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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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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头领!今日傍晚,莫笑峰将领骑马出行,归来时马匹受惊,疾行中将莫将领掀翻马下……”
    吴执事慌慌张张地向梁俞禀报着,显然他也是刚刚获悉此事。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
    一听这事儿,梁俞心里一动,心想莫笑峰啊莫笑峰,玄机子道长果然没有料错了你,你在打什么主意,当我梁俞是傻瓜蛋子,全然不知么?好,我且看看,你究竟能把你的算盘打得多响,把你这出戏,唱得多么精彩,呵呵!
    “莫将领从飞驰的马上摔下来,他人不要紧吧?肢体可曾受伤么?你快快说来!”
    
    
    123章 狗急跳墙(二)

第124章 狗急跳墙(三)

    梁俞十分关切的样子,一边说着话,甚至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以示自己极其关注莫笑峰的人身安全。
    “莫将领从马上摔下,并无大碍,但右腿摔伤,不能下路走步。眼下正卧病在床。”
    吴执事一边说着话,目光一直盯在梁俞的脸上,也不知道他是在观察梁俞的神色,还是并无他意,仅是向梁俞表示禀报者的敬意和下级对上级的礼数而已。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摔伤了腿脚 ,没有生命危险,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唉……”
    梁俞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一副亲人受伤,心里方寸已乱,不知所云的样子。
    梁俞想着自己刚才前言不答后语,明明莫笑峰摔伤了腿脚,自己却说“那就好,那就好”,心想原来自己也是很有演戏的天赋的。可惜,观众只有一位,就是这位不太上道的吴执事。
    “吴执事,这样,你先回去,让莫将领好好静养,也不要太急于下路。这腿伤可不比其他,一但休养不好,容易落下病根,一到严冬天寒时节,那份痛楚可是不得了!嗯,把我这话带到,回头我也要去看看他的。”
    梁俞十分动情的样子,看着吴执事的目光,就像是看着莫笑峰本人似的,目光中一片关怀。
    “是,头领!属下暂且告退!”
    这吴执事可能是被梁俞这番体贴入微的话给感动了,刚才还想说代莫将领谢过梁俞头领的,话到嘴边,想起莫笑峰刚才的嘱咐,在梁俞面前,自己要尽量少说话,多听梁俞说些什么话,言多必失,对谁都是一样!
    看着吴执事转过身,匆匆而去,直到背影完全消融在漆黑的夜色之下,梁俞这才微微一笑,向玄机子道长说道,“道长,莫笑峰骑马,莫名摔下马来,摔伤腿脚,未知您有何高见?”
    玄机子道长略一沉吟,说道,“遥想东汉末年,司徒王允为铲除董卓,急需聚众一议,而聚众议事,必有议事之道。王允假造自己生辰寿诞,在宴席上将大事公之于众。莫笑峰摔伤腿脚,正与此事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可幸的是……”
    “可幸的是,莫笑峰论机智心肠,都不是王允一流,而我梁俞,论人品才干,也决不能和昏庸暴虐的董卓相提并论,是吗道长?”
    玄机子道长正说着呢,故意拖长了话音,而梁俞会意,便接过玄机子道长的话头,把话说了下去。
    玄机子道长向梁俞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梁俞说的一点不错,正是如此。
    想东汉末年,兵匪董卓残虐无道,暴厉之极,民众对其恨之入骨,史书上说恨不得生啖其肉,敲其骨而食其髓,像这种大魔王,用来对比梁俞,显然是太不贴切了。
    而莫笑峰,可能以长于智谋计略的王允自居,煽动众人时,未必不把梁俞说成是董卓之类,拿着大家的血和肉,为他垫起通向权力顶峰的道路。
    像这种话,只要一说出口,准让人心里一咯噔,一种为人傻傻地卖命的感觉会让人完全忘记曾经得到过的恩惠和互利共赢的宗旨,从而做出大错特错的举动。
    梁俞有着大公司业务经理的从业经验,像这种令人消极怠工,甚至罢工,造反的言论导向,他都是一清二楚的,看得很透。话说回来,就算让自己去借巧言煽动祸乱,那也未必不能成事!
    “道长,接下来,我们静观其变就是啦!”
    梁俞很有把握地一笑,一切皆在自己运筹之中,莫笑峰这跳梁小丑,还在那里打他那自以为呱呱响的算盘呢。
    这种情况,真是很可笑,梁俞笑了。不过转念再想,如果莫笑峰,能把这自认为奇诡难思的心术,用在对敌,用在发展太平寨的大业上的话,那时的自己,也一定会露出一个笑容,而这个笑容,一定比现在脸上的笑容,美丽得多,可爱得多。
    梁俞抬着头,看着满天的星斗,在心里喟然一叹。
    浓浓的夜色之下,在太平寨另一处较幽暗的所在,也有一番人正在机密地议事。
    灯影摇动,忽明忽暗的房舍之中,有两人端坐在桌前。
    而在这方桌的对面,一张相当破旧的床上,莫笑峰正半躺在床头上,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的,似乎在想着心事。
    桌前的两人,神色都是肃穆俨然,愁眉紧锁,谁也不说一句话。
    这两人,正是杨从山和南宫文,其中杨从山是莫笑峰的外甥,跟着莫笑峰在身边混了有些年头了,对莫笑峰而言,算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绝对信得过的。
    另一位南宫文,虽然不是莫笑峰的亲戚,却是莫笑峰之前已经亡故的结义兄弟,南宫烈的亲子,且是独子!
    而南宫烈的亡因,正是当初在战场上用胸膛挡住了射向莫笑峰的飞箭,莫笑峰躲过一死,而南宫烈却在支撑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溘然而逝了。
    当时年龄尚小的南宫文,理所当然地归于莫笑峰抚养。而算起来,南宫文跟在莫笑峰身边,也有十一年了,这十一年的感情也是比金石还要坚固的。
    南宫文在人少时,或者不在正式场合时,称呼莫笑峰都是以义父相称的,两人情同父子,甚是相得。
    换句话说,屋子里的南宫文和杨从山,都是自己的心腹。这两位心腹也是颇有干才,杨从山武艺出众,以勇力著称。而南宫文则颇有智谋,虽然颇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但论到对莫笑峰的忠心,却是绝不容置疑的。
    过了良久。屋子里的灯烛已经燃去了一半。
    杨从山端起桌上的茶碗,慢慢地喝了一口,向躺在床上,面有痛楚之色的莫笑峰说道,“舅舅,吴执事去了这么久了,按理说,就算请不到刘文秀和艾能奇,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呀!怎么还是不见他回来禀报?”
    “不要心急,再等一会儿。”莫笑峰微微摇了摇头,明显比杨从山沉得住气,“吴执事跟我很久了,他办事,我放心。”
    “义父,会不会是他看住了吴执事,中间出了什么意外?”南宫文说到这个‘他’字时,翘起了大拇指,显然,这个‘他’,当然是指的大头领梁俞了。
    “我正在想这事儿。不过,不太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这样做,那不摆明了是要端我吗?他可不会这么鲁莽冲动。”莫笑峰微微一笑,像是早就把梁俞看透了似的,梁俞想什么,会做什么,好像全在他的算计之中。
    “嘘!有人……”
    就在这时,杨从山突然神色一变,微微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窗外。
    “从山,你疑心生暗鬼了,是吴执事回来了吧?呵呵。”南宫文摇头笑了笑,笑这武人出身的杨从山,如此地多疑。
    两人都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沿路也并没有听到当值人的通报,显然是自己人来到了。
    “从山,开门!文儿,过来。”
    床上的莫笑峰,先是向杨从山指了指紧闭的房门,示意他过去开门。同时指了指南宫文,让他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弄出一副一看就是受了伤,正在旁陪侍的样子。
    杨从山点了点头,等到南宫文在莫笑峰的床沿上坐下了,这才一脸愁色地打开房门。
    只见房外的小道上,有三人正向这里走来。当头领路的一人,正是吴执事。而后面的两人,左边一人是艾能奇,右边一人却是刘文秀。
    借着淡淡的月光,杨从山发现,走在后面的艾能奇和刘文秀,脸上都是悬着一丝担忧,显然,吴执事把莫笑峰摔下马的事情告知他两人后,他两人心里也是挺为莫笑峰担忧的。
    “刘贤弟,艾贤弟……老莫怕是不能下床相迎了!文儿,快将刘叔叔和艾叔叔迎进门来!”
    躺在床上的莫笑峰,眼睛倒也真够尖的,仅从门口透出的一丝缝隙中,就看到了匆匆而来的刘文秀和艾能奇两人,同时很是热情地让南宫文将两人请入房中。
    像刘文秀,艾能奇,还有莫笑峰这种太平寨中的将领,平时你我称呼,都是以所司职位相称的,如刘将领,艾将领。而眼下,莫笑峰却亲切地称两人刘贤弟,艾贤弟,这种称呼倒让刘文秀和艾能奇心中有些惊异。
    吴执事领着刘文秀和艾能奇向这边走来,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吴执事的手上拎着酒和肉,想来是刘文秀和艾能奇为表探望之意而置办的,虽然不是什么重礼,就是一酒一肉而已,但起码很有看望莫笑峰的心意 。
    刘文秀和艾能奇一起走进了屋子里。
    在刘文秀和艾能奇身后跟着的吴执事,悄悄地向床上的莫笑峰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外面有他负责着,不会有错,莫笑峰只管在屋子里办事就行。
    艾能奇和刘文秀刚一进门,吴执事在退出房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门给关上了。
    
    
    124章 狗急跳墙(三)

第125章 狗急跳墙(四)

    因为要说无意也是有正当理由的,现在是中秋的夜里,又是在山区,气温相当低,口中可以呵出气来,关上门防止寒气侵入,以对莫笑峰的腿伤起到一定作用,这是有必要的。
    “刘叔叔,艾叔叔,快请坐!”南宫文说着,搬过两张椅子来,很客气地请艾能奇和刘文秀坐下来。
    “呵呵,南宫贤侄客气了。我们听说莫兄从马上摔下来,伤到子腿脚,特地过来看望一下,一会儿就要走啦,也不用坐啦。”
    刘文秀微笑着说着,语气中好像别有一番意思,他好像已经猜测到,莫笑峰好端端的,却从马上摔下来,摔伤腿脚,此事有猫腻,可能会发生什么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儿,所以干脆一句话先堵出来,俺很快就要走了。
    南宫文一怔,没有接话,而床上的莫笑峰却是笑道,“老莫腿上受点伤,遭点罪就遭点罪吧,只愿自己不小心,还要劳烦两位兄弟过来一趟,真是……”
    “莫兄这是说哪里话嘛!不过来看望一下,我们怎么放心!”
    艾能奇十分诚恳的样子,心里琢磨莫笑峰,明明是他派他的吴执事,过去通知了自己和刘文秀的,怎么自己和刘文秀过来看望他一下,他也很吃惊吗?这也太虚了吧!
    艾能奇和刘文秀,相继坐在了床沿上。刘文秀轻轻掀开盖在莫笑峰下半身上的被子,看到莫笑峰虽然穿着薄裤,但右腿的裤管高高卷起着,自右腿的膝盖至脚底,都缠着厚厚实实的白布,而小腿的两侧,还绑着两根长条木板,想来是固定右腿,加速伤口的愈合用的。
    刘文秀长叹了口气,说道,“莫兄怎么不小心,竟从马上摔了下来?幸亏没有伤到头呀,不过,也有罪受了,好几天不能下床吧?”
    艾能奇也是摇了摇头,说道,“莫兄傍晚的时候,没喝酒吧?就算喝了酒,马匹发起狂来,也不至于把莫兄摔在地上啊?”
    艾能奇这话刚说出口,刘文秀的左脚就轻轻地,不动声色地碰了碰他的右脚,示意他说话请动动脑子再说,这话说得并不高级呀。
    经刘文秀不动声色地这么一提醒,艾能奇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笑,然后尴尬地一笑,什么也不说了,目光又看向别处,好像生怕和莫笑峰四目相视似的。
    这一时之间,屋子里的几人,床上的莫笑峰,床沿上的艾能奇和刘文秀,以及站在地上的南宫文和杨从山,五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有些冷场 。
    “呵呵,”还是身为主人的莫笑峰先干笑了一声,说道,“遭罪也就遭罪吧,无所谓啦!老莫没几天就要上路啦,还怕受这点罪吗?更大的罪还在后头呢!”
    “上路?”
    艾能奇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心里有什么疑问,总是不经过大脑滤一遍,直接就从嘴里说了出来。
    而刘文秀一听“上路”二字,心里便是一咯噔,心念电转数次,终于是拿定主意,向莫笑峰说道,“莫兄,好好修养一番吧,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啦。唉,一天下来,也是浑身乏累,真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个美觉!”
    说到这儿,刘文秀略微活动了一下双臂,接着双手在脸上很自然的抹了一把,既像是困倦的人醒醒脸,又可以借这抚脸之机,掩饰一下脸上的不自然之色。
    小小的一个动作,在刘文秀手上使来,却是一举两得。
    “刘叔叔,刚来就走吗?再坐一会儿,喝碗茶再走也不晚的。”杨从山这话,说得怪怪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是颇不一样,听在刘文秀的耳中,与其说是挽留之意,倒更像是强留。
    “呵呵,不坐了不坐了!回去就要歇了,时候也真是不早啦……”
    “刘叔叔!”
    刘文秀还在一手打着勉强装出来的呵欠,心里惶惶地,嘴上在努力推辞着,结果杨从山一下就关上了房门,甚至站到了房门口,那坚实的胸膛,给刘文秀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
    “杨贤侄,你这是……”刘文秀脸色微变,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刘叔叔,切莫误会,小侄并无他意,只是想请刘叔叔稍坐片刻!刘叔叔,请不要拒小侄一片诚心,小侄感激不尽。”
    杨从山双目直直地看着刘文秀,那眼神之中,有一种让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深长意味。
    这种目光中的意味,也只有刘文秀这种心思敏捷之辈才能深切领会到。
    看到杨从山这个目光,刘文秀心里有数了,今天不在这里办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自己我尚未看清路子的艾能奇,是别想走出这个房间了。
    “好吧!多坐一会儿就多坐一会儿,杨从山真是言重了,哪有什么感激不尽的意思?呵呵!”
    刘文秀故意让自己放得轻松些,以便等会儿如果商谈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在话语权上还能争取得更多一些。相反,如果现在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就吓得面如土色,不知所云,那就容易被莫笑峰轻视,这样的境地是极不利的。
    看到刘文秀好像是心不太甘,情不太愿地又坐了别来,艾能奇就算再不机灵,现在也算是看出点门道来了,虽然他还是没有想到,杨从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挽留刘文秀,但他却是知道,莫笑峰一定有事要做。
    “呵呵!”
    看到刘文秀坐了下来,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莫笑峰呵呵一笑,说道,“刘兄弟是明白人,艾兄弟也是实诚人,当着明白人和实诚人的面前,实在不应该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才好!”
    莫笑峰说着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刘文秀和艾能奇说的,意思里好像有都给我仔细听着的味道。
    艾能奇向莫笑峰抱拳说道,“莫兄,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帮忙的,有话直说就是!能帮忙的,兄弟不会心疼力气的,一定鼎力相助!”
    “好,有艾兄弟这话,我已经放心了不多不少,正好一半!”莫笑峰一语双关,目光转向了刘文秀。
    刘文秀一直没有抬头,像是在想着心事似的,目光更是没有与莫笑峰相触,好像从刘文秀一进到这房间里,一看到莫笑峰的腿伤,就再也没有和莫笑峰对视过,就好像避着什么,仿佛莫笑峰的眼神,可以给人传递什么危险的信息,而刘文秀又不愿意接收这信息似的。
    而现在,艾能奇很是慷慨地发下了这通“豪言壮语”,虽然艾能奇也并没有像莫笑峰立下什么誓约或者保证什么事情,但最起码他这种态度,是深受莫笑峰所喜爱的。有艾能奇这一番话,不管商量什么事,都有很大的余地。
    而刘文秀这态度就不对了,既不表态,又装聋作哑,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似的,这种态度,莫笑峰当然不喜。
    对刘文秀而言,现在他很后悔和艾能奇这位忠义有余,智谋不足的人共事,和这种人共事的一个最终结局,可能就是很悲剧地死去。
    “刘兄,在想什么呢?”
    刘文秀能一直像孙子似的沉着气,而莫笑峰却沉不住气了,他要办的事情,必须像快刀斩乱麻似的,宜速不宜迟!拖延下去 ,对成事极为不利。
    刘文秀不是傻瓜,刚才艾能奇在发下豪言壮语时,莫笑峰的话是“让自己放心了不多不少,正好一半”,那么另一半呢?显然是指自己啊。只要自己也像艾能奇那样,先表一表态,莫笑峰也就大为放心了。
    “这个笨熊,把我可连累了。”
    刘文秀把心里的不爽之意,尤其是被莫笑峰逼着表态的压迫之意,转向了艾能奇的头上。这家伙啥事都没弄明白,就像什么事儿都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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