈我还没死呢,你怎么就走在我前面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我怎么活啊!”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村长赵连才似乎也看不过去了,他可以义正言辞的数落中年妇女,毕竟是同辈,但老太太是长辈,他还不能坐视不理。

    “三婶,您老要节哀顺变,别哭坏了身子。”

    “小王八羔子,给我滚远点儿,谁是你三婶?”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口中怒骂道:“不易尸骨未寒,你就让人把他刨了出来,我来问问你,你还知道自己姓啥不?”

    “三婶,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国家有规定,不允许……”

    还未等赵连才说完,老太太就打断了他的话,“国家规定算个屁,我就问问你你还知道自己姓啥不?当了两年村长,你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吧!”

    “三婶,我……”

    “别叫我三婶,谁是你三婶!”老太太拾起身边的拐杖,抡起来就打了过去,“小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村长赵连才不敢躲,任由老太太打他,但他面不改色,我估摸着,这老太太上了年纪,打起人来,估计也没什么劲,疼不到哪里去。

    我拉了拉小周的衣袖,小声问道:“怎么个意思?”

    小周撇了撇嘴,小声的在我耳边道:“唉,别提了,这里特封建,人死了不火化,直接埋,你也是知道的,这人不火化,天又热,容易发生瘟疫,就因为这直接埋,这里发生好几次瘟疫事件了,可这里的人似乎都死脑筋,不开化,县里宣传队来宣传好几次了,可没人听,这不,村长为了做表率,拿自己的邻居开刀了。”

    “死的人似乎年纪不大吧!好像是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哎,对了,刚刚她们说把他刨出来了,什么意思?难道埋了后又被村长刨了出来?”我不解的问道。

    “可不是吗!”小周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老来丧子,家里的顶梁柱说没就没了,赵连才也是拿准了这家没男人了,决定拿这家开刀,人都下葬三天了,趁着天黑,赵连才带着几个人,把死人给挖了出来,拉到火化场火化了,现在棺材里是空的,顶多也就有一个骨灰盒。”

    我点了点头,心中开始鄙夷起这个村长来,人品真次。

    不是我同情这个老太太的遭遇,也不是我不主张火化,而是觉得,你赵连才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净捡软柿子捏,你还是个爷们吗你?干脆自己把下边割了出家算了。

    不过,我倒是更觉得,赵连才这次是走错了棋,惹怒了男人,顶多是胖揍你一顿,到你家乱砸一通,还能拿刀砍了你不成?但惹怒了女人,后果不堪设想,她们敢死给你看,这要是死在你家门口,你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惹上了人命官司,你这辈子痛苦去吧!

    仿佛验证我的猜想般,老太太一头向村长家的墙头撞去,当即血流满地,赵连才似乎慌了,抱起老太太,开着拖拉机直奔医院。

    周围人群渐渐的散了,小周笑了笑,摇了摇头,对着我说:“走吧!今天他是没时间接待你我了,这山村,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遇得到!”

    我哦了一声,问他:“咱们现在去哪?”

    “给你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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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满嘴鲜血的赤…裸男子
    周传雄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到了一座建设中的楼前。

    下了摩托车,小周帮我把行李搬到楼道间,撂下一句我去买酒菜,你自己找个房间先休息一下后扬长而去。

    随便找了个房间,放好了行李,我四周的打量一下,我的房间不大,只摆下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桌,连一个立体柜都没有,想挂件衣服,还得自己在墙上钉钉子。

    我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四周的打量了起来,楼道间很乱,摆放着各种油漆木料,应该是装修用的,各种工具到处乱放,这里的脏乱,让我皱起了眉头。

    楼外应该蝉声阵阵,而这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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