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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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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世闯顿沉下脸来,钱先生忙上前打圆场,说是他请我给他妻子动手术的,并不存在蓄意伤人。相世闯轻哼了一声,对着钱先生阴阳怪调地说:“钱先生,你太太的腿久治不愈,而且连国外的名医也束手无策,这小子竟然一刀就能治好,你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这么直接,钱先生也被这话问得左右为难、一时无语,我冷笑着问:“那么请问相医生,你觉得这会有什么问题呢?”相世闯应道:“什么问题?你心知肚明。”然后又盯着我问:“你能拿你动手术的那把刀给我看看吗?”
我不由一怔,他也要看刀,身为一名医生,手术刀再平凡不过,只有像鱼道士这种人才会懂得这刀的玄机,难道,这相世闯也懂?
第72章 钱太太的右腿手术
我直接拒绝了相世闯,我的手术刀不会给任何人看。相世闯盯着我看了足足五秒,耸了耸肩,摊开手道:“行,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臭乳未干没有医生从业资格证的人怎样将钱太太的腿伤治好!”我并没理会他,对钱先生说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钱先生忙说:“请等等。”称饭菜已做好,请我们去吃饭。
张筠浩说:“钱先生如此热情,我们恭敬不如从命,走吧刀哥。”说着推了我一把,低声说:“乐乐早已饿得半死,你这个时候说不吃,会怨你的。”
没办法,我只得与他们留在钱先生家里吃了饭。
饭后,我见逃课已成定局,不再惦记着那事,倒是又关心起钱太太的腿伤来,正在想还要不要给她动手术,相世闯来到我身边轻声说:“过来,咱们聊聊。”我见他神色怪异,不由纳闷,这家伙找我聊什么?
来到一旁,相世闯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不简单啊,竟然会这一招。”我莫名其妙地,说不明白他的意思,相世闯冷笑问:“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敢说钱太太的病跟你没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更诧异了。
相世闯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地说:“这病,别的医生都无法治好,唯独你能,是傻子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暗暗吃惊,难道这家伙知道了阴阳刀的秘密?我疑惑地问:“什么怎么回事?你能说得清楚点吗?”
相世闯点上了一根烟,轻吸一口,微闭双目,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半晌才道:“小子,这种事不能做得太过火了,见好就收吧,不然,一旦被人知晓,或者放纵过度,你将覆水难收。”
我听得稀里糊涂,当真不知他在说什么,听他的口气好像钱太太的病是因我而起?这不跟鱼道士冤枉我的话一个意思吗?我心烦意乱地,就要发火了,相世闯大概看出了我即将冒出来的火气,怕引火上身,转身便走了。
来到客厅,相世闯对钱先生说,钱太太的病极其稀奇、怪异,全天下也不过三四例,而能治好这种病的人,屈指可数。钱先生越听面色越沉重,问相世闯到底谁能治好他妻子的病,相世闯却将手伸向了我,一字一字地说:“他。”
我不由一怔,他指的是我?
这家伙变化也太快了吧?开始来的时候说我没有有医生从业资格证书,蓄意伤人,如今又说只有我能治这种病,他这到底是做哪样?
钱先生对相世闯的话深信不疑,几步跨到我面前,请求我给他太太医治。
其实从心里我是想给钱太太医治的,但我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主要是因为这一回给钱太太动手术时她反应太大,不但忍不住那种剧痛,反而不认识我了,并称我要杀她,这跟上一回的她判若两人。
我道出了我心中的疑虑,相世闯说,这好办,他可以给钱太太打麻药针,动手术前也可给钱太太服用镇定剂。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得答应他,在我给钱太太动手术的时候,得由他在一旁看着,他说他这样做,也是为了钱太太的安全着想,毕竟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而他若在一旁看着,稍一指导,会给钱太太减少很多痛苦。
钱先生连声赞同。
我知道,相世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一旁看着我动手术,不是为了给钱太太减少痛苦,而是要看我怎么给钱太太动手术,他的目的只怕有两个,一是想偷师学艺,二是想看我的阴阳刀。
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称要我给钱太太动手术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与我签定一份协议,而且要钱先生亲自说明,是他请我给他妻子动手术,以免再出现像相世闯这类人称我在蓄意伤人;二是我在动手术时,谁也不许在一旁,也不许偷看。
相世闯脸色沉了下来,钱先生朝相世闯看了看,左右为难。相世闯咄咄逼人,称没有他在一旁看着,给钱太太动手术谁也不会放心,包括钱先生。我坚定地说,要么相信我,要么,不相信我,总之,我必须得坚守我的原则。
张筠浩倒是直言不讳,说能给钱太太服镇定剂打麻药针的医生不计其数,但能给钱太太动手术并且治好她腿的人,天下只有我一个。孰轻孰重,钱先生自个儿掂量掂量。
钱先生果然被说动,说就依我。相世闯气得七窍生烟,拂袖就要走,被钱先生挡了下来,好话说尽,他这才勉强留了下来,板着脸说,如果不照他所说的做,一切后果,他概不负责!
签好协议后,相世闯给钱太太服了镇定剂打了麻药针,待大伙都退出房后,我见钱太太已沉睡过去,便打开铁盒,拿出阴阳刀,先是用力按了按那一块黑皮,见钱太太并无反应,这才开始下刀。
钱太太枯瘦如柴,脚背只剩下皮包骨,所以必须得小心割皮,一不小心就会伤及筋骨,类似剥皮。
奇怪的是,上一次给左脚动手术,皮下之肉鲜红鲜红,而这一次,竟然出现了腐肉,而且还有白脓,发出一丝淡淡的怪臭。
怎么会这样呢?
我无瑕多想,赶紧动手术,我的阴阳刀薄如蝉翼,锋利无比,割起来自然游刃有余,尽管如此,我依然费了大约十多分钟时间,才将那块黑皮完整地割下来,面对皮下面的腐肉,我犹豫了片刻,正想去割,不料手一松,阴阳刀掉在了地上。
刀太冰冷,我手握刀时间太久,已经完全僵硬了,只怕一时半刻无法握紧刀柄,而伤口处的鲜血立即流了出来,我赶紧用左手捡起阴阳刀放进铁盒,将铁盒塞进衣袋,这才赶紧去开门,对站在门外等候的钱先生与相世闯说:“皮已割,快去消毒包扎吧!”
钱先生迫不及待跑了进去,相世闯朝我看了一眼,发出一丝轻哼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时,鲜血已将钱太太的整只右脚背染红,钱先生急急地催促道:“小相,快给我妻子包扎。”
相世闯麻利地拿出纱布,抹掉脚背上的鲜血,当看到那未割掉的腐肉时,顿了一下,问我为什么不将腐肉一并割掉,我说那肉是留给他的,相世闯站起身盯着我问:“你这是在有意为难我?”我说没有,你抓紧时间快点下刀吧,病人可不能久等。相世闯瞪了我一眼,拿出一把手术刀麻利地将那一层腐肉刮割掉,然后用棉纱将血与脓擦尽,消毒后,迅速地将脚包扎好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虽然我对这家伙没好印象,但对他的这一技术却是暗暗称赞。
钱义走了进来,朝钱太太的右脚看了看,问钱先生,手术完成了吗?钱先生点了点头,叫他去准备一顿谢恩宴。钱义转身离去。钱先生将我们领进客厅,给了我一张十万的支票,说了些感激之类的话,并且叫我以后手机不要关机,他可能会随时有事相求,张筠浩拿过支票看了看,笑呵呵地说:“这是自然,像刀哥这样的医生手机绝对要全天二十四小时开机。”
相世闯说如果没他的事,他就先行告辞了,钱先生自然是一顿挽留,正巧钱义也走了进来,说在华天酒店给我们准备了一顿谢恩宴,我们务必得赏脸。
盛情难却。
吃过饭后,天已黑。
钱义说要送我们回去,我们委婉谢绝,然后依依上了张筠浩的越野车。行了约十来分钟,张筠浩朝反光镜里看了好几次,说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过是一辆的士。我叫张筠浩放慢速度,倒要看看那跟踪而来的人是谁,岂料我们的车速一慢,对方也慢了下来,始终跟我们保持七八米的距离。
一条名曰花溪的大河将这座城市一分为二,华天酒店在河东,而我们住在河西。当我们经过花溪河上的大桥时,我们后面出现一辆重卡,前面也驶来一辆重卡,我正想叫张筠浩加快速度甩脱后面那辆的士,突然,那两辆重卡像失灵一般,猛然朝我们直撞而来。
第73章 夺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我们大吃一惊,两辆重卡前后夹击,我们几乎无路可逃,张筠浩猛地将方向盘一转,车头直接撞向桥栏。
“咔嚓!”一声,桥栏竟然被撞断,只觉全身一沉,我们的车从桥上冲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河中。
“砰!”只觉得一阵闷响,我们直接给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在座位上,差一点栽个跟斗,幸亏系了安全带,但还是一阵头晕目眩。尚未反应过来,车已开始下沉,张筠浩急急叫道:“快出去!”
我们急忙去推车门,奈何推了半天,竟然无法推开。原来车已沉于水中,水的阻力大于我们的推力,我们眼睁睁看着我们越沉越深,就像在水中乘电梯。
“怎么办?”吴乐乐急急地问。
我失声大叫:“何硕,你这小鬼还不出来?”
何硕从阴阳刀里飘了出来,问我什么情况,我叫他马上将车子弄上岸去,何硕说这没问题,不过事成之后他要听一首地狱镇魂曲,我气极了,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何硕却说:“我想,我高兴。”我觉得这小子留不得,不听使唤,关键时刻还要挟我,若给他养成了这种恶习,只怕以后更加肆无忌惮,因此怒不作声。
张筠浩急急地道:“只要你把车子弄上去,别说一首,十首也行。”
“好咧!”何硕这才飘出车外,游到车底,双手托住车底,用力朝上顶。
这小鬼虽然固执任性,但力气还是挺大,没多大会儿,便将我们的车顶出了水面,我发现桥上有好几人朝水里望,便叫何硕将车推到桥底的浅滩上,我们下了车,打了122,没想到交警早就到了,对我们进行了一番询问,我们将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了,叫人将车提上来,发现开不起火,只得打电话叫人拖走了。
准备打的回家,一辆的士正巧开到我们身边停了下来。上车后,因为衣服都湿了,催促的哥开快点,的哥朝我们看了看,也不问地址,径直将车开了出去。
我是坐在前面的,跟的哥说了我们的住址,的哥一声不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见的哥长得彪悍,虎背熊腰地,心存诧异,很少有这种人开的士的,感觉他去做保安不是更适合?正想着,张筠浩突然骂了一声,说那辆的士又跟来了。我将头伸出车外一看,果然,后面跟着一辆黄色的士。正是先前从华天酒店起一直跟踪我们的那辆的士。
“停下来!”我对的哥说道:“开回去。”
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谁。
的哥并没停,从反光镜里看了看,反而加快了车速,我郁闷了,对的哥说,叫你开回去,不是叫你开快,的哥却冷冷地说:“回去没用的,人家一样会缠着你,不如开快点甩脱他。”
“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不然我们就下车。”的哥的自作主张令我十分不爽。
的哥的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突然多了一把手枪,用枪对着我说:“都把手举起来。”
我怔住了,回头朝张筠浩与吴乐乐看了一眼,他俩也惊愕不已,张筠浩皱着眉问:“兄弟,你这是劫财还是劫色?”
的哥冷喝道:“少废话,举起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黑乎乎的枪口,我们慢慢举起了手,的哥将车开进一条较暗的街道,对我说:“把你的刀拿出来。”
我心一沉,这家伙是冲着我的阴阳刀来的!我不动声色地问什么刀,我身上并没刀,的哥冷哼了一声,又冰冷地道:“我再说一遍,将刀拿出来。”
张筠浩问:“你说的是不是他的那把手术刀?”
“对。”的哥喝道:“快!”
张筠浩说:“不过一把手术刀而已,有必要你搞这么大动作?”
的哥突然将枪对向张筠浩的头沉声道:“你再说一个字,老子就打爆你的头!”
吴乐乐看了眼张筠浩,叫他别说了,然后朝我使眼色,说把刀给他吧。我心领神会,吴乐乐是叫我将何硕叫出来,我边将手伸进衣袋边呼唤何硕,何硕突然出现在后座,的哥愣了一下,何硕正要出手,突然一辆黄色的士从后面冲了上来,与我们的车并排而行,何硕慌忙化为一缕烟飘进阴阳刀里,的哥眉头直皱,大概以为刚才看花眼了吧,而与我们并排而行的黄色的士突然冲到前面挡住了去路,的哥骂了一声,想掉头,一声刺响,那辆黄色的士迅速后退,再次挡住了去路。
趁这机会,我想推开车门跳出去,的哥怒声喝道:“别动!快把刀拿出来!”
我左右为难,这阴阳刀不是一般之物,怎能落入这人手中?但是又担心的哥急了会开枪,若伤了我不要紧,万一他丧心病狂向张筠浩与吴乐乐开枪,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一生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我将手伸进衣袋,对的哥说:“我给你刀,你不要开枪。”
吴乐乐突然说:“刀在我这里。”
的哥边将车朝后退边叫:“不要耍花样,要是敢耍花样,一个也别想活!”吴乐乐说刀真的在她那里,眼看黄色的士冲了上来,的哥也急了,冲吴乐乐叫道:“把刀拿出来!”吴乐乐变戏法地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的哥也不傻,一见那匕首顿然骂道:“玛个壁的,那是手术刀吗?分明是水果刀!”
“你要的就是这种刀,”吴乐乐说:“给钱太太动手术的就是这把刀,你爱要不要!”说着将刀递给的哥。的哥朝那刀又看了看,突然听得从黄色的士里传来一声叫喊:“放下枪,我们已经报警了!”的哥也慌了,叫吴乐乐把刀扔进去,吴乐乐将匕首从铁栅栏里塞了进去,的哥将枪朝我们扫了一圈再次恶狠狠叫道:“都下车!”
我说你也得把车停下来吧,的哥见那黄色的士追得极紧,厉声道:“下车,别废话!不下车,毙了你!”他边说边将枪指着我,耀武扬威。
突然,的哥怪叫一声,脸色大变,对着我的手枪口弯弯地朝他的头转去,我定睛一看,好你个小鬼,现在才出来!
原来是何硕抓住了的哥的右手腕,硬是将枪口对向了的哥的头。另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乐不可支地转来转去。的哥不受控制,一时横冲直撞,的哥大惊失色,手一松,枪便落到了地上。
我与张筠浩、吴乐乐也是大吃一惊,忙喝住何硕,的哥见控制不住车,猛地踩了刹车,车一停,我们忙不迭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何硕也从车里飘了出来,将枪递给我,吴乐乐叫何硕将她的匕首也拿出来,不料那的士一声刺响,发疯一般朝前逃奔而去。
我接过枪,正要训斥何硕开始去哪里了,何硕朝我身后看了一眼,神色大变,惊叫一声化为一缕烟躲进了我的阴阳刀里。我好奇回头一望,只见一个人从黄色的士里走了下来。当我看清其面孔时,不由怔道:“怎么是他?”
来的竟然是鱼道士。
我与张筠浩、吴乐乐面面相觑。
鱼道士来到我们面前,将我们三人扫了一遍,以不容反对的语气说道:“都上车。”我也想知道鱼道士一直跟踪我们到底想干什么,便朝张筠浩、吴乐乐点了点头,一同走向那辆黄色的士。
进得车里,我见司机是名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感觉他不像是开出租车的司机,而他也好奇地朝我们望着,最后对我说:“你好,我叫金云刚,跟鱼叔抓鬼的。”我朝他点了点头,觉得这人眼光不错,能从我们三人看出谁是老大。
鱼道士也上了车,叫金云刚开车,待车启动后,鱼道士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冷笑道:“你们三人命挺大的,这样都没死。”我问他一路跟来到底想干什么,鱼道士反问:“难道你不想知道刚才那人是谁派来的吗?”我问:“难道是你?”鱼道士不屑地笑了一声,望着我反问:“如果是我,你觉得我接下来会怎么做?”
第74章 谜
我反问鱼道士:“你知道刚才那人想对我们干什么吗?”鱼道士说:“想杀你灭口。”
他错了,我想笑,但我没笑出来,因为这事已容不得我笑,我又问鱼道士,对方为什么要杀我灭口,鱼道士反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我问他是谁。
鱼道士轻哼了一声,朝张筠浩与吴乐乐看了一眼问:“难道你俩也推测不出来吗?”
张筠浩说:“其实在桥上,对方就想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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