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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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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发楼目前有伙计十二人,厨子九人,杂工十一人,账房二人,再加上我和老佟,共三十六人。”

    小宝插嘴道:“哦?人倒是不少,属于我教众的有几人?”

    马掌柜道:“我们都是老教主当年从山东各地教众中选拔出来的,当时一共进京的有五十二人,后来有六人被老护法安排进五城兵马司的巡捕营,三人被总坛另有任用调离,三人意志不坚,被老护法处死,四人因病过世。”

    小宝点点头,示意马掌柜接着往下说。

    马掌柜道:“目前宏发楼每月营业流水可达纹银六千至七千两,除去一切开销税负,净收益为二三千两。”

    他停顿一下又道:“不过,这笔收益虽然属于老护法私产,但老护法一直将受益的四成拿出来每月敬献总坛作为会费,另有四成作为我们在京城传教经费,因此,实际缴给老护法的收益,每月大约在纹银三五百两左右。”

    小宝本来听到每月净利润可达二三千两之多,心中一喜,再一听实际到手的也就三五百两,不禁有些失望。

    马掌柜见他沉默不语,试探着问道:“少护法可是对老护法的收益安排有所斟酌?若是另有变动,只管吩咐在下就是了,不过,缴纳总坛的会费暂时是不能改变的,需要与总坛那边协商。”

    小宝道:“也罢,先照原样不变吧,若有变动的必要,再行商量。”

    马掌柜答应一声,又汇报道:“这十年来,我们在京城主要是配合老护法在皇宫内的大计,所以传教方面稍有些谨慎,目前为止,经我们手发展的教众一共有两千一百余人,其中核心教众三十余人,皆是以一些商贾富户为主,其他教众以家境贫寒的中老年妇孺居多。”

    “这些妇孺平日里的事务就是在邻里间四处宣扬圣教光辉,其生计主要靠我们宏发楼的四成收益给予接济,因此……”

    小宝明白,这是马掌柜在跟他解释每月那么多银子花销的去向,点头道:“嗯,明白了,发展的教众可有官宦、差役与读书人?”

    马掌柜摇头道:“总坛严令,决不许我们贸然接近官府背景的人众,因此除了我们打入巡捕营的六位兄弟,其他皆是平民,这一点我们远远比不上京城内传教的其他教派。”

    小宝诧异道:“哦?难道你们平日里还与其他教派有往来勾当吗?”

    马掌柜道:“因为我们行事机密,往来的倒也不多,不过稍有联系,守望相助罢了。只是少护法应该清楚,您所属的闻香教,这二年在京城发展势头十分迅猛,像是要起大事一般模样,因此十分引得官府瞩目,我们是万万不敢与之接触的。”

    小宝知道在历史上,闻香教发展根据地就在滦州,教主王森胸怀夺取天下的大志,因此一直在直隶、京师一带频繁活动。

    他点点头道:“嗯,我师父胸怀慈悲,一直以普渡天下为己任,不过,不过咱们既然背负机要大事,还是谨慎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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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望着扑通一声吓得瘫软在地的王大人与钱大人,还有一旁呆若木鸡的二掌柜,小宝面色阴沉,慢吞吞道:“咱家在此办案,你二人也敢前来搅局,莫非是瞧不起我东厂吗?”

    这话说的太狠了,自成祖爷于永乐十八年下旨设立东辑事厂,一直到崇祯十七年吊死在煤山,二百二十余年来,上至亲王贵胄、六部九卿,下到蝇头小吏、贩夫走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瞧不起东厂的。

    东厂的可怕之处,在于这个组织已经完全脱离了朝廷官员序列的掌控,只对皇帝一个人负责,也就是说,东厂就是皇帝的权力禁脔,是皇帝监控天下的眼,为所欲为的手,东厂在外面做出任何事只需要向皇帝一个人负责。

    小宝对东厂研究的很透彻,所以才敢做出如此狂妄举动,不过他作为一个后世人,即使读了几年的明史,看过一些描写东厂的影视作品,还是远远没有能充分了解东厂的威力。

    钱大人胆小些,闻听小宝阴森森的问话,捧着小宝的腰牌,吓得眼白一翻,一口气没接的上来,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王大人身子跟打摆子一般剧烈抖动,勉强抑制住上下牙床的战战声,强打精神道:“公公饶命,公公饶命,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绝对不敢冒犯公公虎威。”

    二掌柜作为一个局外人,又是一直对小宝恭敬万分,此时倒显得稍微镇定些,急忙上前从昏死的钱大人手里捡回腰牌,双手递给小宝媚笑道:“公子爷,哦不是不是,瞧我这张破嘴,公公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小店的错,王大人和钱大人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否则借他们一百一千个胆,他们也不敢来冒犯您啊。”

    王大人听二掌柜这句话,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哀嚎起来:“是是是,下官绝对不知道您的身份,否则下官就是长八个脑袋,也不敢惹您生气啊。”

    小宝看着那边躺地上呼呼大睡的刘大马,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家伙要是知道陪一个东厂番子喝了半天酒,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也懒得再跟这两人纠缠,接过二掌柜手里的腰牌揣进怀里,摆摆手对王大人道:“也罢,爷今儿心情好,也不来为难你,你在武选司是个什么官儿啊?”

    王大人见小宝语气缓和下来,心里也略微松了口气,不料又听到小宝问他的官职,脸色一下子又煞白起来,只道这个公公问他的官职肯定是回头还要找他麻烦,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就是不敢搭话。

    小宝见他如此情形,心里了然,淡淡道:“你不要怕,咱家就是想打听打听那个刘大马的事,堂堂一个六品云骑尉,几十年都等不到一个实缺,跑去做些贩牛贩马的下贱勾当,不知是何道理啊?”

    王大人见他过问刘大马的事,心中大恨,忍不住在心里把刘大马家中上上下下咒骂一个遍,心想你龟儿子竟然认识一个有官职的东厂公公,没事跑来装什么孙子,你要早点说,麻皮的也不至于老子今天受此一难。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你要是得罪了哪个朝廷大员,自己也能求到自己的主官,上下打点一番,无非就是破些钱财,可要是得罪一个有官职的东厂公公,你哪天就是莫名其妙被全家抄斩了,也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儿去。

    哭丧着脸对小宝道:“下官的确不知道刘爷是公公的朋友,您放心,下官得罪刘爷的地方,回去一定痛改前非,还请公公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

    小宝也知道刘大马的事也的确怪不得这些武选司的官员们,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在朝里没有靠山,上面没有人替你说话,一个破落的官宦子弟就是再有钱又能怎样?还不是别人眼里的肥羊。要是真的收了钱就把实缺给了你,你还能隔三岔五继续来孝敬吗?

    “罢了罢了,今儿的事咱家也懒得追究,刘大马的事你们回去看着办,都起来滚吧。”小宝挥挥手。

    此话一出,犹如奇迹一般,那个昏厥的钱大人腾地张开眼,打摆子一般爬起来给小宝磕了几个头,在王大人的扶持下,一溜烟出房门就没了影。

    小宝又好气又好笑,想起前世周星星同学在一部电影中的台词:官儿啊,这就是官儿啊,哈哈哈哈。

    二掌柜凑上前讨好地笑道:“小的有眼不识金香玉,公公恕罪,您看是不是给小店一个机会,小的在最大的包房紫气东来再给您摆上一桌最好的酒席,请您赏脸过去喝几杯?”

    小宝把脸一板:“我问你,你们马掌柜何在?”

    二掌柜一愣。他刚才也是吃惊不小,本还以为这是个哪家勋贵府上的公子哥出来找乐子,那要是伺候好了以后就是花钱的钱罐子啊,可万万没料到这是个东厂的公公。

    不过再一想,也没什么可怕的,咱宏发楼是什么地方?咱老板也是东厂的公公啊,咱老板华公公还是东厂的大人物呢,这小崽子怕是不知道咱们这儿的底细,莫非想找马掌柜打秋风不成?

    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公公您,找马掌柜有什么事啊?店里的事在下也是能做些主的。”

    小宝看看他,哼一声道:“咱家是找马掌柜,又没说找你,只管去,咱家找他自有道理。”

    二掌柜嘻嘻笑道:“小店的大老板是东厂华公公,不知道公公您是否熟识?”

    小宝看着他,慢慢从怀里掏出华公公给他的玄铁指环,套在自己中指上,淡淡道:“咱家就是华公公让过来的。”

    二掌柜眼睛直勾勾盯在小宝中指的那枚指环上,面色大变,期期艾艾道:“您,您……”

    猛地惊醒过来,转头看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刘大马,急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小的带头带路,您这边请。”

    出了包房门,他唤过来一个店小二,吩咐小心伺候屋中大醉的刘老爷,便领着小宝顺着三楼楼道往里面走,走到走道尽头的时候,推开一扇屏风,露出里面挡住的一扇门,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进来。”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二掌柜推开门,恭敬地请小宝先走一步:“您这边请进。”

    小宝背着手,施施然跨进门内,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几岁模样,身着福字员外绸缎袍,头戴员外巾,正伏在书案上看账本。

    一抬头,见二掌柜恭恭敬敬让进来一个年轻人,不由得一愣,站起身疑惑道:“老佟,这位小哥是……?”

    那位姓佟的二掌柜反手掩好门,上前一步道:“大哥,这位公公说他是是华公公让他来的,您看他手上……”

    小宝抬起手,摘下中指上的玄铁指环,走到书案前,将指环轻轻放在马掌柜面前,又背起手,面无表情看着二人。

    马掌柜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放着的那枚指环,半响才回过神,抬头看看佟掌柜。

    佟掌柜对他点点头。

    他这才颤抖着伸出手,捡起那枚指环,细细摩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枚指环的中部突然发出啪地一声轻响,断开一个接口。

    小宝暗吃一惊,这枚指环他也曾仔细检查过好多次,除了上面有一些弯弯绕绕的刻文他看不明白,其他并无异常,没料到竟然还隐藏着这个秘密,真是见了鬼了。

    吃惊归吃惊,不过这个时候万万大意不得,他装作早有预料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

    马掌柜在指环接口处伸手一拽,从断口夹层里拽出一条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绢,举到眼前对着窗口的阳光一照,隐隐约约看见上面有一些字迹,但小宝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小宝的心开始咚咚直跳,他估计,这肯定是华公公在去净身房杀洪公公的途中写上去的遗言,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自己竟然一无所知地带到这里来,不知是凶是吉。

    他眼珠子四下转动一下,想看看等下要是这两个人翻脸,他能不能夺路而逃。可惜佟掌柜死死地靠在房门处,看来想跑出去有点难度。

    难道老子要跳窗吗?这可是三楼啊,跳下去能不摔断腿的几率看起来不大。

    马掌柜看了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望向小宝,眼中已起了莹莹泪花:“老护法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吗?”

    小宝知道,马掌柜嘴里的老护法肯定就是华公公了,白莲教虽然分支教派数也数不清,但组织体系都是一脉相传,分工明确,等级森严,这护法的职位在教内地位很高,只有教主最亲信的助手或者德高望重的教内前辈才能担当。

    华公公身为罗教上一任老教主罗思仙的亲传弟子,即是这一届小罗教主的平辈师兄弟,又是白莲教潜入皇宫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这个护法的尊号应该是当之无愧。

    小宝用牙咬住自己的嘴唇,迫使自己疼的眼中眼泪汪汪,这才颤抖着双唇道:“前辈他老人家,十天前就已经回返真空家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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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刘大马可没有千杯不醉的体质,他酒量虽然不错,但随着小宝有意地阴他,不停地灌酒,整个人开始明显地癫狂起来。

    “贤弟啊,哥哥我命苦,你是不知道啊。”

    “老子不服啊,那帮狗日的,凭什么瞧不上老子,老子前前后后送了多少钱,兵部武选司那帮孙子就是个无底洞啊。”

    “兄弟,哥哥告诉你,哥哥不怕你笑话,你是不是挺瞧不起哥哥的,哥哥现在就是个臭商贾啊,老子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有几个臭钱那也是商贾啊。”

    小宝眯着眼睛也假装喝的颠三倒四,眼睛余光不停地扫视着刘大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七分真醉三份假装。

    小宝心里明白,这个刘大马肯定是把自己错认成哪家勋贵府上的**了,不然一开始就不会这么热情的贴上来结交自己,中途用言语试探了自己好几次,都被自己滑溜出去了。

    现在的刘大马,很显然有些借酒装疯了,不过小宝也正想打探他的底子,于是又跟他碰了一大碗干了下去,大声地嚷嚷道:“哥哥,你本来就是个商贾啊,哈哈,你有什么瞧不起你自己的?”

    刘大马呸了一口:“我去他奶奶滴商贾,你以为哥哥愿意干这行当子吗?哥哥是没办法了啊。”

    “不怕兄弟你笑话,哥哥的爹死得早,当了那么大的官有什么用,就知道喝酒打仗,死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啊。家里还有爷爷奶奶,老娘幼妹,葬了爹爹后已经一贫如洗了,哥哥要不是厚着脸皮去求爹爹生前好友,腆着脸去贩些马匹来卖,哥哥一家人就要饿死在塞北了。”

    小宝试探道:“哦,难道哥哥也是官宦世家?”

    刘大马惨笑一声,咕咚咕咚又灌下去一大碗酒,抹抹嘴角的酒沫子,嘻嘻傻笑道:“来,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许笑话哥哥哈,哥哥也是一个武官儿呢,哥哥顶着六品云骑尉的官身,贩了几十年的马,哥哥就是个弼马温啊。”

    小宝笑道:“大哥莫要骗我,我大明朝的六品云骑尉,跑去贩马,你就不怕兵部拿你问罪吗?”

    刘大马狂笑道:“问罪?谁来问老子的罪?这些年老子赚的银子淌水一般淌进那帮孙子的兜里,他们恨不得老子多赚些钱来孝敬他们呢。”

    小宝摇摇头,又问道:“那你现在不也挺好吗?真要顶了实缺,军营里军令森严,打起仗来是要死人的,哪有你现在逍遥快活。”

    刘大马眼睛都红了,啪地将一个酒碗砸到墙上,怒吼道:“各人自有各人命,老子生来就是打仗的命,如今报国无门,委身于此做这些下贱的贩马勾当,生有何欢?生有何欢啊?”

    吼罢了,他拿起一双筷子,用力在一个大碗的碗沿上有节奏地敲打起来,击节而歌:“披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生死,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唱罢,又是一阵放声狂笑,小宝看这情形,知道他已经完全醉了,如此放浪形骸之下,哪还有一个奸商的影子,这尼玛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战争狂人形象啊。

    小宝已经相信了九分,这绝对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刘大马,只有这种战场狂人,才能身中七箭而拼死攻城,这有这种疯狂的性格,才有烧死三千倭俘的勇气。

    这个人一定要结交,小宝暗下决心,不但要结交,还要将他拉到自己阵营里来,不凭别的,就凭他日后烧死的那三千倭俘,老子也要用尽手段,将他送到战场上去。

    刘大马嘴边泛着白沫,扒下自己的绸缎长衫,跳到椅子上放声胡乱高歌起来,这下连音调都完全扭曲了:“天苍苍兮野茫茫,老子披甲上战场;刀锋卷过敌寇头,爷爷生来爱打仗。爱打仗呀爱打仗,爷爷就是爱打仗……”

    在刘大马即将完全丧失神智之前,小宝又追问道:“哥哥,你老爹当真是个大官儿吗?”

    刘大马嘿嘿地傻笑:“大官,大官,大官……”

    咚地一声巨响,包房门被踢开了,两个汉子凶神恶煞一般冲将进来,一个指着站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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