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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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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他在床前坐下。
  看着他,想起昨晚的情景,寒菱下意识地往里面挪动身体。
  “肚子饿了没有?先起来吃完早点再睡。”他伸手,准备掀开被子。
  “不要!”寒菱死命拽紧被子,狐疑地看着他。今天的他,满面笑容,说话的语气透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吃错药了?
  忽然,韦烽附身趋近她,“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低沉的嗓音,暧昧的姿势,还有他嘴里不断喷出的热气,寒菱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就在她懵懵懂懂的时候,他的嘴唇,落在她的眉心,慢慢自她的眼睛往下,挺翘的鼻尖,柔嫩的樱唇,最后,撬开她的贝齿,摄住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起来。
  “唔……”她注定永远逃不过他的“魔爪”,她的纤纤玉手,早就不受控制地环住他的脖子,尽情回应他。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眼看一场爱欲旖旎又要开始。
  “不要!”寒菱的理智,在最后关头恢复了过来。
  “怎么了?”韦烽满眼炙热,嗓音更是带着无比的急切,他的龙袍,不知几时已然褪去。
  寒菱用余光扫向衣柜那,发现拒门仍然紧闭,羞愧的心,才舒缓了一些。
  情欲这东西,还真害人不浅,她刚才差点免费当了a片的女主角。
  “蜻蜻!”韦烽的大手,再次探到被子底下……
  寒菱浑身一颤,心在呐喊,天啊,谁来救救她!
  “皇上,我……我有点不舒服!下面……下面不舒服!”
  韦烽一听,手指动作马上停止,关切地问,“怎么了?让朕看看。”
  “不!”寒菱及时阻止那只将要掀开被子的手,娇弱地道:“只需……只需搽点药膏便可。”
  韦烽恍然大悟,“朕明白了,朕昨晚太过用力,所以弄疼了你?”
  寒菱脸红耳赤,不作声。
  “乖,别担心,朕这就去命人拿药膏。”韦烽抓起龙袍套在身上,下床,准备出去。
  经过残旧的衣柜时,他剑眉微蹙,抬脚朝柜门踢了一下,“那些宫奴真可恶,竟然不给你换掉柜子!”
  “啊,皇上!”
  “嗯?”韦烽迅速跑回床前。
  “疼,下面好疼!”寒菱苦着小脸。
  “朕马上去!乖乖,你先躺一下,朕很快回来。”韦烽在她额头吻了几下,刻不容缓地冲出房外。
  寒菱拍拍心口,大口大口地呼气,听到柜子那隐约传来的几声低笑,不禁一阵羞恼,“笑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笑声停止的时候,刚出去的韦烽又折了回来,“蜻蜻,朕想了一下,还是带你回裕承宫好了。”
  “不要!”意识到自己表现太过激烈而令他有些错愕和不解,寒菱赶紧补充,“我有我的尊严,是你赶我出来,打死我也不会再回去!”
  韦烽继续哄,“裕承宫有上等的药膏,这里环境简陋,朕不放心你住这,而且,朕要时刻见到你。”
  “好疼啊,疼死我了,快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吧!”寒菱重新使出苦肉计。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不回去就不回去!”韦烽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满身是汗,气喘吁吁。
  贵华宫两个像样的药都没有,所以,他使用轻功奔回裕承宫拿了白玉膏。
  “朕帮你搽!”他边说边打开瓶盖。
  “不要,我自己来!”寒菱一把抢过白玉膏,“你先出去。”
  “傻瓜,你身上哪一处朕没看过的,还害羞什么。”
  “你……”寒菱嘟起了嘴。
  见她又要哭,韦烽只好起身,“朕出去,你慢慢搽,记得小心一点,轻力一点,知道吗?”
  “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包括你!”在韦烽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寒菱又说了一句。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她才掀开被子,下床。
  原来,刚才趁韦烽去拿药的时候,她已在被窝里穿好衣裙。
  落下门栓,她轻轻拍了一下衣柜门,“出来吧!”
  “憋死我了!”柳霆沛伸展、活动四肢,不断吸气。
  “快吸吧,吸够了,还要重新躲进去!”
  “什么?还要躲进去?”柳霆沛难以接受地喊。
  “这么大声,想死啊!”寒菱瞪了他一眼,“谁让你不选择晚上来,现在光天化日,你要离开皇宫,简直插翅难飞!”
  “呵呵,我看晚上来恐怕更加不妥,万一你正好跟皇帝在嘿咻……”
  “去你的!”寒菱敲打一下他的头。
  “好疼,上面好疼!”柳霆沛忽然细声叫了两下。
  “你……”寒菱杏目圆瞪,羞红了脸。
  “演技不错嘛!但也只能偏偏傻子皇帝。据说裕晫皇朝的皇帝,睿智多才,沉着稳重,能力超然,可他刚才的表现,没有一点符合。还有,我不禁怀疑他的智商。”
  “砰!”寒菱又给他一敲,“时间够了,快进去吧!”
  “不用了!我来,是想跟你说声谢谢,现在可以走了!”
  “现在?你活得不耐烦了?”
  “当然不是!”柳霆沛说着,已经来到一张四方桌旁边。他伏下,弯起手指,在地上有节奏地敲了十几下,一个四方形的小洞口马上出现在寒菱面前。
  “这……这是什么?”寒菱惊呼。
  “秘道口!”上次闯进宫被侍卫撞见后,他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正好义父告诉他,皇宫的后山,有条秘道直通宫内,今日一早,他从后山出发,一路摸索,才发现,秘道的尽头,竟是这里。
  “我走了!”他跳了下去,仰望着跟寒菱道别。
  “等等,我要看看这秘道!”
  “别忘了,你某个地方‘疼’着呢!下次再带你看吧。对了,这个秘道只有我能进来,你无需担心安全问题。拜拜!”
  四方形地板砖渐渐合上,寒菱仍然呆呆地,盯着毫无痕迹的【洞门】,脑子一片空白!
  “蜻蜻,蜻蜻……”门外传来韦烽的声音。
  “等一下!”寒菱应了一句,再次看了看那块地板,才来到门口,把门打开。
  见她衣衫整齐,韦烽先是一愣,继而问,“搽过药了?好一点没有?”
  “好多了!谢谢皇上!”
  “傻瓜!”韦烽用她入怀,“是朕把你害成这样,你何须道谢。”
  “我……我肚子饿了!”寒菱从他怀里出来。
  少了温香玉抱,韦烽难免有点失望,考虑到她身子紧要,于是朝外面喊了一句:“进来服侍娘娘梳洗。”
  宫女进来后,寒菱坐在梳妆台前,让她梳理头发。韦烽则坐在旁边的大椅上,静静欣赏着。
  “翠花,等下去趟医院,问付太医要一贴防孕药回来。”寒菱轻声吩咐。
  “蜻蜻,不如这次别吃了。”韦烽一听,插了一句。
  “不行!”寒菱立刻拒绝,自从生下韦珞后,她提出要求,两年内不再怀孕。
  韦烽对她生产那天的险境也心有余悸,便答应她,命太医专门研制一种防孕药,每次欢爱的第二天服用。
  “那……好吧!”看来,某皇帝的希望落空了。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姐姐,您早就应该跟皇上和好了。看您现在,面若桃花,嘴角含春,日子肯定过得有滋味!”望着愈发美丽动人的寒菱,谷秋由衷地感到高兴。
  寒菱甜蜜一笑,最近的日子,的确有滋有味!
  那晚过后,韦烽经常哄她搬回裕承宫,她当然不肯了,还放下狠话说他若敢再提,就不准出现在她面前。
  韦烽没办法,只好把床铺搬到贵华宫(亲们别误会,并非真的把整个床铺搬来,而是搬了他自己过来,嘻嘻)。白天有事没事就往贵华宫跑,夜晚更是夜夜宿在贵华宫。
  有时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有时诱惑她走进欲望的天堂。反正他对她呀,是百般宠爱,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你呢?貌似你最近偷偷替某人缝制衣服哦!”寒菱兴味地看着谷秋。
  “是啊,也只能偷偷!”
  “谷秋——”
  “姐姐,您干嘛这个表情,我没事啦。”快速隐去悲怅的表情,谷秋冲寒菱一笑。
  “锦宏曾经讲过,皇上欠他一个冤枉,他也准备跟皇上讨回这个愿望,这么久了,他是否向皇上请示过?”
  “有。但皇上不肯,皇上说,其他要求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怎么会这样?皇上无心于你,为何不顺便成全锦宏?”寒菱纳闷。
  “我们也不清楚,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可是……”寒菱还想说什么,此时,司綵走进殿来,手里捧着一堆东西。
  “司綵,样板出来了?”谷秋首先起身。
  “嗯!”司綵向寒菱呈上衣物,“娘娘请过目,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改。”
  寒菱接过,在桌子上摊开,一看,面露满意和赞美,“司綵就是司綵,正是我心目中的骑服!”
  再过十天,便是皇宫一年一度的马术比赛,司綵坊要为参赛者制作统一的服装,寒菱知道后,便帮司綵画出一个款式,模仿现代的骑服。
  “一切都归功娘娘的奇特设计。”司綵谦虚而感激。
  “照我说,你们两个都有功劳!”谷秋满怀喜悦,“到时司綵坊肯定得到皇上的赞许和赏赐,司膳和司设一定暗地里气死,呵呵。”
  “遭人眼红和妒忌,那说明司綵有本事。”寒菱也眉开眼笑。
  司綵淡淡一笑,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谷秋,“梁贵人,妙云昨天跟我禀告,你娘说已经很多钱,让你不用再寄回去。”
  “她有钱,那她还种地!”一提起天生辛苦命的母亲,谷秋既气恼又无奈。
  “谷秋,别这样。梁大婶种地,并非为了糊口,而是一种习惯,她老人家干惯农活,一时之间没事可做,日子挺闷的。”寒菱劝她。
  “我知道,我是担心她太过投入,熬坏了身子,她的病好不容易才痊愈呢。”谷秋忧愁满腹。
  “让人捎个信,叫她注意身体,我看应该没事的。”寒菱的手,来到谷秋的肩膀上,“对不起!”
  “菱,你怎么了?”谷秋诧异。
  “我今晚就跟皇上坦白我的身份,做回寒菱,跟他谈判。无论如何,也要他答应放你走。”寒菱心疼地看着她,“我不能再让你这样守活寡下去!你和锦宏两情相悦,应该朝夕相对,还可以把你娘接到身边。”
  “菱,你别冲动,你不能说!”谷秋恍然大悟,惊叫出来。
  “娘娘,您要慎重考虑啊!现在还不是您恢复真实身份的好时机。”司綵也急忙劝说,“真心相爱的人,并不一定要长相厮守。有时,遗憾也是一种美。”
  “司綵?”
  “你不是说过,想听我的故事吗?其实,我曾经跟谷秋一样,偷偷摸摸地恋爱,那种情况,胆战心惊,却苦中有乐。”司綵的眼神,逐渐散涣起来,整个人已陷入回忆。
  “五年前,我和一名男子偶然相识,然后相知相爱。他是御林军统领,我是司綵坊一个小小的宫女。以我们的身份,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是,爱情来了,谁也控制不住。我们想方设法,十天幽会一次。”
  “随着约会次数越来越多,我们的心,也越来越近。有一天,他跟我讲,打算向皇上请求,让皇上把我赐给他。我兴奋激动,满怀喜悦地等待下次约会的到来,听他亲口对我说,他要迎娶我。十天终于过去,我兴冲冲地去到老地方,一直等到天亮,却不见他出现。第二个十天,第三个十天都过去了,依然等不到他。”
  “为什么不托人打探一下?”谷秋焦急地打断她。
  “我不敢!我怕一问,就让人发觉我们的事情。第四次,我照旧来到平时相见的地方,出乎意料地看到皇上!”
  “皇上?”
  “皇上说,他因公殉职了!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司綵坊,我只记得,我接受不了那个消息,我被打击地足足病了五天。”
  “司綵!”寒菱心疼地抱住她。谷秋也哀伤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迷迷糊糊中,我脑海一直浮现与他度过的快乐时光,耳边同时响着我娘跟我说过的话,我娘说,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一定要坚强,因为我的命,来之不易,是她用一生换来的。我不能辜负我娘,故我重新振作起来。正好那时,皇上下旨,升我为司綵坊的管事。”
  “你当时一定受到很多人的质疑?”寒菱问。
  “对!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宫女,突然晋升为三品司綵,她们都认为,我一定是勾引了皇上。清者自清,对于那些恶意谣言,我选择无视。五年来,靠着那段美好的回忆过日子。所以说,有情人,并非都能成眷属。”
  “司綵,不要伤心,不要再难过,你有我们,以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谷秋轻拍着司綵的后背,拭去她脸上最后一滴泪珠。
  “嗯!跟你们一起,是这五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或许上天觉得亏欠我,于是安排你们给我。”司綵吸吸鼻子,万分感动地看着寒菱和谷秋。
  三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享受彼此的温情,直到宫女抱着即将要睡的韦珞进来,她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到寝宫,将熟睡的韦珞安置好,寒菱回到自己的睡房。房内的摆设,早在韦烽的吩咐下,焕然一新。
  来到崭新的四方桌边,寒菱静静注视着那块“普通”的地板砖,接着,蹲到桌底,学着柳霆沛上次的敲打方法,石砖马上往下,四方形洞口展现在她面前。
  她小心翼翼地跳下去,点燃蜡烛,重新关好石门,沿着能同时容纳二人的秘道向前迈步。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原本沉闷的秘道,渐渐变得清凉起来,她隐约看到前面窜出的点点光亮,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清澈见底的静水。
  潭水不深,却足以弄湿鞋子和裙角。怎么办?怎样才能过去?
  就在寒菱发愁的时候,忽觉一阵疾风掠耳,还来不及惊呼,便发现自己腾飞于半空,很快停在干燥的地面,身边站着柳霆沛。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我在这里练功。”柳霆沛先回答。
  “我想看看秘道,所以过来了。”寒菱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约三十平方米的石室,有石凳、石桌,石桌上还摆着一些食物,旁边有个已然熄灭的火堆。
  “你一直在这里修炼?”
  “嗯!”柳霆沛带她来到石凳边。
  寒菱一坐下,好奇地问:“你来古代才八年,怎么学到这么高深的武功?”
  柳霆沛嘴角微微一扯,“如果真的只是八年,那肯定不能。问题是我学武功不止八年了。在现代,由于自小体弱多病,五岁的时候,我被我爸送去少林寺,希望学点功夫来强身健体。谁知,我在这方面很有天分,短短三年时间,便精通少林拳法,刀法,棍法,剑法,身体也跟着强壮起来。回到家后,我一直坚持修炼,十六岁开始,又对柔道、空手道、跆拳道感兴趣……”
  “轻功呢?你应该懂轻功吧?”
  “轻功是我来到古代后才有。除了轻功,我还学到很多刁钻的剑术,还有一种类似电视上看到的九阳神功。”
  寒菱小嘴马上长成“o”型,“看来,你早注定是【古代人】了。”
  “呵呵——”
  “你来古代这么久,想你家人吗?”
  “说不想,你信吗?”
  “不信!”寒菱摇头。她来这里差不多4年了,还是经常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家人、朋友和同学。还几次,还梦见爸妈到处找她,梦到他们找不到自己时,抱在一起痛哭的画面。
  “我这个人,适应能力非常强,在二十一世纪,我算是阔家子弟,什么都有。在这里,没车、没电动、没电视电影骂我照样快快乐乐地过了八年,如果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便是我爸妈。”
  “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哥哥!不过我想,对于我的失踪,他应该不会伤心或难过,说不定还会偷偷开香槟庆祝。”
  “为什么?”寒菱惊呼。她敢肯定,她的失踪,不但爸妈难过,弟弟也同样难过。
  “我哥比我大七岁,我没出生之前,他是我爸妈的心肝宝贝。我出世后,分了他大部分的爱,随着年纪的增长,他越来越不喜欢我,他总觉得,如果没有我,爸妈的爱都会属于他,整个柳家的产业也会归他。不过,他虽然小心眼,却绝对比我孝顺,所以,有他照顾爸妈的晚年,也算是一种欣慰。”
  原来这样!寒菱百般感慨,她不禁想起永州的尤政鸿。看来,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有钱人家总是存在家业争夺。
  “怎样,你想学武功?”柳霆沛果然是个爽朗乐观的人,心情马上调整过来。
  “呃,我可以吗?”
  “想达到我这种出神入化的程度,那是不可能。不过,学点三脚猫功夫,你还是有机会的!”
  三脚猫?三脚猫就三脚猫吧!“好啊!”寒菱兴致勃勃,“我们几时开始?”
  柳霆沛看了看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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