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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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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靠近琉璃厂,一路上的锦衣卫就渐渐多了起来,一队队手持绣春刀,警惕地四下巡逻,见几个弟兄领着一个抱孩子的少年过来,上前询问几句,便放开道路,让他们过去。

    进入琉璃厂大街,他们并没有直接去归林居酒馆,而是绕进一个胡同,进了一座外表毫不起眼的宅子,小宝见四周人影憧憧,警卫森严,自然心里有数,不闻不问,只管跟着走。

    一进宅子大门,显然早就有人回来报信了,常大嫂飞一般自堂屋里冲了出来,看见进门的正是小宝怀抱着姝儿,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一把接过姝儿搂在怀里,狠命地在她小脸蛋上亲吻,边哭边喊:“我的儿啊,吓死娘了。”

    姝儿也是嚎啕大哭,搂着常大嫂娘亲娘亲叫个不停。

    常老板相对之下就要镇定的多,跟在常大嫂后面出来,看也没看抱着痛哭的娘俩,微笑着对小宝一拱手:“小宝兄弟,多有辛苦,感激不尽啊。”

    小宝也假装并不知道他就是当今皇帝,也赶紧抱拳道:“常大哥,小宝幸运,带着姝儿平安逃回来了,万幸万幸啊。”

    说完,四下打量一下周围的锦衣卫,皱眉不解道:“常大哥,这些官爷都是你请来的吗?”

    常老板呵呵笑了几声,并不答话,伸手做一个请的手势:“小宝兄弟,来,进屋叙话。”

    小宝点点头,跟着常老板一起进到堂屋,才一脚跨进去,就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傻呆呆地四下瞅着。

    堂屋中,两个身着飞鱼蟒袍的锦衣卫官员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小宝认识这些蟒袍的品级已达四品,最起码是指挥佥事级别的大人物。

    另有一位站立的锦衣卫官员向常老板迎了上来,看服侍应该是正三品指挥使,他满脸的喜悦之色,嘴里连声道:“恭喜万岁,贺喜万岁,小公主福星高照,化险为夷,真乃上天之恩宠也。”

    小宝听见这等语言,知道再也不能装傻下去了,脸上表情转换成了震惊、惊愕与茫然,傻呆呆地看着常老板,嘴里痴痴道:“万……万……万岁?什么……什么万岁?”

    那指挥使昂首挺胸对他喝道:“万岁爷在此,还不跪下磕头?”

    常老板微笑着对他摆摆手:“一边去,莫要吓到我小宝兄弟。”

    小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扑通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念道:“小民不知万岁爷圣驾在此,多有失礼,罪该万死,万死啊。”

    万历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唉,朕好不容易交了一个能品酒谈心的朋友,谁能料到除了这档子事,让朕……,唉……”

    小宝仍然不敢停下来,只是连连磕头,不敢回话。

    万历伸手扶住他,慢慢道:“起来吧,你又不知道朕的身份,何罪之有啊?”

    小宝哆哆嗦嗦爬起来,低着头道:“小民,小民,往日多有狂妄之处,实在是万死。”

    万历笑吟吟道:“小宝啊,你不但能与朕交上朋友,今日还救回朕的爱女一命,不但没什么万死,还应当记你大功一件啊,让朕想想,该怎么赏你才好呢?”

    小宝一听到赏字,心里顿时一跳,来了不少精神,抬头笑嘻嘻道:“姝儿公主鸿福齐天,小民先前不知道公主,心里只是拿她当做自己的亲侄女亲妹子,心里只想着拼死也要救她出来,哪有什么功劳可言?”

    一旁跪着站着的三位锦衣卫官员齐齐在心里暗啐了一口,俱是心想,此人恁是无耻,连亲侄女亲妹子的话都说得出口,想必他日深得帝心,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 ; ;    “速成的本事?”王森皱起眉头,沉吟道。

    小宝一脸的仰慕:“徒儿自从昨日在琉璃厂酒馆内看见欢儿那丫头施展点石成金术,十分羡慕,要么师父就教我这个吧。”

    王森微笑着摇摇头:“点石成金,雕虫小技,既不能伤敌也不能防身,不过是迷惑一些市井村妇,让她们对闻香教仙术心向往之,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再说了,那点石成金术乃是练的手技,如果你从现在开始勤学苦练,估计三五个年头才能小成,哪里能算得上速成呢?”

    小宝一听,三五年才能小成,老子还是拉倒吧,有那功夫老子从你老狗身上骗也能骗个盆满钵满,还点个屁石,成个屁金啊。

    王森见小宝一脸失望,笑道:“太过速成的功夫实在是不太可能,不过我闻香教上得无生老母护佑,下有天狐仙子传道,一些防身伤敌的绝技仙术还是有传承的。”

    小宝闻言大喜,忙问道:“太好了,师父快快教我。”

    王森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龙眼大小的弹丸放在手心,对小宝道:“徒儿,这是为师早年研制的独门绝技,今日就传授于你,作为你拜师的见面礼。”

    小宝好奇地凑上前打量这颗弹丸,脱口而出:“这,这是毒药吗?也太大了些,如何让人咽得下去?”

    王森哈哈大笑:“非也非也,这颗仙物自有妙用,徒儿你看仔细了。”

    说罢,将弹丸放在左手拇指与食指间,轻轻一捏,只听得细微的啪地一声,大股浓烟爆喷而出,几乎是三两个呼吸之间,这间堂屋内顿时黑烟滚滚,伸手不见五指,不远处点亮的几盏烛台也不见了踪影。

    小宝大吃一惊,突然想起来昨日在归林居也是此般情景,原来是这个弹丸的妙用,不愧是迷人眼目之神品,不过这烟雾神奇倒是很神奇,但是老子自己也看不见了,想逃也逃不出去,又能有个鸟用。

    刚想到此处,只觉得有只手掌在自己眼睛上一抹,湿漉漉冰凉凉的,吓了他一跳,再睁眼时,竟然发觉烟雾内屋中情景看的清清楚楚,不禁大喜道:“妙极了,实在是妙极了。”

    王森呵呵大笑,令周剑推开门窗,他伸展双袖四下飞舞,但听得屋内风声大作,呼呼几下便将满屋烟雾卷的干干净净,小宝羡慕的想,老狗这一招才是真功夫,老子要是学会了就好啦。

    “此珠名曰雾隐珠,在室内对付强敌时,依靠此珠脱身最为实用,还可以在雾隐珠中掺进去迷药,中者立倒,任你处置。”王森望着满脸兴奋的小宝,傲然道。

    还可以掺进去迷药,简直深入我心也,小宝欢喜的快要手舞足蹈,不过想起来一个问题,赶忙问道:“那,那徒儿怎么往里面掺入迷药?”

    王森诡异地一笑,自怀里又取出五颗雾隐珠和一个红色小药瓶递给小宝道:“掺迷药的雾隐珠又名迷隐珠,待过些日子我让周传头连同解药一起给你带一些来,这是明目药液,使用前抹在自己眼睛上,你收好了。”

    小宝小心翼翼将雾隐珠与药液收进怀里,脸上笑得跟菊花盛开一般。

    王森又伸手入怀,掏出来一把三寸长左右的小匕首,匕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也不显得十分锋利,小宝皱起眉头,又有些看不懂了。

    王森笑嘻嘻道:“徒儿,这可不是一柄普通的匕首,我现在距离那根蜡烛有一丈远,你看清楚了。”

    说着话,将匕首握在手中缓缓向前刺去,只听得嗖地一声,一丈以外的那根蜡烛顿时熄灭。

    小宝瞪大眼,惊疑不定地看着蜡烛,又跑过去把蜡烛拿起来细细检查,才发觉蜡烛的烛心已经断了。

    王森得意地将匕首拿给小宝看,指着匕首前面的刃尖说:“徒儿你看,这刃尖之处有一个细孔,你只需要将刃尖对准敌人,敌人见你如此短小的武器,定然不会放在心上,你再轻轻一按这刀柄上的机关,就可以悄无声息射出细针,制敌于无声之间。”

    小宝吸了一口冷气,这尼玛太阴险,太变态了,不过老子喜欢,立即问道:“师父,这么细的针只有刺到眼珠子才有杀伤力,徒儿可没有您这么厉害的准头。”

    王森摇摇脑袋:“细针自然杀伤力不大,不过为师这细针早已淬上独门迷药,只要射中皮肤任何一个位置,三五个呼吸就会倒地不醒,任凭你处置。”

    小宝已经彻底佩服到五体投地了,连连点头:“高,师父实在是高。”

    王森将匕首递给他,吩咐道:“这是为师早年防身用的,里面装有迷药细针五十根,徒儿你要省着点用,细针射完了装配起来很麻烦的。”

    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绿色小药瓶递给他:“这是解药,你收好了。”

    小宝如获珍宝,恭恭敬敬双手接过,仔细贴身放好,又恢复一副崇拜的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王森。

    王森见他还不满足,有些挠头,不过这次收的是一个罗教少护法当徒弟,出点血本也是划算的,一咬牙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木匣,打开木匣盖子递给小宝,郑重道:“这个你收好了,这是我闻香教镇教法宝,制造十分不易。”

    小宝伸头一看,木匣里躺着三个鸡蛋大小的铁球,不由得十分惊奇,伸手想去摸摸。

    王森赶紧啪地一声合上盖子,正色道:“不要乱摸,当心受潮了。”

    小宝眨眨眼道:“这,这是什么宝物?”

    王森眯起眼神秘地笑道:“此物叫做混天雷,最擅长攻坚突围,以寡敌众,几人高的假山石,只需要一个丢了过去,轰地一声,炸他个四分五裂,威力巨大。”

    小宝吃了一惊,这尼玛不就是手雷吗?怪不得史书上说,明朝先进的火器制造术已是全球第一,今日一看,果真如此,连这白莲教手中都持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手雷。

    王森将盒子递给他,拍拍身上衣襟,表示已经身无长物,你小子少再来打本教主的注意了。

    小宝那是脸皮相当厚的有水平之人,哪里肯理会他这个暗示,收好这木匣后,又眼巴巴地看着王森。

    王森这才开始微微感到这个徒弟收的是不是有些过于仓促了,为了堵住小宝再次开口,赶紧转头对周剑吩咐道:“周传头,你去取一万两会票来交给小宝,让他回去后上下活动,争取早日升到更重要的位置。”

    周剑答应一声,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叠会票笑道:“这儿刚好有一万两会票,本来是要奉献给教主大人在京城花费的,小宝兄弟先拿了去,教主这边待小的回头再去取。”

    小宝见王森不肯再掏一些宝贝出来,心头微微失望,不过有银子也好,老子对银两倒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毫不客气地接过银子塞进怀里,幸亏明朝的袍子十分宽大,不然这么多东西塞进去,也是显得十分臃肿了。

    “天色快要亮啦,徒儿你带着潞王的小郡主快些走吧,这地方你记住了,有事情就来找周传头,你们罗教的驻京大传头马掌柜平时也与周传头有些往来,如果周传头有事就会直接去宏发楼拜会你。”王森开口开始撵人了。

    小宝摇摇头道:“不行啊师父,我回去后,潞王肯定细细盘问我是怎么从白莲教手里逃出来的,我就这么回去不好交待啊。”

    王森点点头:“嗯,小宝说得有理,那你有什么想法?”

    小宝道:“不如这样吧,我就编一个这次上门绑架小郡主的乃是弥勒教的人,弥勒教想绑走小郡主勒索纹银五十万两,半夜我趁看守我的人不注意,我就放起一把火,烧的火光冲天,一片大乱,我就带着小郡主趁乱逃出的谎言,师父你看如何?”

    没等王森开口,周剑慌慌张张道:“教主大人,这,这不是要将我这宅子放一把火烧了吗?此事有待商榷,万万不可,小的这里已经经营了十几年,乃是我教驻京城最大的联络站,要是就这么一把火烧了,损失太大,咱们也承受不起啊。”

    小宝笑道:“周传头过虑了,我是说放一把火,但没有指定这把火就在你这宅子里放啊,那弥勒教可以把我关在其他任何一所宅子里嘛,周传头你在京城有没有仇人啊?平日里有没有一些看不顺眼的恶人啊?此仇不报,更待何时啊?”

    周剑大喜,连连点头道:“小宝兄弟不愧是我教白莲圣子,心思缜密,智略超人,小的懂啦,小的这就差人去办。”

    小宝哈哈大笑,王森也不住点头,交口夸赞,孺子可教也。

    此时夜色正浓,在京城右安门外的一条小街上,一座宅子突然悄无声息地冒出一股浓烟,紧接着噼里啪啦开始燃烧起来,一霎那火光冲天,惊动了四下邻居光脚跑出来惊慌大叫。

    没过多一会儿,巡街的更夫铜锣一阵狂响,走水啦,走水啦,大人哭小孩叫,这个乱劲就别提了。

    隔着一条街道,一个瘦弱的少年怀抱一个女娃娃闷头走路,头也不转回去看一看那烧红了半边天的地方,正是小宝和姝儿。

 ;。。。 ; ;    拜师礼结束后,王森沉吟一番,给小宝封赐了闻香教中的尊号“白莲圣子”。

    周剑一脸喜气上前道喜:“恭喜教主,从今往后,圣子在左,圣女在右,金童玉女伺奉身前,闻香教必定大兴大旺,教主威武,我白莲大业指日可待。

    小宝笑嘻嘻道:“周传头说的有理,教主在上,圣子圣女,天作之合,大喜大喜。”

    王铃儿怒道:“胡说八道,谁跟你……谁跟你……”

    那个天作之合的词语无论如何她是说不出口啊。

    小宝愕然道:“难道圣女不想与我共同辅佐教主大业吗?”

    王铃儿气的在地上跺了两脚,上来就要踢他,小宝自然不愿被她踢到,站起身就跑。

    王森吼一声:“铃儿莫闹,站一边去。”

    王铃儿都快要哭出来了:“爹,这小子恁是无耻,谁跟他圣子圣女的?”

    王森皱眉道:“老母神像面前,要叫我教主大人,谁让你叫爹的,没有规矩。”

    王铃儿不吱声了,双肩一抽一抽的,好像被骂哭了。

    小宝心里暗爽,总算稍微出一口恶气,赶紧劝道:“师父莫要生气,师妹年幼,还不懂事,多教导几次也就好了。”

    王铃儿委屈的终于哭出来了:“谁是你……师妹?谁不懂事?爹……教主大人你不讲理。”

    王森气的两条眉毛都立起来了,大吼道:“出去。”

    王铃儿双手捂面,哭着一摔门就跑了。

    王森叹口气,对小宝道:“莫要理她,唉,她娘去得早,这些年疯野惯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小宝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慰道:“师父切莫难过,以后我做师兄的定会好好教导她,让她走上正轨的。”

    王森默默与周传头对视一眼,两人心中俱想:这小子,恁是无耻。

    待撤去香案火烛,重新坐定下来,王森又开始询问起小宝的底子来:“小宝,你目前明面上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难道还要对为师保密吗?”

    先前不说情有可原,现在都成师徒了,再不说可就说不过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宝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他,毕竟坑都挖到这种地步,索性再看看能不能得到些好处,做师父的难道不应该给新徒弟一个大红包吗?

    “徒儿可不敢对师父保密,”小宝笑道:“其实,徒儿现在的身份是东厂八品番子。”

    王森大吃一惊,面色都变了:“你,你是东厂番子?”

    小宝一脸天真地道:“是啊,徒儿的身份就是东厂番子啊,八品官职,威风着呢。”

    说着话,就把怀里的东厂腰牌掏出来,双手递给王森看。王森接腰牌的手有些发抖,对他而言,东厂真的是太尼玛恐怖了。

    他的一生都在躲避官府追索,对那些各地衙门中的衙役捕快和卫所兵丁,早已应付的驾轻就熟,难以伤他分毫。

    然而,他最紧张的就是锦衣卫,锦衣卫的密探遍布天下,总是能一次次准确跟踪到他的行踪,追的他很多时候不得不把自己当做一只兔子,每到一处传教都要预先布下好几个落脚点和撤退点才能放心。

    但是跟让他紧张的锦衣卫比起来,东厂就是他的噩梦了,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死在东厂的酷刑之下,他自己儿子的性格他是最了解不过,那绝对是视生死如无物的滚刀肉。

    特别是最器重的大儿子,以前也被官府捉住过好几次,每一次都被上刑打的死去活来,每一次都不会吐出教中一个字的秘密,直到被教众从大牢救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混不在乎的气概。

    但就是那一次被东厂捉住以后,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大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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